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寂寞的的世界
或許是白天的太過勞累吧,凌軒在唐纖纖花蜜一樣的芳香中慢慢地熟睡了。今天的事情太多,來得太快,有點目不暇接,郭瑞的死讓他措手不及,吳欣欣的艷遇讓他驚喜,唐詩贏的拒絕也一度讓他絕望。
幸運的是年輕的凌軒很快地承受住這種錐心的考驗,並且將它轉化成一種佔有,對於愛的渴望,對於美女的追求,讓他充滿了力量,也讓他不改初衷。
唐纖纖沒有熟睡,她回到浴室,在溫暖的水汽裡回想自己與凌軒交往的整個過程,用獨特的天賦詮釋和理解凌軒的愛,荒唐還是執著,她已經無法顧及,幸福是這樣的觸手可及。她只需要永遠的這樣生活下去,她就覺得無悔一生。當她以千姿百態迎合凌軒的撞擊時,通過凌軒傳遞的熱能,唐纖纖能感覺到凌軒濃濃的愛經過千絲萬縷暗渡到她激情的海。
沉迷,陶醉,墜物落了萬丈深淵。儘管如此,也在所不惜。
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起初是一陣窸窣的足音,凌軒並不在意,接著好像有風透過窗隙流進房間裡,凌軒頓時感覺微寒,醒了過來。
凌軒看見唐纖纖穿著浴袍從浴室裡出來,輕手輕腳地打從房間出去,她纖柔的腰肢在月的籠罩下好像披著一層月白色的輕紗,她要去哪裡?
凌軒不想做考慮,微閉雙眼,輕輕地打著鼾。唐纖纖去而復返走到凌軒面前,默默地看著她,良久。凌軒聽見唐纖纖低低細細的呼吸,有著淡淡的女人香。
房間一片岑寂,空氣中浮動著一縷四季蘭的幽香,唐纖纖甜甜一笑,在凌軒的臉頰上親上一口之後,轉身又走了去去。
門輕輕地打開了,也輕輕地關上了。
凌軒躺在床上,知道唐纖纖是不想獨佔自己,所以出去邀請其他的姐妹,為這深深的愛戀。
凌軒看了一下時間,發現已經是晚上十一點。鎮上不比城市,晚上九點便已經萬家齊暗,鎮上沒有多少的娛樂,相對於大城市,晚上十一點,娛樂才剛剛開始。鎮上的年輕人如果想釋放一下,也只能搭車去縣城玩。
凌軒從床上起來,拉開窗簾,外邊的馬路只有點點星火,顯得格外的暗淡,整個小鎮的街道死寂一般的沉靜。
室內飄浮著些許精液的味道,凌軒看著床墊上的被子污跡斑斑,不由想起剛才與唐纖纖的一陣激情歡愛過。
凌軒的耳旁好像又響起了剛才唐纖纖的嬌呤,如泣如唱,凌軒的心在膨脹。有女人的感覺真好!
凌軒進浴室洗了一個澡,回到房中,唐纖纖居然沒有回來,也不見其他的老婆過來。於是他穿了一件睡衣出了房間,隔壁是湛琴琴的房間,凌軒正要敲門,就聽到裡面湛琴琴和唐詩贏的對話,於是索性站在了門口。
「詩贏,今天凌大哥跟你出去之後,回來都不是很開心,是不是路上發生了什麼?」湛琴琴微微的問道。
唐詩贏長歎一聲,道:「沒有發生什麼啊!如果他自己心裡裝著什麼,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或許是他老師死的緣故吧!」
湛琴琴道:「你們一起出去回來的時候,凌大哥並不知道郭瑞死啊。午餐的飯桌上,他的臉色就不是很好。另外你的表情也極度不自在,你可以瞞得過別人,但是卻瞞不過我,你們之間一定發生了什麼,要不不會這樣。」
唐詩贏見湛琴琴追問,幽幽的道:「沒什麼,我只是不習慣他這樣花心。」
湛琴琴道:「可是你並不是第一天認識他,從認識他的開始,你就知道她是花心大蘿蔔,但之前你也沒有討厭他啊!」
唐詩贏道:「琴琴,坦白說,如果當初我沒有接這個任務就好了。」
湛琴琴愣道:「詩贏,你後悔了?」
唐詩贏點點頭,道:「你那大色狼老公的誘惑力不是一般的強,臉皮又厚,可是偏偏他又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對他實在沒有太多的辦法。」
湛琴琴微微一笑的道:「你是無力招架了,對嗎?想當初我也是如此,與其苦苦支撐招架,不如敞開懷抱接受,人生短短一瞬,我們何必委屈自己,特別是情感。」
唐詩贏搖搖頭的道:「太難了,這……簡直讓人難以啟齒。」
湛琴琴長歎的道:「當初我何曾不跟你一樣的想法,但是那都是封建的騙人想法。現在很多國家也是允許一夫多妻,難道你就說那些人和國家都是無恥的嗎?我覺得凌大哥的做法,比起那些包二奶三奶的人不知道好多少。畢竟我們都是坦誠相對的,沒有任何的隱瞞,這一點上來說,現在沒幾個人能做到。」
唐詩贏微微一歎,道:「唉∼∼琴琴,可能是我太迂腐了。」
湛琴琴道:「這些都無所謂,你只要告訴我,有沒有喜歡過凌大哥。」
唐詩贏一陣沉默,道:「如果說沒有,你會相信嗎?」
凌軒在門外聽著唐詩贏的話,心裡一陣激動澎湃,對他而言,唐詩贏實在太讓人心動。自己一直苦苦追求的女人,其實心中也是暗許的,不過是自己未能猜透和攻陷吧了。
湛琴琴樂呵呵的道:「既然你有喜歡凌大哥,這就好辦了。」
唐詩贏長歎的道:「其實今天他生氣,是因為我把阿姨給的戒指當著他的面扔進了大海。」
「啊!?」湛琴琴驚訝的道:「你把媽給你的鑽戒扔進了大海?!」
唐詩贏微微一笑,從口袋掏出那一枚鑽戒,道:「其實我是騙他的,沒有想到他當真了。」
凌軒在門外聽著,就像一種受欺騙的感覺,原來唐詩贏當初只是做做樣子嚇唬自己,根本就沒有把鑽戒扔掉。
湛琴琴驚喜的道:「你夠精靈的,但是我想不到你這樣做是為什麼?」
唐詩贏長歎的道:「打擊一下他自大膨脹的自信,另外就是測試一下他對我緊張的程度。」
湛琴琴微笑的道:「那你現在得到自己的答案了嗎?」
「不告訴你!」唐詩贏微笑的努嘴道。
湛琴琴道:「不告訴我?那你說說,這戒指你還要不要,不要的話,我替你還給媽?」
唐詩贏急忙把戒指收藏回口袋,努嘴道:「才不要你多管閒事……」
「呵呵∼∼原來我們的詩贏是思春恨嫁了!」湛琴琴呵呵笑著撲向唐詩贏,二女抱做一團,滾到床上,不斷的嘻嘻呵呵的鬧著,全所未有的開心快樂。
更快樂的人是凌軒,他在門口,差點笑得口不合攏。
凌軒沒有回房,慍慍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月之魈影在天花板上跳舞著,久久不動。
這時候,覃妮妍從房間裡出來,看見凌軒直直地坐在沙發上,大吃一驚,道:「老公,你,你還沒睡?!」
凌軒微微的笑道:「誰了一覺,洗了一個澡,頭髮未干,就出來坐坐。纖纖去哪裡了?」
「嗯,她啊,她累了,在小菱的房裡,本來是談心的,沒想到一坐下……就躺下來睡了……老公,你也太……太用力了。」覃妮妍說著坐到凌軒的身邊,她臉羞羞的,像三月的桃花,綻放著靜夜的清芬。
「我不賣力一點,你們又會說我偷懶了!」凌軒的話一說完,就看見覃妮妍的臉瞬間變成緋紅,全身一顫,嬌艷的瞪了凌軒一眼。
凌軒不再說話。
覃妮妍很自然的倒在他的懷裡時,溫軟如貓,她的呻吟有著一種特別溫柔的涵義,帶著乞憐和討好,也帶著一些兒安適和恬靜。
凌軒把兩手指伸向她的腹下,他深深的感受到千里眼濕潤溫熱的牝內蕩漾著濃稠的泉水。他知道,這妮子今天一定是忍得厲害,剛才從房間出來就是想找自己激情四射的發洩一下。
覃妮妍斜睨著凌軒,目光淫縻迷惘,「別在這裡,萬一他們有人出來就看見了。咱們回房去吧。」
「好,去你的房吧。」凌軒抱起覃妮妍,慢慢地走著,她把手挽在他的脖子上,目光中飽含深情。
房間是寂靜的,**的燈光裡,時不時傳來時鐘滴答的聲音,嚴肅遲緩,一如凌軒此刻與覃妮妍**的聲音。
靜夜裡琴室飄浮著紫菊花淡薄的微香,交雜著覃妮妍身上所特有的**,她的低吟,如踏在苔蘚上的腳步,而嚶嚶的嬌啼,卻又如嬰兒的啜泣。
(∼∼∼∼∼∼∼∼∼∼∼∼省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