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挑細琢文筆老練看見這些評論,金鏞終於放下了心。對於釜底抽薪這招,再加上他還沒有審稿,他是很擔心的,誰也不知道李毅華能寫出個什麼玩意?
要知道李毅華以前寫小說絲毫沒有文筆之說,《飄渺之旅》的成功也是在情節上取勝,對於文筆他絲毫不看好。
想起李毅華的『報復』,金老爺子不由地搖頭苦笑,為了報復他的先斬後奏,他也來個『後知後覺』,等到報紙發售的前一夜,他才把稿子送過來
金鏞拿起今天的報紙,開始看起來。
「焦邪知道絕不能讓對方取得先機,在狂喝一聲,人隨刀進,化作滾滾刀影,往對方chao沖而去。此時眾手下紛紛趕來助陣。白衣女子嬌喝一聲,斜掠而起,飛臨焦邪頭頂之上,長劍閃電下劈」
看完今天的稿件之後,他也不得不承認,這文筆的確非常的老練,的確非常的精緻。這種沉重老練的文筆真心不像一個二十多歲的作者可以寫出來的。
當然這點他是可以完全接受的,因為李毅華本身就是以神鬼莫測的鬼才而聞名,拍電影是這樣,現在寫小說也是這樣的。
「這個小滑頭寫的不錯,比以前長進了不少,文筆也老練了不少,害的我白擔心的那麼久。早知道寫的那麼好,就應該早逼他了,虧大了!」金鏞邊感慨邊調侃地說道
被稱為『小滑頭』的李毅華。正在通往艱辛的道路上一去不復返。晚上寫小說。白天當導演。怎一個苦字了得,他是非常苦,而且還是苦不堪言!
「人長大了,只覺得自己礙事,床不夠長,房不夠寬,轉身時時撞著胸部,痛得流淚。你看這校服。去年做的,今年已經嫌窄,還有一個學期畢業,誰捨得縫新的。」
穿著校服的鍾楚虹眼露憂傷,看著王祝賢說道。
王祝賢把手搭在她的肩上,「別煩惱,置張大床,租間寬屋,買許多合身的衣服,問題便可解決。」
「你天生樂觀。最叫我羨慕。」
「這一點我得母親遺傳。」
「南孫,別人怎麼想不重要。泥一定要明白,我急於離開區家,實在不是虛榮的緣故。」
王祝賢抱了她一下,很有義氣地說道:「但你那麼情急,一旦壞人乘虛而入,很容易墮落。」
鍾楚虹面露苦笑,兩隻大眼睛呼哧呼哧地看著他,反問道:「什麼叫墮落?」
「做壞事。」王祝賢想也沒有想,說道
「卡!」
李毅華微笑著站起來,說道:「我宣佈,《流金歲月》殺青了!」
「啪啪啪」副導演率先帶領所有人鼓起掌來,他這次做副導演可是辛苦無比啊,因為作為導演的李毅華老是撂挑子,他不得不忙碌起來,可這反過來來說對他也是一個很好的磨練。
劇組員工收拾著場地,鍾楚虹來到李毅華身邊,說道:「阿華,今天晚上來我家一趟。」
說完,不等李毅華回答,扭頭就走了。
今天晚上又有的忙了,哎,我的腎呀
還沒等李毅華感慨完,後背就被拍了一下,王祝賢陰陽怪氣說道:「剛剛她給你說了,你笑的那麼淫蕩,一定不是什麼好事?」
她當然指的鍾楚虹,這也是王祝賢在劇組一直對她的稱呼。
「那有,她只是跟我說她先走了。」李毅華笑著說道。男人有時候需要點善良的謊言,要不然肯定會麻煩死的。
「哦,是嘛?你撒謊,你每次撒謊都不敢看我的眼睛,這一次也沒有看我的眼睛,快點說,她找你幹什麼?」王祝賢撅著嘴不滿地說道。作為一個吃醋的小女人,她當然有撒嬌的資本。
原來自己有這麼大的破綻,如果不是王祝賢說他還真沒有意識到,以後一定要改正,要不然以後還怎麼幹壞事。李毅華在心裡說道。
「真的沒有,你要相信我。」為了給自己加強語氣,李毅華很有語氣地舉著手說道。
要想騙過別人,首先要騙過自己,這句話說的真的很有道理,你看,王祝賢的眼神不是轉變了嘛?
王祝賢點了點頭,看到李毅華已經忙完了,就說道:「這一次就先相信你,既然你已經忙完了,那就陪我逛街去,還有不能說不。」
李毅華苦笑地聳聳肩,說道:「我還有選擇嘛?」
「沒有,你一定要陪我去。」
「」
男人最怕無權、無勢、無錢,現在李毅華一定毫不猶豫加上一條,那就是陪女人逛街。
李毅華邁著灌了鉛的雙腿,走進了鍾楚虹的『小窩』,現在別說幹壞事了,就連走路,他都有氣無力了,這是男人的悲哀。
當然有些事是例外,例如他每次看到鍾楚虹,都會有種驚艷的感覺。
簡約的西服式塑腰迷你背心裙,胸前的v字型領口開到胸部以下。沒有穿內衣,裡面完全真空,用橡脂ru貼束縛住兩座乳峰不讓它們動彈的太過激烈。
綁帶的個性平底船鞋,腦袋上斜扣著一頂淡雅條紋的貝雷帽,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辦公室ol腦袋上戴著一頂時尚的空姐帽一般。
這種混搭的風格不會讓人覺得怪異,反而看起來非常的協調。讓人有種就應該這麼穿才對的感覺。
真空上陣,這對自己的衝擊力多大,李毅華默默的為自己荷爾蒙分泌上升而興奮,他感覺自己生活在水生火熱之中。他現在唯一聯想到一種工具:床。
看到李毅華走來,鍾楚虹快步迎上來,摟著他的手臂,然後重重地掐了一記,哀怨道:「死阿華,你怎麼現在才來,讓我等的好苦,是不是跟那個女孩鬼混去了?」
多大的女人,都有吃醋的權利,連香港大名鼎鼎的紅姑也不例外。
「我真是無心的,臨時有點事耽誤了。」李毅華苦著臉解釋。千萬別跟女孩較真,要不然吃虧的是自己,他可是很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