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時分,我和皓月再次走進雁陵閣,果然不出所料,裡面早已坐滿了人,真是座無虛席啊!!大家看見我們走進來,就馬上議論紛紛。
我和皓月準備好了,我就對著眾人說:「大家好,謝謝大家的,今天我為大家準備了兩歌,鑒於昨天,今天的收費標準有所不同。昨天主要是向大家做做宣傳,今天如果大家想聽我唱歌,每人要交3石玉,而且只是第一歌;如果想要聽我唱第二歌,那就要有一百人以上交錢我才會唱。」
在場所有的人聽到我的話,個個面露驚訝,偌大的雁陵閣頓時鴉雀無聲。
過了一會兒,才有人說:「這樣收費也太不合理了吧!!不就是一個歌姬唱的歌而已,其他地方也能聽到了,哪用執著要聽她們唱的呢?」
「就是就是!!」
馬上有人附和著那人。
我看了看,然後說:「那位公子想必沒有聽過我唱的歌曲才說出這樣的話吧,小女子也不怪你,不知者不罪;我唱的歌曲是任何一個地方都沒有的,也就是說世上這些歌曲都只有我一個人會唱,並且我唱的每一歌曲都不會相同的,既然出入雁陵閣這麼高級的客棧,區區3石玉,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我想大家是懷疑我唱的歌會不會全部都如昨天一樣悅耳吧?我既然要價如此,就一定不會讓大家失望的。如果公子不信,我可以破例讓公子先不交錢,在這先聽一歌曲,聽完了,公子覺得小女子唱得還不錯,再補交也可以,如果不滿意,公子馬上離開我也不會攔著公子你。」
我的話一出口,那人馬上沒作聲,其他人也不再起哄了。
「如果大家沒有意見的話,請大家把錢放在桌上,我來收錢。」
雖然大家對這樣的收費仍然不太滿意,可卻沒有一個人離開,都乖乖地把錢放在桌面上。
我收起錢,對大家說:「現在為大家帶來一歌曲,名字叫他還是不懂,請大家慢慢欣賞。」
唱的過程中,我一直注意著那幾個起哄的人,看到他們聽著歌曲,由驚訝轉為陶醉,我就知道我已經成功了,不會再有人不滿了。一曲唱完,全場爆出熱烈的掌聲。然後,我很順利地也把我第二歌送出,然後就和皓月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這時雁陵閣的掌櫃走上來,笑吟吟地對我們說:「姑娘可否留步,賞面讓雁陵閣請兩位吃頓便飯可以嗎?」
「哦?無功不受祿,不知掌櫃有什麼事要和我們兩姐妹說呢?」
「我們已經為姑娘準備好飯菜了,請姑娘先坐下來,我們慢慢再談。這頓飯就當是我們雁陵閣感謝姑娘為我們帶來大量的人客而準備的吧。」
聽到他這麼說,我大概知道他找我們有什麼事了。
「掌櫃,你的好意我們兩姐妹心領了,我們已吃過午飯。我們還有是要忙,有什麼事請掌櫃直說。」
「是這樣的,我們想讓姑娘你們繼續留在這裡表演,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果然,被我猜中了!!
「可是有人不太想讓我們在這裡表演啊,他要我們到其他客棧先試一下哦。」
「怎麼會呢?我們雁陵閣當然想讓姑娘繼續留在這裡表演了。」
「不是啊,有個店小二是這樣子說過的啊。」
「誰?是誰對姑娘這樣無禮?給我站出來!!」
那掌櫃對著店小二大聲地叫喊。
那個當日蔑視我們的店小二戰戰兢兢地走過來,低著頭說:「姑娘大人有大量,不要跟小人一般見識,小人有眼不識泰山,望姑娘見諒!!」
看到他那副樣子,真覺得這種人就是討人厭!!
「算了算了,我也沒打算要計較什麼。」
「那姑娘你答應我們的要求嗎?」
「真是對不起,我們不能。」
「為什麼呢?難道姑娘覺得租金太貴?沒關係,雁陵閣可為姑娘免去租金,還免費為姑娘提供飯菜和住宿,只求姑娘繼續留在這裡。」
「掌櫃,不是錢的問題,而是我們兩姐妹還要到其他的地方,我們只是路過這裡,盤川用盡才在這裡掙取多少費用而已,所以掌櫃的好意我們心領了。」
掌櫃一臉失望的神色,「那如果姑娘有幸再來西霞鎮,望姑娘能再次賞面到雁陵閣獻唱。」
「一定一定!!」
「姑娘真的不賞面吃完飯再走?」
「吃飯就不必了,這樣吧,我覺得你們的包子很特別,就把包子拿回去就當我們接受了雁陵閣的好意吧。」
「姑娘真是有眼光,這是本店特色之一翡翠水晶包,我馬上叫人給你包好。」
掌櫃叫人包好包子,遞給我說:「姑娘慢走。」
我拿著包子,出了雁陵閣。我們找家錢莊,把錢存起來。點了點今天的酬勞,現那短短的二十多分鐘,加上昨天的,我們已經賺了一千多石玉了!!真是令人興奮啊!!之後,我們回到客棧,準備今晚看日落的東西。
等一切準備妥當,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和皓月來到海邊,此時海邊的人也不多,可能是因為大多都是本地人,對這樣的美景已經習以為常了吧,不屑於過來觀看,我和皓月雙雙坐在沙灘上,讓海風微微地吹拂著我們,感覺好舒服!!此時太陽的餘光溫柔地灑在我們的臉上,好溫暖啊,一點都不刺眼,我就喜歡這種寧靜的感覺,好像天地間就只有我和皓月兩個人,好舒適的感覺,沒有紛爭,沒有追殺,如果以後都能這樣生活那該多好。
對啊,我已經開始厭倦擔驚受怕的逃命生活了,希望我們能在雲國找到一個安靜舒適的地方安定下來就好了。正想著,現太陽已經慢慢和水平面相接了,一點一點地沒入海平線,周圍的雲彩不斷變幻,似乎一切的美好都駐足在這變幻的時間和空間裡一如往昔,隨著那一浪浪翻湧的海潮浮沉著漂移蕩漾,真有種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的氣氛。終於,太陽收起了最後的一點餘光,完全躲藏在海平線裡。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我不禁出了感歎,「姐姐,我們回去吧,時間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