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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話 新的世界,新的身份(3) 文 / 熾焰同盟

    真是跨度好大的前身,兩個國家隔了數千年,賽芙琳忒都想不出它們還有什麼聯繫了。

    興許看出了女孩的懷疑,沒落又接著說道,「普魯曼帝國皇室曾經和羅琳維爾帝國皇室之間有過通婚,按照繼承法來說是有法可依的。並且在數千年前普魯曼皇室的祖先們就把迎娶賽家旁系長女視為慣例,這一點是得到了羅琳維爾帝國官方認可的。用通俗的話來說,維護自己娘家的人,並不過分吧?」

    說到賽家旁系長女,賽芙琳忒忽然的感到一陣惡寒。貌似自己現在的身份就是旁系長女,真是太可怕了。女孩下意識的搓了搓手臂,感覺麻麻的,連雞皮疙瘩都出來了。

    「最後再說說賽家的姓氏問題吧。」善於察言觀色的玫琳自然沒有忽略女孩這一舉動,不過她也不會是什麼都要言明的人,她只選擇應該關心的細節,而不是像一個偷窺者在背後把所見所聞全部告訴他人。她的話很好的轉移了賽芙琳忒的注意。「賽家的姓氏很奇怪,它並不完全按照大6常用名格式,但也在一些細節上有所相似。舉個例子吧……」她說著看向小女孩。「你的名字叫做賽芙琳忒·拉貝爾斯,先,按照大6泛用名來講,拉貝爾斯是一個國家名字,同樣也可以是姓,而賽芙琳忒則是名字;但有所區別的是,在賽家的姓氏模式中,名字取頭尾,姓氏取尾。那麼你的名字在賽家族譜上就會被寫成賽忒斯,明白?」

    「嗯……那就是說,我那個便宜先祖塞維利·特彌斯,賽家族譜上就是被稱為賽利斯;那個什麼神之舞女的賽蕾芙·雅蒂斯就應該被稱為賽芙斯?」

    「啪、啪、啪。」玫琳鼓掌三聲作為慶賀,「完全正確。」

    「好奇怪的格式,為什麼這麼做呢?彰顯自己的與眾不同嗎?」賽芙琳忒皺著眉頭問道,但她也不排斥這麼叫,三個字總比四個字來的省略便捷。

    「確實如此,想像一下一個大小生活在社會底層的人,所能經歷的一切吧。正因為不堪回,所以在功成名就之後才想要彰顯自己的不凡,或是作為一種掩蓋自身過去的行為。」玫琳也沒有表現出什麼不滿之色,反而略帶著一絲敬仰,「一個繁衍了數千年的家族,在一定程度上已經可以左右一些事了。何況這一姓氏已經得到了大6的廣泛認可。包括第一代家長,賽家名將名臣輩出,幾乎以一個家族的力量支撐羅琳維爾帝國數千年,創造了大6存在時間最長的國家,這項記錄在這片大6上還無任何家族能夠做到和打破。所以當人們提及賽家的時候,除了敬仰還是敬仰。」

    「所以我能得到優待?」賽芙琳忒急切的問道,心想著我來到異界終於有點補償了,不過接下來的話就立馬打碎了她的幻想。

    「不可能。」玫琳回答的異常乾脆。「因為只是敬仰你的先祖們,並不把你算在內呢。當然了,如果你以後能成為不遜於先祖們的人物的話。我也會敬仰你的。」

    「算了吧,我還是乖乖的躺著好了。」賽芙琳忒洩氣的倒在床上。她可不認為自己有那種逆天能力,看多了才會這麼想。旁系嘛,還是老老實實的當一個旁系吧,所謂混吃等死,也不過如此。

    看著小女孩洩氣的表情,玫琳抿嘴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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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賽芙琳忒在這個世界甦醒的數個月裡,她一直在接受著恢復訓練和瞭解這個世界的體制機構,現在,她雖然時不時地還是需要通過翻書來瞭解一些並非主流的信息,已經可以基本做到與常人無異了,呃,是與一個鄉下人無異,要成為與公主身份相匹配的知識還差得遠。遠到賽芙琳忒都一眼望不到邊。

    不為別的,完全是因為要做一個合格的公主實在太折磨人了。說折磨已經不能形容對她的訓練教程,即使是用虐待也沒法把她經歷的闡述完全,因為對於她來說,要立刻擺脫二十來年的男性生活那是無可能的,比如睡姿、比如打招呼問候、比如進食的正確方法、比如無意間的舉動……總之一切都要改變,一切都要重新來過。這讓賽芙琳忒非常鬱悶,被派來指導她的莫甘辛修女是一位三十多歲的成熟女性,但是她的脾氣完全就是一個出她年紀一倍以上的頑固不化。這個被教廷神聖修女團稱之為行為楷模的女人自打見了賽芙琳忒開始,手裡的教鞭就沒有消停過,迄今為止已經消耗了將近十支,算是創造了修女團的一個記錄——沒錯,當過男人的賽芙琳忒已經在自己都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加入了光明教廷神聖修女團。

    身為修女,每天的工作就是研讀教義,感悟光明神力,規划行為舉止和給朝聖者以祝福,前兩者賽芙琳忒還可以勉強做到,但是規划行為舉止在無數次試驗和被修女團內部稱為「愛之鞭策」的教育下依舊沒有任何進展,氣的莫甘辛修女長除了打斷的教鞭外,又掰斷了十支,而換來的結果自然是——零,這在很長時間裡一度成為修女之楷模的莫甘辛修女的人生污點。至於最後一項則暫時還不屬於賽芙琳忒這個年紀的工作,還是選擇性的忽略它吧。

    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年紀的增長和潛意識裡的習慣,賽芙琳忒還是慢慢做到了一點點——真的只有一點點身為女性的自覺,至少不會在某個角落裡試圖站著解決生理問題了。這也讓降低了無數門檻的莫甘辛修女的人生污點有了一點被淡化的跡象——真的只有一點。

    至於賽芙琳忒雙瞳色的問題,教皇找了一個借口,以色素沉澱問題讓倍感懷疑的教廷人員消除了戒心,再輔以一個用聖光加持著的眼罩遮蓋,在保護那隻眼睛不至於壞掉的同時還免得嚇壞那些會誤以為是魔人的朝聖者們。隨著時間的推移,教廷眾們見這個甦醒的公主確實沒有做出什麼危險地事情,也就逐漸放下了一見面就想要淨化她的衝動。

    不過也曾有一些外出遊歷歸來的苦修士,在見到賽芙琳忒第一眼的時候就立刻施展了聖光法術,但令許多心存懷疑的人驚訝的是,他們認為的魔人並沒有被淨化,反而和光明能量無比契合。在這之後,最後一批懷疑的人也徹底釋然,魔人不可能對光明能量沒有排斥,然後懺悔室裡又多出一批懺悔者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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