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對……對不起……」,颶曰出
說完對不起,楚姍姍掩面淚奔,實在沒臉呆下去了。
剛才對掌,直接震得她嘴角泛出了血絲,還好內傷並不嚴重。
周易留手了,他可不想楚姍姍養傷幾天,耽誤了去疾風谷的進度。以他對安安的瞭解,假如火爆丫頭留下養傷,安安不會坐視不理。
楚姍姍從沒想到自己會「惜敗」在那個變態色魔手裡,之所以認為惜敗,是因為她覺得只差一點點自己就能放倒周易了……實際,如果大當家把金蓮原始玄氣全力催動起來,那就太打擊人了,連他自己都怕。
沒想到自己竟然淪落到向變態色魔道歉的地步,火爆丫頭嚴重傷了自尊。一口氣跑出了幾百米,終於被兩個姐姐追了。
未來小夫妻站在原地沒動,心情各異。
周易肯定是不關注火爆丫頭死活的,那丫頭越吃癟她心情越滋潤。安安倒是想關心一下,不過這種時候,火爆丫頭有兩個親姐姐照看就足夠了,她過去說不定適得其反。
「姐,為什麼要同意那傢伙跟我們一起?」數百米外,楚姍姍背對遠處的小夫妻,臉根本就沒有氣憤之色,顯得極為冷靜。
狡猾狐狸精拍著小妹的後背,遠遠看去像在柔聲安慰她,那細若蚊音的話完全沒有安慰的意思:「安安人挺不錯的,我不想跟她過不去。」
楚姍姍:「就因為她人不錯,我們才不能讓她被那混蛋騙了呀。」
楚丹丹:「不用你操心,叟安很聰明,經過這幾天相處我現她直覺特別准。她看準的人,應該不會出什麼差概六
如果周易聽到這話,一定會撩撩額前的頭站在獵獵風中擺個姿勢慶祝。
楚姍姍對此很不滿:「什麼意思,你是說那傢伙是個好人?」
狡猾狐狸精接下來三句話,讓楚姍姍很滿意也足以讓周易很心酸,她說:「過不了幾天,不用我們多說,安安就能看穿那個人的醜惡嘴心……」
楚姍姍:「嗯,明白了,到那時候我們再動手也不遲。」
遠處,周易耳朵動了動,偽玄王的感應力,原來這麼好使。
楚丹丹:「剛才他的掌力,是地級功法?」
楚姍姍低頭想了想:「很有可能這色魔到底什麼來頭?」
楚丹丹:「不清楚,看看再說。」
楚姍姍:「他修煉度實在太恐怖了,完全違背常理。難道他練了那種採陰補陽的邪功,專門採補女人的功力,幾天就突破到位玄士了?」
楚丹丹:「也許。「
楚姍姍:「不是也許,我可以肯定。剛才你們也注意到了那傢伙身有種很血腥很黑暗的氣息,這應該就是修煉了古邪功的徵兆。他厚著臉皮接近我們,絕對不安好心。大姐,一定要多留幾個心眼,別被他採補了。「
楚丹丹:「嗯,有機會你試試他。」
楚姍姍:「我明白了。」
遠處,周易額頭掛著一顆巨大的汗珠。
「你不舒服?」
身旁的安安輕聲詢問,誤以為周易剛才受了暗傷。
「沒,沒事……」周易擦去額頭的冷汗換了話題:「你們去疾風谷做什麼?」
安安的聲音和婉姨一樣,聽著讓人很舒服。不同的是,婉姨有種鄰家阿姨的親切感,安安是那種很恬靜的如同知心朋談話時的溫婉:「歡樂島玄修分會布了一個新任務,尋找三階九級的疾風獸晶核。」
以度聞名天下的疾風獸,有好幾個分支,最低級的為三階一級,最高級的為三階九級。
其中以三階九級的最為罕見,珍稀程度可媲美暗魘獸和魔焰獸。
提起疾風獸周易心裡就是一痛,輩子安安就被疾風獸傷過修為從此停滯不前,那舊傷和白無常差不多。
而那次安安重傷也是為了救他。
定了定神,周易說道:「風險太高了五個位玄士聯手,也很難獵殺一頭三階九級疾風獸。」
安安:「獎勵很豐厚,一顆晶核換一粒沖元丹。」
周易大為心動,他距離八段玄士不遠了,突破到八段,服下衝元丹直衝九段,到時候穩固一下境界,就可以牛試進階玄師!
歡樂島玄修公會的這個任務,周易當年聽大力水手波派八卦過,好像是歡樂島分會出現了一個很厲害的年輕煉器師,可以用三階九級的疾風獸晶核,煉製出四階的疾風戰靴。那種提升度的戰靴一旦煉成,可謂價值連城。
一顆沖元丹在拍賣行起拍價通常為五千萬東國幣,成交價八千萬左右,折算鎂金約為一千萬。這對普通玄士來說已經是天文數字了,即便玄士能夠年薪百萬,那得多少年才能攢夠八千萬?
而四階的疾風戰靴,價格絕對比三階極品的魔焰刀高多了,比沖元丹高出了數十倍。提升度,意味著保命,玄宗級別的大高手穿著疾風戰靴連子彈都能躲開。戰靴類的靈器往往比武器和護甲更值錢,四階疾風戰靴拍出幾億鎂金的天價很正常。
按捺住激動之情,周易迷糊了,安安不是那種為了好處不要命的人啊,他遲疑道:「這個任務一布,應該有很多高手去疾風谷,現在的疾風谷估計是危機重重了,你們四個怎麼想的?」
安安露出一個有點苦澀的笑容:「可能你不會相信,我本來只想出來散散心。」
周易心裡一陣抽搐,安安果然很不開心,才會出來冒險。安安的性格有點怪,她將生死看得很淡,如果平靜的日子過得不開心,那她就會走極端尋求一種很刺激的生活。但她找刺激不會像一般姑娘那樣流連於聲色犬馬,通常會選擇出來冒險。
周易嘴唇掙扎了幾下,豁出去道:「為什麼不開心?」
安安沉默了幾秒鐘,反問:「你怎麼知道我不開心?」
周易:「說不清楚,我就是知道。」
安安默默看著他,眸子裡有著一絲掙扎。
那個夜晚,演唱會現場,看著無聲哭泣的周易,安安已經確定了自己不能接受他。可事情並沒有就此結束,隨之而來的是一系列的問題。這些問題太難解決,安安一直很不開心,所以來了蓬萊島。
從那晚之後,安安面臨著兩個對她來說堪稱無解的難題:第一,周易難過的時候,為什麼她自己心裡也有點難受?第二,為什麼她會想著不能接受他,換一個角度來看,她已經想過是否去接受他。這相當於周易在她心裡升到一個高度,進入了候選者序列,只不過最終被否決……
i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