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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十五話 舍利 文 / 盜墓者陶歡

    第四十五話舍利

    和尚只是看了看,卻再沒有了別的多餘的動作。我看在眼裡心頭卻有些的奇怪,因為據我的觀察和尚到現在為止,還是不個做事做半截的人物。滿哥在一旁心裡有點著急道:「大師,你就不能像醫生同志們學習學習。至少醫生告訴你有病,順帶的還會告訴你這病該怎麼個治法呀,要花多少錢。」。

    和尚瞅了滿哥一眼,臉上有點的不耐煩來。和尚原本跟這滿哥就不熟;加上和尚是個直腸子,做事情從來都是個直來直去的性子。見到了滿哥的給他臉上,當時心頭就有些的不快,冷哼了一聲就撇過頭去不在理會起滿哥來。

    這麼一來,滿哥心有也有些的不暢快了。原本是想拿話擠一擠和尚,好討要個方子,治一治這心頭的病來。可這倒是好,一擊不中,反倒是惹怒了眼前的這位活菩薩來。滿哥心頭也是有點的焦急,自從在那妖窟中的那一番的見識後,滿哥對著些個牛鬼邪神的事情是避而遠之的。沒想到的是,原本是出於一些好奇的心思,才想著深究馬大猴子的事情。反倒是染上了這等的物件。

    滿哥的小眼睛一動,看了我一眼,說道:「高老三,我們哥倆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想著要去追究一下這個馬大猴子的死活!只是一個不小心沾染上了這等的物件,你倒是給我說句話呀,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嘿嘿,幾個月不見,滿哥的你嘴皮子上的功夫倒是見長呀!」胖子嘿嘿的湊過身來打著哈哈。

    我心裡明鏡似的,這滿哥的.性子一貫是個做事夯實的漢子;即便是看起來做事莽撞,其實卻是個心細如塵的角色!這也是我看的起他的原因,重義氣,出世謹慎而有謀略。只是適才的這一番的言語確實是有點奸猾的味道兒。

    但是細細的想想這事兒,其實也.確實是跟我有些的關係。於是,我便問了和尚一句道:「和尚,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是個出家人,怎麼連這個都不懂呢?」。我的話裡並沒有責怪的意思,畢竟和尚沒有這個義務去幫助一對他不熟悉的人。

    和尚雖然有些的懵懂,但是卻.並不愚蠢。聽完了我的話,就努努嘴道:「詛咒這東西,很兩種的;一種是蠱障,要解也要看機緣。另一種就是一種咒言。要靠自己修行才能破除的。」

    和尚的話,我有一些的瞭解。蠱障,這無需多言。這種.東西必須要等到詛咒有作的跡像之前,才能用藥物等東西將之一舉殲滅。因為所用的藥物多數是有毒性的,一個拿捏不好,病人就會跟這蠱蟲一併中毒而死。至於二種咒語,也就是一種咒言。就很複雜了。直白的說它類似於一種預言的自我的實現。這就像是你在廟裡面抽了一支籤,簽上的多數是一些的模稜兩可的語句;每個人根據個人的理解,得到了一個心理的暗示。你就會不自覺的跟朝著簽詞上的意思去完成怎麼一個過程,這就是所謂的預言的自我實現。這樣的事情,時常在生活的很多地方都有驗證的。比如說,你被告知在某個池塘裡有水鬼出現;理智上你是不會相信的。但是在你的潛意識裡,你得到了一個關於水鬼出沒的心理的暗示。於是,偶爾的一次下池塘游泳;你的腳被池塘中的水草個糾纏住了;在那一剎那你或者就會想起那個水鬼的傳言,於是你拚命的蹬腿,想要擺脫水鬼的糾纏。結果是,你的動作越是激烈,被水草糾纏的越的緊;而你越是沒法從水草的糾纏中脫身,你就會越的相信水鬼存在的真實性。最後在這個惡性的循環裡,你也許會死在池塘中,但是卻不是死於因為水鬼的糾纏,而是死於你自己的莽撞和盲信。

    這就是這種咒言的本源,只是其中的技巧和手段.卻要高明的多。一個擅長於是詛言的人,他先至少是個一個高明的催眠師;用催眠的技巧,給予你的潛意思一個提示。比如說,你身上的某個紋身,就是一種詛咒;這個紋身最後會滲入你的皮肉骨骼,最後會讓你全身腐爛致死。你可能並不相信,但是你的潛意思卻接受了這麼一個提示。在正常的環境下,你根本不會去理會這些。但是當某種特定的環境出現的時候,你也想就會想起這些。接著,你就會是那個懼怕水鬼,而被水草糾纏致死的人。

    但是一個人意念的力量有多大,確是很難一語.概括。東晉高僧鳩摩羅向僧眾告別說:「我們因佛法相逢,然而我尚未盡到此心,卻將要離去,悲傷豈可言喻!我自認為愚昧,忝為佛經傳譯,共譯出經三百餘卷,只有《十誦律》一部尚未審定,如果能保存本旨,一定沒有錯誤。我希望所有翻譯的經典,能夠流傳於後世,而揚光大。如今我在大眾面前,誠實誓願──如果我所傳譯的經典沒有錯誤,願我的身體火化之後,舌頭不會焦爛。」。結果,在場的很多的高僧就都曾經看見,鳩摩羅什火化後,唯有他的舌頭眾目睽睽之下逐步的硬化成為了一塊舍利子。

    在佛家的很多.的高僧,都有自己的大誓願。這種的誓願既是他的某種追求,也是某種的預言或者是心理暗示。一旦是某種的特定的場景出現的時候,預言便開始了它的自我實現。

    這種的咒言一類的事情,要解咒的話,就必須要受詛咒的人自己不斷的用一些自我的良性的心理暗示來破解。這種東西就是和尚口中說的自我的修行。

    我把其中的一些的緣由,一一的解釋給了滿哥聽,滿哥像是有些的感悟,但是那凝重的表情卻始終沒有舒展開來的意思。見到這,我也只好搖了搖頭坐在了一旁去。

    我們的車在到達了阿富汗的坎大哈的時候是次日的早上四點鐘。這時候的阿富汗正處在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之中。車停在了坎大哈的郊區的一個兩層樓的小院裡面,這是老劉在阿富汗的大本營。裡面只有幾個年長一點的老劉的學生駐守在這,看管老劉的一些生意。自從是塔利班控制了這個地區以後,老劉的生意就一落千丈,老劉以前是向阿富汗倒賣一些國內生產過剩的電子產品,像是一些單放機,收音機等等。塔利班是一個純粹的原教旨主義的武裝,一個一切依照伊斯蘭法和古蘭經的律條來統治阿富汗。除了ak以外,他們反對所有的科技產品;除了古蘭經以外,禁止任何娛樂。這樣下來,老劉也只好做一些的日用品的小買賣來。但是這樣的生意和利潤就要差很多了。

    即便如此,老劉和其他的一些阿富汗人一樣,對於塔利班的態度卻非常的複雜。塔利班是個組織嚴密而且紀律要求很高的組織,它的出現至少暫時結束了阿富汗多年以來的軍閥割據的局面,而且他們嚴守伊斯蘭宗教法,對一般的平民是秋毫不犯的。客觀的說,有點像是當年的工農紅軍的味兒,只是缺少了一個先進的理論作為指導而已。

    我一路之上就一直在想滿哥和偉陀的說講述的那些的事情。

    那個詛咒至少是證明了一件事,就是這兄弟倆所說的事情卻並不虛假。馬大猴子的死,是個鐵板釘針的是事情。但是,我始終是無法釋懷的是最後見到的那一雙怨毒而詭異眼睛。陶歡此刻的表情與我一般的模樣,想來也跟我一樣在揣度其中的可能性。

    這麼一來,我反倒是想起了在那妖窟中見到的很多的詭異事情。尤其是那個影婆蠱,我不知道在蠱術裡面要去繼承一個人的外貌,究竟有多少的法門。但是這個影婆蠱給我留下的印象確實極深。

    我猶豫了很久以後,才敲開了陶歡的房門。

    直問陶歡道:「你覺得滿哥和偉陀說的這些事情,會不會是真的?」。這話只是個話頭。

    陶歡看了我一眼,卻反問了一句道:「你覺得呢?」。

    我不明白陶歡話裡面的意思,但是正如我之前考慮的一樣,我覺得其中**成是真實的。我從陶歡點了點頭。

    陶歡看了看我,突然問道:「既然你覺得這事是真的,那為什麼滿哥和偉陀還能出現在我們的面前呢?」。

    陶歡的話就像是一記晴空的霹靂一般的閃過我的腦海,頓時間我的腦子就變得異常的混亂了起來。

    陶歡看著,嘿嘿的笑道:「滿哥和偉陀不會是影婆蠱的幻化出來的東西。因為影婆蠱幻化出來的東西是瞞不過我的眼睛和鼻子的。嘿嘿。」陶歡的話很有幾分的把握。在這眾多的人物中,只有我是知道陶歡的真是身份的。想必這千年殭屍的手段和閱歷,也不是一般的人物可以瞞天過海的。

    坦率的說,我其實真正想知道只是一個為什麼?

    是真的馬大猴子也好,還是那個怪物也好。如此執著跟著我們,或者甚至不惜用滿哥這一哥倆給我們帶個信。絕度不會是只是為了報仇那麼簡單的。要是只是為了報仇的話,我以為就我和胖子的那點的衛生習慣,還有那些軍隊裡面學來的一些格鬥的手段;要幹掉我們,應該是個易如反掌的事情,何苦搞出那麼多的事情來呢?

    唯一解釋,就是他對我們有所圖謀。

    我們兩個的腦袋只是暫時還寄存在我們這而已,因為我們還有一定的利用的價值。但是這個價值在那,我卻很迷糊。陶歡看著我的那個異樣的表情,心頭像是也明白些的事情一樣。只是,他確始終不願去點破這些。

    最後我按捺不住自己那湖南人火爆的脾氣,出言問道:「你取走的那個舍利子到底是個什麼東西?為什麼直到現在,他們死追著我們不放呢?」。

    陶歡見我,依然直白的捅破了這層的窗戶紙;便猶豫的一下,從一個貼身的口袋裡掏出了一個物件來。

    我定睛看去,是一個鹿皮的小口袋。

    陶歡小心的房間中的窗簾拉上關了燈,接著一人打著電筒就鑽進了一條羊毛毯子裡。

    我見陶歡的這般的作為,心頭頓時就是一火。我這邊是火燒火燎的忙著理清其中的一些道道,他到還有心思做些個小孩玩意兒。

    陶歡撅著屁股,躲在被子裡,一面用手朝我擺了擺。我見陶歡的動作有些的奇怪,但是便按下自己的滿腔的怒火,鑽進了毯子裡看去。

    陶歡小心的用毯子把我身邊的隙縫給堵上了去,這才小心的滅了手中的電筒。

    那伸手不見五指的被子裡面,陶歡悉悉索索的將那個鹿皮口袋封好的東西交到了我手裡,道:「你把它打開吧!」。

    我心頭一陣,卻沒有多想,就把那鹿皮口袋中的物件倒在了我的右手上。

    頓時間,毯子裡面一陣溫潤的金色光華恰是流水一般的傾瀉而出,一陣醇厚淡雅的清香從手中的那個物件中瀰漫開來。一股熱流,從我手上傳導而至,與自己慧海出的循溢而出的氣息,結為一氣,在我的週身遊走的一圈之後,胸口間的淤塞頓時就被這股的暖流化的乾乾淨淨,由不得的我的心神便為之一陣。過了半響後,我才從自己的世界回過神來,定睛看了看我手中的那個物件。正要開口問陶歡時候,這一剎那,我頓時就驚呆了。

    此時的陶歡早就不在是那個白衣飄飄的少年郎,蒼白開裂的猶如是樹皮一般的皮繭像是一具面罩一般的扣在臉上;一雙的眼瞳白花花的如同是一對玻璃珠子,在這金色流轉的光華下,這一對玻璃珠子滴溜溜的看著我,頓時間我一身冷汗刷的就下來了。

    「這是我的真實相貌,呵呵,希望沒嚇著你。」陶歡的聲音頭一次的有些的艱澀,有些怯生生。

    我木然的張開眼,看了看他的臉,還有他那一雙如同是水晶鳳爪一般的怪手;我強嚥下了一口口水,擠出一個笑臉說道:「還好!呵呵,至少,你現在沒有劉德華帥了!我心裡平衡多了,呵呵。」。

    陶歡和善的看了我一眼道:「你是第一個見了我的整容,還能開玩笑的人。呵呵,這個就是佛頂骨舍利子。只有遇到這個,我才會變回我本原的模樣,呵呵」。

    陶歡的笑,雖然現在看起來非常的猙獰可怖。卻不知道為什麼,陶歡此時的話語中卻帶有一種只在虛無縹緲間的憂傷感。莫名間,我的心頭閃現出一種極其微妙的感應,像是一種至大至正的溫潤醇和感,又像是一種毫無畏懼的卻又了無掛牽的空靈感。想來想去,我猛然間就想到了一個詞——菩提心。一想了這,我頓時間心頭就對陶歡有著一種莫名的慈悲感;我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已然沒有之前的那些灑脫,有的只是滿心的悲傷,悲傷到,我幾乎可以看見,觸摸的到他胸口上壓抑的那塊巨石!

    陶歡此刻也是看出了我的異樣,嘿嘿一笑的說道:「每一個觸摸到佛骨舍利的人都會有些微妙的感應。但是這並不妨礙有些別有用心的人窺欲它上面記載的東西。」。陶歡的話,我聽得一頭霧水。

    陶歡把手中的電筒遞給了我,說道:「你用電筒,從舍利子的底部往上照,你就明白我的意思了!」。

    我依言,擺好了位置,就打開了手中的電筒。

    說來也是有些的神奇,這電筒的光只要是一開,我眼前的那佛骨舍利頓時就沒去了它的光華,變成了一塊毫無異樣的琉璃物件。只待這光線衝著底部往上一照,這舍利子便折射出千萬般的光華,如同是兒時見過的那個皮影燈一般的。在這毛毯上幻化出諸多的奇怪的符號來。

    一時間我看的有點的入神,那一個個的字符,像是有著某種的魔法一般。每當一個字符跳入我的眼睛,心頭就就會出現一道奇怪的解釋,緊跟耳畔就會湧現出一道的剛正的佛吼。如同是被醍醐灌頂一般的,每一記的佛吼,就像在心頭是打下了一個木樁;每一道的解釋,就像是一道抹不去的符咒一般,牢牢的貼在我的心頭。

    接著一陣清泉,由我的慧海開始慢慢的噴湧而出;會和著一種暖洋洋的舒服感,我在不知不覺間就進入了夢鄉之中……

    這一夜,我得了一個很奇怪的夢。

    夢見自己香花沐浴,全身閃著淡淡的金光,緩步的走在了一雲間的一個溫潤的所在。

    四周,都是些身穿奇裝異服的男子;有的手上那種扇子,有的手上捧著**……

    漫天上,都是飛天的神女;她們身姿卓絕,姿態飄逸舒展,漫天散佈的香花果露。耳畔,一陣陣的鐘鼓齊鳴,聲音卻醇和順耳的讓我全身的有些的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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