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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報紙有圖有真相容易讓市民信服,面對群雄激進的場面,香港政府根本能為力。李家超甚至找過兩家的負責人,要求停止報刊報道,可是金老爺子那文人氣質又出來了,連鳥他也不鳥。馬成昆是拿他當個屁,連甩他也不甩。
《明報》輿論風暴報道的第二天,女秘書阿蕭來到了金鏞的辦公室,興奮地報告道:「老闆,今天的15萬報紙全部賣完了,發行部的周經理想要直接加印1萬份,問明天直接印17萬份是否可行?」
「15萬份都買完了?」金鏞驚喜萬分,心情激動地走來走去,冷靜下來以後問道:「《東方日報》那邊情況怎麼樣?」
阿蕭看了看手中的資料,說道:「那邊跟我們差不多,報紙的銷售量都長了平常的二成,而其他的報刊都在銳減,尤其《星島日報》今天只賣出了5萬,不到平常的一半。」
「好好,太好了!」金鏞拿起桌上的筆批示道:酌情處理。
胡仙的辦公室裡,《星島日報》總編輯范一亞臉色難看地說道:「老闆,對不起,報社的銷量下滑我要付全責。」
胡仙臉上看不出一絲不悅,說道:「這不是你的錯,李毅華那個年輕人請我去赴宴,是我沒有去,沒想到呀,一時不慎,竟然在陰溝裡翻船了。」
范一亞臉色一轉道:「那老闆,我們是不是也報道李毅華受攻擊的事?」
「不用了。」胡仙擺擺手說道:「現在跟風吃力不討好,我們還按以前的排版發行。先讓他們得意一時。等這個聞下去了。就是我們報社奪取霸主的時候。」
打發范一亞離開,剛才還淡然的胡仙,心裡卻是泛起了一絲後悔。早知道李毅華是送聞的,她決對會赴宴,現在說不定可以分一杯羹。
可惜,後悔已經沒有用了,《星島日報》已經喪失了先機,銷量已經下滑的利害了
李家超看著手中的報紙。健壯的身體氣得抖個不停,句句都是抨擊政府的,最讓他受不了的是,這兩份報紙漸漸把矛頭指向了o記,他的名字是頻頻出現在報紙上。
李家超放下手中的報紙,很奈地歎道:「好狠的李毅華,居然謀算至此,這招玩得真是高啊!」
真不知道這是在誇獎李毅華,還是在自嘲。
這回輿論攻勢,在這麼短的時間就瀰漫全港。如果沒有人背後推動,李家超打死也不信。經過一番調查。輿論攻勢發生的前一天,與金鏞兩位老闆見過面的只有李毅華,在前後聯繫一下,不難猜到就是他所為。
氣歸氣,李家超也不是一個服輸的主,他立刻喚來了o記的探長褚良斌,心情很不好地問道:「跟兩位報社的老闆談的怎麼樣了?」
褚良斌低著頭說道:「阿sir,你也知道,香港是一個言論ziyou的國度,我們不好過多的干預,再說那兩位老闆也不是好惹的住,所以」
李家超擺了擺手,陰沉著臉說道:「回答我結果就行了。」
褚良斌歎了一口氣,說道:「他們不同意撤下報紙的版面。」
「哦!」李家超聽完之後,皺著眉頭說道:「這件事不能在這樣下去了,否則會對香港的形象帶來法磨滅的不良影響。」
他停頓了一下,走到口看著川流不息的人群,背後而立。
「接下來我們做兩件事,一是讓手下的兄弟找各個報社的銷售店老闆談談,讓他們禁止販賣這兩家的報紙,把風波降到最低,必要的時候,可以採取手段。二是請李毅華來警署一趟,我想找他來談談。」
褚良斌點了點頭,走了出去。
「李先生,我今天請你來的目的相信你應該知道了。」o記督察李家超一臉和煦的笑容,讓人不由地會產生好感,笑瞇瞇地道,「這件事對香港影響太大了,所以我希望大事化了,小事化,這樣對誰都好。」
「李督察,你說的是什麼事呀?我怎麼聽不明白呀?」李毅華看了他一眼,假裝不明白地說道。
李家超頓時愣了一下,他本來以為這樣一說,即使不承認也會沉默,沒想到李毅華竟然直接來個裝撒充愣,這樣的人在他映像裡絕對屬於最難對付的一種人。
「哈哈,李先生,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李家超直截了當地說道,「在這個輿論危機之前,只有你見過兩位報社的老闆,而其你也是這件事的參與者,難道說這與你沒有關係嗎?」。
李毅華看了看他,見他話都說到這一份上了,知道再裝也沒什麼意思了,索性自己承認了。
「那李督察想怎麼辦呢?」李毅華笑著問道。
「大家都是聰明人,這件事鬧的這麼大,我想李先生在後面沒少出力吧?」
李毅華沒有出聲贊同,也沒反對,等於變相地承認了。
「我想點結束這場輿論戰。」李家超用雙手撐住桌子,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語氣毋庸置疑,「這點我想李先生會幫助我的。」
李毅華好不理會那駭人的目光,雙手有節奏地敲著桌子,沉思了片刻,淡淡地說道。
「我有什麼好處?」
李家超笑了,笑的很開心,談利益就說明走了妥協的第一步,有弱點就好辦,就怕一個人沒有弱點,那才是可怕的。
「我可以保證聯英不會在找你的事了,保護費什麼的我都可以幫你解決。」李家超很有氣勢地說道。
「我憑什麼相信你?」
開空頭支票誰都會,但這不能解決任何問題,李毅華可不喜歡再一次被人圍攻。雖然香港的黑幫一直沒有被掃滅過,甚至直到了九七以後也只是消停了一陣,但李毅華絕不會把他自己置於危險之中。
李家超在一次愣住了,他一個香港高級督察竟然被質疑了,這分明不給面子,陰沉著臉道:「憑什麼?憑我頭上的烏沙還不夠嗎?」。
「不夠?」不理會陰沉到極點的李家超,李毅華搖了搖頭,略帶諷刺道,「上一次我被砍的趁點致殘,我偉大的督察你在哪裡?就拿這一次來說,我被聯英的人圍攻,你轉眼就把人放了,請問我偉大的督察我怎麼相信你?」
「李督察你應該聽說過農夫與蛇的故事吧,我可不想做那個農夫,把自己的敵人養好了傷,在反過來咬自己一口,以至於喪命。我喜歡趁你病要你命,斬草除根。或者可以理解為把威脅扼殺在搖籃裡。」
李家超臉色陰沉的可怕,本來以為他已經掌握住了主動,不成想他卻成了猴,真有點一拳打到空氣上,別提有多難受了。
「這樣說,李先生打算不合作了。「一下子撕掉了偽裝,李家超咬牙切齒地說道,「香港的水是很沉的,我勸你還是小心為好。」
泥人還有三分火氣的,別說一個久居高位的李家超,眼看談不攏了,也沒有什麼好講情面的了,直接撕去身上的外衣,本性面目露了出來,前後差距相差不是一般的大。
李毅華微迷了一下,接著也強硬地說道:「多謝李督察的好意,水深我就把它填平,遇神殺神遇鬼殺鬼,我就不信天底下沒王法了。」
「好,好,你很好!」李家超怒極反笑,大喊了三聲。
被一雙仇恨的目光盯著,李毅華很不舒服,見已經鬧得不死不休的地步了,再在這裡呆著也沒什麼意思了,他站起身來,淡淡地道。
「李督察,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有什麼事跟我律師談就好了。「
說完,不等李家超回答,轉身就走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