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皓月的心情如此的低落,我覺得還是讓他自己一個靜一靜好了。我就和那兩個侍衛商量出城的細節。等那兩個侍衛出去安排出城的事宜,我走到庭院,看到皓月凝望著天空。
我走到他的身旁,聽到他問:「玥兒,逸風真的對你說很痛恨我嗎?」
「嗯,皓月,他對我說恨你搶走了他的皇位,要看你臉色做人。可是我覺得這並不是你的錯啊。因為我知道,其實你並不喜歡做皇上的,何況我覺得你在他面前根本就沒有擺皇上的架子,待他如親兄弟,我想應該是他野心太大,一心想當皇帝才說出這樣的話吧。」
「謝謝你,玥兒,你真的是很瞭解我。」
「皓月,不要再悲傷了,我們應該準備一下出城的事了。我想他們兩個應該很快會回來的了。」
「那我們進去等他們回來吧。」
到了中午,吃過飯,我們就準備喬裝出城了。我拿著買回來的女裝,遞了一件給皓月。
「玥兒,你拿女裝給我幹嗎啊?」
「喬裝出城啊!!」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扮成女人的啊。」
「皓月,我今天早上問你意見的時候,你不是說過把出城的一切事宜都交給我安排的嗎?」
「呃,我好像是有說過,可是為什麼要我扮女人啊??可以扮成老人的啊。」
「皓月,我們都商量好了,我們兩個扮成他們的女眷,以這樣的名義出城,我想以他們的權力,還有我們都是女眷的身份,因該能矇混過關的。」
「對啊,皇上,我覺得娘娘的建議不錯,可是就怕他們堅持要察看,到時就怕會被人看出皇上是男扮女裝。」
「這個你們就不用擔心了,皓月打扮起來是不會被人看出來的。」
「可是玥兒,我女裝打扮不大好吧。」
皓月看了看那兩個侍衛,拉過我小聲地說。「不怕的,皓月,我們到時會用面紗蓋著臉,他們是不會看到你的相貌的。」
「唉,早知道會這樣的話,我當時就不要答應你好了。」皓月一臉後悔地說。
「皓月,你要相信我,還要相信自己,你打扮起來的容貌不會差到哪裡去的。」
「是嗎?」
皓月苦著臉對我說,一副被我賣了的無辜表情,暈死了!!
「皓月,趕快換好衣服,呆會還要給你上妝呢,時間已經不早了,他們說酉時城門就要關閉,任何人都不准出入了,所以我們要趕在酉時之前出城。」
「你們兩個聽著,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准進來。」
「是,皇上。」
吩咐他們以後,皓月才不情願地跟著我走進房間。等我們換好了衣服,我給皓月上妝。哇!!看來我的化妝技術進步了不少,現在的皓月比當時第一次化妝的時候漂亮了不止十倍!!那時的他我覺得已經是傾國傾城了,而現在的他,真是無法用詞語形容了。
看到我呆呆地看著他,皓月無奈地說:「玥兒,我都說不要扮女人了,你看,多醜!!會被人笑話的啊!!」
「怎麼會呢,好漂亮啊!!不信你自己看看。」
說著我拿鏡子地給了皓月。
「沒有啊,我還是覺得好醜啊,不過對比起你,好像就好看好多。」
拜託,我知道我自己比不上你,可是你也不用這樣子明踩我吧!!
「比我好看就說明不醜了嘛!!」
「可我覺得還是好醜啊!!」
「皓月,那你是不是說我更醜了啊!!」
我怒視著他。
「玥兒,別生氣,我不說了還不行嗎。」
我們帶上了面紗,拿著行李,走出了房間。那兩個侍衛已經在外面等著了,我們上了馬車,直奔城門。
果然,城門口多了很多的士兵把守著,他們對所有出城的人嚴加盤查,我們坐在馬車上,不再吭聲了。
感覺到馬車停了下來,聽到士兵說:「什麼人出城?」
「我們是皇上身邊的錦衣衛指揮使,車內是我的女眷,有急事要出城門。」
「哦,原來是錦衣衛大人啊,可是現在是非常時期,我們還是要例行公事,察看一下車內的人。」
「哼,難道你懷疑我們會窩藏欽犯在車內嗎?」
「小的不敢,可是大人也不要讓小人難做啊。」
「哼,裡面的女眷,是你們可以隨便看的嗎?」「小人不敢,小人檢查一下馬車就放行,不敢耽誤大人的時間。」
「嗯,可以了,大人慢走。」
感覺到馬車又開始動了起來,我高懸的心才慢慢放下來。
可還沒走幾步,卻又聽到有人高喊:「前面的馬車停下。」
死了死了,不是有什麼意外的事情生吧!!
「哦,原來是鄭大人啊,有什麼事嗎?」
「我要檢查一下你車上的人。」
「剛才不是已經檢查過了嗎?」
「我想看看車上到底有什麼人。」
「鄭大人,車上的人是我家的兩個女眷而已,難道大人連我都不相信嗎?」
「下官不敢,只是例行公事而已,既然是這樣,察看一下也無妨吧。」
「你…………」
「大人百般阻擾,莫非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那大人請自便,不過別嚇壞了我的女眷。」
糟了,果然沒那麼容易矇混過關的!!心裡正想著,看到門簾被拉開了。
一個中年大叔模樣的人站在車下,對著我們說:「姑娘,請方便下車檢查,多有冒犯,請見諒。」
沒辦法,我和皓月下了車,那人走上車四處查看了一下,然後看著我和皓月說:「請姑娘摘下面紗。」
「鄭大人,你不要得寸進尺啊!!馬車已經讓你檢查過了,你還要這樣冒犯我的女眷,也太不給面子了吧!!」
「大人,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還是小心為妙。」
「那鄭大人的意思是懷疑我的女眷是朝廷通緝犯了?」
「下官是怕通緝犯冒充大人的女眷,下官也是為大人的女眷著想啊!!」
看到那兩個侍衛一臉不高興,可卻又對這個鄭大人說不出推托之詞,只有在那兒生悶氣!!我知道這次是無論如何都要脫下面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