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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九節·替天行道【上】 文 / 鳳城捕皇考

    九月初六?戌時?三刻地點?東城春意坊三重的院落,橫跨東城第一街區的三條弄巷;三層的院落,入夜後的春意坊正是一天中最為熱鬧的時候!

    精美雕砌的亭樓、裝修得琉璃潤瓦,排排、片片鋪蓋遍佈在屋脊。通亮的格式綵燈,除了傳統的那種紋畫著吉祥圖案的燈飾之外,更有那花燈的燈籠周圍,有花匠用精湛的非常逼真的畫工,勾畫出來的一幅幅美女出浴圖。

    進入這座佔地將近十分之一面積的,這座東城、乃至整個鳳城之中最大的青樓妓院,院落中曲折而又精美的穿越跨院間的圍廊。

    圍廊間的廊道,擺滿了各色珍惜的陶瓷花盆,種植著形態各異、花朵不同的多種珍惜的花卉。

    就在圍廊間,靠近四周圍牆的牆壁。每隔不遠處,便會有一幅陶瓷精燒貼面在牆的烤瓷圓潤的壁畫。那些壁畫的尺寸大小基本等同,都是將近一人高矮,兩丈長度。

    圖畫中有青山雲霧間、有溪流溫泉之中、有市井樓台間的花園裡,還有玉蔓微掩、輕掛,卻全然可一覽全貌的少女閨房之內情形的畫卷……

    每一幅陶瓷紋描的圖畫裡,均有各自不同的場景之中的粉黛美人、玉女的裸身畫像。

    而且那些的女子們的身旁,還均繪畫有一名甚至多個精赤著身體的男子。圖畫中,那些樣貌清秀、亮麗的女子,正和那些各式各樣的男人們,在做著那些在人世間,本應是最為隱秘、最為歡愉的男女間最為和的事情。

    這些一幅幅連綿延伸至,明朗朗、層層勾畫在院落牆壁的圖畫。筆法流暢,畫面的人物栩栩如生。如若此時正走在長廊的人們,即便是站在近前不足三尺的地方,在入夜的燈火之中望去,那些畫中的男女,亦是活靈活現。彷彿就在眼前,隨時可以從那牆壁的畫中走出。

    可見做這些圖畫的畫師們xom的畫工,已是名家而絕非庸手!而且是構思極具奢迷亂,畫法無拘無束,刻畫得大膽異常……

    而做這些畫的畫師們,他們的目的卻只有一個:為東城主將大人為後台老闆的春意坊作畫,擴充知名度、作畫賺錢!……

    也難怪!

    在這部故事裡那個年代的人們,為了錢,似乎什麼都可以出賣,更何況『區區的藝術』?!就更甭談什麼窮酸的『人格』和品味了……

    因為只有錢,才貌似是這個世,最具說服力的東西!沒有『夠力度』去說服別人的權力和錢財,你就屁也不是一個!

    只要有錢可以賺,而且有高人、權貴們,可以吹捧和抬舉畫師的名氣就好!!

    即便是在妓院青樓裡,做這樣的圖畫,也沒人敢說你半個『不知廉恥』、『侮辱藝術』、出賣靈魂、行為齷齪之類的言語!

    因為沒有人吹捧和抬舉的畫家、沒有名氣和大筆金錢收入的畫者,你就根本沒權利評和資格去評說他人的褒貶!

    即便就是在某種是在看不過眼,心中怒氣難平的情況下評論了什麼,或是『膽敢』按古道禮儀、尊嚴的原則處事原則和角度看待當時所流行的諸多問題,也是被棄之荒野,無人問荊的……

    因為你根本沒有『力度』,沒有力度的人,就絕不會有什麼影響力,就會被稱為名副其實的『孤芳自賞』!

    因為沒有人有那麼多的閒工夫,去研判你的藝術價值還是修為與品行的高深!

    幾乎所有的人,都在為每日裡想方設法、處心積慮的賺錢而奔忙!即便賺不到錢,也是還有機會的!只要按照已形成了公式一般的規律和體系走下去,就可以了!!

    人們各自的忙於附庸、拜倒於諸多的權貴,以及各方面名家的門下,聽其號令和寵愛『開恩』、指引其運行的方向而不及…………

    試問在這樣的環境和氛圍裡,還能有幾人為真誠的藝術,為心中所渴望的追求而真正的去努力吶?!!

    可偏偏的,這就是當時那個年代的屠國之內,只在畫界裡這一個層面的真實寫照。

    貌似這就叫做『任人唯親』、浮華宣的極度典型的體現!……

    那麼,就當時的畫及藝術界而言。

    連個影響力都沒有的人,即便你具備多高的修為和能力,再怎麼樣努力,也是自然不會有什麼人物會認同你,使你的藝術造詣得以肯定。

    否則的話嘛,就別提會有什麼聲望廣傳;使你的藝術會被更多的人們欣賞和認同,得以在一個層面的優點,使得後人可以知道,並傳承和展下去;就更甭提會有什麼錢可以賺嘍……

    甚至你越是『固執』的恪守什麼,諸如禮義廉恥、公道和執著追求藝術的『陳規陋習』。不敢與之潮流的苟同,而去同流合污、隨波逐流,並且向人家屈膝跪倒、搖尾乞憐的話。

    那麼,即便你有再高的素養和修為,也只能做個孤芳自賞的文人雅士、閒雲野鶴罷了!

    而且越是會很容易的被排擠出局,消失在某個『圈子』裡面。而從此無人問荊,獨飲苦澀的陳釀……

    這是否是一種可悲而又極其可惡的陋習?!

    一種勝極則衰,甚至未勝便衰的徵兆吶!……

    其實用了這一定程度的篇幅,寫了這段軼事性段落。

    是只為烘托、表述一下當時的那個時代的社會潮流。那個被屠惋王朝所引領的,那個故事裡的原名為『鸞國』的小國。在當時從到下的齷齪民風和墮落、昏暗的現狀而已。

    還請有識之士,萬勿浮想聯翩!!……

    那牆壁的幅幅圖畫,活靈活現、明晃晃的陳列在,所有那些來到這裡來尋歡作樂的人們面前。甚至那些圖畫裡,就連那些男女最為隱秘的私處,也是畫的精準細膩,一覽無餘。

    極富勾魂腐骨一般的情趣,往往可以令觀者很快的忘乎所以,形色飄飄,忘記紅塵市井中的禮義廉恥,忘卻了家中的父老妻兒,甚至忘卻一切的把身帶著的,好不容易辛辛苦苦賺到的錢,大把的揮霍出去!

    當然,類似這樣的『消費』,對於那些高官甚至相對很多的衙役來說,還是夠不成太大問題的。只是苦了那些娶不起老婆的光棍,以及那些普通的,卻同樣有著正常『需要』,而也是只有到這種地方來尋找和快感的,那些沒有老婆的窮人們了。

    那個年代裡,很多窮人家的小伙子,除了和自家的老人住在一起,基本是買不起房子的!

    因為房價太貴,辛辛苦苦十幾二十年的積蓄,也買不起一間房。連個窩都沒有的男人,誰家的閨女肯嫁給你?!

    莫不如,就跟個養得起多個老婆的人,做個小妾來得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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