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來再喝一杯。」雷斧看上去已經有點微醺了拿著酒壺的手有些不穩在桌子上灑了不少。
「好你我兄弟今日就喝個痛快。」雷澤和雷斧碰了一杯淺淺抿著杯子裡的酒藉著杯子的掩護看著雷斧對方眼光迷離顯然是有些高了。
「這幾日城外局勢緊張兄弟卻安樂地呆在王城裡這真讓哥哥我羨慕得緊啊。」雷澤給弟弟倒上一杯酒道。
「安樂?安樂個屁!你不知道這幾天城裡也不太平跑東跑西的累死我了。」雷斧大著舌頭道。
「哦?不知四弟整日都為何事所忙啊?王城裡有父親坐陣怎會不太平?定時四弟你想偷懶找的借口。」雷澤心中一動繼續試探道。
「來喝酒那些事情不必去管他。」雷斧又是一杯下肚。
「我好多天都沒有去看父親了不知道父親的身體怎麼樣了四弟成日在父親身邊想必應該很清楚吧。」雷澤夾了一筷子菜在口中狠狠咀嚼著。這個四弟看似醉態百出但一問到關鍵問題便似乎有意避而不答不知他是真醉還是裝醉。
「好得很好得很。」雷斧一邊含糊應付著一邊又勸雷澤喝酒。
雷澤突然停止了咀嚼警覺地直起身子他好像聽到了什麼。
「二哥喝呀。」雷斧把酒杯湊到他嘴邊。
「不要吵。」雷澤用一隻手擋開豎起耳朵傾聽著。「我好像聽到遠處有什麼聲音好像是……廝殺聲。」
「你多慮了太平之世怎會有廝殺聲我看二哥定是醉了。」雷斧笑道。
「不對!」雷澤忽然將酒杯一扔站起身來。就要往帳外走一隻胳膊卻突然被雷斧拉住。
「哥哥到哪裡去?你我二人還未喝盡興怎就想走?」雷斧拉住雷澤不放道。
「外邊可能出事了我出去看看很快就回來。」他說著一甩手哪知卻摔之不脫對方手上卻是運上了鬥氣死死黏住了自己。
「你!」雷澤心中一驚揮拳向弟弟打去雷斧此時那裡還有半分醉態一手接住哥哥的拳緊緊抓住兄弟二人四手相握在大營中角起力來。
「二殿下!剛才哨兵來報距此地十里外的城南大王子和三王子各率本部人馬在城下打起來!好像連城內的軍隊也驚動了。」那名親兵報完後抬頭看到營中情景不由一愣。
雷澤一咬牙雙臂上鬥氣一震雷斧只感覺腳下立足不穩身子騰空而起被哥哥摔了出去。他在空中翻了個觔斗落在那張飯桌上將桌子踏得粉碎。
「雷斧長本事了啊今晚你是受了誰的命令故意來此拖住我的?」雷澤冷冷一笑雷斧的實力離自己還有一大截他毫不將對方放在心上。
雷斧呸了一聲揮拳朝雷澤打去雷澤單臂豎在身前一擋旋即翻轉手臂左手直上將雷斧的手臂死死鎖在自己雙臂之間笑道:「怎麼了你不是會狂熱了嗎?那就狂熱一次讓我看看啊?」
他兩臂一用力雷斧的右臂骨節處出「卡吧」一聲脆響雷斧痛苦地哼了一聲。雷澤變了臉色道:「別看你是我弟弟把我惹火了一樣會殺了你說!是誰指使你來的。」
「是我讓他來的。」一個沉沉的聲音從身後響起雷澤心中大驚連忙將手臂撤出來。但一絲涼意已經提前爬到了他脖子上身後的人隨即緩緩走到他的身前。
「是你!」雷澤狠狠一咬牙呸了一口道:「你這個人類渣滓我早該看出你來一刀殺了你!」
林風輕輕一笑「馬上召集你的風騎部隊讓他們按我的意思即刻出戰。」
雷澤罵了一句粗話笑道:「做夢吧你!就憑你這下賤的東西也配讓我的風騎部隊為你效勞快點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你也就只配做我妹妹的一個玩具而已!」他知道自己是蒙薩王的兒子量這個人類也不敢將自己怎麼樣。
林風並不生氣另一隻手忽然鬥氣一聚將雷澤的一隻左臂齊肩卸了下來。雷澤感到左肩處一涼鮮血忽然如泉水般噴湧出來他出一聲慘叫巨大的疼痛是他立刻委頓在地上。
林風抓著他的頭將他提起來道:「我沒有時間陪你囉嗦快點召集風騎團否則接下就是右臂。」
雷澤大聲慘叫著營帳外的士兵紛紛聞訊趕了進來看到眼前的情景均是心中一怯遠遠持著兵器對著林風二人。
林風右手一揮又將雷澤的右手齊著手腕切了下來。雷澤的慘叫聲已經變得嘶啞他明白這個男人說的出就做的出一股巨大的恐懼馬上充斥了他的腦海。
「傳令下去……全部風騎團騎兵立刻……集合……」雷澤喘著氣斷斷續續道。
林風放開他讓他倒在地上雷澤現在已經是個失去雙手的廢人了。「叫軍醫來止住他的血不要讓他掛了。」林風對滿臉驚慌的士兵道。
「大哥。」雷斧扭了扭胳膊道:「現在怎麼辦?」
「跟我一起去面對我們真正的敵人王國的獸神將們。」林風說完掀開厚厚的氈布營帳外黑壓壓的巨大影子已經排列得整整齊齊。
這種生活在高原上的巨鷹有一人多高翼展七米多寬巨大的腳爪足以將住獸人的頭顱捏的粉碎身上角質化的流線狀羽毛保證它們在烈風中急飛行的有力武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