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木蘭花鬧得整個didu紛紛擾擾的時候,一個小酒店中,幾位三級武士聚在一個小屋子裡,也在談論著這件事情。
只是他們並不是想去找木蘭花求教或是挑戰,而是在討論別的事情。
「那三個年輕人究竟是誰?那些理論不是小姐的理論麼,幾時成為木蘭花的東西了?」
一位武士奇怪地說道。
「我也不知道。」
另一位武士說。
「我們幾個都是早早就出外遊歷,那三個年輕人也許是剛加入衛隊的後起之秀,恐怕是前來給小姐打前哨的,想是知道小姐打算在這次大賽中要全力爭勝,因此借木蘭花之名替小姐造勢?」
「年輕人就是少不事。」
又一位武士說道。
「若是大賽期間木蘭花現身,說明此事乃是有人假借她的名義造勢,那該如何收場?弄不好小姐會落下個騙子的名聲。」
「是啊。」
開頭說話的武士皺著眉頭說道。
「不過衛隊中人,應該沒有如此不知輕重之輩,難不成小姐真是木蘭花?」
「不大可能吧。」
另一位武士回答。
「木蘭花崛起之時乃是七年前,那時小姐才多大?」
「說得也是。」
開頭說話的武士搖搖頭。
「小姐雖然所不知所不能,但若是說七年前便能橫掃大6,我也不大相信。」
「小姐之能,豈是我等所能揣測。」
一位一直不出聲的中年武士突然說道。
「我得到消息,說是那三人已經被彼得雷大師藏在府中,以大師為人看來,若那三人真是騙子,必定已被大師嚴辦,現如今卻悄聲息,想來必有什麼隱情,也許那三人真是木蘭花手下也說不定。」
「你的意思是說,木蘭花和小姐想到一塊去了?」
第一位說話的武士問道。
「有可能。」
另一位武士說道。
「木蘭花威震天下,必然也是天資縱橫之輩,能總結出這些規律,也不奇怪。」
「兩人想到一起是不奇怪。」
那最後才說話的武士說道。
「奇怪的是,她們兩人連境界的名字都起得一模一樣。」
「是啊。」
其餘三位武士一時也百思不得其解。
「難不成木蘭花和小姐早有來往,這規律乃是兩人一起揣測出來的?」
「我明白了。」
一個武士突然拍一拍手。
「怎麼?」
其餘三人急忙問道。
「我們都在猜測小姐是不是木蘭花,其實還有另一個可能,小姐會不會是木蘭花的弟子?這麼一來,所有的疑問都可以解釋。」
「你的意思是說,那三人其實乃是小姐的師弟?看他們年紀,的確也符合。」
第一位說話的武士興奮地道。
「若小姐真是木蘭花弟子,這些疑問還真都可以解釋得通。」
最後說話的武士說道。
「不過一切都只是猜測,我想明天去大師府上打探一番,看看虛實。」
「你想用什麼名義去?」
「當然是挑戰。」**************************************************************
第二天,一些所事事聚在大師宅邸附近的武士們,看到一個不知死活的武士,請求大師的門衛替他向木蘭花的使者投送挑戰書。
難道他不知道昨天剛有幾位久已成名的武士被打得落花流水,鎩羽而歸?
「是他?」
聽到有人挑戰,幾位昨天的失敗者匆匆從自己住處趕來,其中一人看到挑戰者的面孔,不由得一震。
「班克斯?」
另一位好手也認出挑戰者。
其餘幾人聽到這名字,不由得也抽了一口冷氣。
班克斯乃是近幾年名聲鵲起的三級武士,一向在大沼澤一帶活動,號稱不敗,與最近風頭極勁的約克人稱南北雙雄,只是約克上次外出遊歷時突然半路打道回府,兩人未能碰面,因此這兩人誰強誰弱,眾說紛紜。
如今這人終於趕到didu,向木蘭花起挑戰。
「我們要不要去告訴他那消息?」
一位曾經失敗的挑戰者問道。
「還是不用了。」
另一位好手想了想,搖搖頭回答。
「反正他和約克打了以後,不論勝敗,約克都會告訴他那消息。唉,早知他也前來挑戰,我們應該等到今天才上門的,可惜看不到他和約克之間的戰鬥了。」
另幾人也紛紛歎氣,為自己時運不濟感到惋惜。
又過了大約半個小時,看門人終於把班克斯請進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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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約克出的挑戰,班克斯欣然應戰。
此人見過木蘭花,若自己不將他挫敗,恐怕會被他看輕,說不定不肯把真實情況告訴自己。
約克和班克斯動上手後,越打越驚。
此人武藝初看上去平平奇,開始時候被自己壓制得狼狽不堪,但後勁強悍比,而且此人智深如海,許多開始就埋下的後手,要鬥了一陣之後才慢慢顯出威力,待到自己覺,已是為時已晚。
戰了幾十個回合之後,約克只覺得自己似乎陷入一個巨大的沼澤之中,行動越來越困難,幾乎連氣都透不過來。
又過了幾招,約克突然出一聲大喝,全身爆起明亮的光芒,手中長劍威力突然強了不少,一下衝破班克斯的束縛。
班克斯沒想到約克居然如此了得,在和自己對戰的時候還敢留手,是小心。
此時局面又回到兩人剛交手時的狀態,只是不管約克攻勢如何猛烈,都法突破班克斯的防守。
兩人又戰了半小時,約克漸漸力竭,身上的金光也開始閃爍不定。
班克斯此時已知約克剛才所用乃是一種爆秘訣,不能持久,自己必勝疑,心頭大定。
又過了兩招,約克再次爆,兩劍逼退班克斯,托地向後跳開。
「班克斯先生果然名不虛傳,約克甘拜下風。」
約克長劍入鞘,向班克斯行了一禮。
「我只是因為年紀較大,在魂力和經驗上佔有優勢,因此稍佔上風,約克先生正當少年,前途量,豈是我這等老朽所能比較?」
班克斯見到約克認輸,急忙收起長槍,回了一禮。
「班克斯先生武藝精良,約克自是拜服,只是先生若想挑戰木蘭花,仍是遠遠不夠。」
約克對著班克斯誠懇地說道。
「約克先生的話,班克斯自然信得過。」
班克斯又向約克行了一禮。
「只是我此次前來,真實目的並不是想挑戰木蘭花,而是想打聽一個消息。」
「什麼消息?」
聽到班克斯的話,約克不禁好奇地問道。
「是這樣的,不瞞先生,我乃是出身於一支衛隊……」
聽完班克斯的話,約克忍不住哈哈大笑。
「原來先生是為此憂心,瑪格莉亞還真是叫人嫉妒。此事先生不必擔憂,請隨我來,我給先生引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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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門口苦苦等候的眾人終於見到約克將班克斯送出門來,兩人均是風滿面,和昨天出來的眾位高手又是不同。
兩人互相行了一禮,班克斯轉身走向大街。
「班克斯先生果然名不虛傳,約克拜服。大賽之後,約克想再向先生挑戰,還望先生不要推辭。」
約克看到幾位昨天敗在自己手下的高手們詢問的目光,微微一笑,向著班克斯的背影大聲說道。
班克斯沒想到約克居然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認輸,身子微微一滯,回過頭來向漢克行了一禮,轉身繼續向前走去。
此時眾人才知道二人已在大師府內動過手,聽約克話中之意,卻是他輸了。
只是,木蘭花與班克斯之間,究竟誰勝誰負,一時間眾說紛紜。
只有幾位敗在約克手下的武士,才知道班克斯絕不可能勝過木蘭花,而木蘭花也絕不會放下身段,與班克斯動手。
只是班克斯聽到那消息之後,應該遺憾萬分或是心灰意冷,怎麼會如此高興?
在眾人的猜測中,班克斯回到住地,向同伴們宣佈了一個驚天的好消息。
當天晚上,那旅館裡的的夥計忙得不亦樂乎,源源不斷地把酒水送進那間屋子,直到次日清晨那幾人全都喝得大醉才閒得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