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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慶林長公主的愛女鍾情於伯爵府的鳳凰蛋,太夫人面色一凝,緩緩的說道:「薛家小姐同欣丫頭極是要好,見過玉兒不奇怪。玉兒雖是長得好,才學在年輕一代出類拔萃,但以她同欣丫頭的關係,怎會橫刀奪愛?是不是你看錯了?」
「兒媳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拿慶林長公主的女兒說笑,長公主曾讓人試探過我的口風。」
大太太上前為太夫人添了茶水,輕聲說道:「慶林長公主可是當今的嫡親妹妹,長公主在賢妃娘娘再次入宮上是出了大力的,賢妃娘娘一直將長公主當做是恩人,聽說薛小姐也極得賢妃娘娘的歡心,賢妃娘娘求得陛下的保證,薛小姐出閣前會被封為郡主的。」
太夫人凝了兒媳一眼,略微起伏的胸膛顯示出她的激動,「郡主?敕封的郡主?咱們玉兒再出挑,在功成名就前也配不上郡主娘娘。」
王家雖是一門雙伯爵,看著鐘鳴鼎食,然最近幾年東府上鬧得不成個樣子,他們這邊看著還好,但在京城勳貴中實在是算不上什麼。
「兒媳以為就算是薛小姐郡主娘娘做不得,縣主是沒跑的。慶林長公主在宮中甚是有臉面,又得賢妃娘娘感激,薛大人雖手無實權,但卻是難得的好脾氣,慶林長公主又只有這麼一個女兒,先不說將來的薛小姐的陪嫁···就是同賢妃娘娘的親近關係,多少人求都求不來。」
大太太看出太夫人的心動了,壓低聲音道:「欣丫頭養在閨中,整日的悲傷秋月,她哪裡知曉賢妃娘娘如何得寵?以前兒媳心裡也沒底,可賢妃有了親生骨血,皇后自從太子夭折之後再無所出,聽宮裡的人說,皇后娘娘都得對賢妃娘娘退一射之地。至於太后娘娘早就不問世事了。賢妃娘娘可不是尋常人,自然知曉皇子的重要,還能讓人害了去?」
對寧欣方才瞧不起賢妃,大太太嗤之以鼻,加緊時向太夫人說賢妃娘娘如何得寵,大太太的目光掃過破碎的硯台,「欣丫頭真真是不懂事了,這塊硯台是玉兒的好意,多少人求都求不到。」
「賢妃娘娘的出身始終是···;」
「母親,陛下都不在意,且寵著賢妃,旁人說再說什麼怕也用。如今韓王削藩,其餘三王亦老實了很多,陛下正式春秋鼎盛的好時候,朝野上下誰不說陛下有太祖太宗遺風?陛下既是英明之主,寵哪個妃嬪,厚愛哪個皇子,旁人只需要聽命。兒媳始終以為有子有寵的賢妃娘娘勝算更大。聽說過兩日陛下會給賢妃娘娘再加封號。」
「玉兒若是能娶薛小姐,也可助茹丫頭一臂之力。不是當年···茹丫頭怎會那麼委屈的出閣嫁了齊王世子?世子天生癡傻,只知曉吃喝玩樂,敦倫之事都得茹丫頭···齊王殿下今日一個側妃,明兒一個小妾的弄進王府,不就是想再有個兒子?茹丫頭被齊王妃催促著生子,可世子哪裡懂?茹丫頭是守活寡!茹丫頭為了娘家犧牲了一生的幸福,玉兒若是出息的話,也可以回報茹丫頭!」
大太太泣不成聲,太夫人眼眶濕潤,歎了一口氣:「可當年抹平那事,一靠齊王妃幫忙,二也是虧著寧家的銀錢。我怎能失信於人?」
「母親只說是照顧欣丫頭,也沒說欣丫頭一准般配玉兒?若是欣丫頭同玉兒有情,以她同薛小姐的情誼,共同侍奉玉兒不就是了?」
吃進去的銀子斷斷沒有吐出來的道理,寧欣方才口口聲聲不做妾,不做二房,大太太倒要看看她如何飛出自己的手心去。
太夫人沉思了一會,」這事我再想一想,欣丫頭終究是在你我身邊養大的,我實在是不願意委屈了她。」
「欣丫頭的脾氣說風就是風,說雨就是雨的,除了玉兒之外誰消受得了她,況且往常她同玉兒又說又笑,離了玉兒欣丫頭還不得哭死?沒準欣丫頭不覺得委屈呢?沒準她會高興留在伯爵府上。在咱們眼前,又有同玉兒青梅竹馬的情分,還能讓她吃虧了?不是我替玉兒說話,以她那孤女的身份,能嫁到哪家去?高不成,低不就的,還不如同玉兒好!」」寧三元戰死有十年了,陛下怕是早忘了他。最最要緊得是···」大太太眼裡閃過一分嘲諷的光亮,「如今閣臣劉大人雖是寧三元的同窗,然他三次敗在寧三元之手,心裡能順氣了?當年殿試,陛下若不是為成就連中三元的曠古奇事,指不定狀元歸誰呢,不都是說劉大人的殿試文章做得比寧三元好?」
「劉大人門生故吏極多,他又是下屆恩科的主考,若是在科考上因欣丫頭給玉兒絆腳···可憐我埋頭苦讀的玉兒了。就算不提他,當年寧三元也沒得罪人,老爺常說為官和氣為先。薛大人就是極為和氣的,有這樣的岳家玉兒才可能將來光宗耀祖,才不辜負您的一番教養。」
「行了!」
太夫人不讓她再說下去,道:「我會考慮,一切等玉兒高中再說。」
大太太低下腦袋,曲了膝蓋,還有一年···這一年寧欣除了做兒子的妾之外,沒有誰敢娶她。大太太嘴角一勾,沒得選擇就不用再選擇了。
太夫人嘴唇蠕動,最終默默的歎了一口氣,她沒有再說一句話。
在她們婆媳各懷心思的時候,寧欣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她坐在椅子上,王瑞家的斂去了常年帶的笑容站在她身側,目光冷冽的掃過被叫到跟前的丫頭們,低聲詢問:「表小姐打算如何整治?」
小丫頭們被王瑞家的嚇了一跳,一個個臉泛白,身體輕輕顫抖,「表小姐,奴婢···奴婢··」
寧欣道:「做下人的最不應該犯了主子的忌諱,主子說你們有錯,就是沒有錯,你們也得認錯。何況你們犯了我最不能容忍的錯誤,你們同二表哥**壞了我的名聲,你們說我怎能容下你們?」
「表小姐以前···您以前不是這樣的···」為首紅衣丫頭嗚咽的哭訴。」主子的喜好變化,用得著通知你?」
寧欣淡淡一笑,「給你們個機會,誰想去伺候二少爺站到左邊去,念在我們主僕一場,受過罰之後,我把你們送過去。」
王瑞家的眼瞼一跳,驚訝看著細聲細語說話的表小姐,這不僅是要罰她們,還是要了她們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