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兮的甜美讓我的身體裡慢慢升起了一股悶熱之氣,身子逐漸燥熱了起來。我不安的擺動了一下身體,呻吟出聲。
接著小兮就如同驚弓之鳥一般,逃離了。他不安的坐在我身邊,「小少爺,弄痛你了?」
哦!我無奈的拍了拍自己的腦門,你還真是一隻雛啊。「難道你爹都沒教過你這些麼?」
小兮木訥的搖搖頭,我再一次頭痛了,看來今天要靠他是不行了。
我一個利落的翻身,把他壓在身下,「吶,這次便宜你了,你給我好好學著。」
啊呀,其實我也不是很會啦,只是……只是自己有過經驗,在二十一世紀,a片或者是限制級的電影裡面好像都演過,我就算是有樣學樣好了。
我貼上他的唇,流連了一番之後,張嘴含住了他的耳垂,輕輕的**撕咬,惹得小兮一陣喘息。濕潤的吻由耳垂滑下停在了性感的喉結上,我伸出舌頭,時而輕舔,時而輕咬著,眼前可愛的喉結不安的上下移動著。
「小少爺……」小兮不安分的晃動著身子。
「別叫我小少爺,」我抽空抬頭,含糊不清的說道,「嗯……以後只有我們兩個人在的時候,你就叫我情……」
「情……?」
「嗯,對,就叫情,知道了麼?」我低頭含住了小兮胸前的茱萸,沒有了開始的力道,這次我輕輕的用舌尖**著。
「不要動那裡。怪怪地……」小兮不滿地搖頭。
我汗。我不是要挑逗你嘛。不然我幹嘛弄你啊。笨死了。我抬頭在他臉上狠狠地親了一下。然後溫柔地對他說:「閉嘴!」
舌頭靈活地掠過上身。挪到了平坦地腹部。一條濕漉漉地印跡從歆長地頸延伸到腹部。如同在他身上點了火。我俯在他身上。明顯地感覺到他身下逐漸變化地熱情。
「兮……」甜甜膩膩地呼喚著他。狼爪不客氣地撫過他身上地每一寸。引來一陣低低地喘息。我地舌尖在小兮地腹部打著圈圈。抽空偷瞄了一眼。小兮那裡已經微微地挺立了。
我抬起頭。誘哄著小兮。「兮……親我……」
小兮乖巧地抬起頭。我熟練地吻讓他漸漸迷亂了。甚至連我地手慢慢地探往了他地下腹也不知道。直到我輕輕地開始套弄。小兮才猛然地睜開眼睛。略帶哭腔地低吟:「情……不要。我……好奇怪……」
「乖,聽話,把你交給我就好了。」我試著安慰他,望著他因**而紅燙的身子,在我的戲弄之下,整個人不停的顫抖著。這景致真是……真是太**了。
我低下頭,封住他的抗議,吞下了他的低吟。我得讓這只雛鳥快點接受我才行,手指惡劣的戲弄著,將手裡的炙熱撥弄得越長大了。
小兮的炙熱在我的手裡愈來愈熱,甚至就像我在他口中翻滾的舌尖不一般,似乎不安地在律動著……
我輕輕地爬到小兮身上跨坐著,額頭上面細細密密的冒出汗珠來,希望這次不會像上次那麼痛。
「兮…我來了?」我緊張的把身子稍稍沉了一點,我害怕。我害怕那種撕裂的痛苦,也怕會弄痛小兮。
「恩……」小兮秉著呼吸,潮紅著臉。
我望著他,無奈的歎了口氣,他是在害怕麼?
我俯下身子把頭靠在他胸前,聽著如同擂鼓般的心跳聲。輕笑著,把他抱了起來,按在我的胸前,「你聽,我的心跳。」其實我的心跳頻率也絕對不比小兮慢多少,因為我也很緊張啊,更多的是因為珍惜,我珍惜跟你在一起的一切,這種由於喜悅而緊張著的,你能明白麼?我親愛的兮…
小兮定定的抬頭望著我,輕輕地摟住,「情……」
我壞壞的笑了,再次把他壓倒,繼續剛才的工作。一個深呼吸,身子慢慢地沉了下去,奇怪的是並沒有上次那般撕裂的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奇怪的火熱充實感。
身下的小兮咬住嘴唇想抑制自己出奇怪的聲音,可是破碎的呻吟還是偷偷的漏了出來,把整個房間渲染的春意盎然。
「情…情……」小兮不禁呻吟出聲,他的柔順讓我僅存的理智隨著他的火熱的侵入逐漸消失,再也無法思考,帶著他陷入一場自古至今永恆不滅的原始節奏中……
「你要做我的人可以直接跟我說啊,何必要用藥呢?」
「因為你說過要我等一陣,可是我怕我等不到了。」
「傻瓜!」
「嘿嘿……」扭捏;
「呃,呃……」臉紅;
「嗯,咦,哦……」淫笑;
好啦,好啦,那個一整天都趴在窗戶口上呈現花癡狀的就是本人啦。
你說我容易麼?昨天居然美夢成真,把「鳳求凰」第一花魁的拆食入腹了,光想想,我半夜睡著都能被樂呵醒了。
我之所以能呈現出讓蘇墨驚恐萬分的表情,那是因為我正在回想昨天美好的一切。沒有大紅袍子,沒有交杯酒,沒有紅蓋頭,我就這麼紅果果地把我心目中如同聖母瑪利亞一般純潔的小兮給「吃」了,我是多麼的尷尬兼不好意思啊!
「少爺,您沒事吧?」蘇墨今天在我身邊站了一整天了。每次我出那種奇怪笑聲的時候,他都受了驚般的蹦到我的身邊,摸我的額頭。
好吧,我承認,我這麼誇張是有一點過了。可是誰能體會我當時激動萬分的心情啊?那麼誘人的尤物,親自送上門,扒光自己餵飽你……
某色女再次陷入無限的回憶:
想像中---滿臉癡呆狀,
更加想像中---極度癡呆,兩眼已經略微翻白,嘴唇微張,是癲狂的前兆啊!
無邊無際的想像中---腦袋裡面某根神經未能承受如此大的刺激,「叮-」斷裂,眼前一片血紅。
這個時候,我想起了一詩:
「我的鼻血
把天空的蔚藍
染成了殘陽的血紅
默默掏出準備好的紙
只想說一句
天哪,
太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