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隆的馬蹄聲讓大地震顫,時斷時續的叱吒聲響徹荒野。
李權已經在這片荒蕪而又平坦的大地上奔襲了三天,三天來,除了短暫的吃飯,休息之外,李權幾乎從來沒有下過刺頭的背,而他身後的1oo騎兵5o地龍也與他一樣幾乎是徹夜未眠的狂奔了三天。
李權在趕時間,他知道黑臉作為一名曾經的實力雄厚的土匪,他的家中肯定藏有不少的好東西,而那只退回黑風寨的黑臉土匪肯定也是衝著它去的,李權不想放過這次機會,畢竟現在貧窮的混居部落也正需要這些東西來度過即將到來的冬季。
為了趕時間,李權沒有帶上熊人這支強大的隊伍,他們笨重的身體顯然無法跟上李權的腳步,而出於某種安全的考慮,李權將熊人的一部分派向了混居部落,這是花榮出的主意,那些打散的黑臉土匪很可能會襲擊混居部落,以釋放自己的怒火。這也是很有可能生的。而熊人們的另一半隊伍,則與煉金老頭還有廉樂一同前進,他們的目標也是黑風寨,這是李權為可能生的意外做的防備。
「主公,據那個俘虜說,黑風寨快到了。」這時,段景住騎著一頭地龍慢慢的靠近李權,高聲的向李權說道。
「哦?」李權皺了皺眉頭,他心中不禁暗暗嘀咕:「但願黑風寨不要有太多的兵力,否則自己這只只有地龍能擺擺架子的隊伍,肯定要吃大虧的!」
雖然李權從那個自稱特使的身上多少問到了一些關於黑風寨現在的情況,但是李權才不會傻到什麼都聽這小子的,開玩笑,鬼才相信一個俘虜的話。
遠遠的,一座木質的村落慢慢的出現在了地平線上,高大的木製城牆,一個個高聳的箭樓,多少顯現出,這裡現在還是一個作為防禦用途的堡壘。
但是當眾人慢慢接近村落之時,不禁驚訝的現,此時城牆之上,大門大開,同時箭塔以之上也是沒有任何的人,而村落之中確是一片狼藉,甚至還有不少人在來回的奔波,似乎在準備著逃亡一般,身上以及手上掛滿了東西。
李權等眾人的出現,顯然讓村落中的人吃了一驚,不少身體強壯的大漢,迅的就手拿起附近的武器一臉恐慌的看了過來。而一些身披盔甲,手拿武器的土匪更是迅的集結在了一起,滿臉恐慌的堵在了大門口。
李權伸手制止了隊伍的前進,同時拍了拍刺頭,一騎當先走出隊伍,慢慢的來到了大門之前,一臉嚴肅的說道:「我相信你們已經預料到了你們領的死亡,他已經死在了我的刀下。作為一個曾經受你們壓迫的族群,我不想追究以前的事情,但是如果你們依然執迷不悟的話,那麼我將血洗黑風寨,一個不留!快點放下你們的武器,投降不殺!」
「投降不殺,投降不殺」混居部落的士兵們整齊的喊著號子,而一頭頭龐大的地龍也同時出了沉悶恐怖的吼聲。這是李權一開始就排練好的,用氣勢壓倒對方顯然比兵戎相見來的好的多。
黑風寨裡的居民們恐懼的看著李權身後的那支隊伍,顯然地龍們那龐大的身體給了他們不小的衝擊,一個個大漢茫然的放下了手中的武器,甚至就連大門口的黑臉土匪也猶豫著不停的對看著。
「哼!你們真的想死嗎!不知死活的東西。」李權說話的同時,手指輕輕的點了點刺頭。
「吼~~~」刺頭一聲大叫,接著張開了巨口狠狠的向著城牆上的箭塔噴出一個巨大的火球。
「砰~~~」箭塔應聲而著,火紅的花苗直直的竄出一仗多高。
「我們投降,我們投降」黑臉的土匪們再也堅持不住了,他們實在無法忍受那一個個巨大魔獸的壓迫。
「呵呵~~」李權輕輕的笑了笑,現在的結局似乎才是最好的結局。
「段景住兄弟,你負責看著他們,讓這些人把所有的武器都給我交出來,還有他們的財務,現在所有的財務都收歸公有。」李權說完,看了看段景住一邊的馬丁,這個高貴的貴族顯然被地龍的脊背顛的不輕。
「你,帶我去黑臉的密窖。如果你說的是真的,我可以考慮你的提議。」李權輕輕的指了指馬丁,之後向著花榮使了一個眼色,花榮立即抓起了馬丁,跟在了李權身後。
馬丁此時很無奈,誰也沒法想像與5o只地龍密切接觸的滋味,馬丁實在不想再過那種日子了,對於這位年輕族長的招數,他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貴族雖然都是高尚的,甚至高傲的,但是那也得是看在什麼地方,這片荒涼的卡羅母大6似乎並不是他們該表現高傲的地方,馬丁全招了,在李權非人的招數下,他確實全招了,而且這次他沒有再敢表現他的高傲,而是和氣的甚至帶著點委曲求全的,向李權說了一切。
在馬丁的帶領下,李權順順當當的來到了黑臉的宮殿,一座全村最大的屋子,在進入屋中的一霎那,五六個各族的女人,驚叫著,彷彿小鹿一般的抱在了一起,瑟瑟抖的躲在了屋中那個巨大的座椅之後。
李權皺了皺眉毛,看樣子這就是黑臉的後宮門,但是現在要務在身的李權顯然沒工夫搭理他們,他粗魯的甚至粗暴的走到椅前,高聲的叫道:「你們都給我出去,否則殺無赦。」
「啊啊啊」女人們顯然被面前這個滿臉怒容的年輕人嚇了一跳,他們知道黑臉已經戰敗了,而自己的命運也是一個未知,她們不想成為奴隸,更不想死,因此他們叫喊著,拚命的跑出了屋子。
李權再次看了看四周,見屋子已經沒有人後,才一臉笑容的向著馬丁說道:「馬丁先生,您說的那個密窖,到底在哪啊?」
馬丁一臉獻媚的笑了笑,實際上在他的心中此時已經將李權罵了一萬遍,但是沒辦法,現在自己還是一個階下囚,自己也只能委屈忍受所有的一切。
「在那裡。」馬丁指了指地上那張看似名貴的獸皮毛毯。
「哦?真是老掉牙的藏法,似乎在電視上已經看了好幾百遍。」李權不屑的撇了撇嘴,最後隨手拉開獸皮,一把拉開了地上的那個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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