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軒跟萌露耍花槍,丁婕沒好氣的忍了一會,婉轉轟他們:「凌總,我還要工作,你看你們是不是換一個地方敘舊∼∼」
萌露一聽,心裡不舒服的道:「是嗎,我覺得這裡就挺好的,說話也方便。」
丁婕實在不情願繼續當燈炮:「那自便,我去前台了,凌總有事就給我電話好了。」說著,走出房間,把門給關上了。
萌露穿著還是一身惹火的旗袍,甚是撩人心動,凌軒按捺不住把手悄悄放在她腿上:「來我辦公室穿這樣,不怕被人吃冰激凌呀。」
「你這裡女人比男人多,再術說我是董事長夫人,還有誰吃我冰激凌∼∼」萌露哼了一聲,居然沒拍開凌軒的手。
凌軒摸她:「誰說董事長夫人的冰激凌就不能吃?你這一坐下來,就縮這麼高了。有男人進來看見,這就虧大了∼∼」
「哼∼∼」萌露忽著轉過來,提高聲音說:「你管得著,我就喜歡,誰讓你不讓我來上班。」一雙美目睜得圓溜溜地看凌軒。
凌軒不吭聲,卻用嚴肅地瞪著她。
半響之後,萌露終忍不住嫣然一笑:「緊張什麼,人家來還穿了外套的,只是進了辦公室才脫下外衣,故意給你一個驚喜的。怎麼樣,漂亮吧?」
凌軒誇張地叫了起來:「當然了,最漂亮就是你了,誰讓你是我老婆呢?」
「這麼說如果我不是你老婆就不漂亮了?」她腿上被凌軒摸得浮起一片雞皮疙瘩,這才想起打凌軒的手:「別碰我。」
「如果你不是我老婆,再漂亮也與我無關了∼∼」凌軒反而抱她:「穿這麼性感的衣服跑來勾引我,說,是不是發騷想我了?」把嘴朝她臉上湊去。
萌露螓首左右亂擺,十分不配合的嬌笑道:「臭美!」
凌軒用力把她腦袋固定,終於鎖定了她的檀口,罩住一陣狠吻。
萌露從掙扎到鬆懈,從鬆懈到熱烈,粉臂繞上凌軒的肚子。
凌軒吸吮她送過來的滑舌,手掌在軟綿嬌挺的酥峰上愛撫。自已的手在她水藍色的裙子裡攪得波瀾起伏,心頭一酥一酥的。
萌露看看自已的裙子又看看凌軒,喘息說:「你為什麼老喜歡藍色?」
凌軒答:「不知道,就是看著舒服。」
萌露趴過來,輕波流轉地悄聲說:「知道嗎?人家今天特地穿給你看的。」
凌軒感覺到一股熱流從某處直竄到腹下,迅速膨脹。
萌露說:「老公,你可以下班了嗎?不如陪我去看場電影如何?」
凌軒說:「不看,看電影還不如回家看錄像。」
萌露暈著臉小聲應:「哼,一點都不浪漫∼∼」說著,嬌軀倏地輕抖了一下。
凌軒摸出一絲滑膩的的東西來,忍不住猛把兩根手指塞進她內褲裡。
萌露鼻音如絲,雙手無力的隔著裙子捉凌軒的手,低聲說:「別了,這是辦公室∼∼」
凌軒把她摟在懷裡,嘴巴湊在她耳心:「誰讓你勾引我,受不了啦,先讓我疼惜你一下。」
萌露一呆,急急搖頭,連手也不讓摸了,奮力從凌軒臂彎裡掙脫,彎腰把裙子拉直拉平,直起身來用手指刮了刮臉,朝凌軒露出一副頑皮得意的表情。
凌軒一陣極度的難過,看著萌露挽髮整衫時的撩人模樣,更是慾火如焚,猛一把又將她拉了過來,火炙火燎地抱住,低聲說:「這時候不會有人來的,陪陪我吧。」
萌露雙臂緊緊抱在胸前,繃著臉瞪凌軒:「你傻了?我可沒你那麼瘋狂。再說了,你……你讓人瘋狂起來就忍不住大叫∼∼」
凌軒一連串吻她的耳朵臉蛋和脖子,軟硬兼施地又逼又哄,萌露鼻息都燙了,卻仍堅決不肯。
凌軒可不是那麼容易放棄的人,他忽然解開自已的褲鈕,軟聲低語:「好寶貝,就一次!」
萌露滿面飛霞地望著凌軒的寶貝,身子漸漸軟綿了下來。
凌軒也不管她答應與否,抱著她走到丁婕的辦公桌前,一手掃開玻璃面上的筆、紙、活頁夾等雜物,抱起萌露將之按放其上。
正要掀那誘人無比的水藍色裙子,誰知萌露又緊緊地按住了,忽然說:「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凌軒一呆:「什麼?」
「讓我來公司上班。」萌露盯著凌軒,堅毅的表情此刻在她臉上竟是異樣的迷人。
凌軒微笑的道:「你這是威脅∼∼」
「哼,不叫也行,放我起來。」萌露毫無回轉圜餘地。
凌軒看了看她那從水藍色裙底露出的雪滑美腿,那穿著黑色高跟涼鞋的嫩筍腳兒,終於投降:「好老婆,我答應你。」
萌露的身子一震,堅毅的目光漸漸迷離起來,雙手放開裙子,交結搭在凌軒頸後,用一種勾魂奪魂的聲音說:「我愛你,老公。」
凌軒掀起萌露的水藍色裙子,摘下裡邊的蕾絲內褲,把怒勃在她那濕濕糊糊的花瓣上,用力往前頂去。
萌露揚起白膩如雪的脖子,一條細細的白金項鏈從領口裡掉了出來,閃亮地掛在下巴上,隨著凌軒的步步推進,她用手摀住了自已的嘴。
凌軒艱難而戰慄地推至最深,把她的粉股從桌緣頂到了桌心,萌露依然極緊。
那滋味就像在一條細細的魚腸裡穿梭,又滑又窄,令凌軒想起古書裡對女人身上所謂名器的命名,不由對古人的比喻佩服得五體投地。
辦公室裡靜悄悄的,只剩下嗡嗡的空調聲和萌露那拚命死忍的低哼聲。
經過辛勤地開懇,萌露第一次讓凌軒感覺到了順暢,姣美的花底氾濫成災,滑膩如膏的汾泌物大大減輕了窄緊的影響。
丁婕其實就在門外,辦公室的門並沒有多大的隔音效果,加上萌露叫聲又大,外邊路過的人就能清清楚楚地聽見,在這種環境下偷歡,真有一種驚心動魄的刺激,凌軒欲如火熾,把萌露的兩條美腿高高地架在肩上,一下下凶狠勇猛地抽聳,既擔心她會忍不住發出聲音,又渴望將她弄叫起來。
萌露也十分動情,俏臉紅得像要噴出火來,嬌軀痙攣似地不住扭動,嘴兒死命咬著自已的手肚子,也許因為心裡緊張,底下顯得更加窄緊。
或許萌露經常跳舞的原因,兩隻**形狀極美,不但有細膩如緞的膚質,更能峰巒般地嬌挺著,隨著凌軒的衝勢撩人地搖晃著,這一樣,除了李茵、周雅卿、蘇楠、蘇荷、陶菲菲她們幾個,遇見的所有女人裡邊,沒有哪一個及得上她。
凌軒很快就有控制不住的感覺,為了緩和一下,又把萌露整個翻轉過去,從後斜斜地上下挑刺。
萌露趴在辦公桌的冰涼玻璃面上,身子被凌軒越頂越高,兩隻穿著黑色高跟涼鞋的腿丫踮了起來,水藍色的裙子高高地撩在蠻腰上,露出兩瓣粉團似的白股,以一種令人血脈賁張的角度妖嬈地翹著。
凌軒的每一次深入,萌露身子都會嬌嬌地顫抖一下,蜜汁經過了反覆攪拌,此刻已變得如膠質一般黏膩,狼籍不堪地在他們下邊東粘一塊西塗一片。
萌露忽然反手來推凌軒,一副不能承受似的嬌怯模樣,雪白的腰肌奇特地收束繃緊,中間現出一條深深地溝子。
凌軒沒見過萌露這種情形,忙暫時停止如潮的攻勢,伏在她耳畔低問:「怎麼了?」
誰知她推凌軒的手又變成拉扯,欲仙欲死地從喉底擠出一句聽不清楚的話。
凌軒不明所以,只有依她示意行事,重新奮力。
萌露連連扯拽,惹得凌軒難以自制,大起大落地挑聳。
倏聽她忘形地尖叫一聲,渾身打擺子似的直抖,眼兒也翻白了,嘴角還有口水流出,凌軒還是第一次看見這樣嚇人的**模樣。
不到半分鐘的時間,萌露由極端的繃緊狀態倏地變成極端酥軟狀態,凌軒後來才知道萌露美透的時候會有一點兒失禁。
凌軒興奮無比,對男人來說,女人的**就是一種最**的獎賞。
萌露的每一寸肌膚似乎都變得無比敏感,被凌軒吻到哪裡,哪裡就會浮起一片雞皮疙瘩,在雪白的身子上刺激著男人的每一條交感神經。
看著聳著,驀覺忍無可忍,一輪疾如地衝擊,把自已送上了至美的巔峰,爆發剎那,凌軒低頭乜著她那一雙穿著黑色高跟涼鞋的白腳兒,傾盡全身之力往前突去。
萌露似乎叫了一下,記得她被凌軒推得向前滑移了半個身位,桌上數樣雜物一齊擠落墜地,其中有一隻該死的玻璃漿糊罐,在寧靜的辦公室裡發出驚心動魄的碎裂聲。
凌軒知道大事不妙,但那一刻無可遏止,依舊死死按住萌露痛快淋漓地噴射……
忽聽一聲低呼,凌軒和萌露一齊抬頭,看見辦公室的大門已經打開,一臉**出神的丁婕,在門口瞠目結舌地望著凌軒和萌露。
不過兩、三秒鐘,卻顯得那麼的漫長,丁婕滿面通紅地把門重重關上。
萌露羞得無地自容,一隻粉拳無力地反到身後捶凌軒:「都是你都是你,害死我了。發生這樣的事情,你讓我有何面目來上班。」
凌軒快感蜂擁而至,低沉著悶聲哼哼的道:「老婆,夾緊我。」依仍按住她注射不休。
也許是這句撩心的淫話焚燒掉了萌露的羞澀,她抖了一下,嬌軀凝住緊緊地夾著凌軒,柔柔地顫哼:「老公,真的好美∼∼」她詞不達意,但有一種令人神魂俱銷的效果。
至於門外的丁婕,這時候關起門來,整個人粗喘著嬌氣,臉蛋漲的通紅通紅的,心跳幾乎是一百二十下。其實凌軒跟老婆和情人在辦公室**是很正常的,她也有所瞭解,但是像今天這樣撞門而入「揭發」凌軒和萌露的「姦情」,這份羞澀和恐懼,一時間讓她失去的分寸。
丁婕不知道凌軒和萌露會不會尷尬,但是自己心裡已經不知所措,這等滋味兒,旁人無法理解,恐怕只有她自己才能知道那種尷尬的偷窺是何等的滋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