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美好的夜晚,明亮的月俯著地的一雙人影,微風徐徐地吹過,帶來了一陣醉人的清香.隱約聽到池塘邊蛙鳴蟲叫,一切是那樣的愜意。
微風輕撲在臉,柔柔的像絲滑的手觸摸著兩個人的身心,醉人的清香讓兩個人沉浸在彼此傾吐心聲。
「雪,跟我回荀南國,我不管你有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但是現在你是我的軒王妃,我保證你會是整個荀南國最幸福的女人。跟我走,跟我回去。」一雙渴求的眼睛深深地射進她的心底。
「……」一陣沉默,醉雪不言不語低著頭。有太多的顧慮纏繞著她,她還沒有完全的接受他不是嗎?似乎還種負罪的感覺,這樣對得起落嗎?想到這兒,腦海裡映現出來一個像落的身影,南陵緋!這個時候怎麼會突然想起他。
「雪,難道我給你的還不夠嗎?這個世間多少女子渴望得到我的青睞,哪怕是只是看她們一眼,她們都會感覺到無限光榮,而你,我唯獨給了你,我的愛,我的心。」南陵軒的情緒有些波動,一絲霸氣的話語狠狠的刺痛了她的心,那近乎完美的人兒還是那樣的妖冶,但是他怎麼就學不會用他的愛來包容她,而不是作為強制約束的手段呢?
「軒」醉雪盯著那雙攝魂的眼睛,斬釘決鐵地說:「我還有太多的事沒有做完,所以我不能跟你走。最重要的是,我還沒有考慮好該如何接納你,不是嗎?」敏感的話題的讓南陵軒的火焰熄滅了一半,不管怎麼說她的父親因為他而死,這是個不爭的事實。她的真正殺父仇人到底是誰呢?是皇太后舞陽?她已經瘋了,真正的幕後指使是不是她誰也不知道。
「好,你可不跟我回去,但是我必須要留在你身邊。」南陵軒堅定的說著。他已經從新皇帝官允的眼睛中讀懂,他是不會輕易的把醉雪還給他,因為,那雙眼睛裡有嫉妒、有憎惡、有憤恨,有著談起丫頭就會放光彩的神情。他不會把醉雪放在一個對她有企圖的人的身邊。
「這個你隨便!」微微一笑,美麗的容顏在夜晚更加的醉人。
南陵軒多日的思念看到柔情似水的人兒更加的醉人,又有了想要她的衝動。邪魅的笑容飛了臉頰,俯下身來即使不把她吃干抹淨也要一親芳澤。
一陣悠揚的簫聲又若隱若現的傳來,似乎是在呼喚,又似乎是在傾訴,傳來的都是聲聲的思念。「沁雪」南陵軒猛然像針刺一樣站起身來,眼睛環視著整個樹林。
「剛才就有人吹沁雪,你突然出來我還以為那個人是你。」醉雪有些出神的巡視著簫聲傳來的方向,這樣的簫聲可以深深的打動她自己,只有那個叫落的男子才可以吹出這樣的簫聲。
「雪,我們走!」南陵軒有些緊張的緊緊抓著醉雪的手,一絲慌亂的神情爬他那俊美的容顏。向來可以沉著冷靜的他此時多了一絲頹敗,他可以明顯看出醉雪聽到那簫聲的變化。
快的聲音似乎是在緩解南陵軒緊張的心情。南陵軒沒有絲毫防備的轉過身去,一道凌厲的風從耳邊擦過,南陵軒竟然倒了下去。
「軒,對不去了。我不能跟你走,你也不能呆在我的身邊,我自己的事我會自己處理。你自己保重。」醉雪帶有歉意的用手指撫摸著南陵軒有著完美弧線的臉,突然,她起身施展輕功飛掠向前方。
簫聲又突然的消失了,「是誰?出來,不要鬼鬼祟祟的!」醉雪有些負氣的大聲喊著,傳來的只是自己的回聲,在漆黑的夜顯得更加的詭異。
醉雪在樹林的空中飛旋,始終沒有看到人的蹤影,懊惱的落到地來。忽然,頭感到一陣眩暈,糟糕!中毒。等明白生什麼事的時候,人已經倒在了地。
一黑一白兩道身影從樹林裡閃了出來,黑白無常?估計大家第一感覺是這樣!但是如果換做是兩個美男子的話大家就不會這樣想了。「你打算怎麼對她?」白色衣衫的男子帶著憂慮的神情看著旁邊那散著陰狠的人兒,「怎麼?心疼了?」黑衣男子帶有霸氣的口氣輕蔑的看著白衣男子。「如果你敢動她一根手指,別怪我不客氣。」溫文爾雅的白衣男子像換了一個人一樣對視著對方。「我是不會傷害她的,畢竟……」黑衣男子的口氣有些軟了下來,「她就不應該存在這個世,多情總被無情傷。哎!孽緣!」白衣男子緩緩地半蹲下身來,伸出手指輕輕地將醉雪額頭的絲捋起,突然想起剛才她輕撫南陵軒的鏡頭就覺得心痛。
「現在不是你傷感的時候,我要帶她先走了,回頭再商議。」黑衣男子說完並不等對方的表態,打橫抱起昏睡的醉雪飛身馬,逐漸消失在黑色的夜中。
白衣人佇立的林中良久,晃過神來,急忙朝著南陵軒倒地的方向飛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