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筷子開始吃菜,「味道還真是不錯,剛才吃了那)7都沒吃出個味道來呢?」我喜滋滋的品嚐起「天上人間」的美味佳餚,這一桌少說也要上百兩銀子。可不能就這麼浪費了!剛好,趁著我吃飯的這段時間,等著迷香的作。
一陣秋風掃落葉,桌上的菜已經被我吃得七七八八。只是讓我納悶的是,為什麼展一斐還沒有一點中了迷藥的樣子?還是一副紅光滿面,精力旺盛的樣子?
他不是說他不會喝酒的嘛?怎麼現在他倒是很自覺的為自己斟起酒,悠然自得的喝了起來?不對,這個太怪異了,難道從老鴇子那裡買來的迷藥已經過期了?不然怎麼這麼久了,展一斐還好好的在這裡?
「展一斐,你有沒有什麼怪怪的感覺?」我試探性的問了他一句。
「怪怪的感覺?」展一斐定著身子,感覺了一下,然後滿臉舒暢的望著我笑,「沒有啊,我很好啊!」
誒?不對啊!吃了迷藥不應該沒有反應啊!我不死心的追問:「你有沒有覺得腰很酸軟,手腳無力,頭暈暈的,有種使不上勁的感覺?」
「唔……」展一斐旋即又配合的僵住了身子,看表情好像很使勁的在感覺。幾秒鐘之後,他依舊是笑顏如花,「沒有啊!」
「不可能啊!」我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望著展一斐,「你明明就喝了我的……」話還沒說完,我趕緊咬了一口自己的舌頭。
展一斐放下手裡的杯子,壞壞的朝我笑了笑,恍惚間,我居然覺得這個笑容我好像很熟悉?他半瞇著眸子,嘟著嘴對我說:「那你有沒有這種感覺呢?」
「誒?」我直起身子,想在腰間使點力,可是腰那裡卻軟軟的,好像使不出力來。漸漸地,我現自己的腦袋也越來越昏沉了。
電光火石之間,我驚覺了一個駭人的真相!我軟軟地趴到桌子上面,憤憤的指著展一斐,「你,你把我們的酒換了?」
「哼!」展一斐輕笑一聲。「不然你以為呢?你身後真地有什麼人進來了?」
「你可惡!」我咬牙切齒地瞪著對面正悠閒地喝著酒地展一斐。想抬手揍他。可是手卻軟軟地如同棉花。使不上任何力氣。
「這個可是你蘇少爺準備地呢。沒想到會被自己給喝了吧?」展一斐從身後摸出了一把骨扇。輕輕地晃出微風。滿臉地得意。
不行了。我扛不住了!全身軟地就像要虛脫了。眼前地景象也越來越模糊。對面地展一斐從一個人變成了兩個。三個。我用盡最後一點力氣。嘴裡罵罵咧咧地。「展……展一斐。我……我一定……一定饒不了你!」
「哼。那你就試試吧?」輕佻地語氣挑撥著我脆弱地神經。對面已經完全不成形地展一斐拿起骨扇遮住下巴。右手撫上左臉。
我赫然看到他似乎正在從臉上扯著什麼東西。薄薄地。貌似是皮?
我緩緩的睜開眼睛,腦袋裡面昏昏沉沉的。
房間外面的陽光射了進來,把空氣裡塵埃照得無處躲藏。我撐起沉重的眼皮,望著映入眼簾的雕花木床,本來空白的大腦被慢慢回來的意識填滿。
兩秒之後,我驚呆了!
這個床,不是我自己的床!
我連滾帶爬的從床上跳了起來,可能是藥效還沒完全消失,只覺得腳下一軟,身上捲著被子滾下了床。
「哎呀,好痛!」我揉著摔得疼痛不已的屁股,沒好氣的低吟。
「你醒了?」一陣清亮的問候撞擊著我的耳膜。
我循著聲音望去,頓時滿臉黑線。
那個衣衫不整,香肩半露的人……不是小白嘛?他怎麼會在這裡?而且,他為什麼會衣衫不整,香肩半露?
在我還陷在十二分的迷糊裡的時候,小白萬分嬌媚的把腿搭在旁邊的凳子上,曖昧的望了我一眼,「看來你昨天晚上還沒有盡興啊?一大早就急著來找我?」
望著小白嬌媚的樣子,我承認我有一秒是看呆了,不過像我這種有分寸的人,當然知道孰輕孰重。我馬上回神,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已確定自己沒有看錯:現在在我面前的真的是小白嘛?
在第n次確定之後,我顫抖著聲音質問:「你怎麼會在這裡?」
「你說呢?」小白意味不明的瞟了一眼自己的光滑的肩頭,然後緩緩地伸手把衣服拉了上去。原本妖嬈的眼神也在下一秒變成
的哀怨,他閃動水眸,緊緊地捏住自己衣領,指著我]+天不知道喝了什麼,然後就像一個瘋子似的,把我……把我……」
看著小白潸然淚下的樣子,我的心差點要跳出嗓子眼了。他說我喝了酒之後,突然就像個瘋子似的?然後……難道我對他做了什麼?
我懷著萬分激動的心情,緩緩了拉起裹在身上的被子。
「啊——!不要啊!」
一聲淒厲的嘶吼震耳欲聾,我看到了什麼?我居然一絲不掛?「小白,你這個混球,你對我做了什麼?」(畫外音:各位看官不要說我虛偽啊,我郁情雖然是個博愛的人,遠大的目標是吃盡天下所有美男,可是那美男也要是我喜歡的人啊!我博愛,但不濫情,即使濫情,也絕不**!)
小白很入戲的擠出了一滴眼淚,扯開自己的衣領,指著自己胸口幾個殷紅的紅點,「你覺得會是我對你做了什麼嘛?」
看見小白胸口的草莓,我無言了。
種草莓這種事我又不是沒做過,而且這鳳仙鎮也應該不流行這個吧?我機械地轉動自己的脖子,望著地上被撕裂的衣服碎片,那些白色的碎片七零八落的散落在房間的各個角落。
我無力的跌坐床邊,抬頭望天,視線漸漸模糊。
根據小白委屈的訴說還有他惹人憐的表情,再加上地上那些破碎的衣裳,我開始恍惚起來,想像著昨天晚上自己的禽獸行為……
我喝下了自己親手炮製的高級迷藥大補酒,本來整個人昏昏沉沉的,已經快失去意識了。後來,小白剛好回來天上人間找我算賬,他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現在也不重要了。反正這個小白是個萬事通,只有我想不到的,沒有他做不到的。
小白怒氣沖沖的衝進房門,看到我正一個人趴在桌子上面,一身的酒氣。
他皺了皺眉頭,嫌惡的用腳踹了我一下,「蘇小圖,你這個酒鬼!」
我被他踹的動了兩下,人也漸漸清醒了。想必那個時候,我一定只是人醒過來了,神智一定是不清楚的,不然我為什麼什麼也記不起來了呢?
小白本來就長的國色天香,若是不論他跟我的恩怨,也算是個可人兒。正在那個時候,我身上的春藥的藥勁剛好就上來了,渾身燥熱,意識模糊。
看到小白,猶如看到解藥一般。於是乎,我瘋狂的撲了上去,x蟲上腦的我猶如一個失去控制的慾求不滿的野獸。
使出怪力,將小白強壓在床上,手腳並用,製造出了地上那一堆破爛的碎布條。
小白見我雙眼透出炙熱的**,知道我被人下了藥,便奮起反抗。對我拳打腳踢,不過,已經完全被藥物控制的我,現在除了上了小白的**,其他什麼感覺也沒有了。
眼看著小白的反抗越來越激烈,我一不做二不休,當機立斷的拿出了防狼課第一名的實力。擒住小白的雙手,舉過頭頂,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繩子把他綁在床上。小白本來個子就不大,再加上我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那個時候的我已經變成金剛般的大力士,他無法抵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我把他綁住,然後在他身上種草莓。
然後……
然後我就把身上已經被我扯的赤條條的小白給……給……給強暴了?!!!
估計老鴇子賣給我的應該是迷藥跟春藥的混合物吧?不然昨天晚上我怎麼會做出這麼禽獸的事情來?
漸漸入戲的我雙眼迷茫,不時的往小白只著了褻衣褲的身子瞧。小白的單薄的身子,在加上我過激的想像,臉上居然忘情的浮現出妄想的癡呆模樣。
望著小白微微露出來的白嫩脖子,在加上自己腦海裡正奮力戰鬥的兩個人,我能感覺到自己臉上花癡的表情更甚了,鼻子一熱,彷彿有什麼液體狀的東西淌了下來。
本來在八仙桌旁得意洋洋的小白,看到了我的表情,還有徐徐地從鼻子裡淌出來的血紅的液體,他突然意識到,我在yy他!
俊臉立刻漲的通紅,他嘟著嘴巴,把手裡的衣領捏的更緊了,空著的一隻手顫巍巍地指著我,「蘇小圖,你這個登徒子!不准看我!」
被小白拆穿的我當下便尷尬的滿上回神,磕磕巴巴的回嘴,「誰……誰是登徒子了?」
「唔……」小白臉更紅了,他斜了我一眼,氣呼呼的把頭扭向一邊,「把你的鼻血擦擦,還有……還有你的口水!」(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