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能夠真正理解且分擔你的苦楚,就像是沒有人會懂你的眼睛為何而流,這就是最真實的人生,沒有人會在乎你的一切,直到你真正值得別人去矚目的那一瞬間,亮點不會自己閃耀,點亮才是真的選擇。
車子停在了一家像樣的賓館面前,我們已經來到了現代化的都市,雖然不是十分的龐大,但是也算有個城市的模樣,車水馬龍的,雖然還在不斷的躲著紅綠燈,但是這種等待的感覺似乎都是一種幸福。
「盡量避開紅綠燈行走,我們現在一定是在被通緝。」胖子提醒著我說,我點點頭,繞過了一段路程之後,總算是停在了一家比較像樣的賓館面前。
「鴻運賓館……」胖子看著上面的招牌說著:「雖然很土,但是也算是是個賓館,我們今天就住在這兒吧……」胖子聳聳肩,然後走了進去。
「先生您好,幾位?」服務生甜甜的,笑著走向我們,我背著東方甫白,三個人灰頭土臉的就向裡面走,就像是農民下鄉一樣,「我們開一間房,簡單的就行。」胖子說著,然後拿出了自己的身份證,大廳裡坐著的所有人都在向我們這面看,我們狼狽的模樣已經成為了所有人關注的焦點,胖子的臉上還掛著血跡,而我背著穿著袍子的東方甫白,我則是滿身灰塵,頭髮更是凌亂不堪,好多天都沒有洗過頭髮了,簡直就沒有形象可言了。
「您……有錢嗎?我們這兒可是很貴的……」服務生鄙視的看著我們,然後輕聲的問,胖子頓時皺緊了眉頭,然後瞪著眼睛問:「呦呵,怎麼的,還怕我們不付錢怎麼的?小林,把錢給她看。」我歎著氣搖了搖頭,然後掏出幾張百元大鈔放在了櫃檯上,服務生這才重複笑容,然後領著我們上了樓。
這是一件很簡單的屋子,裝飾沒有多麼豪華,但是已經足夠我們住的了,而且很是享受。
「不錯,不錯,終於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胖子說著,然後那個服務生剛要走,胖子卻拉住了她,但是那個女服務生一抽手,嚇了一跳。「你們這兒……」胖子小聲的問著女服務生:「你們這兒有特殊服務嗎?」女服務生「騰」的一下臉就紅了,就像一隻熟透的蘋果,我也頓時覺得不好意思,因為胖子剛安定下來就想那樣的事情,胖子見女服務員臉紅了,頓時想起了自己的話可能有些冒失,然後才解釋著說:「我說的特殊服務是指醫療上的,我和朋友受傷了,你們這兒有沒有什麼大夫?可以簡單的處理一下我們的傷口,你別誤解……」胖子解釋著,胖子這樣說,女服務員才放下了心理包袱,她仔細的想了想,然後說:「有……倒是有,在我們賓館附近有一家診所,那位老中醫不錯,我可以給您請來,唉,剛剛您那番話可是嚇壞我了,特殊服務……呵呵……」女服務生不好意思的笑著,胖子連忙從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了一百元遞給了女服務生:「謝謝你啊……不過……」女服務生接過了錢,然後疑惑地望著胖子問:「不過什麼?」胖子淫笑著說:「你可以做嗎?特殊服務?」
「呸!」女服務生大罵道:「你個變態……晚上再說吧,讓我考慮一下……」女服務生笑笑,然後離開了房間,我頓時傻了眼,胖子顯然十分的高興,但是也沒有說什麼畢竟他現在的身體狀況是不宜做這樣的事情的。
「你不會真是這樣吧?你不會真是這樣想的吧?意淫傷身,你說說,本來你就這麼個樣了……」我提醒著胖子,胖子一下子癱在床上,然後看了我一眼說:「你丫的,我說啥你還真信啊?我就是逗小姑娘玩玩……」胖子說,但是我在一瞬間就想到了一個問題,我便問胖子:「她小嗎??哪兒小?」胖子看了我一眼,然後嘿嘿的淫笑著說:「不小……不小……一隻手我都握不住啊應該……」我鄙視的看了一眼胖子,然後便無語了。
「咚咚咚……」正在我們昏昏入睡的時候,一陣輕微地敲門聲突然傳來,我們誰都沒有開門的**,因為誰都很累了,所以說沒有人願意去開門,但是敲門聲一直都沒有停下,簡直就是干擾了我們的睡眠,我在一氣之下爬了起來,然後走到了門口去開門。
「吱」的一聲,門被我打開了,這個時候我驚訝的看到,站在門口的竟然是一位穿著灰色長褂而且帶著老花鏡的老者。
「您好,有事嗎?」我不帶好氣的問,雖然他是老者,但是他著實打擾了我的睡眠,這一點是非常討厭的,我打了一個哈欠,那個老者才緩慢的說:「我是來看病的,聽一位小姐介紹,有一位胖者生了些毛病,請我來看看,就是這麼簡單。」老者沉著冷靜的說著,我被他的語勢所感染了。
「那你進來吧。」我說,雖然沒有帶什麼恭謙的語言,但是剛剛在睡夢中醒來的我還算客氣,老者邁著步子走了進來,他雖然年歲已高,但是步履輕盈,十分的具有醫者的氣質。
我走過去喊醒了胖子,胖子不情願的睜開了眼睛,老者看著胖子身上滿是的傷痕很是苦惱。
「呦,老救星來了,」胖子大呼著,然後請老者坐下,老者捋著鬍鬚點點頭,坐了下來。老者看了一眼胖子的眉目,然後將手搭在了胖子的脈搏上,這一刻時間安靜了,沒有人說話,我和胖子都看向老者。
老者的眉頭時而緊皺時而舒緩,他一直望向天花板的位置,過了一會兒才再次觀看胖子,老者捋著自己的鬍鬚,然後看著胖子說:「看不出來啊,真是奇跡啊,這位胖者受了那麼嚴重的傷,全身都沒有一個好地方了,脈象竟然還是那麼的好,生命力還是如此的強大,這簡直就是一個奇跡,這樣的體格我沒有見過多少。」
老者說著,胖子哼了一聲,然後開始滔滔不絕的吹噓著:「那你看看,我是誰啊?還記得我媽媽告訴過我,當年我出生的時候,那是滿村子的牛都嗷嗷直叫,簡直就像是找到了同類一樣興奮,我生下來就九斤多,也難為我媽媽了,誰讓我身壯如牛呢……」胖子仍在吹噓著,但是我們都沒有興趣去聽胖子的吹噓,老者拿出了筆和紙在上面寫著些什麼,過了一會兒,胖子終於說得累了停下了,老者這才將手中寫好的紙張遞給了胖子,然後對胖子說:「這是一張藥方,你並沒有什麼大礙,好好休息幾日便可痊癒了,最近幾日不做劇烈的活動便可,切記,一定要小心,還有……還有……」老者欲言又止,似乎有什麼要說的。
「你看你……」胖子著急的看著老者問:「有什麼你就說唄,掖著藏著幹什麼?」老者微微一笑,然後緩緩的說:「胖兄弟,你可不可以少做一些不健康的活動,尤其是在晚上,你的肝火很旺啊,不要總是安慰自己的那個了……」胖子一聽,臉頓時變了顏色,我還在迷惑著,胖子卻不出聲音了。
「哎,」老者突然說:「那位仁兄是怎麼了?既然來了,我也給他看看吧。」老者說著,然後看向東方甫白的方向,東方甫白仍然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十分的安靜。
「他……」我欲言又止了,不是他突然病倒的事情我不能夠說,而是我實在是無法闡述其中的原因,胖子見我語塞,連忙回答說:「這個老頭就是房事過度,所以說就變成現在這樣了,植物人,要不……勞煩您給看看,還能清醒不?這一覺睡得……」
胖子說著,那老者卻緊皺著眉頭,他看著我們,然後走近了東方甫白,東方甫白臉色蒼白,呼吸十分的微弱,老者慢慢的坐了下來,然後扶住了東方甫白的脈搏,這一瞬間我們都安靜了,連胖子都十分識相的沒有言語,我們都盯著老者,老者也如剛才那樣,他仔細的感受著脈搏,然後眼睛望向天花板,這個時候我發現老者的臉色越來越不對勁,最後老者「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我和胖子都嚇到了,行動緩慢的老者怎麼會有如此劇烈的反應。
「你幹什麼玩意兒?」胖子拍著胸脯壓驚道:「嚇人到怪的,嚇我一跳……」胖子說著,但是老者的表情依然很嚴峻和疑惑,老者絲毫都沒有開玩笑的意思,「你們……」老者緊鎖著眉頭對我們說:「你們是不是遇到什麼問題了?」
聽到這樣的話我和胖子頓時都是一愣,但是不知道老者問這句話的韻意是什麼,所以我們都沒有說話,我看了一眼胖子,胖子衝我微微地搖搖頭,示意我什麼都不要說,我頓時明白了胖子的意思,所以我並沒有說話,見沒有人回答他,老者慢慢的捋著自己的鬍鬚額,然後看了我們一眼說:「你們的這位仁兄中了蠱。」
老者緩慢的說著,他的眉頭是緊鎖的,看樣子應該不是在開玩笑,我和胖子在一瞬間都被震驚到了,不知道老者說的是什麼意思。
「你說什麼?」胖子過了一會兒才問老者,「中了蠱?你要是說中了彩票我還能暫且相信,但是你說得蠱是什麼意思?股票嗎?」聽著胖子說著,只見老者冷汗直流,我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這位老者。
「不是這樣的,」老者再一次的看向了東方甫白,他的眼神中突然展露處一絲不同,這種異樣的東西很神秘,我一時之間猜不出那是什麼。
「你們的這位朋友很不一般,」老者看著東方甫白說:「他應該是位高人,但是,人有旦夕禍福,你們是不是得罪了誰?被人下了蠱?中毒不輕啊,看來他暫時是醒不過來了,這種蠱我曾經見過,但是解蠱的配方我卻不知道,所以說,認命吧,可能這就是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