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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一話 爆屍 文 / 盜墓者陶歡

    第二十一話爆屍

    小院的中間是一棟兩層高的小樓,用的都是些土窯燒製的紅磚塊,很像國內八十年代的農村建築一樣,磚石都是裸露在外,看上去是非常的簡陋。房間的正門的大廳裡面坐著一個滿口阿拉伯長鬚的老人,一見到老劉闖進了大門,頓時便裂開了大嘴哈哈的大笑的站起身,熱情的迎了過來。老劉也像是遇見了老朋友一樣,大笑的擁抱了上去。

    我和胖子、唐殤站在一旁傻看著。老劉和那個老頭嘀咕了幾聲,便湊到我們的身邊小聲的說道:「這位是一位普什圖人部落的毛拉,在這一片地區,他就是這個地方的真正老大。跟我來,我帶你們去拜個碼頭。」說罷便,帶著我們走向了前去。

    老者戴著伊斯蘭的小白帽,滿嘴灰白的鬍子遮去大半邊的臉,只見得在古銅色的臉上閃著一雙睿智的眼眸,看上去硬朗而有多有些的歲月的滄桑痕跡。我們跟隨著老劉行了一個當地人都禮儀,老者哈哈的笑了笑,便把我們幾個迎進了房中的客廳中。客廳不大,裝飾的也很簡陋。客廳的正中間掛著一位將軍的彩圖,下面是一張不小的波斯地毯,地毯的中間放著一張矮桌子,這就是巴基斯坦鄉間人家的傳統佈置了。我們隨著老劉,盤腿坐在了地毯上的一個小桌前。旁邊屋子裡走出了一個年級在十三、四歲的波斯小孩,手捧著一套的銻制茶具,放倒了小桌上,為我們幾個到上一碗傳統的奶茶。老劉輕輕的湊過身來說道:「這個孩子是他的小兒子,他的長子是我的弟子之一,現在在阿富汗。呵呵,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今天出來倒茶的應該是他的長子。那是普什圖人招待貴客的最高的禮節了。嗯,一會喝茶的時候,一定要一口喝到底,呵呵,這些都是這裡的習俗禮節。知道嗎?」。

    說完了這些,老劉便和那位毛拉聊了幾句。看起來老劉似乎是在訴說了一下我們在路上被人跟蹤的事情,這個毛拉聽的是非常的憤慨。呱啦呱啦的手舞足蹈的說了小半會,接著就對自己的孩子一番的耳語後。這才心平氣和的和我們幾個喝起來奶茶來。我們一行人中除了老劉以外就沒人等普什圖語,也就只好乾瞪眼的一面看著老劉在那談笑風生,一面幾個人一碗一碗的喝著那些難聞的波斯奶茶來。

    老劉是個老江湖,不一會就出隨身的小包裡掏出了一盒的東西,恭恭敬敬的給遞到了那位毛拉的眼前。眾目睽睽之下,這老頭就像是得了什麼重禮一般的,臉上頓時就露出一陣欣喜的表情,一個勁的跟老劉說著些的客氣的話。

    我小心的瞄了一眼那盒子.外面花花綠綠的包裝,湊到老劉的身邊問道:「什麼好東西?」。

    老劉背過臉去,對這我和胖子嘿.嘿的笑道:「嘿嘿,紅桃a。嘿嘿,一年前我給這老頭見這老頭的血色不好,就給他帶了一回。沒想到這老頭喝了一個療程,全身血氣旺的家裡幾個老婆都招架不住,都快七十了的老頭,這不半年前還多娶了一個房回來!嘿嘿,送禮送健康嘛。我那車裡面常備這些小的小東西。別看東西不值錢,用處可就大著那!嘿嘿。」。

    我和胖子聽在耳朵裡,臉上倒.是沒什麼表情,只是這心頭不無都是暗自笑開了花。敢情這老頭是拿這紅桃a,當偉哥使喚。不過這些東西在巴基斯坦的一些部落地區,確實不容易搞的到;而且這些的老傢伙一輩子估計也沒用過抗生素一類的現代藥品,只要是上一點點的補藥,那效果就好的要命呀!嘎嘎,老劉在巴基斯坦做人也算是做到家了,幾盒紅桃k在國內也就是個幾十塊錢的貨色;到了他的手上,怕是不知道籠絡了多少當地的土豪劣紳來!能折騰呀!

    我們大概喝了三杯左右的奶茶,老頭的小兒子手.上端了把ak就高高興興的衝了進來,在那老頭的耳朵裡,烏拉烏拉的說了一通。老劉頓時也面帶喜色的對我們說道:「跟蹤我們的車隊被劫下來了。」。

    老劉的話還沒說完,那位年近七十的老頭就在他.小兒子的攙扶下站起了身子,和老劉說了幾句,就緩步的走在前。老劉和我們趕緊也起了身子,跟在了那巴基斯坦老頭的身後。

    出了小院,外面現在未滿了當地的部落的人;一.個個伸長了脖子好奇的打量著我們幾個中國人。胖子帶著頭,朝這些巴基斯坦的**同胞們招呼了一句:「同志們好!」,隨即那些的圍觀的巴基斯坦人便都友善的爽朗的大笑了起來!

    老劉眼角帶笑.的看了一眼胖子,小聲的說道:「嘿嘿,他們都很喜歡你呀!嘿嘿,這可是普什圖人的部落,要是真被他們看上了,小心把你抓回去做壓寨夫人!嘿嘿。」。

    「老劉你又嚇我!哪有抓男人做壓寨夫人的。」胖子不以為意的繼續跟四面的人群打著招呼。惹得那些帶著面紗的伊斯蘭女人們一陣「咯咯」的嬌笑開來。

    「怎麼不會?!巴基斯坦的普什圖人和阿富汗的普什圖人本就是一個民族,後來被英帝國主義把他們生生的分開的。阿富汗那邊年年戰亂,男人都快死絕了,大批流亡的婦女都躲在了巴基斯坦境內,現在這邊可真是女人要比男人多的去了。這邊普什圖人的大戶人家,為給自己的女兒找個優秀的男人,幾個家族開戰對有可能!嘿嘿,而且,中國男人在這可是大受歡迎的,勤勞樸實不說,還會疼老婆。你也不想想,我怎麼娶了那麼多的老婆?不是我自己要的,都是拿著ak送上門的!哥們悠著點!」。老劉一臉苦瓜的樣,嚇得胖子這騷包,當時就趕忙的收起了還在外面招搖的豬蹄子,怯生生的打量了一眼下面的巴基斯坦熱情的群眾們,就再也不敢亂顯擺了。這一幕,看的我和唐殤心頭都是一個勁的暗暗笑。

    大概走了十幾分鐘的路途,遠遠的我們就看見那輛豐田轎車,被一群拿著ak的年輕人給死死的圍在中間。老劉跟在那個毛拉的後面,用中文朝我們幾個說道:「別看這地方離巴基斯坦的都不遠,巴基斯坦的警察也好,軍隊也好。是從來沒來過這的,這個地方就是酋長們的自製領地。說的不好聽,這地方酋長和毛拉的話就是法律。他們才是真正的土皇帝,呵呵。」。

    正說著話,我們幾個就已經到了那輛車的前面。

    幾個身穿著穆斯林的傳統長袍的男子正被雙手反綁在身後,蹲在地上瑟瑟抖。那些拿著ak的年輕人們,見到了毛拉,都恭恭敬敬的彎腰退到了一邊。毛拉環視了一眼,接著一個年級在三十歲上下的男子,輕輕靠在毛拉的耳邊小聲的耳語了一番。毛拉的臉上頓時展現出了一個不可思議表情。像是為了證明自己的話的真實性,那個大概三十歲的年輕人便又走到了那些俘虜的身後,用刀割開了其中一人的手臂。頓時間,我和胖子、唐殤就看的分明,那個男子的手上赫然就紋這哪個我們在屏幕上見到的那個詭異的文字來!

    毛拉帶上眼鏡走向向前去細細的看了看那個紋身,便退回來對老劉嘰裡呱啦的說了一通。老劉一面聽,一面給我們翻譯道:「這些人,自稱是來自一個叫做『卡布沙耶夫』的組織。」。

    我心頭暗自一驚,我知道沙耶夫在波斯語裡面中就是「持劍者」的意思,也可以稱之為「真理的護衛」;在穆斯林的世界裡,這個這詞有著特殊的意義,指的通常都是寫原教旨主義的聖戰戰士。但是對我們而言,至少就意味著我們可能已經被某個恐怖組織給盯上了。

    想到了這,我便出言問了老劉一句:「能不能麻煩這位毛拉,去問問,這些人的目的是什麼?」。老劉點了點頭,便對那個毛拉用普什圖語說了一番。毛拉點了點頭,便使了一個眼神。一位年輕的族人就衝向前去,用手中的彎刀架在了那個俘虜的脖子上,用波斯語問了一遍。

    那個俘虜,表情猙獰的回看了我們幾個一眼,早就被揍得青一塊紫一塊的臉頰上,一雙大眼怨毒的看了看我們。猛然間,一絲詭異的墨綠色的鮮血從嘴角邊上流了出來,接著他就一頭倒在了地上。

    見狀我心頭大驚,緊的就喊了一句:「掐住他們的嘴巴,免得他們服毒自刎!」。奈何我是滿嘴的中文,這些土著聽不懂。但是我的話一落音,其他三個的俘虜也就這,一個個的撲騰的都倒在了地上。我們只不過是想搞明白他們的來頭,知道這個後;打他們一頓也就是了,並無意要他們的性命呀。沒想到的是,這幾個自稱是「沙耶夫」的人,居然會是這麼的三貞九烈,一語不合就尋了短見;頓時間搞的我們幾個的良心都有了些的不安的愣在一旁。我想了想,就跑上前去,把其中的一個趴在地上,身型精瘦的俘虜翻了過來。

    只待我正要細細的打看一眼的時候,在場所有的人都和我一樣。猛的就現,眼前的這個俘虜除了的嘴角間不斷的在向外吐著綠色的泡沫,精瘦的身體上還長有一個與他的身材極不相符的肚子,而且這個肚子還在不斷的膨脹著。

    眼前的這一幕非常的詭異,嚇得四周的普什圖人頓時就都生生的退後幾步。

    我的腦子一面飛的運轉著,一面我小心的揭開了那個精瘦男子身上的那件伊斯蘭傳統的長袍,露出了他的肚臍。巴基斯坦五月間的陽光非常的刺眼,待到我揭開長袍,露出了那個男人的肚臍的一瞬間,所有的人都被眼前的這一幕給森森嚇的出了滿身的白毛汗來。

    這個男人的肚子就像是一個十月懷胎的孕婦,肚子奇大,成一種詭異的粉藍色而且還在陽光下我都能看得見那男人肚子上的皮膜上的根根幽綠的血管和細小的經脈,還有那被肚子裡面的物件個膨脹,古怪的凹凸著肚臍眼……

    我環顧了其他的兩俱屍體,頓時間,就明白了這是些什麼東西,趕忙的就衝著老李他們大喊了一句:「快跑。要爆炸了!」。說罷,我一個返身就緊的向老劉這邊跑了過來。老劉見我一臉的慌張,心頭馬上就知道大事不妙,趕緊就用普什圖語大喊了一句。這四面的普什圖族的年輕人早被眼前這一副詭異的景像個嚇破了膽兒,經的老劉的一聲暴喝,當時就馬上醒悟了過來,馬上就一窩蜂的做往後面跑開。

    那個老毛拉,像是也是頭一回的見著了這樣詭異的場景,頓時就嚇得臉色湛青,腿腳也有了些的哆嗦。胖子閃過了身影,一彎腰就把那老頭給架在身上,隨即踢著步子就衝了出去。我和老劉、唐殤仨人頂在後面,生怕這胖子有個什麼閃失。

    一面跑,我一面四顧了一眼。只見了唐殤那小子正好把他的外套批在了肩膀上,我手上一緊,就把他身上的衣服給順了過了;接著手頭一晃,就把那衣服給丟了出去……

    此時耳畔只聽見了一連三聲詭異的巨響,一陣帶著腥臭的綠色液體就伴著這幾聲的巨響,四面濺落開來。我們幾個顧不了太多,緊的又跑出了十幾米才定下了身子,回頭看了過去。

    那方圓十幾米的地方都被那幽綠的液體沾滿了,兩個跑的慢一點的普什圖族的小伙子,赤1uo的身子不小心被濺了幾滴的液體。這些的液體像是硫酸鏹水一樣的,瞬間就灼燒了他們的體膚,連帶著那些詭異的毒液一點一點的在向他們年輕的身體裡面滲透;這些小伙子應該都是些的孩子,臉上的表情此刻猙獰而且異常的痛苦。看到這幕,一股後怕的恐懼頓時就襲上眾人的心頭,原本我們幾個是靠的最近的,好在我丟出去的唐殤那件外套擋下了大部分的液體,加上我們幾個的腳下的步子也不慢,才躲過了這一劫!如果不然,現在趴在地上哀嚎的就該使我們幾個外人了。

    我強忍住心頭的那股子的恐懼和不安,對這那個年紀在三十歲上下的小伙子說道:「必須把那幾個受傷的小伙子給捆綁起來。不用多久他們也會爆炸的!」。老劉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愣愣的看了我一眼。

    我此刻懶得解釋,踢了他一腳道:「快點翻譯!要不然要出更多的人命了!」。老劉吃了疼,頓時也清醒了過來,趕忙就把我的話給翻譯了出去。眼前的那個普什圖的年輕人先是一愣,接著臉上頓時就萬分的恐懼的看了我們一眼。我緊的回頭看了一眼那些正在地上痛苦掙扎的兩個人,他們的肚子此刻也明顯的有些膨脹的趨勢,此刻真是千鈞一,我顧不得其他,撥開了還在跟那個普什圖人解釋的老劉,就用中國話對這他就是一番的暴喝道:「你***聽見沒有!?在不搞事的話,一會就死的人跟多了!知不知道!!!」。

    或許是我的表情很猙獰,也或許是中國的國罵吃遍天下我們身後的那個老毛拉也知道事情的緊迫。那個土著,總算是明白了老爺們的意思。找了幾個人,把那個一對受傷的年輕人用繩子一綁就丟到了丟到了一邊,其他的人頓時便跑的老遠。

    不到三分鐘後,又是兩聲詭異的巨響,兩個年輕的生命就這麼招的還給了安拉了,回歸到了他們真神的懷抱。

    毛拉戰戰兢兢的蹲下了身子,五體投地的跪拜在了地上,嘴中唸唸不斷的呼喊這先知的聖名。四面的普什圖人,像是收到了召喚一般,全鎮的居民們,也紛紛自覺的走了過來;跪在毛拉的身後,恭敬的拜到在了地上。刺眼的驕陽,映照這眼前這一片黃土色的河谷平原;普什圖人那古老的祈禱願詞,在這和煦的春風下,像是遠古的召喚一般的蒼涼、空曠……

    我和胖子還有老劉、唐殤也恭恭敬敬的跪倒在了地上;用中國人自己的方式,輕聲的祈禱著,只望著那一對無辜的年輕人能找到回歸的路途……

    那位年老的毛拉祈禱完畢後,扶起了我們幾個;一個一個的輕吻了我們的額頭後,才拖著萬分疲憊的身子,靜靜的離去了。老劉看著毛拉的蒼涼背影湊過了身子,小聲的說道:「死去的人中,有一個是他的兒子。」。

    當下,我們就再也沒有一個人願意說點什麼了……

    老劉把車子開了回來。我回看了一眼,那幾個早被炸的一片狼藉的俘虜。心頭是說不出的滋味。正在這個當口,唐殤指著那輛的豐田的車子,說道:「那有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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