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福彩美女的清純
一頓歡快的午餐之後,覃志紅在肖菱、覃妮妍的吆喝下到外面逛街去了,凌軒拿著父親給自己的轎車鑰匙,顯得興奮不已。香車美人一直都是男人心頭的最愛,其實凌軒一直都有自己的購車夢想。銀行存款十多萬其實就是為了買車準備的。可是沒想到自己存了幾年的錢,到頭來還不如母親的一張彩票。
家裡有錢了,加上自己的摩托車已經撞壞,換車也就成了必然。凌軒正為自己這些日子出行煩惱的時候,沒想到事情就這樣解決了。
凌軒父親一直都是標榜支持支持國貨的積極分子,所以他購買的轎車就是純正的國產華晨駿傑2.0at豪華型,當時購買的花了將近十四萬。凌軒還記得當初給父親去選車的時候,他一眼就看中了中華駿傑,無論是從價格、功能,還有支持國產工業來說,中華駿傑都是不二自選。車身緊湊、厚重、動感留給凌軒極為深刻的印象。雖然駿捷的軸距達到了2790mm,但總長度只有4680mm,在車子越來越大的今天,能做到這點真是不易。它帶來了很強烈的視覺上衝擊力,車頭上的兩條稜線從保險槓下沿向上延伸,縱貫發動機罩,再往後,形成一條徐徐上升的腰線,到車尾戛然而止。相對平坦的車頂和粗壯的三角形c柱帶來前所未有的穩定感,從中間斷開的盆形前臉既繼承了中華品牌dna,又像寶馬一樣的流暢優美!
坐進車裡,第一亮感覺就是耳目一新。深灰色和米黃色相間的配色透著一種高檔的氛圍,偏向駕駛者一側的儀表台以及弓形的金屬質感裝飾條是它最顯著的特點。「外柔內剛」的確是駿捷內飾的另一大特點,表面上看,弧線和曲面構成了它的主要元素,但骨子裡,它還是透著一股剛勁,比如車門襯裡和儀表台的稜線,還有座椅的造型。值得一提的是座椅出色的支撐效果,不僅側向支撐力很好,座墊長出來的一塊對大腿前部也提供了良好的支撐。裝備方面上,天窗、自動空調、cd和雷達都是標配,還有帶加熱的電動真皮座椅和藍牙車載電話。
凌軒第一次駕著這輛車回來的時候,興奮一夜未睡。在凌翰林沒有學會開車之前,這輛車一直都是凌軒開的。後來凌翰林見兒子開著豪華轎車去上班的確不成樣子,就把車的駕駛權收歸己有。凌軒在沒有車開的那段時間,鬱悶了很久,心裡一直暗暗下決心,一定要在三年內賺錢買一部屬於自己的中華轎車。
時間過得真快,不到一年的時間裡,凌軒真的美夢成真。雖然不是自己掏錢去買,但是他覺得自己並不丟人。因為在他想來,就是父親不給自己這輛車,過完這個年底之後,他還是能攢到足夠的錢買一輛屬於自己的車。
凌軒望著這輛車中華駿傑,就像見到了故友,輕輕的撫摸著車身,心裡充滿了感慨。
「凌先生,你喜歡這輛車嗎?」唐詩贏不知道什麼迎上來微微的說道。
凌軒看見她不屑的眼神,知道她一定是以為自己在摸別人的車,當即也沒有解釋,只是的道:「琴琴呢?」
唐詩贏道:「應該是湛民警同志。」
「凌大哥,你找我嗎?」湛琴琴從另外一邊走出來的道。
凌軒微笑的道:「走,我帶你們兜風去。」說著打開車門,坐到了駕駛座上。
「這……車是你的?」湛琴琴驚訝的道:「剛才我明明看見是一個老者開的這輛車……」
凌軒微笑的道:「那是我父親。」
湛琴琴更加驚訝了,道:「啊!看不出來,他看上去很健碩。」
凌軒微笑的道:「他是醫科大的主任醫師,現在退休在老家開診所,造福一方呢。上車吧,你們不是要二十四小時保護我的安全嗎?」
唐詩贏臉色顯得有點難堪,但是還是跟隨湛琴琴上了車。
凌軒的車技就像他開摩托車一樣精湛,雖然有半年多沒有觸摸,但是駕駛開來,還是異常的順手。
湛琴琴坐在舒適了車廂內,微笑的道:「你是什麼時候考取的駕照?我真想不到你還會開轎車,而且開得這麼好……」
凌軒道:「我學開車,其實也是你們嚴隊手把手教的。」
「你認識嚴隊?」唐詩贏驚訝的道。
湛琴琴一旁微笑的道:「凌大哥跟我們嚴隊是莫逆之交了。」
凌軒微笑的道:「我們是兒時玩伴,剛才出來左邊第二棟的五樓第二間就是他的家。他父親跟我父親才是莫逆之交。」
湛琴琴道:「對了凌大哥,你要帶我們去哪裡?」
凌軒道:「去福利彩票中心。」
「福利彩票中心?!」湛琴琴更加不明白了,道:「去哪裡干什?」
凌軒感歎的道:「有禍必有福,人生就是這樣。我還說昨天倒霉,今天就轉運了。我中了雙色球彩票二等獎兩注,每注是七十萬,一共是一百多萬。」
湛琴琴不敢置信的道:「你買彩票中獎了?」
一旁的唐詩贏再如何冷漠也不能表示不動於衷了,一百多萬,那是打一輩子的工都賺不到的錢。警察也是人,是人都會有點追求,對於自己幸福生活的嚮往,總不能說是十惡不赦的壞念頭吧!誰不希望自己能買彩票中五百萬,誰願意一天到晚在外邊風吹日曬的賺錢。
凌軒道:「你們今天來得真是時候,我還擔心著今天找誰給我去當保鏢?看來老天真的是站在好人一邊。」
唐詩贏微微的道:「我們裝著警服陪你去領獎,你就不怕人家把你當成囚犯?」
凌軒微笑的道:「我凌軒行得正,坐的正,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有你們這麼漂亮的女警陪著領獎,讓我天天當囚犯也樂意。」
「輕浮!」唐詩贏瞪了他一眼,心裡暗道,但沒有說出來,轉頭看向外邊的城市風景。
湛琴琴想說什麼,可是見唐詩贏有點生氣,索性不說了。
凌軒很快把車開到了省福利彩票大廈,這種超過百萬的大獎,不可能在投注站兌獎。這福利彩票兌獎處並不像凌軒想像中的豪華,顯得很普通,只是在電梯入口設有一個來訪登記。
保安見凌軒身後還跟隨著兩位女警,顯得很驚訝。對這個保安來說,從這個電梯上去的,除了這裡的工作人員,大多都是兌獎者,甚至就是百萬富翁。所以他們登記了來訪者的身份證號碼之後,都會顯得很客氣和禮貌。畢竟有一些財大氣粗的暴富者,心裡一高興,就會給看門的人一些小費,一百兩百塊的給是常有的事情。
兌獎過程比凌軒想像中的還要順利,那兌獎前台接待的小姐長相頗佳,水靈靈的清秀動人,二十歲左右,一頭如雲的秀髮,鵝蛋臉,有一雙飽含秋水會說話的大眼,冰澈玉瓊似的瑤鼻,輪廓非常清晰,性感水潤的櫻唇,身高大約一百六十公分,穿著米黃色的職場制服。稱出頸部及雪白的肌膚,看她的胸部,以凌軒的目光來測試的話,大約32c不算小的**,可能不到22的細腰,加上一雙勻稱修長動人的美腿,足下穿的也是黑色的三寸高跟鞋。顯得淑女職業,端莊大方。
這美女也十分的有禮貌,見到凌軒帶著兩個美女警察來,先是一驚,後來聽到凌軒說是來兌獎的,當即驚訝打趣的道:「我們兌獎中心這麼久以來,先生是第一位由警察陪著來領取獎金的。」
凌軒微笑的道:「有沒有帶著大隊人馬過領獎的?」
美女微笑的道:「有啊,還有化妝的,裝成乞丐的……各式各樣的都有。」
凌軒對著湛琴琴她們微笑的道:「警察說我是囚犯,雖然中獎了,但是還是要在她們的監視下過來領獎。」
「啊……你是囚犯?!」美女驚訝的道,怎麼看凌軒都不像是一個被抓的囚犯,不過看到凌軒鼻青臉腫的,說不好還真是闖禍了被警察扣押住。美女不由的問道:「難道監獄裡面也可以買福利彩票嗎?」
凌軒哈哈大笑,湛琴琴也微笑的道:「這位姑娘,你別聽他一番說笑,這位先生可是我們城市的大英雄和重要人物。所以我們要對他實行二十四的貼身保護!」
美女看著凌軒,忍不住投來羨慕的眼光,更加不可思議的讚歎道:「我說這位先生怎麼看都不像是囚犯,原來是大英雄。」
凌軒道:「請問領獎在哪邊?」
美女頗為歉意的道:「先生,你這邊請。」說著,便帶凌軒到了一個房間,而湛琴琴和唐詩贏則在外邊守候著。
覃志紅這一張彩票所中的獎金高達一百四十二萬六千三百一十元,除去百分之二十的個人所得稅,實際領取金額是一百一十四萬一千零四十八元。
彩票工作人員驗證了凌軒的彩票無誤之後,然後要凌軒提交一本存折或者銀行卡。凌軒出示自己的證件,讓銀行工作人員當場給自己開了一張新的銀行儲蓄卡。
「把一百一十萬存入我的帳號就可以,剩下的捐給希望工程吧!」凌軒對兌獎的工作人員道。
工作人員微笑的道:「我們這裡只負責兌獎,我們會把你中獎金額的全額打入你的帳上。你把錢領走之後,請到我們前台跟剛才那位丁秘書說,她會告訴你如何捐獻的。」
凌軒道:「請問那丁秘書叫什麼名字。」
「她叫丁媛媛。」
大約三十分鐘的樣子,手續辦完,凌軒直徑走到那個前台,對著丁媛媛道:「丁秘書,你好。」
丁媛媛看著凌軒,道:「你領獎完了?」
凌軒微笑的道:「是啊,我想給希望工程捐獻一點錢,他們說讓我直接找你。」
丁媛媛道:「你是捐獻現金還是匯款。」說著,她指著一旁一個捐獻箱,裡面已經堆滿了十元五十元一百元的人民幣,估計都是那些中獎者留下的一點愛心。
凌軒微笑的道:「身上帶現金不多,還是匯款吧。」
丁媛媛道:「那先填寫匯款單,上面已經有希望工程的銀行帳號,你只要填寫金額和名字、日期就可以。」
凌軒毫不猶豫的在匯款單寫下了四萬元。
「四萬?!」丁媛媛顯得有點驚訝的道。
凌軒有點不好意思的道:「是不是太少了?」
丁媛媛眼睛睜得大大的,道:「這是我們福彩中心希望工程接到最大的一筆個人捐款了!凌先生,你真是大方。來我們這裡領五百萬的都沒有像你這樣捨得……」
凌軒道:「你怎麼知道我不是中五百萬甚至更多?」
丁媛媛微笑的道:「我們省的福彩已經有一個月沒有中出五百萬大獎了,本月開出三個雙色球二等獎,已經是這個月開出的最大金額了。」
凌軒把匯款單填寫完畢,然後到一旁的銀行刷卡機進行劃卡匯款。之後,丁媛媛還讓凌軒填寫了一份表格,道:「凌先生你捐獻了這麼多錢,年終我們開個人表彰,一定會表彰到你,希望你到時候也能出席。」
凌軒微笑的道:「我還真不知道你是福彩的職員,還是婦聯慈善基金會的工作人員了?」
丁媛媛微笑的道:「你就當我身兼兩職好了。凌先生,好人有好報,你一定會平安的。」
凌軒感到全所未有的幸福,或許四萬塊對於很多普通的打工一族來說已經是很多。但是對於凌軒而言,這一筆錢的捐獻,更讓他感到超值。因為不但贏得讚譽,還讓他身後的湛琴琴和唐詩贏對自己刮目相看。以致於在後來,還為凌軒帶來了意想不到的各種美女的香艷邂逅。這就是佛家經常說的因果循環,積善成德。
多做一份善事,你總會獲得一些意想不到的收穫。這是因果循環,也是一份善良的祝福。真的,這個世界好人還是很多,雖然他們嘴裡不說,但是他們總是在默默的為我們祈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