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女人和孩子都找出來,剩下的廢物按照老習慣處理!」先前進過部落的傭兵又出現了,從號施令的樣子來看,他應該是這支傭兵團的頭。
「頭,這個怎辦?這個傻子拿著沒子彈的槍,用嘴開火打我們!」一個傭兵拎著「屠牛」走過來。「我好怕啊!痛死我了,痛死我了!啪!啊~!我死了!」拎著「屠牛」的傭兵誇張的扭著身體,然後脖子一歪,做了一個死了的動作。
「哈哈哈!」他的表現讓其他傭兵大笑起來,嚇傻了的「屠牛」,臉上掛著淚水根本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
「這麼大的肚子點燈好了!」摸著「屠牛」孕婦一樣的大肚子,傭兵頭撇嘴笑了下。
從人堆中挑出的女人和小孩都被集中起來,蝟集在一起的這些人用驚慌的眼神,看著眼前這些著異樣眼光的僱傭兵。傭兵頭在人群中尋找著那個讓自己注目的女孩,很快「曼陀羅」被找了出來。
上前揪著「曼陀羅」的頭,傭兵頭就把她向著最近的一個窩棚里拉,「曼陀羅」身邊的人想護住她,立即被一頓槍托打的頭破血流。
「不想死就老老實實點,美人好好和我玩吧!」傭兵頭在「曼陀羅」的臉上亂吻著。
「啪啪啪!」窩棚外,槍聲密集的響起,男人們的慘叫聲此起彼伏,然後便是低沉的安靜和女人、孩子的驚叫、哭泣聲。被傭兵頭壓在身下的「曼陀羅」僵直著身子,眼角的淚水成串的留下。把「曼陀羅」胸前的衣服用力一拉,傭兵頭握著顫巍巍現出來的胸脯**起來,接著下身的衣物也被撩起來。衣物被堆在腰際的「曼陀羅」無聲的看著傭兵頭,似乎是要記住這張臉。自己修長、結實的大腿被粗暴的疊到了胸前後,「曼陀羅」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媽的,居然不是雛了!該死的**,快給我叫出來!不然老子讓外邊的人挨個上了你,然後再慢慢玩死你!」傭兵頭用力拍著、擰著身下的圓臀,惡狠狠的說。
在傭兵頭的威逼下,沒一聲的「曼陀羅」開始出迎合的聲音。帶著沉重的鼻息聲,傭兵頭用力一挺後,趴到了「曼陀羅」的身上。
返回的張天羽躲在遠處靜靜的看著生的一切,長葉部落所生的事情又被重複了一次,看著部落長像狗一樣被按著頭跪在地上,眼看著部落中的人倒在槍口下,張天羽心裡感到一絲可悲。嘴被堵住的「屠牛」捆在平時曬獵物的架子上,伸開的肢體被牢牢的固定住,那個圓鼓鼓的肚皮,讓「屠牛」現在看起來更像是要被屠宰的豬。一個傭兵在「屠牛」的肚臍上倒了些油,接著又放上了部落用來照明的燈芯草,點燃後眾多的傭兵笑著開始離開部落。
張天羽看了眼還穿著被撕破的衣衫的「曼陀羅」,向著四周茫然的一瞥中,「曼陀羅」的眼神裡透露出失落、悲傷、痛苦和隱藏很深的仇恨,這眼神讓張天羽心中一凜。被傭兵團抓走的女人們會成為城市貴族的奴隸,傭兵團員的女奴,或者是賣肉的妓女,小孩會成為侍童、下鍋的補品或者從小培養的殺手或者其他什麼的。這些人未來的命運是同他們的相貌掛鉤的,美麗的容貌也許會讓他們過的不是那麼太痛苦。
「我生活的部落就這麼沒了,我應該怎辦呢?」直到所有的傭兵都消失,部落中只剩下不斷悶聲哀號的「屠牛」,張天羽也沒想清楚。
「我應該去找『血狼』!」張天羽想,但是「血狼」又在哪呢?
直到夜晚部落狩獵隊返回的時候,張天羽才出現在部落中,看著變成屠場的部落,倖存的狩獵隊不知道應該怎麼表達自己的感情。空地上滿是屍體,「屠牛」的打肚子上仍然燃著燈芯草,這部落中唯一的一盞燈,照亮了狩獵隊的人,也照亮了沒有任何傷痕,跪死在地上的部落長的屍體,沒人知道他是為什麼死的,和他死前複雜的心情。
「報仇!報仇!」不知誰喊了聲,其他的人馬上被鼓動了起來。
「好!我們去報仇,殺了那些畜生!」因為父兄、妻兒、姐弟不是被打死就是被傭兵團抓走了,狩獵隊中的人沒考慮清現實的形勢就冒然準備出,帶隊的「三步」甚至沒先派遣個人去偵察一下。
「你們去吧!」張天羽的聲音,不合時宜的響起,群情激昂的眾人滿臉鄙夷的看著他。
「果然是個『來歷不明』!」「三步」語帶挖苦的說。
「我不想像你們這樣冒然去送死而已!如果你們有個好計劃,我會參加!」說完自己的觀點,張天羽便看著大家,等著其他的想法。
「他本來就不是部落人,怕死鬼,我們走!」「三步」還是決定去追擊傭兵團,其他的人雖然有幾個人感覺張天羽說的有道理,但是也認同張天羽不是部落人的說法,所以並不準備接受張天羽的觀點。
看到大家都認為自己不是部落人,心寒的張天羽苦笑了下就走了,自己在這裡生活了四年居然就換了這麼一句。來到自己藏裝備的地方,張天羽取出了兩支步槍和背包。拉開槍栓檢察了下槍膛後,張天羽又從背包中取出了足夠的子彈,裝進迷彩服的口袋中。看著部落中「三步」帶著一群人在祈禱,準備停當的張天羽拿著兩支步槍走過去。
看著張天羽的裝束,鄙夷的人們自的讓開了路。來到「三步」面前後,張天羽把手中的一支步槍一送,「你們需要這個!」
「三步」接過步槍後,看了一眼後又看了看其他人。見「三步」接過了步槍,張天羽又伸手到口袋裡掏子彈。
「嗒!」「三步」突然用力把步槍扔到了地上,沾上泥土的步槍在地上彈了下後,停在張天羽的腳前,這個動作讓張天羽握著子彈的手停在那。
「呸!」「三步」向著步槍上吐了口吐沫,「外來人的東西,我們不惜要!我們自己有武器!出!」
揮動手中的長矛,「三步」帶頭離開了。其他人也學著「三步」在步槍上吐過口水後,跟著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