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足夠的金子,便沒有美麗的妹子。
沒有強大的力量,便沒有所有的一切。
費爾南德斯現在慢慢體會著這個道理。
陽光從盆栽上面射進房間,厚實的窗簾為了給盆栽留下空間而沒有拉嚴實。一切都和前幾天一模一樣,生活好像從未改變。
唯一不同的,便是那個黑頭的美人,尖鼻子尖下巴尖眉梢的女子,再也不會走進來,頭巾費爾南子爵的懷抱了。
哦,或許還有一點,那就是,蓋爾內西自衛團的全部財產,只剩下二十個銀幣了。
老費爾南的心情不好。就和他吃了敗仗躲起來看看形式那個時候——說起來也就是幾天之前——一樣,心情很不好。同時他的頭很痛,也跟這幾天他為了忘記失敗忘了失散的部下而用紅酒麻醉自己一樣的頭痛。
但是子爵已經不是因為失敗而鬱悶,因為喝酒而頭痛了。
「瑞寧,你說我是不是很失敗?是不是很笨?」「不是的,大少爺。」「算了,你什麼都不會說的。就是我現在要殺到京城,把那個尖酸的律師幹掉,你也肯定拿了刀跟在我身後。放心,我不能那麼做。轉載自我看書齋我不能去找死。我還有你們這樣的手下啊。只要有一個,我便是不可戰勝的。這小小困難算什麼。」「大少爺您說的對。」「我說的一切都是對的。」「自然。」「嗯,對。我很笨,笨到這麼大了還給個小丫頭把錢全騙走了。對不對?」「……」還能說些什麼呢?
瓦萊麗雅·瓊尼特,美麗的姑娘,擁有了你,就是最大的幸運。
只是子爵不能癡迷於風流陣中,沉迷於溫柔鄉內。他多少也想做點什麼,可是現在卻什麼都不能為她做。
於是,瓊尼特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了。
「我的夜晚比你的白天更美……是啊,她是屬於夜晚的精靈,而我是戰鬥在太陽底下的莽漢。她這一夜,讓她比如今白天的我們可是富裕多了。」
美人用自己的私房錢做了幾個好菜,還弄來兩瓶好酒。只是為心愛的人做飯是一種享受,看愛人痛快的吃下去更是一種快樂。所以瓊尼特這黑美人沒吃多少。那好酒好菜全盡了子爵和騎士的肚子。自然,裡面的藥也旨在臭男人身上作。
這就是白天腦袋開始痛的原因。可是前一個晚上,就是拿棍子砸他們倆的腦袋,這二位也醒不了。美麗善良的瓊尼特姑娘看見她的心上人陷入夢鄉,覺得讓錢袋墜這一定不能睡個好覺,便把拿剛剛清點過的小袋子拿出來,把寶石戒指金幣飾寶盒什麼的收拾好,留下那些細碎的銀幣。
子爵和他的跟班就只有銀幣,一丁點金子都沒有了。
而旅店老闆的賬單上面,還多了一份精料錢:瓊尼特得到緊急的消息,而子爵的跟班還有使命,老費爾南本人還要等待一個重要人物,所以,便叫黑頭姑娘牽上四匹好馬迎接失散的部隊。在子爵這種講究人手下辦差,不能讓人瞧不起,所以,得給那些騎士把馬匹帶過去,充充樣子。那些可憐的戰士,他們的馬都死掉了,這該死的戰爭真是讓人痛恨。
「先欠著。」子爵不動如山。順手把二十來個銀幣連同錢袋一起扔給旅館老闆「這個賞給你。給你那些可憐孩子多弄一點好吃的。我懷疑我們吃完的盤子是不是從來不洗,都給你的夥計舔乾淨了。」
瓊尼特做到了共和國正規軍維爾榭部所沒有坐到的事情——她徹底的消滅了費爾南德斯統領的直屬騎兵隊!這真是一個奇跡,雖然整個騎兵隊只有兩個騎士,但是足足擁有四匹馬啊。
還有兩把火槍。這姑娘真是聰明,知道刀子雖然貴,但是沒什麼用處——對於一個女孩真沒有什麼用處。鎧甲也一樣,哪怕那個鎧甲不必一匹馬便宜,但是她用不上也無法一時間賣掉。
他只拿著兩把手槍。開槍或許會震得是哦幣麻,但是殺傷力總要比女子手中的刀子來的大。
「瑞寧,收拾東西。」「是,大少爺」
「老闆,晚上多預備點肉。我的部下或許晚上就能到!」「好勒!」
「是不是覺得這樣不符合一個騎士的身份?想開一點,我這都是為了國家,為了國王,為了更好的戰鬥!」「不是。我只是覺得,這驢子吃得少干的多,但是,不能經得住您的驅馳真是遺憾。」
夜色下,兩個國王的騎士欠著兩頭小毛驢走在前往阿克蘇姆的路上。聽說那裡有一個堅持戰鬥的貴族。
「誰把我的驢子偷走啦??!!什麼?那個子爵溜了?!我早就看出他不是個東西,我的房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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