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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五話 怪鼠 文 / 盜墓者陶歡

    入水口那幽暗的水道裡面,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大片猩紅的暗光!我用礦燈一照,赫然是一批黑壓壓的大老鼠!這些老鼠長著一雙雙透著猩紅邪光的灼灼怪眼。度驚人的向我們這邊飛奔而來!

    見到此景,芭芭拉和櫻子早就被嚇得抱成了一團!剩下的幾個大老爺們也被這番景像一時攪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則拚命的揉了揉眼睛,生怕眼前的東西又是些什麼幻影!

    等到第一批的老鼠奔到眼前,我一身的白毛汗刷的就下來了!這些老鼠個大的像是幾個月大的小貓,一身油光程亮的,牙尖嘴利的讓人只覺背後一股森森寒意!眾人自覺不自覺的都退了回來,緊緊的靠在一起,手持著火把、礦燈;背對著石門準備好要與這幫來歷不明的怪鼠惡鬥一番。

    卻沒想,這群老鼠根本就不怕人,對著我們幾乎就視而不見!出了洞口就飛簷走壁一般的蹬上了兩側上安放屍體的石龕,找準了蘑菇就一番亂啃!

    這些蘑菇顯得是如此的美味多汁,以致這些老鼠一口咬下去就濺的一身幽藍的汁水。沒幾分鐘,這些吃了蘑菇的老鼠,就像是喝醉酒的莽漢,跌跌撞撞的從巖壁上跌落了下來!看起來這些蘑菇有一定的致幻效果,這才使得這些老鼠吃的是如此的如癡如狂——我心中暗想。

    我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在出水口的水道裡,傳來了大片羽翼撲騰的聲音。就在這群老鼠吃的正歡的時候,突然從中飛出了一大群全身純白的碩大蝙蝠!

    我定睛一看,正是我和胡三下探的時候撞著的那些狐臉蝙蝠。這些蝙蝠顯然是奔著這些老鼠而來,他們腳帶利爪,順著這圓弧狀的壁面一個轉身,就多有斬獲。動作一氣呵成,貌似熟練無比!看的我們無不嘖嘖稱奇!

    想必這群老鼠常年來都在這摘食那些長在死屍舌頭上的蘑菇。這些詭異的妖菇的致幻效果,使得這些老鼠們像是xi毒一樣的上了癮,全然不顧死活的拚命向這趕來。而那群狡猾奸詐的狐臉蝙蝠則潛伏在一旁邊,單等著那些xi毒上癮的老鼠來投。直等到這群老鼠吃的正歡之時,毒癮作;便馬上撲來,撿個方便!

    我心中暗付:這等狐臉蝙蝠果然是這天地間的靈物。即便是捕鼠求食,也深諳這以逸待勞的伎倆。還好這些狐臉蝙蝠此時一心捕食老鼠,無暇顧及我們;要真是轉而對付上我們的話,真就很難說會鹿死誰手了!

    我見沒什麼危險,便遞給了蕭老四一支煙,順便找他扯扯犢子,盤盤他的底。蕭老四擺了擺手道:「謝了,我不抽煙的!」

    我嘿嘿一笑,接著道:「蕭四爺照你看這上面住著的是那位爺呀?!這譜夠大的!單是這窟底殉葬的人就成千上萬了!」

    蕭老四看了我一眼,黑亮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一圈,笑道:「現在還很難說!」說罷蕭老四用手指著洞窟的頂部道:「就那個石質藻井的雕工風格看,到是有幾分北魏年間的味道。」

    我心中暗付,北魏年間的造像的多為肢體圓渾,面頰敦厚。我記得藻井的飛天雕像確實體態豐盈,灑脫飄逸。蕭老四的說也不是沒有道理。這個蕭老四的眼界和手段確實了得。

    「蕭四爺,我見剛才胡三在貓兒鼬的身法看的很有幾分的眼熟。他是不是得了什麼高人指點過?!」我笑道。其實這話就該去問問胡三,我卻反倒問起蕭老四。這話裡話外的意思蕭老四也不會不明白。

    「嘿嘿,高爺倒是個有心人!」蕭老四笑了笑道:「胡三是我的徒弟。呵呵,高人到算不上,也就是個天橋賣藝的手藝人罷了!」

    我一聽心中反倒有了些底兒。

    這貓兒鼬,是老北京城棚匠的獨門物件,一般的人物也很難識得。我和胖子也是在潘家園的結識的一些朋友,才有幸能見得過這個物件。再者棚匠登高涉遠的手段,也時常被人誤認為是天橋的雜耍。

    「想必蕭爺祖上是鑽天候的出身?!」我大著膽問了一句。

    「嘿嘿,你到有幾分的見識!」蕭四爺心中大奇,眼前這個嘴上無毛的小子居然還認得這個老北京城這冷僻的東西。

    「呵呵,那丫!在潘家園混跡的時候,在一個朋友家裡見著過這麼個東西。呵呵,蕭爺既然繼承了祖上的手藝,後來又怎麼會幹起了這搬山倒斗的行當?我可聽說,這個行當那可是門大學問。一般的人物,就連門都摸不著的!」我一邊瞎扯犢子,順手還拍了蕭老四一記馬屁。

    這人到了蕭老四這個年紀,多多少少會愛點面子。聽的我的這一番說話,蕭老四極是享受!

    「嘿嘿,你小哥倒是個會說話的。我也不妨告訴你:我本姓馬,祖上就是北京城的棚戶出身,八歲時就拜得一位搬山道人為師,學的些搬山分甲的手段。呵呵,小哥不用再盤什麼底了。我和你的目的是一樣的,你大可放心。再者,我蕭老四在道上也算是個有點道行的老蟲;不會為了些財帛和你們小輩制氣的。」蕭老四呵呵笑了一句,便抽身走開了。

    這人老成精,我耍了些許的手段就被看的他看的清清楚楚。呵呵,我也不在意這個。只是蕭老四說,他和我的目的是一樣的。這聽的我到有幾分的迷惑。

    但是要說到疑惑,我現在最不解的就是陶歡和馬大猴子的去向。我們一夥解出了可在礁石上的藏頭文,這本就非常不易;何況現在石門啟動的如此緩慢。馬大猴子和陶歡卻不見了身影!如果說他們走的也是我們這條道道,那他們是怎麼知道這機關所在?!要是不是走我們的這條道,難道在還有別的出路口不成?!

    想到了這,我也顧不得蕭老四了;拿起了火把,四處探查了起來。

    此時老鼠們和狐臉蝙蝠纏鬥的正歡。這些老鼠並非是束手就擒的善岔。但凡是狐臉蝙蝠抓住了一隻巨鼠,身體吃重,身影就必然有些遲疑。而老鼠們卻多是成群結隊的行動,只要一隻被狐臉蝙蝠撲住了,其他的老鼠就會一窩而上;趁蝙蝠遲疑吃重的那一瞬間,撲將上去,用門牙死死勾住蝙蝠的寬大肉翼,只要被兩到三隻怪鼠掛著了的狐臉蝙蝠就少有逃脫被老鼠群起啃食的厄運。甚至還有些鼠中豪傑,喜歡登在高處;見著了蝙蝠飛過,就縱身一躍,趴到了狐臉蝙蝠那毛茸茸的後背上,四隻利爪死死勾住蝙蝠的皮肉。只要身形一穩,老鼠的上下兩顆鋸齒,就如嚼牙啃木頭一般,瞬間的撕咬下大片的皮肉。痛的狐臉蝙蝠生不如死的上下尖叫翻飛不斷,終了就像是斷線的紙鳶一樣跌落下來,逃不掉被老鼠們撕咬的只剩下一副骨架的命運。

    這世間的生生萬物,都是相剋相生的。狐臉蝙蝠縱是奸猾狡詐,卻也是難免失手在這些看似憨傻實則凶狠的怪鼠之手。

    這正是:

    縱有翻江倒海通天技,

    難敵天道昭昭命中數。

    只道因果循環終有報,

    莫讓大禍臨頭佛前泣。

    欲知後事,請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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