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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鋒看到受傷的李毅華,大叫了一聲,腳步踏八卦,劈勁連發,一發就如霹靂閃電落地,不給人喘息之機。一拳正中殺手的胸前鎖骨,卡嚓,鎖骨斷裂,暗勁刺入了他的筋骨之中。
殺手再也支持不住了,倒在了地上。
兵鋒看也不看他,臉色冷峻地三步並作兩步跨上前去。只見他一擊邊腿踢到了殺手腰間,然後空手奪白刃奪下了砍刀。跨步上前一刀劈了過去,瞬時間刀入那傢伙身軀,立即血流不止。
李毅華覺得胸膛就好像要裂開了似的,傳來陣陣刺痛感。兵鋒一把扶著快到底的他,讓他能夠站立起來。
說來話長,其實整件事從發生到結束只是一瞬間,在門衛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已經結束了。
門jing一見流血不止的貝爾,還有渾身是血的李毅華,一下子嚇呆了,站在那裡不知所措。
「tmd的,快叫救護車,沒看到這裡有人受傷了?」看著呆如木雞的門jing,兵鋒破口大罵道。
然後看著臉色蒼白的李毅華,略帶著著急說道:「阿華,都怪我不好,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李毅華看道一臉自責的他,想用手拍拍他,讓他不要自責,可是發現自己一點力氣也沒有,只好放棄了,剛想開口勸道,就看見一大群人從o記衝了出來。為首的當然是尤德這個英國老頭。
看見倒在血泊中的貝爾。不相信地眨了眨眼睛。等他發現一切都是真的,眼晴充滿了血絲,跌跌倒到地跑到了貝爾身邊,嘴唇不規律地動了動,眼淚一下子湧了出來,一把抱住了貝爾還沒冷卻的身體。
「誰幹的?到底誰幹的?我要讓他賠命!」尤德港督抱著貝爾仰天長嘯,淒厲慘嘯,劃過晴朗天空。驚起無數怨恨,捲起滔天悲意,聞著傷心聽者落淚。
那滿天的殺氣。
那飽含怒意的叫喊。
那悲壯中夾著慘叫的怒吼聲。
天地為之變色。
鬼神為之哭嚎。
至親之人,陰陽不相隔,高亢之聲,帶起一股怨氣,似乎在宣洩著什麼,又似乎在傾訴愁腸。
「李毅華,這到底是誰幹的?」尤德港督抬手擦去臉上的淚水,輕輕地將貝爾的屍體放在地上。看著血衣的李毅華,大聲喝道。
「我不知道。」絲毫不懼那冷冷地眼睛。李毅華迎著看了上去,然後指了指地上呻吟的四人,虛弱地說道,「或許他們知道。」
說完,李毅華頭一歪,昏了過去。
看著救護車來了,兵鋒不理會眾人,抱著他就衝向了救護車,這個時候在他心裡李毅華的命最重要。
「褚良斌,明天我要見到殺我侄子的兇手!」
尤德港督咬牙切齒地說道,說完,也跟著走上了救護車,在他心裡還保之一絲希望,希望醫生能夠挽救侄子的性命。
見到如此一幕,褚良斌臉色陰沉的可怕,可是心裡卻有一絲絲的歡喜,這就是他等待的多年的機會,只要把這件事辦好了,陞官發財指日可待。
「把這四個人帶下去,不管用什麼辦法,我要他們開口。」褚良斌大聲喝道。
經過一番「審問」之後,原來是聯英的金牌打手,目的就是一個,不猶豫地地幹掉李毅華。
「***,張蕭林未免太猖狂了吧!」褚良斌大聲罵道,到底有幾分真心,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褚良斌不敢耽擱,立馬把審訊的結果打電話告訴了港督。
「不管是誰?我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說完,不等他回答,港督直接就掛了電話。
褚良斌一個電話攪得天下動,大大小小的督察、處長,全部都聚在了o記警署,所有的警務人員都取消了假期,全部上崗。
「諸位,今天在這個門口,發生了惡性的砍人,一死一傷。這是裸地向皇家警察挑戰,是個忍孰不可忍,這幫無法無天的混賬,不打擊不足以平民憤,不抓不足以保社會安定。」
「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這是這幫人渣向我們宣戰了,那就戰吧。今晚,不管用什麼手段,我只要張蕭林的下落,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等一下,告訴下面的兄弟,今晚有仇報仇,有怨抱怨,不擇手段地把證據給我定死了,我要聯英永不翻身!如果誰敢出工不出力,那就別怪我對他不客氣。」
褚良斌把『不擇手段』咬的很重,非常強硬的吩咐著各位手下,貝爾的死,已經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他這邊打擊的越狠,港督那邊越會其中他。
「yes,阿sir!」所以督察站起身來,大聲喊道。
在座的督察們都不是笨蛋,相傳今天港督的侄子被砍殺在o記的門前,又聯想了褚良斌強硬的態度,不難發現這件事的真實性。知道這一次不能打馬虎眼了,非但不能打馬虎眼,還要認真地做這件事。
誰越能出色地打黑,進入港督的機會就越大,將來陞遷的希望也大大提升,在做的督察們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出了興奮。
江湖風暴起……沒有誰能承受港督的怒火,深夜時分以o記為首的打黑開始了,在其他普通軍裝警員的配合下,他們分批向九龍區的每一個黑點前進。
深夜十一點,尖沙咀聯英開辦的一個堂口,正在開一年一度的總結大會,o記的一個處長帶著幾十名軍裝警員,闖進來了大吼道:我懷疑這裡非法聚會,你現在有權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成為呈堂證據。
堂口的堂主猛然一驚,然後笑瞇瞇的迎了上去,遞出幾個香煙,笑道:「警官,這裡絕對沒有非法聚會,我們都是親朋好友,快過年了,大家就出來聚聚。」
「聚聚好呀,我怎麼看你們都像開社團聚會?」o記推開了香煙,極其嚴厲的瞪著這傢伙:「給我搜,早搜出違禁品,早點收工。」
堂主渾身一顫,夾在手裡的雪茄掉在了地上,這不像是普通的搜查,反而是專門而來的,不過還是站出身來,大聲呵斥道:「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這裡是聯英的地方,識相的快點滾出去。」
o記處長不懼反喜,笑出聲來:「老子找的就是聯英的麻煩,兄弟們給我搜,遇到阻止的直接給我打,別打死就行,其他的你們看著辦。」
完了!堂主渾身一軟,幾度險些癱軟在地上,他比任何人都知道這裡有多少秘密,聯英一年的賬單,還有犯罪證據都在這裡的。
不!不能坐以待斃!只要把身後的賬本毀了,絕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無。頓時一股神勇附身,堂主大喊道:「兄弟們,這些條子不給面子,你們給我頂住,」
說完,走進了小弟的隊伍,連忙向後面跑去。
「砰!」一聲槍響,鎮住了寵寵欲動的古惑仔們,整個房間除了堂主的呻吟聲,再也找不到其他的聲音。
「告他襲警,我被迫開了槍。」o記的處長用手槍指著地上哀呼不已的堂主,冷冷地說道。
「你胡說,我那裡襲警了,你陷害我,我要告你。」
堂主厲色地喊道,不明所以的,就被按上了襲警的『頭銜』,豈能不惱怒,以前就知道他黑,沒想到這幫警察比他黑的多了。
「嘿嘿!你告吧,希望你能成功。」
o記處長笑瞇瞇地說道,真爽呀,以前那有現在威風,動不動就要證據,辦起案來還要按照程序。看看現在,想幹嘛就幹嘛。
「報告長官,發現一些賬本,還有幾包毒品。」此時一個響亮的喊聲響了起來。
堂主頓時汗如雨下,心裡一個勁地喊道:完了!急火攻心一下子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