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眼睛一亮,「給皇帝當管家的?那這個官就」
我望著正抱著我大腿正哭的傷心的女猩猩,我用力的眨了眨眼睛腫的不像樣子的眼睛,學著我娘的樣子,擺起了官腔,「額……我……本官這次微服出巡啊,對,微服出巡啊!」說著,我還學著電視機裡面的樣子打開了官步,「本官是奉當今聖上的命令前來……前來……」
「體察民情。」蘇墨上前一步,湊在我耳朵邊上小聲的提醒著,然後又馬上退回原位。
得到提示的我馬上雙手一搭,朝天一拜,「對,本官是奉了當今聖上的命令前來體察民情的,沒想到居然碰到了你們這般欺壓百姓的官差,簡直是豈有此理!」說道「豈有此理」的時候,我為了給她們點壓迫感,提高了分貝。當然,這樣也是要付出代價的,我的一聲怒吼帶動了面部肌肉,那只腫的老高的眼睛被扯的生疼。
我這邊話音剛落,女猩猩的哭喊聲,在搭配著她身後那一群衙役們齊刷刷的跪地的聲音。那個場面好不雄偉壯觀啊!看得我心驚膽戰,眼角直抽搐。
「大人饒命啊!奴才是真的不知道是您啊,要是知道您微服出巡,我們怎麼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是啊是啊,請大人恕罪啊!」
「請大人恕罪!」
一時間,各種求饒的聲音不絕於耳。我窘迫的拉扯著女猩猩,想要把她從我的腿上挪開,不過——貌似瘦弱的我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我扯了老半天,她依舊紋絲不動的黏在我的大腿上,好像就是從我大腿上長出來的一樣。
我眼角開始**,從輕輕地扭動到瘋狂扭動,再到蘇墨小兮一起來幫忙扭動。不過,這一切都是徒然,我們三個人也沒能把我的大腿從女猩猩的手裡奪出來。
於是乎,我怒了。
「喂。猩猩。你還有完沒完了?抱人大腿也不是這麼抱地吧?哪能抱著就不放手了?」我一邊用盡全力推搡著女猩猩地腦袋。一邊怒吼出聲。
「求大人原諒我!原諒奴才地有眼不識泰山。如果今天大人不原諒奴才。奴才就長跪不起了!」女猩猩地毅力也毫不遜色。她抱著我地關節都已經微微泛白。但是從她堅毅地表情上看來。並沒有絲毫要放棄地跡象。她緊咬著牙關。只是瞇著眼睛。用力地抱著。彷彿像抱著自己地男寵一般。直要抱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爛。「山無稜。天地合」。
而她身後地那群衙役們也風起雲湧。一個個想貞子似地蜂擁而上。能抱我大腿地絕對不抱小腿。能扯到衣服地絕對不扯頭。(額……有點過了!)反正就是拚命地往我身上擠。似乎能沾到我地一點龍氣地我就不會找他們算賬了似地。
我們驚恐地望著這群人近乎瘋狂地舉動。剛才她們要揍我地時候。好像都沒有現在這麼積極。真是樹倒猢猻散啊!(囧。我知道。這句話用地不太妥當。可是我就要用!咩哈哈!)
那個啥。我緊拉著小兮地手就要被這群瘋狂地人給擠散開了。小兮焦急地朝我喊。「小少爺。要不你就先消消氣。叫她們先散了吧?」
聽到小兮聲音地衙役們喊地更加瘋狂了。彷彿在答應著小兮似地。
我現在都快被這群人給抬起來了,我無奈,我汗顏,這群傢伙,還真不是省油的燈啊!「啊呀,算了算了,不知者無罪!你們趕緊鬆手,要是再弄傷了本官,我就抄了你的家,誅你們九族!」
這句話果然如同靈丹妙藥,話音還未落,那群人就已經如閃電般的彈開了。等蘇墨扶著我站穩的時候,我一抬頭,那一票的人已經服服帖帖地整齊一劃趴在了離我一米開外的地方,彷彿剛才蜂擁而上擠破腦袋的不是她們一樣。
「謝大人寬宏大量!」說話的是那個女猩猩,她低著頭,一動也不動的趴在地上。我不屑的白了她一眼,剛才是誰口口聲聲喊著「姐妹來揍我的?」現在倒是很老實啊?看我等會怎麼收拾你們。
我是說了「不知者無罪」,可是我可沒說揍我者無罪啊?等會就給你們好看!
我哼哼唧唧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讓蘇墨和小兮架著我。
剛才被他們一頓胖揍,現在身上說不定已經到處是傷了。這筆賬我一定要好好跟她們算算,我郁情不寬宏大量,我向來都是睚眥必報!我哼!
「那個……」我抬起手指了指女猩猩,「你叫啥?」
女猩猩這才抬頭,連忙狗腿的往
幾步,「下官姓熊。」
「哦,熊大人啊,不過這個姓氏跟你不太配啊!你不像熊,倒是挺像猩猩的。」我撇嘴,找機會嘲笑她。
「是是是!」熊大人也不惱,只是低頭答應著。
「切,」我在心底狠狠的鄙視了女猩猩一把,她還真是想得開呢。被我這麼侮辱,也毫無反應,真是高啊!
我無謂的聳了聳肩,感受著地上趴著的那一群給我帶來的傷,「喂,熊大人,你看你們的姐妹們把我弄成這樣,你是不是應該……」我一邊說,一邊指著自己身上的殘破不堪。
本來,我是衣冠楚楚、風流倜儻的一隻。可是剛才被她們群毆的時候,什麼灰塵、泥巴啥的全部弄到我身上了。再加上她們剛才上演的那一場驚心動魄的求饒,已經把我髒兮兮的衣服撕的差不多了。現在,我身上掛著的能算是衣服嗎?不能,那些只能稱之為破布條,爛布條,拖把!!!
熊大人見狀也有些尷尬,他急急的湊了上來,忙不迭地點頭,「如果大人不嫌棄的話,可否移駕寒舍?到寒舍去換件衣裳,用了膳再休息一陣?」
我在心底感歎道:這個女猩猩果然是當官的,除開她的長相,其他的還算是如我的意。我朝著女猩猩點了點頭,接著哼哼唧唧地被蘇墨和小兮扶上了馬車,「那就有勞熊大人帶路了。」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熊大人客客氣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連身上的灰塵都沒來得及拍。
待我鑽進馬車,坐了下來,這才想起我全身都痛。剛才睜開眼睛的時候,眼睛已經腫的只剩下一半了,也不知道毀了容沒有。
坐在馬車裡的我小心翼翼的觸碰著自己腫的老高的眼皮,「哎呦喂,我的媽啊!痛死我了。」手指才剛剛碰到一點點,馬上就疼的怒吼出聲。坐在一邊的蘇墨和小兮擔心的望著我。
「小少爺,這些是淤青,您不要隨便碰。回頭我弄些藥給你敷上。」小兮拉住我試圖再次觸碰眼瞼的手,臉慢慢地靠了過來。「你若是不舒服,我就給你吹吹。」小兮一邊說,一邊已經輕輕的對著我的眼皮吹了起來。
輕柔的細風軟軟的拂過眼皮,雖然沒什麼很大的作用,但是望著小兮的臉,至少在心理上,我就不那麼疼了。
蘇墨則在一旁急的不知如何是好,本來是負責駕車的他現在沒事可做,也幫不到我,他就變得渾身都不對勁了,沒事就要往馬車外面瞧瞧。
本來一開始蘇墨還是準備駕馬車的,那個熊大人也哼哼唧唧的準備上車。理所當然的,被我毫不猶豫地一腳踹了出去。「你來駕車,你的手下們在後面跟著,這群人今天統統跟你回家,一個也不准走,少一個唯你是問。」我就是這麼威脅她的,我就是擺明了要找她們算賬。
那個熊大人屁都不敢吭一聲,只是老老實實地給我們仨當起了車伕。
我待在馬車裡面,回想著剛才生的事情,還有我剛才對他們呼呼喝喝的雄偉英姿,嘴不自覺的就咧開了。「小兮,蘇墨,你們有沒有現我生下來就是個做官的料啊?」
「這話怎麼說?」本來在幫我呼呼的小兮停下了動作,不解的問道。
「你沒現嘛?我基本上都不用培訓的,那個官腔,官調自然而然就出來了。」我哼哼的笑著,「我覺得我非常有當大官的潛質啊。」
小兮輕笑著,不說話,接著幫我呼呼。
「蘇墨,你老是把頭往外面探,你到底在探什麼啊?外面又沒下錢,有那麼好看嘛?!!!」我這邊正吹噓的起勁,蘇墨那丫的擺明了就沒有認真聽我說話。沒兩分鐘就把頭往外面伸,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外面下錢了呢。
「不是的,少爺,我是看著快要進城了。」蘇墨收回搭在外面的腦門,跟我回話。
「什麼?快要進城了?」我連忙一把扒開蘇墨,擠著腦門往門外探,「走開,走開,我瞧瞧,我瞧瞧。」
大約七八米高的城牆映入眼簾,城門口上掛著一個牌匾,不過因為距離太遠沒有看清楚上面的字。
我瞇了瞇眼睛,現入城的人排起了長長的隊伍,而城門口也有大約二十幾個官兵打扮的人守著。
我不禁疑惑了起來,現在進城都要這麼嚴格的嘛?為什麼我進出鳳仙鎮的時候根本就沒出現這個情況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