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瓊斯是似醉非醉,現在這幾杯酒下去,瓊斯是真的喝多。
「蘇小弟,別管我,我還能喝!」
在蘇浩的攙扶下,瓊斯栽栽歪歪的走出了酒館。
「老大,你住在哪裡啊!」
「七號公寓,跟我走,抄近路。」
瓊斯搖搖晃晃,走進了一條街巷。
大約走出了一百米,街巷的前面,走來了七八個人。
這七八個人,為首的正是不久之前在酒館中遇到的貝雷帽。
「瓊斯,我早就說過,你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我今天一定要給你點顏色瞧瞧!」貝雷帽猙獰:「兄弟們,給我打,狠狠的打,我要他三個月下不了床!」
「巴克老大,瓊斯身邊那個人怎麼辦?」
「他和瓊斯是一夥的,給我狠狠的教訓這個不長眼的傢伙,我看以後誰還敢跟著瓊斯!」
貝雷帽一聲令下,貝雷帽身邊的眾人,如狼似虎的撲向了瓊斯和蘇浩。
「別打我小弟,有本事衝我來?」瓊斯滿嘴酒氣,毫不猶豫的擋在了蘇浩的身前:「一幫無恥小人,有能耐跟我打啊!」
「哎呦,讓你們打,你們還真打啊,你們在動手,我就不客氣了。」
瓊斯的實力並不差勁,可是喝的爛醉如泥,如何招架得住眾人的攻擊。
不消片刻,瓊斯鼻青眼腫,跪地求饒。
「真是一個大慫包,還沒見過比你更賤的軟骨頭。」
眾人在瓊斯身上吐完口水,不懷好意的目光,打量著蘇浩。
顯然這幾個人不打算放過蘇浩。
蘇浩無奈:真是不順心的時候,喝冷水都會塞牙縫,早知道這樣,真不該送瓊斯!
蘇浩拔出了羽皇劍,護在胸前。
「一階的菜鳥,敢在我們面前亮出武器,真是讓人笑掉大牙。」
蘇浩也不言語,劍光縱橫,只是在瞬間,在眾人的身上,劃出了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口。
眾人捂著流血的傷口,難以置信的盯著蘇浩:巴克老大,我們遇到硬茬子了。這個菜鳥是個扮豬吃虎的高手!」
「一群廢物,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貝雷帽壓低了帽簷,嘴角彎起了有如刀子般的笑容,一步一步走向蘇浩:「菜鳥,教訓了剛剛加入基地的新人廢物,得意忘形了麼?哼哼,我會讓你看見什麼叫做真正的地獄!」
貝雷帽在拳頭上纏繞了兩圈白布,忽然身影一動,近乎是瞬間的貼近了蘇浩:「菜鳥,讓你看看血腥戰場的格鬥術·背摔!」
貝雷帽的雙手搭在了蘇浩的身上,身子一擰,蘇浩重重摔在了地上。蘇浩手中的羽皇劍脫手而出。
蘇浩悚然而:剛剛的這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在這電光火石之間,有一種無形的力場,難道這就是貝雷帽口中所說的血腥戰場的招式?
「巴克老大,出手不凡啊。」
「巴克老大太漂亮了,一出手就給這個猖狂的小子,摔了一個狗啃屎!」
「巴爾老大,替我們報仇啊。」
貝雷帽的軍靴重重的踩在了蘇浩的手腕,居高臨下的盯著蘇浩,貝雷帽的左手握著羽皇劍,玩味的挑起了蘇浩的下巴:「這把劍倒是好劍,可是用在了錯誤的人身上,好劍也變成了廢銅爛鐵!這把劍我徵收了。」
「哼,你們這群沒用的廢物過來,連這個廢物都搞不定麼?」
眾人相顧對視,隨即一哄而上,你一拳,我一腳,毫不留情的攻擊著蘇浩。
蘇浩的各個要害關節被人制住,無法反抗,蘇浩的心頭怒火沸騰:難道真的要使出絕招,大開殺戒麼?不過這裡可是血腥戰場的基地啊,在基地中殺人的話,可是要被處以極刑的!
正在這時,貝雷帽神色一變:「趕緊撤退,巡邏機器人正在向咱們這裡走。」
聽到這句話,眾人一哄而散。
蘇浩望向瓊斯的方向,發現瓊斯黑臉變成了黑豬頭,恐怕是瓊斯媽媽來,也未必能認出瓊斯。瓊斯的狼狽,比自己更加淒慘一百倍。
看到這裡,蘇浩嘿然一笑,壓抑的心情,也莫名的好了很多。
蘇浩徐徐站起身,目光落向貝雷帽等人離去的方向:這個場子,我遲早會找回來的!
「兄弟,我們還活著麼?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第二天一早,鼻青臉腫,門牙掉了兩顆的瓊斯,托著腫脹的腮幫子,皺著眉頭。
「老大,昨天巴克帶著幾個人,把咱們兩個堵在一個街巷,然後小弟就看見,老大雄風一振,將巴克他們打的屁股尿流?」
「是麼?我給他們殺了一個人仰馬翻?我瓊斯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瓊斯將信將疑,嘴角抽動不已:「痛死我了,我的肋骨估計是折了。」
「老大,我學過正骨,我給你正一下肋骨吧。」蘇浩不壞好意的摸到了瓊斯的右肋:「這裡?還是這裡?」
「哎呦,哎呦,兄弟,你手輕點。痛死我了!」瓊斯發出了殺豬式的叫聲。
半個小時候,瓊斯眉開眼笑:「神奇的東方正骨術,我的肋骨不是那麼痛了!」
「老大,什麼是血腥戰技啊?」
「你問這個幹嘛?」
「老大,昨天看見你用血腥戰技,威風凜凜,我也想學啊。」
「我昨天用了血腥戰技麼?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了?」瓊斯摸著後腦勺,一臉狐疑:「血腥戰技是血腥戰場中特有的招數,這些招數的威力在血腥戰場裡得到大幅度的提升,在血腥新手營中,可以免費的學習到血腥戰技。」
正在這時,蘇浩手腕的血腥信息儀發出了滴滴的聲音:「1375屆血腥新兵,請在10點之前,到達血腥訓練營報道,逾期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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