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話混在巴基斯坦的**爺們
在幾個小時的飛行後,飛機在巴基斯坦的伊斯蘭堡的國際機場降落。胖子有點的懼高症還有點的暈機,這會總算是著了實地,胖子的精神頭馬上就回來了,高唱著國歌,一馬當先就下了飛機。我們一下機就看了停機坪上站著兩個的中國人,打著一塊橫幅,早就等在了那。我瞅了一眼那橫幅上的標語赫然寫著「歡迎中國國術考察團蒞臨巴基斯坦」,看到這我由不得就嘿嘿的笑了笑,想來這一定就是使館方面的接機人員。
胖子回頭看了我們一眼,便嘿嘿的一笑道:「看看,這可是地道的迎接國家領導人的規格,接機的人都到了停機坪了。嘿嘿。」。胖子看起來很是享受這些。我遙望了一眼巴基斯坦伊斯蘭共和國的那綠底白圖的星月國旗,心頭不免是感慨萬千呀。老爺們這也算是出了一回國門了,嘿嘿。以前在軍區的時候,部隊有嚴格的規定,站崗放哨的軍人是嚴禁踏出邊境線的,否則就要以叛國罪論處的。我和胖子那會就時常愛站在國界線上撒尿,人不能出國撒潑,先尿它一地再說!後來,與我們一起的那一幫臭小子們就養成了一個堅定的愛國主義習慣,新兵蛋子一上山,第一件事就是要去國界線上撒泡尿;告訴對面的那些阿三的兔崽子們,又一條好漢上山了!好在現在來的是巴基斯坦,鐵哥們一般的國家;如果是阿三那,我估計我們哥倆下機的第一件事就只要找一個地方尿它一地再說。哈哈。
接機的是人員中一個是帶著金絲眼見的年輕人,巴基斯坦的那炎熱的氣候早就把這個小年輕的皮膚曬得一身的黝黑。他身後的是一個大概三十歲到四十歲上下的壯漢,穿著一件背心,露出了一身鐵打的肌肉,鼓郎朗充滿了爆力。
「你們好!我是你們的導遊李成軍,你們叫我小李好了。這位是當地華僑主席劉自成先生。」金絲眼鏡的小伙子打了個招呼,他身後的那個大漢也朝我們憨憨的笑了笑道:「叫我老劉吧!呵呵,都是同袍。不用那麼客氣!」。
我們幾個對視了一眼,心中頓時也都明白巴基斯坦的使館看似有些的不方便接待我們,所以才用一些民間的名義出的面。說實話我們幾個粗人到不是很介意這些,只是老陳看上去卻有些的不太樂意;當著我和劉甘麗兩個領導的面,他不便作而已。我也懶得顧及這些,湊到小李的身邊就嘿嘿笑了笑問道:「李導,最近巴基斯坦這邊又沒什麼大新聞?」。
小李瞄了我一眼,當下就明.白我的意思,接著朗聲說道:「最近巴基斯坦的國內有些的不太平,所以大家盡可能的不要掉隊啊!」。聽了小李的解釋,頓時間老陳的臉色便也好看多了。我也嘿嘿的笑了笑,心頭暗讚這個小李倒是個會辦事的人,想來使館那邊在安排的人選上也是用了些的心思的。
胖子跟和尚一人背著一個大號.的單肩包,看上去是被老劉這練家子的氣質給吸引了,跟著了湊在了老劉的身邊,仨爺們一面寒暄,一面逗著樂子,馬上就熟的像是自家的弟兄一般。
我小聲的問了一句小李道:「怎.麼了,是不是使館那邊有些的不方便?」。
小李看了我一眼,問道:「你是不是高天賜,高同志。」。
我一愣接著道:「嗯。」。
「嘿嘿,你比照片上帥多了。呵呵。」小李打趣的笑了笑.就接著小聲的說道:「最近巴基斯坦的軍方和政界上有些異動,看起來有軍事政變的可能。嘿嘿,使館那邊不想額外的增加些的麻煩,這才委派了我和老劉來接機的。」。說罷,小李從口袋中掏出了一份的介紹信。我掃視了一眼,就把劉甘麗給找了過來,交給她看了看。文件和簽證方面還有就是與國內聯繫的事情,基本上都是由她來處理,這是我和她之間的默契。甘麗看了看文件後,點了點頭。
我們一行九個人就跟著小李和老劉出了停機坪.的大門。這一路上遇到幾個的機場的保安,小李只是朝著他們友善的笑了笑,舉著大拇指用當地的語言說了一句:「糖!」。一路上幾乎根本就遇到沒什麼檢查就輕鬆的出了關口。
胖子看在眼裡嘿嘿的笑道:「好傢伙!你的面子夠.大的呀。小李。」。
小李聳了聳眼.鏡笑了笑道:「你們是在國內不知道呀,在巴基斯坦中國人的這張臉就是個通信證。『唐』就是本地人說的中國人的意思。哈哈,我來接機的時候。本來是要在出口處等的。但是又我怕你們幾個,初來乍到有點不適應,就跟這機場的保安主管說,我要進停機坪接機。這原本是不何規矩的,但是你猜那機場的保安主管怎麼說的?」小李聳著肩膀買了個官司。
我們幾個互看了一眼,搖了搖頭。
「他就只問了一句,你是中國人?」,小李臉上一臉的自豪,接著講道:「我說是,還拿出了我的護照給他看。他連看都不看就答應了!哈哈。」
聽到了這,我們頓時心頭一股自豪感就油然而生。
「我們國家在巴基斯坦援建了一百多個的項目,而且……」小李壓低了聲音接著說道:「在這,軍政兩界的人跟我們的關係都非常的鐵。嘿嘿,不誇張的說,你只要帶著一本中國護照,出門吃飯不付錢都行。嘿嘿!」。
小李的話頓時就惹的我們幾個哄堂的大笑。
小李像是故意的較了真,一臉正經的說道:「我是說真的!不信你問老劉,他現在都入了阿富汗的國籍了。算得上是半個本地人了。」。
這倒是有點的意思。我們幾個頓時就看了老劉一眼。老劉是個很憨直的漢子,一身黝黑的皮膚,笑起來露出了一嘴的白牙。
「嘿嘿,差不多了。呵呵,要是我們中國人在這吃飯不給錢,那不就成了小日本了嗎?呵呵。」老劉笑道。
胖子搭著老劉的肩膀,笑嘻嘻的問道:「那你還入阿富汗的國籍?」。
老劉一笑,曖昧的看了胖子一眼,小聲的說道:「嘿嘿!做阿富汗的老爺們,好處不少的!嘿嘿,等過了幾天你熟悉了環境,保你喊著鬧著也要入阿富汗的籍不可?」。
胖子一愣,木訥的看了小李一眼。小李和那一對的姐妹花此時早就笑的稀里嘩啦的了。」入阿富汗籍,你就可以合法的建起一個後宮。嘻嘻。」小李大笑的解釋道。
這個對胖子極富吸引力,聽完了小李的解釋,胖子頓時就像個牛皮糖一樣的粘在老劉的身上……
我暗笑這回頭看了一眼陶歡,陶歡此刻走在了隊伍的最後面。陶歡看我在看他,就打了眼神,我順著陶歡的眼神看了一眼自己前面的玻璃。玻璃的反射下,我有見到了飛機上那個詭異的男子正端起了袖口等著當地的保安檢查過關,右邊的小臂上有那麼一個紋身,光影下,那個紋身份明就那個蛇口中的那個詭異符號。頓時間,我就一臉詫異的看了陶歡一眼,陶歡淺淺的笑了笑,幾步跨到了我的身邊,小聲的笑道:「有意思吧!從中國直追到了巴基斯坦。嘿嘿,看起來我們的隊伍裡有敵人的奸細也說不定的。」。陶歡附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我道:「至少這樣不會太寂寞了!嘿嘿!」。話畢,兩人頓時就默契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出了伊斯蘭堡的機場,門口就是一溜長的的士車,一群的司機就把我們十幾個人團團的圍住了。
小李道:「這些都是巴基斯坦的國營出租車。呵呵,別理他們。中國人在這,他們一般不干亂來的。老劉的車一會就到,耐心的等一等哈。」說罷,小李和老劉說了幾句當地的土語,這些伊斯蘭堡的哥們便馬上就恭敬了退開,把視線瞄上了其他的出來的旅客。老劉這哥們在門口打了一個胡哨,接著一輛東風卡車改裝出來的大篷車就殺到了眼前。我和胖子走向前去仔細的欣賞了一番車上面花裡花俏的裝飾,嘿嘿的笑看了一眼老劉。
老劉憨憨的一笑,接著道:「**教導我們——到什麼山,唱什麼歌嘛!到了巴基斯坦,阿富汗就的這個樣!」。老劉的話還沒說完,這大篷車上就跳了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孩來。這半大的小子,一頭濃密烏黑的卷,身上穿著件當地穆斯林的長袍,見了老劉便嘎嘎的大笑一聲,很親密的就站在了老劉的身邊,一雙大眼睛就好奇的打量起我們。
老劉摸了摸小孩的頭,用中文說道:「叫人呀!沙丘德。」。
「你們好!我叫沙丘德,我會中國功夫。」說罷,這小孩的眼角見一陣得意的眼神一閃而過,薄兒緊抿的嘴唇上露出的一絲他這個年紀的少年,少有的穩重。
我們幾個很是驚訝,驚訝的是這異族小孩那一口標準的普通話。老劉打了眼神,沙丘德便乖乖的上了汽車上。老劉笑了笑道:「沙丘德的父母死在了蘇軍的搶下。那時候我還是中國駐阿富汗使館的警衛員,我見孩子們很可憐就收養了他們!嘿嘿,想起來這都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呵呵」。說道了這,老劉環視了一眼大家,道:「在巴基斯坦就這個條件。大家就勉強一下,等到了武館我再請大家吃飯。大家先上車吧。」。說罷就隨手就搬著行李帶著我們幾個就上了大篷車的後座上。幾個女士和陳教授都被安排在了車頭的座位上,老劉和我們一起坐在了後面。
伊斯蘭堡是一個非常年輕的城市一路上的馬路等規劃的也不錯,老劉也是個很熱情的人,一路上不斷在介紹周邊的景色。我們幾個倒是對老劉的身世更有興趣,老劉看來也是難能接觸到幾個中國人,一路上一面講述這自己的故事一面,一面也是歡聲笑語不斷。
一番的接觸後,我們才知道,老劉原來以前是中國駐阿富汗使館的武官,負責使館的安全。當時正值蘇聯軍隊入侵阿富汗期間,狼煙四起,戰火不斷。老劉是個很善良的中**人,眼見著蘇聯人殘殺當地的一些平民,老劉心中很是不忍。恰巧有一天使館的廚師——一個阿富汗的普什圖族人。全家被炸彈炸死,只留下了一個兩歲大的孩子放在中國使館裡而躲過了一劫。從此老劉收養了他,還幹起了既當爹,又當**活計。但是打那後,使領館的門口就時常有一些的棄嬰的小孩,又是甚至還有些年輕的寡婦坐在門口等候有人領養。開始的時候,使領館的人還會去救濟一些糧食衣物一類的東西,哪想到到後面來的人越來越多,搞的大使館日夜不得安寧。
老劉心一橫,乾脆就用自己的老婆本在那蓋了個孤兒院。一面去撫養一些孤兒,一面利用自己在使領館建立起來的關係開始做起了從國內倒騰些小生活用品到阿富汗、巴基斯坦的買賣。對於中國人來講,領養孤兒寡母是件大善事。駐阿和駐巴大使館的歷任大使,還有工作人員也都紛紛自覺的支持起了老劉。加上這老劉的手段了得,利用自己在阿富汗的獨特身份和關係,多次的幫助當地的毛拉和軍閥們運送一些緊俏的物質和藥品,也就自然贏得了當地人的尊重和愛戴。
89年,蘇聯人撤退以後。老劉索性就用這些賺來的銀子,在阿富汗和巴基斯坦的中國大使館的附近買下地皮蓋起了武館。一面靠著自己的生意來養活這些的孤兒寡婦,一面在國內請些老師來教育這些孩子科學文化,自己就兼職的做個教頭。改革開放後,國內的經濟實力和生產能力越來越強;老劉的生意也是越做越順利,越來越忙。最後老劉沒了辦法就入了阿富汗籍,娶了當地的七個寡婦來幫他做生意。
說道這,老劉嘿嘿的一笑道:「都是老毛子給害的!阿富汗的男人戰死的太多了,留下了一批的寡婦。哈哈,結婚前,我可還是處男!哪想到一次老子就娶了七個。我家的老爺子讓我給接回阿富汗參加婚禮的時候,老爺子一看七個媳婦,差點沒暈過去!哈哈!」。
老劉的話頓時就把我們幾個老爺們給逗樂的夠嗆。
老劉笑了笑接著道:「其實波斯的女人真不錯的,嘿嘿。」,老劉環視了一下,現者後面坐的就全是爺們,便壓低了聲音笑著說道:「尤其是那肚皮舞!嘿嘿,那滋味,誰看誰知道呀!嘿嘿。」。
這話是最對胖子的口味,連帶著和尚一起,拉著老劉在一邊就開始唧唧歪歪的耳語了起來。就連那個毛都還沒長齊的唐殤也湊到了一起,四個人就像是一幫的漢奸湊在一起搞什麼陰謀詭計一樣,居然還時不時的傳出了幾聲嘖嘖的淫笑來。
這會我的腦海裡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就想起了芭芭拉來,一時間就心頭就有著一種莫名的失落感,頓時間也沒了再聽老劉講故事的心情了。
沙丘德的車開的很穩當,一路上上很少有什麼顛簸的。陶歡正坐在一旁,靜靜的閉目養神。
我舉目看了一眼四周的景致,應該說伊斯蘭堡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城市,馬路雖然並不寬敞,但是綠化卻做得非常的出色。路邊的清真寺、學校、醫院等等規劃的非常的不錯;對於我們這幫北京來的爺們而言,這地方唯一的缺憾就是太小了,整個伊斯蘭堡的面積還比不上一個朝陽區。人口還比不上國內稍大一點的市級城市。
大概是半個多小時的車程後,我們就到了一老劉家的武官了。一下車,我們幾個就看見了武館的門口設有有一個小小的衛士亭,裡面站著一個身穿巴基斯坦傳統服飾的漢子站在了門口,手上還握著一根紅纓槍。在我們這幫人看來,這就算是個稀奇的事情。老劉笑呵呵的上去打了招呼,沒解釋什麼,就帶著我們進了門口。
一進門口,頓時就是鞭炮齊響,鑼鼓熏天。老劉的十幾個老婆一字排開,每個人手上都拿著一個香花做成的花環,後面站站一溜長的幾百號的半大的孩子,像是三軍儀仗隊一般,個個腰板挺直的站在陽光下,異常的顯眼。
見了這架勢,我嘿嘿的朝老劉笑道:「老劉,怎麼著,你是不是把國內的形式主義的那一套全都搬到了這遙遠的巴基斯坦來了?」。我的話還沒說完,一個年輕的面帶微笑的波斯女人就把一個花環戴在了我的脖子上,弄得我一時不知如何是好。接著,一堆的孩子們就圍了上來,弄得我們幾個大老爺們一時間有點受寵若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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