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香港一年的時間了,李毅華還沒有真的休息過呢!《硬漢》工作已經安排下去了,他穿著一身運動裝,拿著買來的海桿和太陽傘,準備放鬆放鬆,順便陶冶下自己的情操。
李毅華出了家門後,沒有通知任何人,只想自己過過單人世界,開著車一路向西,來到一處碧綠藍天,人煙稀少的地方,碧藍的海水時而捲著波浪,溫暖的春風輕輕拂過,樹葉發出沙沙沙的聲音,真是令人心曠神怡啊!
李毅華站在海邊的沙灘上狠狠的伸了個懶腰,深呼吸一口氣,一個字---爽!沒事的話,就應該多出來走走,這樣才是生活,不能成為工作狂。
稍作休息後,李毅華拿起海竿,隨便掛了一些餌食,便直接拋入了海中,然後將海竿的另一頭固定住,等確定固定好後,才拍了拍雙手,長出一口氣。把太陽傘也撐了起來,躺在早準備好的椅子上,慢慢瞇起了眼睛。
釣魚?需要的是耐心,往往也是瞌睡的起因,他看著海桿一直沒有動靜,眼皮越來越重,最後實在堅持不住了,慢慢閉上了眼睛。
這幾天忙得死去活來的,公司剛成立不久,每一件事都需要他做主,但每天也過的比較充實,不像以前那樣屢屢不得志,為夢想奮鬥著----真美!
也不知睡了多久,李毅華忽然隱隱聽到有人在叫喊,「喂,喂,魚兒上鉤了。」
靠!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還真有願者上鉤這回事,聖人就是聖人,做的事都是有憑有據的。李毅華猛然驚醒,爬了起來,欣喜的朝著放海桿的地方,忽然,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使勁的揉了揉雙眼,詫異道:「咦?我的海桿哪去了?」
話剛落音,忽聽得旁邊傳來一陣咯咯的笑聲,李毅華轉頭一看,只見一張精緻絕美的臉龐正笑吟吟的看著自己。
是一個年紀二十出頭的大姑娘,螓首蛾眉,玉簪斜插,雙瞳剪水,彷彿帶有一股靈氣,唇紅齒白,上邊穿著白色襯衣,下邊穿著牛仔褲,眼上帶了一副太陽鏡,纖腰裊娜,氣質顯嫻靜優雅。
李毅華忽見那女子的芊芊玉手正握著一根細長的海竿,這東西好面熟呀!忽然指著那海竿,驚道:「咦!這不是我的海竿---哦不,這就是我的海竿?」
不錯,那妙齡女子手上握著的正是李毅華的海竿,只是他不知道為何這海竿會落在這女子的手裡,唯一能肯定的就是,自己剛才被這小娘子給玩弄了,當下伸出手,沒好氣道:「把海竿還我。」
「還你便是!」妙齡女子見李毅華一副著急的模樣,笑吟吟的將海竿遞了過去。
李毅華接過魚竿來,細細撫摸一番後,幽怨的瞥了妙齡女子一眼,嘀咕道:「幸虧你長得還算過的去,還不至於嚇走我的魚兒。」
那妙齡女子聽到李毅華的嘀咕聲,掩唇輕笑聲,道:「既然你心釣魚,要這海竿又有何用,莫非---你是在效仿姜太公江邊垂釣?」
「那有,就是小瞇一會,有你說的那麼誇張嗎?李毅華一邊暗道,一邊想道,哇!這小妞好聰明呀!
妙齡女子眼中帶笑,慢慢走到椅上坐上。
李毅華見到她絲毫不客氣坐上籐椅,話鋒一轉,癟著嘴道:「但是你為何趁我熟睡之際,在一旁偷窺於我,雖然我很高很帥很天才很可愛,可是我也是一個很保守的男人,你這樣做,人家會不好意思的。」
人不要臉,則敵!
妙齡女子啐了一口,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我---我什麼時候偷---那個你了。」
李毅華委屈道:「姑娘,你這話說的也太不厚道,我又沒有要你負責,你幹嘛這麼早就要與我撇清關係。」
妙齡女子冷哼道:「我與你本就毫關係,你休要再侮辱我,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李毅華瞧她手中並利器,而且看上去也不像會什麼功夫,自己一個魁梧男子,心裡也不害怕,喊冤道:「我辱你清白?姑娘你這話從何說起呀,俗話說的好,捉姦見雙,捉賊拿贓,你偷窺於我一事,暫且先不提,剛才我可是親眼見到你手中拿著我的海竿,此事你又作何解釋。」
妙齡女子辯駁道:「你這破海竿,我要來何用?再說,我若是真的存心想偷你的魚竿,方才一走了之便是,又何必叫醒你。」
「這個恐怕只有你自己個知道了,也許你是被我那英俊的外表所迷住,故此才偷海竿,也說不定。」李毅華不知道怎麼了,頑皮心一下打發,看著妙齡少女調戲道。
妙齡女子俏臉一紅,氣的站了起來,羞急道:「你---你這人好生恥。」
李毅華不怒,反而嘻嘻笑道:「你偷我海竿在先,偷窺於我在後,論起這『恥』二字,小弟實在是甘拜下風。」
李毅華的這個「偷」字,差點沒把這妙齡女子氣的背過氣去,哪裡還說得出話來,臉頰緋紅,櫻唇微微顫抖,酥胸此起彼伏,甚是誘人。
看到這妙齡女子氣的連話都說不出了,李毅華心裡大為的暢,竟敢戲弄本大爺,這下知道本大爺的厲害了吧。
既然已經出了心中那口惡氣,李毅華也不打算再為難於她,畢竟長得好,那就是優勢,特別是對於男人這種用下半身來支撐思考的動物。偷偷的在妙齡女子胸前瞥了兩眼,過了過乾癮,然後揮揮手,歎道:「算了算了,看你年紀尚淺,我就大人不記小人過,你離開吧。」心裡卻嘀咕道:「這荒郊野嶺的,你一個女孩子瞎跑個什麼勁,而且又長得這般容貌,這不是故意在引人犯罪麼。」
妙齡女子雖然聽不懂李毅華這話的潛在意思,但是瞧他那輕佻的眼神,也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話,哼了一聲,道:「你想就這麼算了,沒那麼容易,我且問你,你為何此時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