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見過嗎?他說的情況屬實嗎?」
「他說的當然屬實.」
「那你採訪了其他的人嘛」
「他們迫於你的勢力不敢說」
「放你#娘的狗屁。」李毅華破口大罵道。「罵我的就是真相,誇我的就是被我逼迫,有你這麼歪曲事實嗎?有你這麼偏袒的嗎?有你這麼腦殘的嗎?」
「姓李的,不許罵我老母」
「那就是你老母放的屁。」李毅華說道。「這次沒罵你老母。」
「」
「我知道,在座的各位有人智商低,是真的相信這些事情。這一點兒,情有可原。我不怪他們。有些是假相信,這群人唯恐天下不亂事情鬧得越大,我的名聲越臭,你們的成就感就越大,對不對?把一個萬眾矚目的明星偶像抹黑成一坨和你們一樣的狗屎,你們一定很有成就感吧?」
「李毅華,有點看面,從你開始罵記者以及現在的仗勢欺人就可以看出你為人粗魯,暴力,不懂得尊重。你這樣的人,不賠做明星。你這樣的人,不配擁有影迷的擁護各位,我們現在就離開這裡,以後我們再也不要報道他了。我們的報紙雜誌不要在出現他的名字,不要出現有關他的一個字」
有一個白臉帥哥跳起來說道,煽動著想要把現場的記者全部都忽悠走,讓這場新聞發佈會就此終結。
「你叫什麼名字?」李毅華看著他問道。
「楊巨龍。」
「你在哪家媒體工作?」
「《星歡地週刊》。」男人傲然回答道。
《星歡地週刊》是娛樂圈的八卦媒體,一般以抹黑明星為樂,讀者愛看什麼它就報道什麼。如果他們天天攻擊一個明星的話,在紅的人也紅不起來了。
「果然是這家報刊。」李毅華的心裡充滿了敵愾,第一個向他開炮的就是這家媒體,《喂,你準備好了嘛,我要進來了》這篇文章就是這家媒體的炮製,他們的記者在現場屢加挑釁這不是腦袋有病,就是有仇呀!
不過看著他帥氣的面容,不像有病,那肯定是有仇了。
「楊巨龍,你和你們的《星歡地週刊》從今天開始再刊登有關我的一個字報道,你和你們的主編都是龜兒子行不行?」
「太過分了。怎麼能這樣罵人,這是侮辱,這是**裸的侮辱。」有人大叫道。
「原本想說你們是我養的。」李毅華冷笑,在心裡想道:「不過,就算你們好意思當,我還嫌棄你們夠不夠格呢,你們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呢。」
有這麼無恥的兒子,那要氣死多少祖宗呀!
歸根結底,李毅華同學還是一個冷靜謙和好面子的男人,他做不出超越做人底線的事情。
就算有超,也只是超出那麼一點點兒手指甲大小。
李毅華看著《星歡地週刊》的陳巨龍,笑著說道:「怎麼樣?你敢不敢賭?」
「敢,我為什麼不敢?」陳巨龍面紅耳赤,大聲喊道。作為一名記者,他還是第一次遭遇這樣的羞辱。「不僅僅我敢,在座的所有人都敢和你打這個賭從今天開始,我們所有的媒體都不會在出現你的名字和任何有關你的新聞。因為你的人品,你在我們媒體圈被除名了。大家說,是不是這樣?」
只有《星歡地週刊》封殺李毅華是沒有用的,其他媒體還可以報道他給他造勢啊。
那樣的話,他還是會紅紅火火。
要是在場上百家媒體全都一起站出來封殺他,那麼就有的玩了,李毅華這個名字在香江還有什麼影響力?
無論他搞出多大的動靜,也沒有媒體對他進行一個字的報道。不管以前你多麼有名,取得多大的成就,沒有人知道他,誰還認識他?
很快的,他就成了一個無人問津的導演了。
為什麼那麼多明星、導演時不時的要吵一下緋聞,露一下下線、博一下頭條?不就是擔心自己長時間不出現在媒體會被公眾遺忘嘛?
可是,陳巨龍的如意算盤注定要落空了。
在場的都是什麼人?記者。
第一,他們就是跑娛樂新聞的,娛樂圈的人就是他們主要攻克的對象。如果沒有了這些衣食父母的八卦緋聞或者參加活動典禮的各種事項,他們靠什麼吃飯?
他們不喜歡李毅華。但是,他們不能沒有李毅華。而且,李毅華這樣的『刺頭兒』是他們最喜歡的追逐對象。惡人身前是非多。像今天這樣的場合,李毅華說的那些話,完完全全就可以全文刊登,還不用翻譯就可以引起報紙的熱銷和觀眾的口水
沒新聞的時候他們尚且要製造新聞來炒,現在有了新聞給他們,他們還有什麼不滿意的?有什麼理由要跟著別人跳起來封殺他呢?
從情感上,他們不接受李毅華這樣的導演。從理智和職業需要上,他們希望李毅華這樣的刺頭越多越好。
第二,能不能封殺先不說,他們只是記者,要不要封殺李毅華是由報社或者公司的大佬們決定的,他們有多少拍板權?
如果他們答應下來,結果報社大佬不同意,他們也要跟著這陳巨龍跑來當龜兒子不?
陳巨龍不和報社領導溝通,就喊出不刊登李毅華一則消息的口號,本身就暴露了許多問題。至少,說明報社裡有領導是和他溝通好的,他的行動已經得到了有決定權的那個人的默認。
第三,他們也希望《星歡地週刊》這樣的媒體退出去。退的媒體越多越好。如果只剩下他們這一家媒體在,那麼,他們就是『獨家報道』。以李毅華的人氣以及製造話題的能力,他們的報紙想不火爆都難。
前幾天《星歡地週刊》刊登了《喂,你準備好了嘛,我要進來了》這篇文章出盡了風頭,報紙都買瘋了,他們這些報紙轉載的時候,還得找他們要授權?
同行是冤家,誰會喜歡冤家啊?
有了以上幾點原因的存在,怎麼可能會有人站起來力挺陳巨龍?
李毅華之所以敢跳出來說那句『當龜兒子』的話,是因為他知道人姓的心理。他知道在沒有統一利益的情況下,每個人都是讀力的個體。要想把這些人擰成一股繩,簡直是難於登天。
陳巨龍顯然沒有看清情況,於是,注定要被李毅華踩在腳下,自取其辱。
陳巨龍的眼睛左看看,右看看,視線由近及遠,從在場那些記者的臉上一一掠過,看到他們都有意無意的要麼躲避自己的眼神,要麼假裝自己在本本上記著什麼,就是沒有一個人願意站起來響應自己的號召。
他的臉色一下子變成了豬肝色,眼如死魚,不知所措。
這種情況和他相信的不一樣,太出人意料了,怎麼沒有人站起來呢?那裡出錯了?
而且,沒有人響應的話,他就沒辦法完成領導交代的任務。他在領導面前打包票不就成了一句空話,那他還怎麼混?
「不行,我要繼續努力,這點兒挫折難不倒我,我就不信搞不臭他。」陳巨龍在心裡想道。
壞人做壞事也是需要毅力的。
一次失敗就氣餒的話,這個世界上哪會有那麼多的人間悲劇?哪會有那麼多的感人故事?哪會有那麼多的『愚公移山』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