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以前給貴族餵馬的?來,說說,怎麼喂少用料不掉膘,給點秘訣,以後俺伺候牲口的時候也好少操點心。轉載自我看書_齋」隆美爾心想大概此人是哪個細腿佬家的馬弁。多交流一下沒壞處,萬一真掏攏點本事以後回家用的上不也挺好?就算人家不說,不也近乎一點了。現在打仗,命懸一線,多個朋友就多份安全啊。
「嘿嘿,老兄你可看走眼了。兄弟咱可不曉得怎麼服侍大牲口。」這個憨厚的漢子四下打量一下周圍,見大家都還在抱怨保王軍事先把馬匹弄到他們那邊,這一革命連騎兵部隊都沒能組織起來,沒有誰注意他,這才壓低聲音跟隆美爾咬著耳朵說:「實話跟您說吧,咱也不瞞您。其實,咱是這個……」但見他握拳的右手食指中指伸出,在虛空之中探了兩探。「大哥你說那馬匹落到咱手裡還不是輕巧的嗎?別說馬了,就連他們的錢袋子,也不過是咱們暫時寄存在這些笨蛋手裡罷了。什麼時候需要,咱什麼時候就去取。呵呵。」
原來,這兩位加入了阿克蘇姆自革命武裝力量鬧哄哄的隊伍之中的僅有的兩個阿克蘇姆線膛槍手,都不是普通人。甚至,雖然他們的槍是阿克蘇姆出品,但是人的出處就直的推敲了。如果浪漫一點,按騎士傳奇小說的說法,人家的背景十分高貴:這二位可是阿克蘇姆盜賊工會的正副會長呢。當然,現在是沒有吟遊詩人傳唱他們的事跡就是了。
聽了這個漢子不在意的表白,隆美爾不禁吃了一驚。他再仔細瞧瞧這個漢子,怎麼也無法將他跟小偷聯繫起來。此人身材高大,骨骼厚重,手大腳大,厚唇深目,神情憨厚,一看就是干體力活的。所以一開始隆美爾才以為他是馬伕。如果此公告訴別人他幹的是搬運工的活計,大家的反應應該是讚歎不用說別的一看這身板就是把好手。可是,誰能想到,他那雙看上去粗壯笨拙的大手,卻是探遍阿克蘇姆有錢人衣袋的旅行家呢?
雖然跟一開始的想像有著太大的出入,不過大家都是反對貴族有錢人的,甚至人家對抗細腿佬的歷史悠久的可以追溯到革命之前,彼此倒還能有共同的話題。鐵匠跟盜賊閒聊了一會,知道了這個壯漢的名字喚作普魯東,乃京城人士,可是由於工作熱情高,工作技術好,取得優異的成績,結果被那邊的警察追的沒有辦法,於是只得來到阿克蘇姆,原來不過是想避避風頭,不過沒有想到阿克蘇姆的同行們對於外來的階級兄弟比較排斥,於是只好先下手為強,跟當地的黑暗勢力好好的鬥了幾場。大約是代表了廣大窮苦小偷的要求,反映了貧窮乞丐的要求,代表了先進偷盜方法的展方向,只可惜阿克蘇姆的地頭蛇沒有相應的實力,給普魯東打得落花流水,這貌似憨厚的漢子經營一番,倒整合了幾乎全城的小偷、乞丐,打開了一片局面。另一位目光游移不定,皮膚白皙的瘦高個名叫巴庫寧,卻是鄰國京城的人士,但是為了什麼緣故流落於此,他好像不善言談沒有說,隆美爾也沒好意思問。只是來到阿克蘇姆之後,找上普魯東搭檔,在對付土生土長的黑社會中結下深厚友誼,而且在反抗貴族方面的合作也取得成功:當巴庫寧在街上閒逛的時候,那些倒霉貴族都注意別被他誘拐走錢包,卻沒有料到錢夾都跟面目忠厚的普魯東私奔了。
我只不過是想挖一個深坑而已
為什麼卻老是生病呢?
最近
懶病又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