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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二十章 客緣◎ 文 / 非凡人生

    第二百二十章花徑不曾緣客掃

    風雨之後,薛清的顫抖停了下來,腦子也開始變得清醒,凌軒的動作也慢慢的平緩了下來,再看薛清的胸前,潔白的底色上面有了幾條鮮紅和淤青的印記,那是凌軒的手指留下的,還有一塊紅紅的斑痕,那是凌軒的嘴唇,凌軒的牙齒留下的,而薛清的紅撲撲的臉上竟然還留下了兩道淚痕。迎著凌軒的目光,羞怯中更有著幾分的坦然,凌軒終於在這個女人的身上留下了自己的標記。

    凌軒把頭伸到薛清的腦袋邊上,開始溫柔的吻著她,其實很多男人不明白,其實女人**結束了,應該繼續給她溫柔的愛撫。這樣才能讓女人感受到無限的愛和溫柔,才更加的喜歡這個男人。

    果然,薛清對凌軒的回應非常的激烈,不斷的拚命用舌頭抵住凌軒的舌頭,還不斷的渡過口水讓凌軒吞下,也同時不斷的吞下凌軒的口水,薛清還不斷的不輕不重的咬凌軒的舌頭和嘴唇。

    這時候凌軒才意子識到,自己完全的征服了這個女人,不僅僅是心理上,更重要的是凌軒證明了自己在身體上也完全可以滿足她。就像《查特賴特夫人的情人》上說的一樣,柏拉圖似的愛情也許可以存在,但是**和諧的愛情才是完美的。

    其實這時候凌軒還沒有得到發洩,但是看到薛清的那種樣子,突然覺得是一種無比的享受。

    是的,男人在**中得到的原本就是雙重享受,一重是生理上的;更重要的是心理上的,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在自己帶給她的**中尖叫,顫抖,哭泣,最後像一隻寵物一樣臉上帶著滿足幸福的微笑偎依在自己的懷裡,那種感覺實在是很難用語言來表達的,只能籠統的說很爽。而那種不顧女人的感受,一味只顧自己享受的男人是永遠不會體會到這種感覺的。

    看著薛清在凌軒懷裡漸漸的睡去了,凌軒心裡不由得泛起一陣愛憐。凌軒輕輕的從她脖子下抽出自己的手,她感覺到了,含含糊糊的發出一聲抗議似的哼聲。

    凌軒趕忙溫柔的又給了她一個吻,薛清這才臉上又露出甜蜜的微笑,道:「你是不是要趕回去上班?」

    凌軒點點頭,將被子放下來給她蓋上,道:「我們以後的日子還很長,你好好休息一下。」

    「嗯∼」薛清點點頭,就像一個溫柔動人的妻子,她是如此迷人,如此讓人心動。

    凌軒光著身子進了浴室洗澡,再出來的時候,薛清已經完全的熟睡。凌軒給她留了紙條,穿好衣服,才從家裡離開,重新回辦公室上班。

    凌軒回到辦公室,已經是下午四點多,大家都在忙忙碌碌的工作,而且各個部門都有自己的辦公室,也就沒有人留意凌軒的進出。

    唐詩贏本來是在葉鳳的辦公室坐著,後來發現凌軒出去很久都不回來,就給他打了電話,誰知道凌軒根本不接,焦急差不多半個時。正生氣的時候,只見凌軒春風得意從外邊進來。

    「詩贏,你幹嘛在門口站著?」凌軒抬頭看見唐詩贏氣鼓鼓的站著,手裡還拿著手機,不由嘻嘻的問道。

    唐詩贏白了他一眼,憤恨的道:「你再遲一點回來,我可就要發佈全城通緝令來追查你的下落了。」

    凌軒裝作受寵若驚的驚訝道:「不至於這麼嚴重吧?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唐詩贏見他還嬉皮笑臉的,更加的生氣,道:「你……你還笑,人家都急死了。不是每次都這麼走運的,你就是不為自己的安全著想,也要為家裡姐妹的將來考慮吧!!」

    凌軒作出一臉苦瓜認錯的道:「我知道錯了,以後我去哪裡,保證準時回來。」

    「不行,以後我不管你去哪裡,我都要跟著。」唐詩贏說著,正的跟著凌軒回他的辦公室坐著。

    凌軒坐在電腦前,陪笑的道:「好好好!我答應你,我去哪裡,你就跟著去哪裡。詩贏,你操心了半天,累了吧,要不躺一下。」

    唐詩贏抓起一旁的一本時尚雜誌,不看凌軒的道:「我不累,你工作好了,我不會干擾你正常上班的。」

    凌軒想著手上的確有幾個零星的廣告沒完成,於是將提綱寫了一下,然後給了黃曉音做文案。事情做完之後,打打懶腰,看著唐詩贏一本正經的看雜誌,也不想打擾她。

    看了一下羅婉月留下的應聘表,來應聘的是文案,從簡歷上看是一個二十二歲的女孩,大學本科畢業,字體倒是挺清秀的,看到相片的時候,凌軒就覺得有點倒胃口,滿臉麻子,而且身材不高,瘦小的模樣。凌軒只是看了一下,也不管她文筆如何,就把應聘簡歷放到了垃圾桶了。自己一個人在辦公室實在閒得無聊,就拿出筆記本,在上面亂塗亂畫。畫由心生,凌軒想著自己剛才與薛清**的激情,於是在筆記本上面畫起了春宮圖。說是春宮圖,那其實是塗鴉之筆。不過常人一眼還是可以看出凌軒畫的是什麼。

    畫好後,凌軒還在旁邊題了一首在一本書上看到的淫詩:「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正當凌軒畫得不亦樂乎時,「喂!」的一聲嚇了凌軒一大跳。凌軒忙不迭地把筆記本合上。抬頭一看,原來是唐詩贏已經放好了雜誌走到了自己的跟前,笑吟吟的對凌軒說,「大色狼,你在畫什麼東西畫得那麼入迷呀?」原來唐詩贏根本沒心思看雜誌,只不過故意氣氣凌軒罷了。此時看見凌軒不用電腦工作,反而用筆在記事本上亂畫,於是好奇的走了過來。

    「我在畫山水畫。」凌軒言不由衷。

    「來,拿給我看看,讓我評評你畫得怎樣。」唐詩贏伸出手掌,向凌軒招了招。

    「不行不行,你不能看的,我畫得不好看。」雖然是老公老婆了,但是凌軒還是感到做賊心虛,主要還是不想給唐詩贏取笑。

    「你說不好看,我偏要看。」唐詩贏看出凌軒的眼睛有點閃爍,一把搶過筆記本打了開來。凌軒想攔都攔不住,還真不愧是警察,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一點沒錯。

    「啊!」唐詩贏看到了凌軒畫的春宮圖和寫的淫詩,不由一聲驚呼,臉頰一陣緋紅,她想不到凌軒會在上班無聊到畫這些東西,嬌嗔的責怪道:「你看看你,把心思都用在了什麼上?真是超級壞蛋加大色狼……」

    「這就叫壞了嗎?那畫**維納斯肖像的那些藝術家不更壞?這叫藝術。」凌軒一臉的不服氣的道。

    「哦,原來這……這春宮圖也叫藝術?」唐詩贏忍不住的笑得一陣花枝亂顫,「大色狼老公,你倒給我說說,這是哪門子的藝術啊?」

    「**繪畫藝術羅,這還不懂。這也難怪你不懂,你們警察啊,一看見有露點的作品,就當成黃色毒害進行剷除,你不會要對我的作品進行打黃吧。唉∼∼你們又怎麼會有藝術的眼光?」凌軒故意的唱衰警察道。

    「胡說,你這信手塗鴉,八輩子也跟藝術扯不上關係。」唐詩贏氣鼓鼓的道:「我把它給撕了,免得荼毒他人……」

    「不要∼∼我筆記本面還有其他的重要紀要呢?」凌軒焦急的道。

    「哼,我不管,誰讓你說我們警察壞話。現在我手裡可是抓住了你的罪證,你想要回證據?沒都沒有∼」唐詩贏故意板著個臉。

    凌軒沒轍,只能低頭洩氣認錯的道:「詩贏,我知道錯了,你就把筆記本還我吧!」

    唐詩贏看著凌軒的表情,一陣得意,微笑的的道:「看你還有一點悔過之心,我就不為難你,筆記本你可以拿走,但是裡面的春宮藝術我要沒收。」

    聽到唐詩贏一股戲弄自己,沒有半點怪罪的意思,凌軒心頭不禁一陣狂喜,決心再戲弄她一下,道:「要不這樣,我給你猜一個謎語,如果你猜對了,我創作的藝術品歸你,猜不對你就將筆記本完璧歸趙。」

    「猜就猜,你說吧。」唐詩贏一口答應。

    「青年白領每天都喜歡做的事,有時一上一下,有時一進一出,一般一天做一次,高興了一天要做好幾次。他們喜歡做什麼?」凌軒說著,兩眼幾乎瞇成了一條縫,直勾勾的看著唐詩贏。

    「大色狼壞蛋,你以為我不知道這謎底啊?你這個滿腦子壞水的大色狼,看我不收拾你∼∼」唐詩贏說著似嗔非嗔,舉手就要砸向凌軒。

    凌軒心中不由一動,站起身子剛要抄她後背給她一個擁抱,門外傳來了腳步聲,隨即又是一陣敲門聲。凌軒連忙又坐了回去,唐詩贏做回沙發上,不聲不響地把不大的筆記本放在自己的口袋裡。

    進來的人是程紅雨,原來她設計好了樣稿,發消息給凌軒,可是一直沒等到凌軒的接收回復。

    凌軒把文件接收了,程紅雨前腳剛出去,黃曉音又從外邊進來。

    黃曉音是自己人,凌軒就顯得有點毫無忌憚的對這唐詩贏道:「詩贏,你可別耍賴,猜不到謎底就把筆記本還我!」

    「就不還,誰讓你用這樣的壞謎語為難人家!」唐詩贏憋著小嘴別過臉去嬌嗔的道。

    黃曉音看見他們鬥氣,一時也產生了興趣,微笑的道:「詩贏姐,你們猜迷呢?」

    唐詩贏拉過黃曉音坐在沙發上,道:「你不知道,我們這個大色狼老公滿腦子的壞水,不要去理他。」

    「我怎麼滿腦子壞水了?詩贏,你做警察的可不能血口噴人……呵呵!」凌軒說這話的時候應該是嚴肅的,可是對著這可人的唐詩贏,還是無法生氣嚴肅。

    唐詩贏道:「難道剛才你說的謎語還不夠壞水嗎?」

    黃曉音好奇的道:「什麼謎語,說來聽聽∼」

    「不要聽,會把你腦子玷污的。」唐詩贏好心的勸說道。

    黃曉音卻道:「放心好了,我抵抗力很強的,詩贏姐,你就不要埋關子了,說嘛∼∼」

    唐詩贏被黃曉音逼著沒轍,只能把凌軒剛才說的謎語說了出來。

    「原來是這個謎語啊∼∼哈哈∼」黃曉音聽了非但沒有生氣,而且還哈哈大笑。

    唐詩贏好奇的道:「曉音,這麼難為情的謎語,你還能笑得出來?」

    黃曉音捧著肚皮側躺在唐詩贏的大腿上,呵呵的笑道:「詩贏姐,這謎底不是你想的那個,謎底是刷牙!」

    「刷牙!?」唐詩贏回想一下,還真是那麼一回事,都怪自己腦子想歪了,才會想到是「**」去,當即滿臉的羞紅尷尬,突然聽到一陣捶桌子的聲響,抬頭望去,只見凌軒笑得趴在辦公桌上笑不能語,雙手興奮的不斷拍打著辦公桌,「撲撲」作響……

    唐詩贏恨得簡直就是「咬牙切齒」,對凌軒猛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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