「真不賴啊林風你是怎麼看出他們兩個是父子的。」雨凡笑著說。
「那種對話和表情爭吵中卻透著互相的關心也只有在父子之間才會有。」林風笑著道。
五人來到一張餐桌前坐下分別了一年的兄弟終於重聚在一起大家心裡都有些說不出的心酸和喜悅同時又感覺少了些什麼似乎有一個位置本該有一個人但那裡卻是空蕩蕩的。
「對於李洛的事我感覺很遺憾。」雨凡道他和李洛同在一個班關係也最為密切聽到李洛的事後也最感到失落。
「算了我說過人各有志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如果哪一天見到了不管站在什麼立場上我還當他是兄弟。」林風低了低頭忽然叫道:「上酒!」
「輕爍過了一年你酒量上要是再沒點長進我可要鄙視你了啊。」他忽然摟過輕爍的肩大笑著說。但每個人都從他臉上看出了一絲在歡笑下掩飾的悲傷。的確失去一個好兄弟的感覺沒有人比林風更加痛苦。因為他很清楚也許不久之後原來是兄弟的人就可能會在你死我活的戰場上相遇為了不同的立場而相互廝殺。
「唉從今以後弟兄們喝酒再也沒有人陪我一起醉了。」輕爍看著桌上的酒杯忽然呆呆道。
林風猛灌下一口烈酒任憑酒氣衝上頭頂這樣也許會好受一些。
「不叫嫂子們一起過來吃晚飯嗎?」看到菜上了大半雨凡問道而且特地強調了這個「們」字。
「算了我們喝我們的女人家有女人家的事。」林風看似隨意其實是在故作鎮靜。
「嘿嘿我看今晚是有人恐怕要連家都回不去了弄不好還可能掛哦。」輕爍賊賊的笑道。
「喝你的吧。」林風提起一壺酒就往他嘴裡灌。
兄弟幾個輪杯換盞照慣例又是輕爍最先趴下這蠻荒地區的酒勁甚烈幾人幾壺酒灌下去腦袋都有些飄。
「林風要不今晚我讓人在這給你弄張床來先湊合幾晚等那邊氣氛調和了再搬過去住。」葉鏡笑道。
林風幾杯酒灌下肚趁著酒勁道:「湊合什麼?我今晚還就回去住了好了你們叫人收拾收拾我先走了。「
兄弟幾個同聲在後面喊道「注意身體啊!」
林風來到樓下克爾柏洛斯正在外面等他。林風親熱的拍了拍它粗壯的脖子道:「我幾天前還在擔心如果聯絡不上你不知道你會怎麼辦今天早上看到你在這真是太好了。」
林風跨上它背克爾柏洛斯道:「我是您的騎獸主人在那裡騎獸心裡清楚的很您每時每刻的位置屬下都能感覺得到。」
林風點點頭「你當時幸虧沒進城來那天出了點小狀況遇到的對手實力過強我也是好不容易才逃了出來。」
克爾柏洛斯忽然皺了皺眉道:「那天在城中和主人交手的敵人到底是什麼人?」
林風覺出它語氣有異便問道:「怎麼了?你是不是覺察到了什麼?」
克爾柏洛斯道:「那天在烈陽城中有兩股戰氣特別濃重除了一股是主人身上散出的氣息另一股似乎有著類似於天使身上的味道雖然很輕微但總是若有若無的有那麼一點。
「天使?」林風身子忽然一僵克爾柏洛斯覺出他的變化也停下了腳步。
他想起那天與他戰鬥的那三人只有那個使槍的少年是擁有神聖系的力量難道是他?林風心中一頓隨即否定了這個想法那傢伙是人類這一點他很確定他透過對方胸膛看到的靈魂之火小說整理佈於的確是屬於人類的。但克爾柏洛斯的嗅覺應該是不會錯的難道那天還有天使潛伏在烈陽城中想到這他忽然渾身一冷遙不可攀的托倫聖地那些高高再上被人讚頌的天使幾乎只存在於傳說中的生物怎麼會和烈陽國的人類扯上關係?
「主人主人。」克爾柏洛斯叫了他兩聲「怎麼了?」
林風回過神來搖了搖頭「也許是你神經過敏了吧如果當時有天使在場的話我這條命必然早就深埋在烈陽城了。」話雖這麼說但這件事卻激起了團團疑雲暗中漂浮在他頭頂。
「也可能是屬下太敏感了這幾日我總擔心會有來自托倫的傢伙來找主人的麻煩對您身邊的生的一切比較在意。」
主僕二人誰也沒有說話各自想著心事來到林風的大宅門前。一個蘑菇人顛顛的過來開門也不知道是巴布還是布巴。他尖著嗓子喊道:「主人!您回來啦!」
林風做了個噤聲的收拾抬頭看了看別墅裡的燈光只有一間屋子的燈還亮著那是他的臥室看來她們三個不是還在一起就是有兩個賭氣走了。
林風剛好開口問巴布(布巴)就小聲說道:「主人三位夫人都在樓上等您呢您快點上去吧。」這小子倒挺機靈林風聽了心裡稍稍放心了些至少她們都在。
林風輕輕走近大門臥室在三樓他盡量放輕腳步慢慢走上去像做賊一樣來到臥室門前臥室門開著一條縫裡面透出柔和的燈光。他偷偷趴在門縫上看了看屋子中央竟然有一座大床足足有五米多寬看來又是奈奈這丫頭突奇想弄來的。他眼睛轉了轉看見奈奈坐在床的一角抱著粗粗的床柱子像是在沉思什麼月魚坐在另一邊捧著一本什麼書看著。可以看出二女的心情都很不平靜不時抬頭看看對面牆上的掛鐘偶爾目光相交兩人都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
林風正想看看蘿姍在哪忽然身後有人拍了他一下叫道:「偷看什麼呢!」他嚇了一跳連忙回頭蘿姍裹著一件白色的浴巾正香氣四溢的站在他面前她白了林風一眼嬌聲道:「色鬼!」
被現了林風只要硬著頭皮進屋奈奈一看到自己立刻開心地跑過來摟住他的一隻胳膊。甜甜地叫老公月魚也動了動但隨即臉上一紅又坐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