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這時,一旁的端木冰冰可憐兮兮的扯著燕雍的衣袖,眼中滿是祈求之色.
從來到浮空島之後,基本上都是燕雍在動手,而端木冰冰則充當著遊客的角色,等到收服了艾拉斯特之後,那些七七八八的雜魚也就交給了這個曾經名揚浮空島的血腥刀客,而百無聊賴的端木冰冰也只有化身魔女教教崔修煉紫斗生蓮步的艾拉斯特。
可是,艾拉斯特太乖了,表現得太好了,一副任勞任怨,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樣子,讓端木冰冰好不容易聚集起來的熱情和力量如同打在了不受力的棉花上。
這對於恢復人身,恢復了三千年前好動的魔女性格的端木冰冰來說,實在是一種折磨,現在,終於,在她的千呼萬喚的祈禱中,一個神通境的人魔出現了,尤其對方還是一個女性,這就更讓端木冰冰覺得興奮了。
女人的事情自然是由女人之間來解決嘛,難道要你一個男的來?那豈不是成了男打女,變成了以強欺弱,以男欺女了麼?
「這個」冰冰,她畢竟是聖境三重的實力,你雖然先天強大,但是畢竟恢復肉身的時日善短,你這具身體的潛力還沒有徹底挖掘出來,現在只不過是滅度境的實力,你,」
看著端木冰冰可憐兮兮的表情,燕雍難以徹底的拒絕,只是擔心自己的愛妻在戰牛中受傷,所以十分的躊躇。
「可是如果從不戰鬥的話,那我的實力豈不是永遠都在滅度境打轉了麼?先天神魔的實力提升就是聳著不斷的戰鬥,從而不斷的激身體的潛力,才能不斷的提高實力的呀!」端木冰冰一挺規模不小的胸部,振振有詞的說道。
「可是,對方的實力的確不弱,而且攻擊方式還沒有完全摸清楚,我擔心」燕雍瞥了自己的愛妻一眼,已經有些動搖,作為自己計劃中不可缺少的強大助力,端木冰冰將來必不可少的要面對高強度的戰鬥,但是以自己的性格,卻是很少有讓她戰鬥的機會,這樣一來,雖然看起來是保護她,實際上卻是限制了她的成長,尤其是端木冰冰這具身體脫胎於混沌元氣胎這種孕育出先天神魔的強大存在,更是需要不斷的戰鬥才能夠不斷的成長!
「放心吧,不是還有你麼?我想在我最危險的時候,你一定會保護我的對嗎?」端木冰冰上前幾步小臉上閃過一抹酡紅在燕雍的臉頰上親了下,瞪著一雙晶瑩剔透的眼睛看著燕雍道。
「好吧,這一戰就交給你吧,不過你自己千萬要小心,如果遇到不敵的情況就趕快撤退,明白麼?」
實在是敵不過端木冰冰的溫柔**,燕雍只有無奈的點點頭,同時一股足以毀滅這一方天地的強大氣息勃然而起,迅的籠罩在了這方圓數十公里的範圍內,強大的紫極魔體訣高運轉,五感六識大開之下,這方圓數十公里內所生的一切都在瞬間反饋到了燕雍的腦子裡。
這一刻,燕雍已經運起了自己獨特的法,化身成了這一片天地。
「來吧,魔女,我代表人類消滅你!」端木冰冰一揮納戒,手中出現了一把如同水晶般剔透的丈許長槍,一臉正色的看著那名女性天魔高喝道。
一旁旁觀的艾拉斯特忍不住笑出聲來,這個活潑可愛的師母實在是太可愛了,腦子裡就像是缺了根弦似地,每每都會被她的意外舉動弄得啼笑皆非,也許也只有自己的老師才能夠和她生活在一起吧。
「找死!」這名女性天魔大怒,之前燕雍和端木冰冰二人爭來爭去就讓她已經頗為惱火,作為魔族三十六天魔之一的怨恨天魔西瓦努斯,走到哪別人不是畢恭畢敬的?
而如今卻像是一堆菜一般的被人搶來搶去,難道對面那兩個傢伙真的以為自己就是一堆菜能夠讓他們隨意的玩弄?
太可惡了,實在是太可惡了,一定要給他們一個刻骨銘心的教利!
「極樂魔光!」
女性天魔西瓦努斯眼中閃過一抹恨意,額頭那暗金色的符文閃過莫名的光澤,緊接著一道道散著邪惡氣息的暗金色光線就從她額頭的符文中衝出,以端木冰冰為中心,迅的凝結成了一個巨大的五芒星。
下一刻,端木冰冰只覺得眼前的一切生了巨大的變化,原本血色的世界突然之間變得富麗堂皇起來,就像是來到了人間的宮殿一般,無數美麗的宮女身著半透明的薄紗舞動著曼妙的身軀,雙眼更是誘惑的看向她。
同一時間,幾個小赤身**的男子邁著雄壯的步子跳著粗擴的舞蹈,出雄性的怒吼。
一種難以言喻的熱氣不知何時噴向了她的臉頰,脖子,耳垂。彷彿有一隻看不見的手掌透過身上的衣衫在撫摸著她的**。
一種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覺從五感中傳遞過來,好像一隻蟲子在體內使勁的鑽著,難受,難耐,一種別樣的羞澀甚至讓端木冰冰有一種好奇和期待。
「來吧,,來吧」跟我一起來到極樂的世界吧便在這時,一道像是呻吟,又帶著極度誘惑的嗓音在端木冰冰耳邊響起,這嗓音奇妙異常,難辨男女,彷彿對雙目已經陷入了癡迷中的端木冰冰有著極大的誘惑,站立在原處的端木冰冰像是傀儡一般一步步的朝著前方召喚所在行去。
在層層薄紗的遮掩中,一個**的女體隱隱若現,渾圓的大腿,纖細的柳腰,挺拔的胸乳,白暫的皮膚,只是那粉色的脖子再往上卻是一個猙獰的頭顱。
這頭顱青面獠牙,頭頂生有三隻赤色犄角,更為恐怖的是,那一張血盆大嘴,似乎可以將一個正常人的頭顱都給吞下。
便從這噁心的血盆大嘴裡,卻出足以讓人陷入無邊妙境,誘惑無比的靡靡之音。
彷彿被眼前這一切迷惑,陷入了無邊肉慾中一般的端木冰冰機械的穿過層層薄紗,終於來到了這尊詭異的女體前。
「來」蹲下,我帶你馬上進入到前所未有的妙境中去吧」
這女天魔眼中泛起一抹冷笑。聲音卻更加的誘惑,以至於端木冰冰深陷其中,根本就難以占懈慢悠悠的蹲了下尖,將腦袋湊向了紋個詭異的女天質「冰和場外,燕雍臉色大變,天空中隱隱傳來一陣雷鳴的轟響,便在要出手相救的瞬間,卻又怪異的停了下來,臉上閃過一抹奇色。
便在天魔西瓦努斯營造的幻境內,端木冰冰似乎絲毫不知道死亡已經來臨,腦袋低垂著,閉著雙目蹲在了地上,而在她身前,那兇惡的女天魔此時已經張開了她那張血盆大嘴,那一顆顆森白的牙齒閃爍著令人心顫的寒光。
這一口若是咬下去,以女性天魔那恐怖的實力,足以一下子便將端木冰冰的頭顱給一口咬斷,使她徹底的喪命。
「嘿嘿」死吧,死亡之吻!」女天魔西瓦努斯猙獰一笑,那恐怖的大嘴猛地張開,爾後朝下使勁一咬,下一刻彷彿便要迎來那帶著溫度的血香的液體噴灑全身的暢快情景。
只是,」
「哎呀,愁死了,這天魔的血可真臭哩!」將西瓦努斯從遐想中拉回現實的是端木冰冰那嬌嫩的嗓音,緊接著便是那噴湧而出的深深綠色血液,將一項愛乾淨的端木冰冰淋成了落湯雞。
「這,」不可能」,這怎麼可能,」我西瓦努斯一雙大眼幾乎要凸出眼眶,張嘴想說,卻現自己的咽喉似乎被異物哽住,連說話都變得艱難,低頭一看,卻見一把丈許長,通體剔透的水晶長槍已經將的咽喉都給洞穿。
「為什麼我不覺得癡」。
西瓦努斯只覺得一陣疑惑,這把長槍能夠洞穿自己的魔體,畢竟是因為自己的咽喉防禦薄弱,可是為什麼自己之前連一絲疼痛都沒有呢?
「這把長槍上附著了一絲混沌玄雷,所洞穿的地方都會被麻痺掉。根本就不會有任何的疼痛感
彷彿看到了西瓦努斯眼中的疑惑,端木冰冰一把拔出手中的水晶長槍,退了開來,笑嘻嘻的解釋道。
「哎,這就沒了?實在是太簡單了,雍,你看喲,你說的神通境強者就這樣被我解決掉了哩,那我豈不是比神通境的長生聖者還要強悍麼?」
端木冰冰握著長槍,笑嘻嘻的走到燕雍面前,側著腦袋說道,只是當她抬頭看清對方時,卻現了一張令她厭惡無比的臉孔。
這張臉掀起了端木冰冰壓在心底最深處的一段記憶,這張臉孔讓端木家冰冰怨恨了三千多年,這張臉孔就像是噩夢整整糾纏了她三千多年,讓她生不如死,讓她悔恨萬分。
「唐納德康,受死吧!,小
端木冰冰猛地怒吼一聲,手中的長槍帶著恐怖的凍氣朝著燕雍刺了過去。
「冰冰,你怎麼了?。
燕雍如何也沒有想到自己的愛妻突然之間朝著自己出手,那由自己親手打造的聖靈級長槍帶著足以凝固血液的凍氣狠狠的刺在了自己的胸口。
一道震耳欲聾的撞擊聲響起,銳利的槍尖在離燕雍皮膚五寸的距離時就像是觸到了一層看不見的盔甲般,難以前進分毫。
「給我死吧,唐納德康,暴風玄冰刺!」眼見自己的一招被對方阻擋住,端木冰冰猛地仰天咆哮一聲,腳尖一點地,身體向後推移了數步,手中的水晶長槍在她那雙雪白的雙手間來迴旋轉,爾後在這片區域內,一道恐怖的冰寒旋風就地形成,朝著燕雍盤旋過來。
而此時的端木冰冰一雙眼瞳赤紅赤紅,彷彿看見了殺父仇人一般,咬牙切齒,怒不可恕。一**強勁的先天能量從端木冰冰體內傳遞到了手中的長槍中,在從長槍內灌入到了她身前的冰寒旋風裡,以至於這原本就達到了零下溫度的旋風的溫度更加的寒冷,地面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層剔透的冰層,大顆大顆的冰粒從天空中落下,砸得人臉皮生疼。
「冰冰,你怎麼了?這樣的目光是怎樣一種恨意?可是」之前不是好好的嗎?怎麼會
燕雍無視於那越來越近的冰寒旋風,關切的看向在旋風之中不斷催寒氣和旋風轉的端木冰冰。
以修煉到第七重紫極魔體訣的實力,無論是旋風,冰雹,海嘯,地震。火山都難以對燕雍的**形成實質的傷害,因此根本就沒有絲毫的低檔,那聖靈級的水晶長槍刺在燕雍身上根本就難傷分毫。
而這時,那似乎足以凍結世間萬物的恐怖冰寒旋風也已經來臨。
艾拉斯特難以形容眼前的一切,那白茫茫的冰寒旋風呼嘯而來,而自己的老師卻是根本就不抵抗分毫,讓那恐怖的冰寒旋風給正面轟中!
艾拉斯特愣了,那呼嘯而來的冰寒旋風有多厲害,他這個站在場外的帝境顛峰都感覺到自己的血液和肌肉都似乎要被那逸出的凍氣給凍結,若是給那股冰寒旋風擊中的話,自己此時或許就成了一具冰冷的凍屍,而處在這冰寒旋風攻擊正面的老師又會是怎樣的下場?
這似乎已經不用再去想了。
該死的,這難道是先前那個天魔?難道是那個天魔操控了師母的身體然後對師傅起了進攻?可是那個該死的傢伙現在在什麼地方?我一定要替師傅和師母報仇,一定要!
艾拉斯特咬破了下唇,有些徒然的轉動身軀想要尋找不知藏匿在何處的女性天魔。
場中,那浩蕩的冰寒旋風終於消失,而這一帶地區已經成了一片冰雪的世界,雪白取代了血紅,白茫茫的沒有一絲生氣,而在燕雍原先所在的地方,卻出現了一具剔透的冰棺,冰棺中央,則是一個怒衝冠的男子,那圓瞪的雙眼似乎向外界透著無邊的憤怒。
「老師」。艾拉斯特大叫一聲,便要衝過去將燕雍解救出來。
只是此時,那冰棺中卻傳來一陣清晰的破碎聲,緊接著那將燕雍冰封住的冰棺轟然炸裂,同時一道紫色的殘影拔地而起,一股暴烈的氣息沖天而起,艾拉斯特只覺得眼前所有的一切似乎都靜止了下來,然後那道霸道無比的聲音一拳就轟在了虛空中。
預料中的那足以令天地都為之失色的巨響並沒有傳來,一切彷彿都進入到了一種莫名的狀態,靜悄悄的,似乎連自己的呼吸聲都已經消失不見切聲音收歸處的聽覺此件似乎巴經宗今喪※
整個天地間,似乎就只剩下了那個憤怒的身影,那悍然擊出的一拳。
那是輕飄飄的一拳,那是集天地萬物靈氣於一體的一拳,那是將撞擊揮到極限的一拳,那是大音若希的一拳。
那一拳,簡單的一拳,卻彷彿將這天都給轟破,無數道冰寒的電蛇自那破開一個窟窿的的天空中猛地竄了出來,爾後迅的將這一片天地間能夠被佔領的空間都給統統佔領,乃至於艾拉斯特的身體都在這一群冰藍色電蛇的佔領範圍之內。
恐怖,這是堪比真神的力量!
「叭…」
便在艾拉斯特那幾乎凝固的思維幾乎要完全解凍的時候,一聲慘叫自虛空中傳出,緊接著端木冰冰那俊俏的身影帶著一抹不甘的神情凝實在了半空中,而下一刻,無數道冰藍色的電蛇憤然率起,將她困住,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冰藍囚籠將她囚禁在其中。
「唐納德康」你這個混蛋小快點放我出去,我要殺了你!混蛋,快放我出去,我要殺了你,你這個該死的小人,我端木冰冰一定要殺了你!」被囚禁在這冰藍電蛇組成的囚籠中的端木冰冰臉上閃過一抹怨恨的笑容,看著燕雍怒吼道。
燕雍面無表情的來到了囚籠前,看著裡面那熟悉的面孔,淡然道:「你不是冰冰,你就是之前那個女天魔西瓦努斯!你是在什麼時候附著在冰冰身上,並且加以控制的?」
「唐納德康,你這個該死的,別以為你能夠囚禁我,我的丈夫會來救我的,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囚籠中的端木冰冰狀若瘋狂,那眼神彷彿恨不得將燕雍挫骨揚灰,扒皮抽骨,衝著燕雍猛地衝來,碰觸在囚籠那恐怖的冰藍色電蛇上,整個人一抖。一層薄薄的冰霜瞬間將她整個凍成了一個惟妙惟肖的冰雕。
「西瓦努斯,我知道你聽得見,聽著,在我沒有徹底憤怒以前,你最好馬上離開冰冰的身體,不然的話,我會讓你明白什麼叫做死亡也是一種奢望這句話的真正含義。」
燕雍面無表情的看著端木冰冰,聲音堅硬冰冷似鐵。
「嘿嘿」燕雍你在威脅我嗎?虧你還是人類數萬年來最傑出的人才,居然如此的無知,還口出狂言威脅我。有本事你就殺了我的這具身體吧」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即便是這具身體徹底死亡了,我也不會死,因為,」或者你可以試試?」端木冰冰臉色一變,露出了一個陌生的笑容,雙眼變得靈動起來,看向燕雍的目光中滿是嘲諷。
「西瓦努斯,你是在挑戰我的耐性麼?」燕雍深吸了一口氣,壓制住心中那無邊的憤怒,目光平淡,彷彿在打量一個死人一般。
「廢話少說,我這就要往這電網上撞了,嘿嘿,反正最終受傷的也是我附著的這具身體,也就是你的妻子的身體,我到要看看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妻子的身體從受傷到傷痕纍纍再到最後徹底死亡,你會不會心痛?」
被西瓦努斯附身的端木冰冰冷笑連連,末了尖叫一聲,便要朝著冰藍色電網撞過去,眼見便要碰撞到了電蛇上,下一刻,這在虛空中將她囚禁的冰藍色電籠瞬間消失,而被西瓦努斯附身的端木冰冰臉上也露出了一個嘲諷的笑容。
「果然是一個天生情種,可惜到了這種層次,感情越豐富的人死得越早。」西瓦努斯的感慨還沒有完,正準備按照計劃對燕雍起攻擊,下一刻,她就感覺到一股恐怖的力量將她整個抓住,緊接著一股絕強霸道的氣息將她的氣機徹底的封鎖,扭頭一看,映入眼簾的是一尊高達百丈的紫色巨人,這巨人週身佈滿了一個個如同繁星一般的孔洞,正大口大口的吞噬著四冉的天地元氣。
「以吾九黎之血,喚吾九黎之魂,天煞地罡,魂魄歸位,給我出!」西瓦努斯只覺得一種前所未有的危機降臨,正要掙脫這附著的身體,卻現不知何時遁出的通道已經被一股無形的神秘力量給封鎖住。
還沒等西瓦努斯反應過來,一蓬透著別樣香氣的紫色血液便澆在了她頭頂,下一刻隨著一道神秘的咒語,西瓦努斯只覺得一股恐怖的力量將她整個抽離出了端木冰冰的身體。
這股恐怖的力量無形無質,卻讓西瓦努斯難以抵抗,彷彿天地初開時候的神秘音符,在位階上天然壓制於她。
施展了九黎族傳承的秘法將西瓦努斯抽出端木冰冰體內後的燕雍猛地咆哮一聲,百丈身軀驟然縮還原成了原來大而在他右手中則虛握著一個暗金色的靈魂。
「怎麼可能?燕雍,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人類,怎麼可能破去我魔族的秘法,這不可能,不可能。」
燕雍右手中的這個屬於西瓦努斯的靈魂傳來了一股恐懼不安的精神波動,看向燕雍的目光中滿是恐懼不安和祈求。
「我說過,你如果不老老實實的出來。我會讓你明白什麼叫做連死亡都是一種奢望的,那麼我也會按照我所說的去做!」
看著眼前這卑微的靈魂,燕雍嘴角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三滴炙熱的紫血呈品字形懸浮在半空中,緊接著游離在天地間的念粒以一種恐怖的度集結,最後在燕雍左手心上凝聚成了一個閃爍著紫色光芒的光球。
「凝!」
燕雍眉心的紫色符文射出一朵電花,打入到了這由浮空島上天地游離念組成的光球內,下一刻一個特殊的器皿便鑄成。
燕雍冷笑一聲,將捏著的西瓦努斯的靈魂投入到這純粹由自己血液和天地靈念鑄成的器皿當中,三滴紫色的血液彷彿活過來一般,在器皿壁上攀爬勾連成了一道神秘的符咒。
「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吧」不要,我願意成為你的奴隸,成為你的奴隸!」這紫色器皿中的西瓦努斯的靈魂彷彿意識到了什麼,拚命的求饒,只是燕雍卻不為所動,張口一吐,一朵紫色的火花落在了器皿下方,下一刻,淒厲的慘叫聲便從器皿中傳了出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