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雪站在窗前看著那個憤恨的身影心中有些複雜,憐心那略顯柔弱的女子卻被利益蒙蔽了眼睛,看著她拿在手裡的糖藕恨不得碎屍萬段,心中湧了一絲的憐憫。更新快
那雙火一樣的眼眸裡寫滿了對自己的不甘與憎恨,可是在自己的面前還要裝作為聽侍從的樣子,真的也是難為了這個女人了!這次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教訓,如果讓自己再覺她的不安分,就不會這麼簡單的放過她了。刺史堂,這麼快就開始動手了嗎?
「堂主,是憐心無能,請主公責罰!」憐心一身黑色的夜行衣跪拜在地,頭垂的很低讓人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說出的話語卻十分的誠懇與忠心。「你……」老堂主柳一凡剛想說些什麼卻又欲言而止,這個憐心是他一手看大的,一個孤苦伶仃的小丫頭跟他的籬兒一般大,她也就是自己的第二個女兒。原本以為柳珍璃進了蒼雲宮就剩下憐心來侍奉自己,可是這個丫頭心機太重讓他有些恨鐵不成鋼啊!
「哼!一個廢物!」一個嬌媚女子的聲音帶有著成熟的魅力充斥著整個大堂之。光潔的肌膚保養的似乎看不到絲絲的皺紋,幾乎整個人都掛在那個蒼老的人身,帶有著嬌媚笑意充滿著蠱惑人心的尤物。「哎!夫人你的話就有些重了。」柳一凡一臉的硬鬍渣寵溺地蹭了蹭那香香的臉頰,雖然話語是在責備,可是更多的還是討好。
憐心低著頭單腿跪拜在地,沒有堂主的命令她是不會起身的,一字一句都在她的耳朵裡穿過,她的心也為此而緊緊地揪在了一起,現在的堂主已經不是以前的堂主,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來了這個一個蠱惑人心的女人將他已經耍的團團轉。憐心自認為自己的媚術為天下第一,但是見了這個中年女子那渾身下所散出來的誘惑忍不住的有些汗顏,世間竟然會有這樣美麗並且對男人瞭若指掌的女人,不知道是天下之大興還是天下之不幸?
「那你說該怎麼處理這個廢物呢?」掛在柳一凡身的女子伸出自己的染滿寇豆的食指在那粗糙的鬍渣劃著,不時的還出「咯咯」的笑聲,金黃色的薄紗將她玲瓏成熟的曲線更加的暴露無意,一雙勾人的眼睛裡不停地給柳一凡傳送著秋波。
「哦……」柳一凡有些陷入了沉思,該怎麼責罰憐心呢?雖然他心中並不願意處罰這個小女孩,但是旁邊的那個妖艷的女人不斷的給他施加壓力,再說這次刺殺失敗也是不爭的事實。
「那就這樣!將憐心囚困在地牢裡……」柳一凡略有些鎖著眉頭,一雙虎目卻閃爍著威嚴的光,那張圓盤的大臉顯得更加的讓人不可抗拒。「堂主,還望手下留情啊!」一襲灰色的長袍此時已經站了出來,聽到鸞慈的聲音時,原本並沒有任何反應的憐心身體不自覺地晃了晃。
「聽左使的話是要替這個女人開脫嘍?」不等柳一凡答話,堂主夫人便已經笑意盈盈地從柳一凡的身跳了下來,慢慢地朝著鸞慈的面前走去。「回稟夫人,鸞慈不敢。憐心此番行動失敗是該懲戒,只是那地牢陰暗潮濕又有寒水浸,一旦人進去想要恢復真氣就要修養幾個月的時間,但是現在我們正是用人之際,與其讓我們損失一員大將,不如讓她戴罪立功。」鸞慈雙手抱拳低頭不再說話,只是靜靜地等待著柳一凡的命令,對待憐心他這次也是第一次頂撞堂主,誰也不知道後果如何?
「鸞慈的話有道理,夫人,你看呢?」柳一凡原本就不想怪罪於憐心,如今看到鸞慈站出來為其開脫也算是幫了自己的忙。「哼!如果不懲戒以後的刺史堂還如何管制?如果不懲戒憐心也可以,你……就要代替她來受刑。」堂主夫人笑瞇瞇地伸出手指別有深意地戳了戳鸞慈的胸前。
「那夫人想要如何懲戒鸞慈呢?」柳一凡有些擔憂的看著這個美麗的女人,他的心思全都被她拴的牢牢的。「咯咯咯……堂主別擔心,也就是小懲,保管不會讓你的得力助手有一絲傷害的。」美麗的堂主夫人笑的花枝亂顫,所有的堂會眾人皆垂下頭去,誰都不敢看到這個妖媚的女人,因為往往看見就會讓想入非非。
鸞慈饒有興致地看著這個笑的嫵媚的女人,女人怎麼想的豈能逃過他的眼睛?看來這個尤物的心思在他的身啊!
微亮的天讓人陷入了混沌的狀態,人們往往在這個時候睡的特別的熟,那絲絲的倦意會一潮接著一潮的襲來。
「咯咯咯……你的膽子倒是大的很呢?」堂主夫人的聲音在密室中毫不顧忌地放肆大笑。一雙柔膩死死地攀著那個俊美的人兒,帶有著彈性地肌膚充滿著年輕的活力,讓她流連忘返。
「吻我……慈……」一雙迷離的眼睛裡充滿了濃烈的,鸞慈裸露著身懷抱著這個早已對他虎視眈眈的女人,他從來不會拒絕任何女人的投懷送抱。「你可真香,比起那些稚嫩的小丫頭更加讓人欲罷不能。」輕佻的話語帶有著甜蜜的氣息,但是那雙明亮的眸子裡卻絲毫沒有任何可言,但是身體的本能還是讓他有了一探這具的。
堂主夫人的笑更加的燦爛,在鸞慈的身下滿足地大喊大叫,鸞慈將他遊戲花叢中的所有本領都用了出來,讓這個放蕩的女人陷入了飄飄欲仙的境界,她從來沒有得到這樣的歡愛,彷彿回到了自己年輕時的愛戀。
她一遍遍的貪戀著鸞慈強有力地衝刺著,一遍遍地要了還要,似乎要將她所有的激情宣洩。鸞慈在她的挑逗下也配合著一次又一次地沖,心中卻對這個女人暗暗吃驚:這個女子簡直就是一個放蕩不堪要命的主兒。怎麼會突然變成堂主夫人的,簡直就是匪夷所思!
兩個人忘乎所以的在密室裡將自己的激情迸,把所有的事情都拋之腦後。
憐心帶著對鸞慈的感激回到了蒼雲宮,一夜未眠的她想著如何徹底的除掉醉雪的念頭越來越強烈,她的輾轉反思都未能逃過窗外的一雙眼眸。
「紫月快來呀!」醉雪從一早的心情就特別好,哄著銀狼紫月和銀狐玄霜玩著躲貓貓的遊戲。她的笑聲像銀鈴一樣的迴盪在整個蒼雲宮,路過的人兒紛紛都佇望著這個像仙子一樣的女子,如果不是仙子怎麼會跟狼、狐玩在一起,在眾人的眼中醉雪就是青翼國的神靈。
憐心遙望著那似不食人間煙火的女子,心中泛著羨慕和不甘。這世間怎麼會生出這樣的女子?她真的是個人嗎?她的出現讓女人對她敬仰,讓牲畜對她依賴,讓男人對她難以釋懷。自己夢寐以求奮力拚搏的東西竟然被這個女子輕而易舉的全部擁有,這樣是多大的諷刺啊!
「想必鸞慈是真的愛她了!」柳珍璃的話語在憐心的耳畔迴盪,昨夜那個為自己開脫的男人讓她感覺到了溫暖,那個男人的心中卻只裝載著這個女人,不然就不會被一個來歷不明的面具人給打傷。想到這裡,怒火又開始燃燒。
「雪妹妹真的是好雅興啊!」柳珍璃在眾人的擁護下緩緩地來到後花園,遠遠地就聽見那個銀鈴的聲音,帶有著乾淨一塵不染的清脆抨擊著人們的耳膜。
「原來是姐姐,快過來坐!」醉雪欣喜得給柳珍璃讓出一個座位,用手拍了拍紫月的大腦袋,「回去!小心點,不要嚇到人哦!」醉雪寵愛地再摸了摸玄霜的茸毛,一揮手兩隻通靈的聖物便朝著潛龍殿的方向離開了。
柳珍璃驚訝的看著對面的醉雪,雖然她一直聽外面的侍女說起過,這個安平公主如何的奇特?如何的能跟牲畜交談?心裡雖然已經有了備案,可是真的親眼目睹的時候還是禁不住地有些瑟瑟抖,那頭兇猛的銀狼一看就是狼群中的霸主,然而在醉雪的面前彷彿就是一隻可愛的小狗,真的是不可思議。
醉雪看著一臉詫異的柳珍璃忍不住地笑了笑:「嚇到姐姐了!不過它們都很乖的哦!不會隨便把人當飯餐的。」醉雪笑意盈盈地眨著大眼睛,看著開始有些蒼白的柳珍璃。
「妹妹,你真的不是天的仙女?」柳珍璃似乎自己在恍惚間,終於將自己心中所想說給醉雪聽,雖然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可笑,也知道江湖之什麼樣的奇人異事都有,可是她還是覺得對面的這個白衣女子顯得聖潔非凡。
「仙女?咯咯咯……你是唯一一個不說我是妖女的女子了。」醉雪有些羞澀的笑了笑,以前的女子見到她的目光不是驚訝就是嫉妒,對她的評價不是妖女是什麼?說她是仙女真的是太抬舉自己了,當她的那一面出現的時候估計大家躲都躲不及!
「妹妹怎麼這樣說自己?」柳珍璃意外得看著醉雪這樣的評價自己,這個女子真的跟自己想像的不一樣,每次的見面都會帶給她不同的感覺。這就是為什麼所有人都喜歡她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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