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迷迷糊糊地往洗手間爬,胃裡越來越厲害的翻騰攪得我差點就把胃裡的東西解放在通往洗手間的路有名氣的模特,怎麼能做這麼丟臉的事情?萬一被我仰慕者或者是狗仔隊拍到了,那我豈不是顏面盡失?」就是這一句話,讓我憋著一口氣,硬是沒吐在外面。
爬了一個世紀,我終於看到了金光燦燦的「c」,我禁不住老淚縱橫,「終於到!a¥#aa#¥(為了避免讀者直接嘔吐,聲音,畫面,就不形容了。)
胃裡一陣翻江倒海,一群不明物體從我的胃裡面翻騰出來。我趴在池子邊上吐了半個世紀。胃難受,心裡更難受,苦膽汁似乎都要被我嘔出來了。臉上有不明物體滑落,滾燙的,落在我手上,燙得我生疼。
我衝到洗手台,用力的往自己臉上潑水。好難受,胃好難受,吐的快抽筋了,都要痙攣了;可是為什麼我胸口這裡卻這麼的悶呢?伴隨著臉上滾燙液體的滑落,胸口悶的就要喘不過氣來了。
抽泣了一陣,我乾脆無力地往地上一滑,靠著牆壁就開始嚎啕大哭起來。我不是回來了嘛?我回到了我天天念叨的二十一世紀,回到了原來獨立自主的生活,回到了我老媽的身邊,可是為什麼我還是這麼難過?誰能告訴我,我眼眶裡湧出來的不是眼淚。
「小兮,凌沐澤,爹,娘,小爹,蘇墨,蘇離,還有凌沐寶。我想你們……」我喃喃地念叨著,任眼淚肆意。讓我在這裡狠狠的也是最後一次這麼想你們吧,在這麼下去,我真的就要承受不住了。
緊接著,我粘在牆上了又哭了半個世紀,才哆哆嗦嗦地爬起來,腫著兩個眼睛往門外爬。想終歸是想。可是日子還要繼續。不是嘛?我郁情這點覺悟還是有的。
於是,在洗手間待了一個世紀的我搖搖晃晃地往外面走,準備跟那群玩命的姐妹淘們繼續未完成的事業。應該是酒勁上頭了,整顆腦袋都是昏昏沉沉的,眼前地東西也開始變得模糊了。
我面前好像有人在晃蕩,我甩了甩頭。瞇起了眼睛。看著身形應該是個男人,估計是去上廁所的。只是——這個男人為什麼在擋我的路啊?為什麼我走左邊,他就走左邊,我往右邊,他就往右邊?終於。我爆了,狠狠地推了面前的人一把,「喂,你沒長眼睛啊?幹嘛擋我的路
面前的男人好像被我推了一個趔趄。他有些不知所措的瞪著我:「小姐,我沒攔著你。只是……」
我晃了晃身子。不耐煩地朝那個男人噴了滿口地酒氣:「只是什麼?好狗不擋道。走開!」
對面地男人很不滿地鄙視了我一眼。伸手指著門口掛著地牌子:「小姐。這裡是男廁所!」
「蝦米?」我頓時瞪大了眼睛。迷迷糊糊地望向門口地牌子。「我進了男廁所?」這個尷尬地事情還是頭一次做。居然就被抓到現行。我地那個汗啊!酒頓時醒了不少。只是讓我不明白地是。為什麼我抱著男廁所地牆壁哭了半個世紀。居然沒有一個男人進來上廁所?這也太假了吧?
我頭重腳輕地挪到了男人地身邊。馬上要到達目地地地時候腳下一軟。渾渾噩噩地往前倒了過去。對面地男人很有紳士風度地一把攬住了我。「沒事吧?」
我惡狠狠地推開他。滿口酒氣地警告他:「那。我不是故意進男廁所地。我絕對沒有頭偷窺地嗜好。你……你不准說出去啊!」
「唔……」男人似乎很受不了我滿嘴地酒氣。很明顯地在鼻子前面扇了扇。
見男人沒有回應,我惡狠狠地衝上去,一把揪住了他地衣領,「我跟你說話呢?不准說出去,知道嘛?」
「唔……」男人依舊是嫌惡地把頭偏到一邊,「我又不是長舌婦!」
「這還差不多!」我滿意的點點頭,故意把男人地衣領拉近,眼睛半瞇著就要湊到他的臉上了。「身上的味道還不錯,」我猥瑣的笑了,努力睜大眼睛,這個男人不睜大長成什麼樣子。
我瞇了瞇眸子,男人的分散的兩張臉,漸漸的合了起來。
一張熟悉切溫柔的臉漸漸出現在我眼前,唯一不同的是那雙眸子裡沒有以前的溫柔。「凌沐澤……?是你嘛?」我猛的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心臟突然就猛的跳緊了幾拍,我欣喜若狂的一把摟住面前的人,「凌沐澤,真的是你嘛?你也到這邊來了?是不是?」
被我環住的男人似乎是被嚇到了,他驚慌的推搡著我:「你有毛病吧?」
「凌沐澤?是你嘛?難道你也過來了?」陌生的狂喜湧了上來,我更加收緊了雙手,如同八爪魚一般的纏上了「凌沐澤」的肩膀。
「你瘋了啊?!!!」對面的男人再也不憐香惜玉,直接用力一把把我推開了,望著跌坐在地上的我,他怒不可遏:「你這個女人有毛病吧?喝了點酒就到處瘋?!!!毛病!」說完這些話,「凌沐澤」轉身離開了。
望著漸漸遠去的背影,我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一邊追了上去,一邊跳腳怒吼:「凌沐澤,你丫的,連老娘我都不認識了?看見我居然敢跑?你tm不要命了?」
跑在我前面的「凌沐澤」居然像見了鬼似的,一邊不時的回頭看我,一邊惡劣的罵著「神經病!」
穿過酒吧裡熙熙攘攘的人群,我的目光始終緊跟著那間米白色的休閒西裝,我認識那張臉,他絕對是凌沐澤沒錯,只是,他怎麼就不記得我了呢?「這裡面絕對有什麼誤會,不行,我必須要去問清楚。」
扒拉開人群,我跌跌撞撞地往門外跑,白色衣服在門口頓了一下,馬上就閃了出去。我加快了腳步,往門口沖。
等我跌跌撞撞地衝到馬路邊上的時候,來往的車輛和疾步穿梭的人群佔據了我的視線。剛才那件白色的休閒西裝已經消失了,我搖搖晃晃的靠在路邊的路燈上,眼裡湧起了水霧。
「怎麼會這樣……」我喃喃自語,眼睛繼續在人群裡搜了一遍,形形色色的路人徹底粉碎了我最後一絲希望。
準備轉身的那一瞬間,眼前晃過一片白色。內心一陣狂喜:「沒錯,就是那片白色!」我呢喃著,往對街跑了過去。
「啊——小心車!!!」耳邊傳來的驚呼聲已經提醒了我,我扭頭望向一邊,一陣強光射了過來,緊接著一聲巨大的剎車聲。
我驚恐的瞪大眼睛,透過強光,我看到了玻璃窗後面的那張猶豫驚嚇已經有些變形的臉,「小兮?!!!」
在我被剎車不及的黑色越野車撞飛起來的時候,我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這個世界已經混亂了!」
「好清涼啊!」迷迷糊糊一陣清涼拂去了身體裡面隱藏著的焦躁,我舒適的呢喃出聲。
我的呢喃似乎刺激了那一陣清涼,下一秒,我便如同置身於瀑布之下。我能感受到一陣強勁有力的冷風自上而下,貫穿了我整個身體。於是乎,我睜開了眼睛。
小白扭曲著臉,手裡正拿著製造出那股清涼的凶器——巨大的木桶。我無害的睜開眼睛,環顧四周,古色古香的雕欄木床,還有小白一襲雪白的長袍,這一切無不是在告訴我,我還是身在鳳仙鎮。
唯一與平時不同的是——為什麼我渾身上下都濕透了?伸手拍了拍身邊的棉被,居然都能擠出水來。
定睛看了看小白手裡的木桶,再扭頭,看了看濕透了的整個床鋪,我明白了一件事:小白哪丫的,拿水潑老娘!!!
意識到這一點之後,我怒不可遏的從床上跳了起來。這一動可好,牽動了身上的傷口,疼得我齜牙咧嘴,半響說不出話來。
我柔弱地靠在床沿,氣勢洶洶地指責小白:「你有毛病啊!居然敢拿水潑老娘!!!」
「哼!」小白鄙視輕笑一聲,順手把手裡的大木桶往地上一扔,「我沒用洗腳水潑你就算是好的了!」
「你……」我再一次無語,怔怔的望著眼前不可一世的小白。電光火石之間,我才意識到:剛才做了一個好長的夢啊……還好我沒有穿回二十一世紀。剛才夢裡的那種傷心欲絕的感覺已經深深的烙在了我的心理,即使是夢醒了,估計也忘不了吧。
對了,小白怎麼會在這裡?我猛地皺眉,不悅的瞪著我的天敵,之前……之前我是準備帶著小兮跑路的,現在我在這裡,小兮呢?他怎麼沒看到人?
「喂!白目男,你把我家小兮弄到哪裡去了?」想起小兮可能還在那個胖女人手裡攥著,我眉頭又蹙緊了幾分。
小白被我這麼一提醒,好像也記起來了。他換了張無辜的臉,從身子後面摸出了一把骨扇,顯擺的在我面前搖晃著,「沒想到你還挺關心他的嘛,一醒來就到處要找他。」(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6om,章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