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回首的往事讓我再一次沉陷在痛苦的深淵裡,久久無法自拔的苦楚讓我在海浪中隨波逐流,我的思想再次空靈住了,寫滿的一臉無奈同眾人無比的雷同,每一個人都沒有言語,大家都在沉默著,
「我們也許該試試,」我緩緩的說,並不是因為那個龍魂,雖然我們一直經歷著萬般艱難,但是我的心思並沒有完全的放在這顆龍魂的丟失上,反而,我倒想再次見識這個遊戲,走入這個令我失魂落魄的迷局,
我們翻過信紙的背面,上面卻什麼都沒有寫,我已經鼓起勇氣要去面對這次挑戰,但是卻得知這是一個巨大的玩笑,信紙的背面空空如也,任何字都沒有,我們被騙了,古炎教授並不信服,他拿過紅外線透射儀,他是想要看看信紙是否被人做過手腳,將上面的內容隱藏了,但是結果顯示是失望的,信紙並沒有做過任何手腳,而是真的什麼都沒有寫,
我們似乎感覺到了一絲憤怒和無奈,我們再次被愚弄了,胖子生氣得衝過來,他猛地撕碎了這張信紙,嘴裡還不停地痛罵著:「敢騙老子,活膩歪了,胖爺我馳騁沙場數十載,還沒有人膽敢愚弄我,不就是一個龍魂嗎,老子不要了,」胖子憤憤地說,但是我們都知道他說的只是氣話而已,古炎教授連忙蹲下身子拾起這些碎紙片:「老王,你幹什麼,這可是證據,我們也許可以在上面查看筆跡或指紋,」胖子哼笑了一下,說:「別費力了,這是用做好的油墨模板印上去的,我小時候就做過這樣的發明,而且這張紙不知道被我們多少人摸過了,所以你根本就不會查到任何信息的,」胖子的話有道理,但是古炎教授依舊目不轉睛的望著這堆被撕碎的紙片,緊緊地皺著眉頭,
「你們看……」古炎教授輕輕地對我們說,手中不停地擺弄著紙張的碎片,我們都湊了過去,每個人的嘴巴都長大了,古炎教授將那些碎片拿在手中,我們才發現,這些黑體字裡面竟然還印著微縮的文字,而且竟然組合成了一串能讀出的字,看來這就是秘密,胖子的衝動恰巧是那些人的想法,所以我想這只是一個小小的考驗罷了,
古炎教授用了一夜的功夫將它們拼了出來,而且整理好放到我們的面前,
「富民路,中國銀行,14日上午八時,運鈔車內,箱子中放有龍魂,望取之,八十時三刻便會爆炸,龍魂將隨之一同隕滅,珍重,」
這段話大致就是這個樣子,我們都驚訝著上面的文字,
「他們……」胖子嚥了一口吐沫說:「是想讓我們搶劫運鈔車,這不明擺著玩我們呢嗎,」胖子的語氣稍稍激進了一點,但是古炎教授立刻看了一眼表,然後一拍大腿:「現在是六時一刻,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富民路離這裡很遠,我們必須馬上驅車趕到,所有人和我走,」
老宋一下子拉住了古炎教授:「不行,我們單槍匹馬的,搶劫運鈔車是死罪,我們的武器也都交了回去,他們明擺著是讓我們去送死,自己人殺自己人,再說運鈔車裡面到底有沒有龍魂還說不定,我們必須先報告上級,讓他們及時制止裝車,我們也就省去了劫持的必要,」老宋說的十分有道理,剛剛古炎教授腦子一熱,現在也冷靜下來了,恢復了原有的理智,
古炎教授匆忙的坐了下來,然後拿起手中的電話拔了出去,但是卻沒有聲音,古炎教授臉色一變,突然說:「電話線斷掉了,」古炎教授說著,我們的心頓時一涼,然後古炎教授迅速的跑到了自己辦公室裡拿來了手提電話,但是無論怎麼擺弄,都是沒有信號,我們是聯繫不上上峰了,
「是他們搗的鬼,他們切斷了電話線,然後有屏蔽了信號,就是要讓我們無法與上級聯繫,」古炎教授分析道,他的額頭上已經溢滿了汗珠:「現在我們最大的敵人是時間,我們已經來不及了,走,拼了,」古炎教授第一次這樣衝動,古炎教授一聲令下,老宋連忙跑了出去準備車子,
不到十分鐘的時間,我們已經完全準備好了,大家坐上了車子,我們直奔富民路,古炎教授一直用手提電話撥打著上級的電話,但是一直都打不通,我們現在沒有武器彈藥,也沒有必要的裝備,大家心中都忐忑著,我們不可能去和押運的人員說明這件事情,他們一定是不可能相信,其實結果都是一樣,我們一定會被認為是搶劫的人,會被立刻擊斃,我們稱那些人為審判者,審判者最希望的就是讓我們互相殘殺,眼看著我們被擊斃,這就是審判者最希望看到的事情,
車子不斷地行駛著,陽光已經破開了層層堆疊的烏雲,照射到柏油馬路上,一片金黃,
「我們用不用買個黑色的絲襪,」胖子在大家沉默的時候突然問了一句,我們瞬間無奈的望著胖子,「搶劫可不是個好差事,我們沒有裝備,哪能打得過那群手持槍械的押運人員,我說的意見你們不妨採納一下,你看看,我們萬一被哪個目擊者看到的話,也可以擋擋不是,黑絲襪可是搶劫的神器……」
聽著胖子的不斷絮叨,一路倒也不寂寞,老宋擔當了司機的角色,他開車的技術十分高超,而且我們是軍區牌照,所以一路上不必理會各種路障,車子飛速的行駛在路上,清晨,這條路上的車子並不是很多,沒有多久,車子駛到了這所中國銀行的門前,時間已經是35分了,我們下了車急忙去尋找運鈔車,但是周圍根本就沒有運鈔車的痕跡,
古炎教授連忙跑到了銀行櫃檯內去詢問,我們被告知,運鈔車已經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