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一章局長◎
「凌總,你要走了嗎?」在房間裡叫了一聲道。
凌軒站在門口,道:「時間不早了,我要趕回去,明天還要上班,至於我保險的計劃書不急,你們慢慢弄啊。阿姨這麼熱情,我過些時候一定還來吃啊。」
「好,那就不留了,我送你下去吧!」陳霞雯掛了電話出來。
「不要了,小雯點。我來送吧,你還要換衣服挺麻煩的,順道著我正好去樓下小賣部買點東西。」陳暉若無其事的搶著說到。
「不必客氣,阿姨,你為我弄了這麼多吃的,該休息一下了,送我又要累了∼∼」凌軒笑著對阿姨說道,這時候只見這婦人狠狠的白了自己一眼。
「不要婆婆媽媽的,反正阿姨在家悶著也沒事,就讓她送送你了,順路嗎,有空再來玩啊。計劃做好了我馬上給你送去。」陳霞雯邊說邊把凌軒送到門口。
而陳暉已經走出了門外,靜靜的等在了樓道口。
「會的會的,計劃書不急的你慢慢弄啊,不要送了,你回去吧。我幫你把鐵門帶上了,再見啊。」說著凌軒拉上了鐵門。
「再見,凌總∼∼」陳霞雯笑著看凌軒走出去也關上了家門,說著看了一眼樓道的陳暉道:「阿姨,你記得早點回來。」
陳暉道:「知道了∼」
「阿姨,我們走吧……」凌軒淫笑的看著陳暉,說完毫不客氣的一把牽過婦人那肉肉的手就很慢很輕的往下走去。凌軒在陳暉旁邊能清楚的聽見她粗粗的喘息聲,顯然剛才自己對她的挑逗讓她動情了。
「你這小壞蛋∼∼第一天見面就對阿姨動手動腳的∼∼」在走到樓梯拐角的時候,陳暉停了下來輕輕的叫了聲。
「我有嗎?」凌軒說著,一把將陳暉整個人抱起來。
「不要啊,這裡……都是鄰居,萬一……恩……恩……」陳暉這婦人說話時突然聲控燈一暗,凌軒馬上就一嘴吻上了她那紅潤的厚嘴唇。剛吻上,兩條舌頭就貪婪的互相纏饒了起來。
「別在這裡,多難為情啊∼∼」陳暉一陣掙扎的呻吟。
凌軒不管,先伸手得逞,過足手癮。
陳暉自然也是很配合的纏在凌軒的身上。
凌軒道:「走,我帶你去我家裡∼∼」
「不要,如果你有心,第二天再來接我∼∼今天不行。」陳暉嬌嗔的道。
「為什麼?!」凌軒有點失意的道。
陳暉白了凌軒一眼,嬌啐的道:「今天人家大姨媽來∼∼實在不方便。」
「原來是這樣∼∼」凌軒一陣微笑,又在她身上抓了幾把。
一陣抓弄纏綿……
「嗯∼∼你這壞小子。阿姨……我已經很舒服了,以後沒人就叫我暉姐吧,老是叫阿姨,人家會難為情的……」陳暉紅著老臉對凌軒發嗲的說道。
「好,暉姐。我走了!」凌軒整了整衣服,其實這地方太危險他也不想多呆。
說著凌軒就往樓下走去,當然在走前是不會忘了在陳暉這淫婦的大白**上再揉兩下的。
由於凌軒說話音響,聲控燈又亮了起來,陳暉有點癱軟的靠在牆上,眼睛失神的看著凌軒,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頭髮也被凌軒拉的凌亂不堪,領口被凌軒拉的很鬆,露出了婦人胸前的一大塊白肉,一幅淫
每天都是不一樣的感覺,距離春節越近,陽光集團管理辦公室的工作人員顯得更加的繁忙,那三個房地產項目的銷售就像壓在周雅卿、寧靜蕾、盧廣盛頭上的大山。
但是比起他們,嚴峰更加的煩惱。
連環殺人案的兇手沒抓到,反而接二連三的接到兇手的挑釁,警察局裡的人恨不得將他抓到大抽三百下才解恨。
今天嚴峰的辦公室又收到了一封信,信是用打印機打印的信函,大意是詛咒警察,嘲笑警察都是豬頭,酒囊飯袋,還揚言今晚要再殺一個人。
「局長,我看這傢伙簡直是瘋掉了∼∼」跟隨嚴峰多年的警員蘇克分析的說道。
嚴峰長歎的道:「不是他瘋,而是他要把我們逼瘋。」
蘇克道:「他這樣殺人,難道就是為了向我們炫耀嗎?」
嚴峰道:「難道你看不出這是貓抓老鼠的遊戲嗎?他就是想玩我們警察,直到把我們玩死。」
蘇克道:「要不我們向市裡報告,申請上面調人下來協助∼∼」
嚴峰道:「不用了,兇手既然可以把這封信寄到我的辦公室,自然也會寄到市裡。他很滿足自己所做的一切,他殺人就像想讓我們痛苦,嘲笑我們的無能。」
「變態∼∼」蘇克恨聲的說道。
嚴峰道:「受害者都是藝術學院的女生,屍首又是出現在青山環江,為什麼我們佈防這麼久都沒能抓住兇手。通往青山環江各個十字路口的錄像排查出結果了沒有?」
蘇克道:「臨江大道十字路口是通往青山環江最後一個有監控的十字路口,我們排查蘇小曼死那天晚上九點到十一點路過的車輛,一共有一千多輛……」
嚴峰道:「沒有發現有藝術學院教師或職工的車經過嗎?」
蘇克道:「沒有。」
嚴峰道:「你們為什麼要排查九點和十一點的過往的車?之前的呢?之前和之後為什麼不進行排查?」
蘇克道:「因為蘇小曼的死亡報告上說,她的死亡時間在晚上十點左右,那麼兇手只能是在這個時間段去青山環江。」
「荒唐。」嚴峰氣憤的道:「你們就沒有想過兇手一早把蘇小曼約去了青山環江,又或者在別處殺了蘇小曼,然後在晚一點去埋屍。」
蘇克一愣的道:「這個我倒沒有想過。」
嚴峰道:「給我去排查錄像,時間從蘇小曼從學校出去到第二天凌晨兩點,不,應該是到凌晨六點所有經過臨江大道十字路口的車,我要看看這兇手是不是能鑽天入地。」
「是,我馬上去執行。」蘇克道。
嚴峰道:「另外,給藝術學院的校務處電話,今晚要集合全體師生在大教堂上課,課程內容由我們公安局派人去主講。記住,要各班做好出席的人員登記,不能缺席,路過有缺席的,一定要讓他們班主任把名單和聯繫方式報上來,尤其是女生。」
「好的。」蘇克道:「那我們去講什麼內容?」
嚴峰道:「青少年犯罪心理及自我防範保護意識,記住,要我們的警員要把課程上到晚上十點以後。警方配合學校保安,要封鎖學校大門,沒有特別允許,學生今晚一律不允許出校門。」
蘇克道:「嚴局,你想用這個辦法來監控今晚有可能被兇手鎖定的遇害者?」
嚴峰道:「如果這樣也不能保證受害人倖免,那麼只能說我們工作失職∼∼」
蘇克道:「嚴局,事情沒有你想像的那麼嚴重吧∼∼」
嚴峰臉色一沉,道:「事情只怕比你我想像的還要嚴重。」
蘇克一驚,從來沒有見過嚴峰的臉色如此的差勁,當即也不敢說什麼,道:「嚴局,那我立即按你吩咐的去做。」
嚴峰擺擺手,示意他離開。
蘇克離開的時候,順道將辦公室門也替他關上了。
嚴峰一個人坐在辦公室,整個人就像洩氣的皮球,對他來說,這些天的挑戰實在超過了他在刑偵隊五年的工作壓力。要知道他做這個局長還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啊∼∼
嚴峰越是這樣想,他就越懷念以前的工作環境和方式,雖然自己已經是公安局分局長,可是他一點都開心不起來。除了案件的煩惱,還有行政工作的壓力,這區政府三天兩頭的開會,甚至一些跟公安工作無關的會議也要參與,更可笑的是前兩天政府會議裡,居然要求每個部門都要完成一定量的經濟指標。這公安局局長不管治安卻要抓經濟,實在讓嚴峰大為惱火。更讓他惱火的是,這找投資還是考核政績的指標之一。在嚴峰看來,世上沒有比這更荒唐的事情。
越是這樣想不通,嚴峰的心理就越是不好受。
這還是一個公安局局長做的工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