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的碎念著,「小兮,小兮……對不起,對不起…
我還處於失神狀態的時候,小白突然把掩住的窗戶給推開。
頓時,外面的陽光一齊湧了進來,把整個屋子照的亮堂堂。
我驚愕的現床上的人居然動了一下!
我使勁揉了揉眼睛,沒錯,小兮動了!
他眼珠轉了幾下,低吟了一聲,長長的睫毛抖動了幾下。他……他居然睜開眼睛了!
「小……小少爺?!!!」小兮適應了一下強烈的陽光,突然對上了我的目光,驚喜的叫出聲。
過度的狂喜湧上頭頂,我來不及拭去眼角的淚,猛地回頭瞪著小白。
那個禍害居然冷笑了一聲,「我從來沒說他已經死了!」
好吧,我承認,被小白說中了。我現在確實是哭都哭不出來了!接二連三的被小白這個白癡用小兮來耍我,我跟誰哭去啊我?
我無奈地摸了一把腫地跟個核桃似地眼睛。還有悶到要窒息地胸口。「看來我昨天一晚上地真情告白全白搭了!」這個念頭一出現。我只覺得兩眼一黑。身子便軟軟地跌倒了地上。
「蘇小圖。誰讓你招惹上我了?我是不會那麼輕易就放過你地。」看不到眼睛。微微翹起地雙唇邊上有好看地酒窩。
這個酒窩地主人是天底下最最可惡地傢伙。把我玩地好慘啊!我今天不掐死他。我就不姓郁……不姓蘇。
我掐。我掐。我掐到雙眼紅腫。青筋爆出。咬牙切齒。義不容辭。今天我非得掐死他不可!
「哼。你地心上人可在我地手裡哦。看來你很博愛嘛!」鏡頭上移。那個變態地嘴臉馬上出現在眼前。
長得漂亮又怎樣?這樣的蛇蠍心腸,我還不稀罕你呢!怒目而視,恨不能將面前的人抽筋扒皮。「真真是掐地好不痛快啊!」
「我可沒說過他已經死了!」小白一臉的戲虐,冷笑一聲。
「靠!」什麼世道,我今天不為民除害滅了你這個禍害我就不是人!
我嘴角上揚,雙手緊緊的掐住小白的脖子,耳朵裡面傳來的陣陣呼救地聲音。「喊吧,喊吧,喊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的!你這個變態這麼玩我,我今天全部還給你!」
耳邊尖銳的呼救聲,讓我好不痛快,掐的真是酣暢淋漓啊!
突然,一種貌似於水的液體自上而下,順暢的淋遍了我地全身,正掐的痛快的我馬上一個激靈,睜開了眼睛。
面前的人不是小白,而是一張從未見過的臉。他因為我地過度用力,臉色已經有些青了,雙手正搭在我的手上面,試圖把我的鐵爪從自己脖子上面挪開。
我怔了怔,下意識的環顧周圍,小白正拎著木桶一臉怒火的瞪著我。
下一秒,我明白了,也跟著從床上蹦了起來,「小白,你這個變態,你又拿水潑我!你這個臭毛病什麼時候才能改改啊!」
「又?」小白冷哼了一聲,「只怕我不拿這桶水潑你,我的僕人就會被你給掐死了。」
順著小白的眼神,我回頭望見了跪坐在地上粗粗喘氣的那個人。他身邊的湯藥盅被摔碎,湯藥全部撒在地上。脖子上面的紅色指引也十分的明顯。
我心虛地說,「怎麼了,你沒事吧?」
跌坐在地上的人爬了起來,望了一眼小白,「我剛才給您送湯藥過來,準備叫醒您地時候,你好像做了什麼噩夢,伸手就掐上了我的脖子……」
我不好意思撓頭,「你現在沒什麼大礙吧?」
地上地人兒顫顫巍巍的爬了起來,看樣子被掐地不輕。他搖搖頭,示意沒事。
小白斜睨了他一眼,朝他擺擺手,「出去吧。」
我頗不好意思的目送那個小廝出去,只恨自己當時掐的怎麼就不是小白。若是被水淋透之後,看見是小白,我肯定下手更重,不掐死他誓不罷休。
小白接受到我嫉妒仇視的眼光,居然沒有惱,而是輕蔑的望了我一眼,「你剛才想掐死的人是我吧?」
我悶哼了一聲,「算你還有點眼力勁。」
「嘖嘖嘖……」小白搖搖頭,「費了那麼大的勁,你到底是多想弄死我啊?」
我狠狠地剜了他一眼,終於開口,「我巴不得你……」馬上去死,後面這幾個字我硬是逼著自己憋回肚子裡去。要知道,小兮還在他手上呢,我最好少惹這個變態,不然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巴不得我怎麼樣?」小白挑眉,眼裡儘是笑意。
我沒好氣的出聲,「你是不是精神分裂啊?您老人家無聊就去找別人啊,你沒事纏著我算個什麼事啊?一會這樣,一會那樣,你想我死你就直說,你別
成不成啊?」我被他玩得可真算是欲哭無淚了,我自出來,就沒有感受過這種挫敗、和無力感。可是,只要一碰上這個小白,我真是無可奈何,就算有再大的力氣也像是沒處使一樣。
「哼,」一聲冷笑,小白的嘴邊掛滿了譏諷,「我把你請來自然是有我的打算,若是你能做的讓我滿意,我就放了你……還有你那位心上人。」
一聽到自己還有擺脫小白的機會,我眼前一亮,「有什麼事情你就直說。」
「你當真認得我?」小白突然把臉湊了過來。
這個動作嚇得我不由的往後退了幾步,「我當然認得你……也不一定,很可能只是你們長的一樣,我弄錯了。」
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面前這個人跟小白完全就是兩路人嘛!
小白的眸子一沉,臉色突然暗了下來。
我嗅到了一絲危險的味道,腦袋裡面飛快的運轉,
就在我萬分糾結的時候,小白突然怒了,「快說!」
我被這一聲震天吼驚得腦袋一片空白,喉嚨裡的話馬上脫口而出,「認識!」
望著小白突然緊蹙的眉頭,我不禁一陣腳軟,「完了完了,敢情是說錯話了。」
我戰戰兢兢的等著小白暴怒的來臨,誰知道小白居然一反常態的咧開了嘴,「很好!」
「咦?」嘛意思?很好?我皺著眉頭,一臉木然。
「你把你遇到我的經過,時間,還有中間的一切事情都一字不漏的說出來,」小白湊到我的耳邊,陰沉沉的說,「記住,要一字不漏哦。少一個字,我就在你心上人身上割一塊肉……」
聽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我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我連忙壓下滿腹的問號和不滿,堆起一臉的笑,「當然、當然,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於是乎,我就避重就輕的把我們認識的整個過程都說了一遍。當然,我強暴他的事情就改成了我們喝醉酒一起純潔的睡了一晚,我把他關在房間的事情也就不小心的帶過;還有,我不顧生命危險救了他,他用小兮威脅我,還有叫手下毆打我的事情,我自然是添油加醋,辟里啪啦的說了一大串。
小白一臉不敢置信的望著我,「你說的都是真的?」
我一臉真摯,情意拳拳,「我誓,絕無半句虛言。」
小白穩了穩情緒,掐著手指頭開始算起來,「你說你是什麼時候救了我的?」
「十月初啊!」
「那我又是什麼時候離開的?」小白又靠近了幾分,一臉急色,彷彿自己心中的惑馬上就要找到答案一般。
「唔……」我伸手掐算了起來,「大概是十一月份吧,中旬。」
小白眼前一亮,喃喃自語道:「時間對得上。」
我納悶的望著小白,這個傢伙又在盤算什麼?
「你說我們兩個有過肌膚之親?」小白臉上訕然,有怪異的眼神打量著我,彷彿跟我有了肌膚之親是件多麼可恥的事情。
我盡量平復自己的呼吸,咬牙切齒,「沒錯,我已經親過你了。」
「你知不知道你說了這個意味著什麼?」小白臉色黑了,犀利的眸子瞪得我一陣寒。
不管了,死就死!我今天還就爭了這口氣了!
我腦袋一歪,視死如歸,「是又怎麼樣?這個是事實,你自己讓我實話實說的。怎麼著?現在我實話實說了,你難不成還想反悔弄死我?」
小白怔了一下,「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小白沉思了一會,突然眸子一亮,彷彿想到了什麼,「這樣就對了。」
我本來認真的瞪著小白,他突然這麼一出聲,嚇了我一大跳。
小白扭過頭,目光落在我身上,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如果真是我,我怎麼會看上你這種女人?」好吧,這個還不是過分的。更過分的是他說完這些傷害我的話之後,還滿臉無奈的搖頭,「嘖嘖嘖……」一臉的嫌棄,表達的淋漓盡致。
身上的血馬上衝到腦袋上,「喂,你什麼意思啊?想當初,還是你你、莫名其妙的纏上我,一定要我負責的誒!你現在是什麼態度啊?」我完全鄙視的望了小白一眼,「不知道是誰告上了公堂還說我始亂終棄,還易容成我表哥的樣子混到我家裡來跟我套近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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