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鳴起了雷聲,夾雜著一道道閃電,震撼著人的心靈。風漸起,搖曳著樹枝拍打著窗戶。房東姐姐雖然還想嘮叨,但被我趕著回家去了。他們剛走不一會兒,曹爽又羞答答的進來了。看來這丫頭真是跟我耗上。我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桌子,停了空調,打開窗戶,說道:今天老高怎麼跟你說的?
窗戶一開,拙悶的空氣利馬的充斥了這個房間,雖有風,也不減其腥躁。曹爽隨便的坐在沙上,翹起了二郎腿,鬆了一粒上衣的扣子,粉頸和潔白的乳溝顯現出迷人的風情。她一邊松扣子一邊用手扇風道:真熱。
少年的熱血,激情的衝動,相信每個人都會有的。我見了這種風情,嗓子一陣干,但非禮勿視的古訓牢牢的刻在心頭,如此光景,到如我犯了錯誤似的,紮了頭,趕緊的又把窗戶關上,把空調打開,背對著曹爽說道:今天我又跟老高溝通了一下,明天就把你哪兒的手續給辦了。要沒別的事情,我要睡覺了。
曹爽並不往醫院哪兒扯,嘿嘿的笑道:怕我吃了你啊。這麼熱的天,反正也睡不著。咱們做鄰居這麼長時間了,還沒在你這裡歇著過呢,怎麼,來了就趕,這就是你待客之道啊。
我平靜了一下心態,橫了橫心,轉回頭來冷漠的對視著她笑道:行啊,你不怕,我怕什麼啊。我可告訴你,我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色狼。不過,對你,我還是不敢,對你一動心,我一百多萬沒了,這點錢,要是找雞的話,就說最高檔次的,你算算帳,我能找多少次啊?
曹爽的臉色一冷,璇既就是一樂道:你個小孩子還懂的不少呢。是不是怕關靈知道啊?呵呵,那小丫頭對你有點意思。
看她再沒有誘惑的意思,我的心態也就放平了,坐回到座位上調侃的說道:我風度偏偏,風流倜儻,一表人才,玉樹臨風,那可是人見人愛啊。對我有意思的何止是關靈一個人呢,你說是吧。
曹爽做了一個嘔吐狀說道:臭美吧你,不過,我告訴你啊,關靈這妮子陰著呢,你要小心點。
我笑道:這點你放心吧,我不是趙紅衛,分的清工作與愛情。我要真喜歡她,就會把她辭了,然後再去喜歡她。
曹爽有點氣道:你嘴怎麼這麼臭啊,人家好心提醒你,你還損人。
我點了一根煙,兩腿搭在桌子上說道:那我就謝謝您了,姐姐。說正題吧,我想你坐在我這裡,絕對不會是想讓我看著你養眼的吧。是不是又有什麼新的打算?
曹爽道:沒事兒,我就想在你這兒坐著。反正咱們也談不攏,買賣不成情誼在嗎,咱們是合作夥伴,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以後呢,你去哪兒,我也去哪兒,你吃什麼,我也吃什麼,你在哪兒睡覺,我也在哪兒睡覺,放心,絕對不會妨礙你的。
看她竟然也跟我耍起了滾刀肉,我不由的笑了笑,因為這個著數以前我經常用,現在挪到她身上了,我到要體會一下滾刀肉的滋味。於是笑了笑說道:你就不怕影響不好啊?
曹爽舒坦的偎依在沙上,甩掉了自己的高跟鞋,露出了岱青色的絲襪,說道:我怕什麼啊?你這兒的人誰不知道我是個第三者啊,能跟你這少年英俊,富甲一方的主兒扯上關係,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咱睡吧,我告訴你啊,你要想讓我上你床上,你就把空調的溫度開低一點,要是不想,就把溫度調的稍微高一點。
我知道我現在是絕對不能示弱的,如果一示弱,那肯定她就吃定我了,但又不能太曖昧,曖昧就會喪失自己的原則。其實她要跟我很文雅的坐下來談一談醫院的事情,並且示弱一點,裝一可憐相,我會很樂意的,而且也會很痛快的把這個事情解決了的,但她開始就跟我耍心眼,現在又接著跟我玩這些我玩剩下的東西,激起了我的膩煩心理。我整理了一下床鋪,扔給了她一條毛巾被,熄了燈,合衣躺在床上,又舊話重提的說道:你為什麼非要找趙紅衛呢?
熄燈使得曹爽愣了一下,就是我問話,她也沒回答,等了半天,我只聽到她哪兒瑣碎的細小的聲音,在外面的雷聲與空調嗡嗡聲中若隱若現。
我詫異側身向了她問道:怎麼不說話啊?是不是傷心了?
外面的一道閃電劃過,只刺的屋裡瞬間的明亮。在這片刻的明亮中,我看到曹爽裸身站了起來,白的如羔羊,暈人心魄。呼吸在這一刻停止了,心跳卻如上帝踩了一下我身體動機上的油門一般,急的蹦著。我犯了一個大錯誤,明明知道曹爽會不擇手段,為什麼還要跟她鬥下去呢?這不是逼她向我耍手段嗎。還有就是拉燈,一個女人在你屋子裡,你拉燈做什麼,這不就是在暗示她,自己需要她付出嗎。
今天談的不順利,在曹爽的心中,可能是認為我對她有別的要求。我真是暈頭了。
要說男人遇到這種情況不動心,那他不是聖人就是偽君子。我望著她那漸漸近了的身體,心裡做著複雜的鬥爭,要,不要……要,曹爽不說,我不說,誰也不會知道,而且,醫院本就想給她了,以後也不會跟她有任何的牽掛,所以不怕再多什麼枝節。自己給自己找著放縱的理由,雖然覺得理由很充分,但心裡總不免的要產生一點畏懼。這畏懼可能是出於感情上的,因為一個沒有感情的性,就如剽竊,第一次剽竊,當然會給自己帶來很大的精神壓力。再有,還帶了很深的成見,因為覺得她是趙紅衛的女人,明明知道是別人的女人,而且不是因為愛你而讓你她的女人,自己怎麼可能會覺得舒服呢。
我矛盾著,心裡想抓住那僅餘一點點的理智,可理智卻如草葉上的露水,遇到太陽,就消失的無蹤無影。心裡竟然泛起了渴望。
曹爽近我之後,馬上拽起了蓋在我身上的被子,如游魚一般的鑽了進去,吐氣如蘭的在我耳邊輕輕的吹了一口氣,笑道:我長的漂亮嗎?
我則僵直的平躺著,不敢有些須動靜。
曹爽斜偎在我身上,一支手拄著頭,一支手拽住我的手,拉著向了她的**。當我手觸到她身體的那一瞬間,感覺如摸到電流一般,急的想縮回去,可曹爽卻死死的拉住,慢慢的向她的身體上按去。肌膚如水一般的順滑。
曹爽輕輕的咬住我的耳垂,用舌頭輕輕的撥弄著,麻麻的,癢癢的,那一刻,心都飄了起來。
我的身體急的變化著,雄性特徵的東西在褲子裡腫脹起來,被褲子阻擋了,憋的實在難受。
曹爽的手順著我的胸膛慢慢的向下滑,她的動作是那麼柔,那柔的如要溶入我的身體。窗外的雷聲夾雜著閃電,裹了雨點,猛烈的刺激著人的感官。扔在桌子上的手機不合時宜的叫了起來,叫的是那麼噶然,又是那麼的恰倒好處。事後回想起來,我要感謝哪個電話,如果不是哪個電話的話,我估計我的老婆就是曹爽了。
我猛的一把把曹爽推開,按亮了燈,從曹爽的身上跳了下去,接過了電話。
是胡成的聲音,他急促的帶了點哭音說道:哥,哥,你快來我們家,我媽胸疼的厲害。
我剛才還埋怨這個電話壞了我的好事呢,現在利馬被一種焦急替代了,一邊倉皇的穿鞋一邊說道:你別著急,別著急,打12o了嗎?
小成帶了哭音說道:打了,你快過來吧,家裡就我一個人……
我拾起包,顧不得看曹爽一眼,向外跑去。
曹爽用毛巾被裹了身體,站下床來,追我道:你跑什麼,回來,你這個懦夫……
我一邊跑著一邊按了醫院哪兒的電話,其實電話也就響了兩聲,但我卻覺得時間是那麼的漫長,心裡的焦急的無法言表。
其實我這也是多餘,既然已經叫了急救中心,我帶不帶醫生去,也就無所謂了。但自己卻覺得非如此不可。
雨正濃著,密的開了雨刷都無法看清楚前面的路。我一邊操控著方向盤憑著記憶趕路,一邊說道:我是丁念然,你們馬上安排兩個有急診經驗的醫生在門口等我,我三分鐘後到。帶上必要的急救儀器,我乾媽突然說胸疼的厲害。
那邊喋喋不休的問道:丁總,病人多大歲數了,男的女的,有沒有心臟病史啊?
我不耐煩的說道:四十多歲,女的,平時體格健壯,沒聽說有什麼病。你讓他們快點準備,我馬上到。說完,也不在跟他囉嗦,就把電話撂了,專心的駕起車來。路上的車隨著驟雨稀了起來,我一邊努力的望著前方,一邊猜測著路況。多虧都是大路,要是走小路,還說不清楚會出點什麼事情呢。
到醫院大概有三里路,不到三分鐘,我就趕了過去,一個醫生,一個護士已經在醫院的門口向外張望了。也顧不得說許多,就又向乾媽家趕去了。雨更濃,風更大,搖曳著樹木,似乎要撼動這世界的瘋狂。走在路上,不時的有一棵樹倒下來。零落的從樹上跌下的樹枝就愈加的不用說了,穿梭其中,真有一種警匪片裡才能感覺到的刺激。走著走著,冰雹也裹了下來,砸的車頂棚通通做響。只砸的後面坐著的那兩個人只拍我的肩膀,焦急的道:慢點,慢點,咱先停下來避一避吧。正說著呢,就聽到後面嘎吱,嘩啦,通的一聲,一棵有人腰粗細的大槐樹就在我們的屁股後面到了下去。如果我們走的慢些,估計那棵樹就正好壓在我們頭上了,如果聽他們的話,我稍一猶豫,那後果也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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