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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九十一章 文 / 沁雪新娘

    夜色籠罩著一個妙曼的身影,白色的衣衫與月光相溶,流光幻彩的銀色在周圍渲染。一雙美目流轉著月華似的光。

    「公主,您該就寢了。」好聽的聲音帶有著嬌弱在醉雪的身邊傳來,「我還不累,你先下去休息!」醉雪莞爾一笑,對面的憐心雖然看起來有著柔弱無力的外表,可是眼眸中總是閃爍著令人有些錯覺的寒意。

    「公主都不睡,憐心更不敢先睡了。」憐心善解人意地笑了笑,換了一隻手找了一個舒服的動作挑著燈籠。「憐心,你先下去休息!我來伺候小姐好了。」雨蓉從臥房內抱著瑤琴緩緩地走出來,看到憐心有些疲憊地打著哈欠,心中有些不忍。

    「不、不,公主和雨姐姐都不睡,憐心不敢下去休息,再說今日憐心已經犯了重大的過錯了。」憐心越說頭垂的越低,眼圈裡已經開始有了泛紅,聲音也略帶著輕微的鼻音。「憐心你不必自責,事情已經過去了,再說你也不是故意的不是嗎?不要再放在心了。」醉雪抬起手來輕輕地拍了拍了憐心的肩頭,「下去!我也想靜一靜,今天生太多事了。」醉雪不等憐心的反駁,已經轉過身去朝著涼亭內走去,這個炎熱的夏天到了夜晚也依然煩悶異常。

    憐心呆呆地站在原地,看著那個淡定而去的背影似乎陷入了沉思,慢慢地退了下去。

    「小姐,你在想什麼?」雨蓉看到憐心人已經走遠忍不住地追問著,醉雪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反而讓雨蓉更加的迷茫。「錚、錚……」醉雪伸出食指在瑤琴輕輕地劃撥卻不言語,這可急壞了雨蓉,「小……」雨蓉的話音還沒有落下,周圍變傳來「嘶嘶」的聲響,雨蓉原本溫和的俏臉也變得謹慎起來。

    兩條神秘的黑影從不同的方向落下,齊齊的半跪在涼亭外。「倩柔、嵐參見宮主!」兩個人突然的到來讓雨蓉喜出望外,「是你們兩個呀!我還以為來敵人了呢?」沒有得到醉雪的回答兩個人依然規矩的紋絲不動。

    「起來!辛苦你們了。」醉雪微笑著看著兩個忠心的守衛,「你們這次來的正好,過幾日我們就離開青翼國。」醉雪心中還盤算著該召喚讓他們二人回來整頓局面,沒有想到他們正巧趕回倒是省了不少時間。

    「宮主,最近你的傷勢怎麼樣了?還有最近什麼了什麼事?」倩柔迫不及待的下打量著自己的小主子。「好多了,你們是不是打聽到什麼事了?」醉雪輕描淡寫地帶過,心中卻略有了些許的明瞭。

    一個黑影極快地在蒼雲宮內閃過,在諾大的空殿中穿梭著,輕車熟路地就來到了月華殿的門前。

    月華殿內已經有了燭光點點,大部分的侍女都已經退出殿外,只是偶爾傳來柳珍籬痛苦地呻吟聲,「娘娘,還疼嗎?」柳珍籬的貼身侍女心疼地在旁邊安撫著,對她來說娘娘就是她的天,這次珍妃娘娘放下架子去看那個妖女,結果帶了一身的傷回來,怎麼能不心疼?怎麼能不氣憤?

    「不礙事,也就是今日,過了今夜就不會疼了。再說公主給的那個止疼藥也管用得很。」柳珍籬突然想到醉雪心中就覺得喜歡的緊,雖然她是自己夫君的最愛,可是這樣的女子著實讓人不得不喜歡。

    「娘娘還念著她的好?都怪她!我看她是故意的,不然怎麼會有那麼巧的事呢?偏偏在娘娘喝茶的時候就被燙傷了……」旁邊的侍女喋喋不休地抱怨著,卻沒有看到柳珍籬那陷入沉思的臉。

    憐心,這個女人是故意的,傷了自己對她來說有什麼好處?難道就不怕自己向爹爹參她一本?想起那個惡毒的目光心中就湧起了憤恨,這個勾引鸞慈的女人現在進宮的目的是什麼?

    突然,剛才還在碎碎念的聲音不知道什麼時候停止了,柳珍籬感覺到周圍的空氣似乎在凝結,本能地警惕起來。自己貼身的侍女已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倒在地,一個黑色身影輕巧地站在自己不遠地地方。

    「你可真大膽啊!竟敢私闖進我月華宮,就不怕我讓人來抓你。」柳珍籬看清楚來人,放下了心中的不安。「呵呵!怕就不來了不是嗎?」一如既往的瀟灑,即使是黑衣也掩蓋不住身那華麗麗的氣息。

    高貴的舉止一向是他的招牌動作,「你這次來有什麼目的?」柳珍璃的口氣略微有些嬌嗔,對於她來說他是自己心中的一個結,雖然時光改變了一切,可是最真的光陰還是有著他的身影。

    「籬兒,就這麼不願意見到我?那我可就要傷心過度鬱悶而死了。」鸞慈一邊說一邊假裝地垂下頭,一副頹廢無奈的樣子彷彿真的傷心過度。如果不是跟他從小玩到大一定會被他那華麗的外表和精湛的演技所蒙蔽,「本宮可不吃你這一套,你到底是來做什麼的?」適才見到他一激動,不小心碰到了受傷的手,一陣鑽心的疼痛讓她的嘴角有了些抽動,柳珍璃盡可能的讓自己淡定自若,扯開了一個笑容。

    敏銳的鸞慈一雙明亮的眸子死死地盯著被柳珍璃藏在身後的手,雖然不曾看口問話,卻眼眸中閃過一道精光。「籬兒,我來了那麼久你也不請我小座,不管怎麼樣我也要喝杯茶水再走!」鸞慈勾了勾自己的嘴角,笑意盈盈地朝著屋中的桌子走去,每靠近一步,柳珍璃的心就越的緊張。這個精明的鸞慈不知道又在盤算著什麼?

    「鸞慈哥哥,畢竟這是本宮的閨房,而且現在已是入夜時分,你、我男女有別共處一室如果傳言出去豈不是丟了我青翼國的臉面。」柳珍璃說的有些嚴肅,雖然他們之間是清白的,但是畢竟宮中人多嘴雜,如果一個不小心被人看到的話就真的不得了。

    「我說小籬兒,你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左右顧及了?」鸞慈依然我行我素地坐在椅子,「有這等好的香茗,不喝豈不是憾事?籬兒陪我喝一壺。」鸞慈大刺刺的拿起放在桌子的茶水放到自己的鼻尖一嗅,果然是品。「如果我沒有猜錯應該是產地祁湘國!」鸞慈自顧自地說著,看都沒有看柳珍璃一眼。

    柳珍璃不自然地笑了笑,忍受著來自手的疼痛。「籬兒,怎麼光站著?來,陪我喝一壺。」一隻茶杯遞到了柳珍璃的身前,柳珍璃本能的抬起另外一隻手接過茶水,冷不防鸞慈一個轉身轉到了柳珍璃的身後,一把把她藏在身後那只受著傷的手給拖了出來。

    「啊……」柳珍璃被鸞慈的扯動牽扯到了傷口,忍不住地一聲痛苦得喊叫。一隻又紅又腫幾乎燙熟的手呈現在鸞慈面前,「這是怎麼搞的?」鸞慈的目光中帶有些關切和不忍,眉頭緊皺嘴抿的緊緊的,從他一進門的時候就開始躲避著他的目光,難道與他有關聯?

    「是誰幹的?」鸞慈的眼眸中此時已經泛起了寒意,原本那郁蔥的小手被禍害成這樣,罪魁禍他一定不會放過。柳珍璃躲閃著他直射的目光,心中也在矛盾著要不要讓他知道?難道說這次憐心是擅自行動?

    「是姚醉雪?」鸞慈看著柳珍璃那難言的樣子,心中有了些許的著急。對於姚醉雪他心中不想承認她是兇手,可是她最具備這個動機,要取代珍妃坐正宮嗎?「不,不是雪妹妹,不要亂猜測。」柳珍璃被鸞慈的胡亂猜忌給嚇了一跳,現在醉雪已經是苦難重重。「那是誰?」幾乎要暴怒的鸞慈不再是悠閒自得的華麗,關心則亂也許也就是這樣!

    「憐心!」柳珍璃決定要幫醉雪一把,話音剛落,鸞慈的身子意外的晃了些許。憐心?最近已經好長時間沒有見到她了,最後一次還是在畫舫碰到姚醉雪時的那次纏綿,難怪他感覺到最近清閒了好多,原來是少了憐心的糾纏。

    「她混進宮來了?」鸞慈的目光變得認真起來,可是那修長的手指還在把玩著茶杯,她的用意是什麼?「鸞慈哥哥,我還以為你知道呢?不是爹爹讓她來的嗎?」柳珍璃納悶地看著鸞慈,從他認真的表情看來,果然他不知情。

    「呵呵!他們果然心急了。」是嫌他多次都不動手的原因嗎?要自己動手?憐心,你太大膽了!如果這次事情失敗你的下場會死的很慘的,你動了不該動的兩個女人。這兩個女人對自己來說是從未有過的重要。

    「鸞慈哥哥……」柳珍璃有些懼怕地看著那個由認真變得輕笑的鸞慈,這次看來憐心真的要自取滅忙了。她得罪了一個不應該得罪的人,鸞慈這個外表華麗心底卻凶殘的男人,他決定的事是永遠都無法改變的事實。

    「籬兒,好好的養傷,不要胡亂想。對了,幫我看好我的小寶貝哦!」突然鸞慈又恢復到那個高貴的闊少爺,「寶貝?」柳珍璃不解得看著那個鬼魅的笑容,是什麼東西讓他志在必得?「你的雪妹妹。哈哈哈……」鸞慈眨了眨眼睛,笑著消失不見彷彿剛才的一切都是幻像,只留下傻傻得柳珍璃。寶貝……看來又有人落入情網了。

    本∼∼∼∼∼∼∼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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