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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章 艾拉斯特 文 / 異界之東山再起

    二點,泣頭帝境巔峰級的血紅石巨人,燕雍二人略作標恐照地圖上表示的地點飛趕去。

    此時燕雍和端木冰冰已經拿定了主意,那邊是如同推土機一般的一路朝著格涅波特所在地推進,無論路途上遇到什麼困難,無論在路途中遇到何種陰謀,都一路碾壓過去,順道收集證據,在出了浮空島之後,再一一找那些背後黑手算賬。

    浮空島雖然名為島,但是這片處在混沌深處的神秘所在的面積卻比埃伊斯大6還要大足足三倍!

    如此一片巨大的,卻深居在混沌深處的6地究竟有著怎樣的秘密?

    即便是以燕雍和端木冰冰如此強悍的實力,在這片巨大的6地上飛行時,也不得不小心翼翼,隨著位置的推移,出現並且狙擊燕雍的那些怪異種族和神秘個體的實力也越來越強大。數量也越來越多。

    「呵,想不到為了對付我,那些人可真是下足了本錢呀。」燕雍停下腳步,朝著身旁的端木冰冰笑了笑。

    浮空島和埃伊斯大6不同,四周似乎被一股極強的力量封印了起來,在這片土地上,根本就難以施展長生聖境所能夠施展的自由穿梭虛空的能力,不然以燕雍二人長生聖者的實力,只需要遁入虛空,爾後出現在那格涅波特所在地便可節省大量時間了。

    「雍,你究竟做了什麼天怨人怒的事情。讓人家居然耗費手腳就是為了狙擊你?」端木冰冰停下腳步,臉上掛著一抹冰冷的笑意。

    「誰知道呢?」燕雍臉上浮起一抹玩味,朝著身旁的端木冰冰使了個眼己

    前方。一個身穿著血紅色鎧甲,魯著一頭血紅色長,肩上扛著一把血紅色長刀的人影就如同一尊雕塑般站在了燕雍前進的方向上。

    這名攔路者難辨男女,臉上罩著一面猙獰的面具,只留下兩個眼孔透著凶光看著燕雍。

    「燕輕」

    冰冷如同鋼鐵摩擦的聲音自那血鎧人口中出,伴隨而來的是一股如有實質的刀氣。

    「出手吧。」燕雍笑了笑,渾身上下洋溢著說不出的輕鬆,那迅疾而來的一股刀氣就像是砍在空無一物的氣體中,沒有半分受力點。

    「我叫艾拉斯特,達到帝境巔峰已經足足三千年時間,只差半步就能夠跨進長生聖境,這些年我不斷的挑戰。即便是一些長生聖境,也敗在我手中,希望,你不會令我失望。」

    這名叫做艾拉斯特的血腥刀客聲音一如鋼鐵,讓人沒由來的自心底湧起一陣寒氣。

    「哦?帝境數峰擊敗長生聖者?這是多少年沒見過的事情了?」燕雍臉上閃過一抹驚奇,在他所知道的信息裡面,除了當年化魂宗的「七帝屠聖」事件,居然還有人以帝境大圓滿級別的實力擊敗長生聖者,雖然不知道是否最終殺死了那名悲劇的長生聖者,但是這個戰績也足以傲視群雄的了。

    「這裡是浮空島,一個被逐者的失樂園。在這裡什麼事情都可能生,帝境擊敗長生聖境的事情」也一樣存在。」這名自稱艾拉斯特的血腥刀客緩緩的將肩上那把血紅長刀提起放落,向前踏出一步,登時,一股狂暴的刀氣迎面向著燕雍衝來。

    「純武者?」燕雍眼前一亮小眼瞳中閃過一抹興奮之色,在這個以念為尊的世界裡,能夠出現一個純武者,並且達到如此的高度,實在是比出現一個長生聖者更加的稀少。

    「怎麼?瞧不起純武者麼?可是就是我這個在你們魂士眼中不起眼的純武者卻擊殺了帝境八十七人,皇境七百二十四人,王境四千二百一十六人。王境以下無數,你們魂士引以為傲的長生聖者也有一個敗在我的手中!

    你,一個三十不到的傢伙,憑什麼瞧不起我們純武者?」

    血腥刀客艾拉斯特眼中凶光大盛,一步接一步的向著燕雍靠近,語氣中對魂士的怨氣更是隨著他的話語逐漸的濃厚,最後在其身後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怨靈血影。

    「你誤會了,我沒有半點看不起純武者的意思,相反,我對於純武者有著一種莫名的欣賞。」燕雍擺擺手,耐著性子解釋道。

    艾拉斯特冷笑連連,手中的那把大刀上湧出一大片的血霧道:

    「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嗎?你以為你隨便說幾句,我就會相信你嗎?無論你今天如何巧舌如蓮,你也逃脫不了敗亡的下場,有人告訴我,你不到三十就達到了長生聖者的實力,出道之後更是不曾失敗過,今天就由我這個純武者來終結你的勝績吧。」

    「狂了點,那就讓我看看你的真實實力究竟有多強吧,不過如果我擊敗了你」燕雍皺了皺眉頭。眼前這人實力的確不弱,並且是一個讓燕雍頗為欣喜的純武者。可是心氣太傲,太自我了點,要想和他能夠心平氣和的交流的話,先就得用狠手段將他徹底壓服才行。

    「廢話少說,接招,血腥盛宴!」

    艾拉斯特大吼一聲,手中的血色長刀化作一朵盛開的玫瑰花。剎那間,四週一切的血腥宛若消失一般,取而代之的是一幕熙熙攘攘的晚宴,華麗的吊燈,豐盛的佳餚,名貴的紅酒,一切的一切都華美無瑕。

    此情此景讓人不由的升起一股賞心悅目的愉快感。

    只是在這華麗盛宴的背後,卻潛藏著森然的危機,那刀刀如血,帶起層層殺意的血色長刀已經如同冥神的唇吻悄然接近。

    「有」

    便在那鋒利的長刀刀刃即將挨到燕雍的胸口時,一把丈許長的的獰巨刃憑空出現,在那剎那間橫亙在了血紅長刀前,將那幾欲吞噬生命的刀刃格擋在了寸許範圍之外。

    「還不錯。」燕雍如同一名參加晚宴的優雅貴族在享受了主人盛情款待之後,臉上帶著矜持的微笑淡淡的說道。

    「怎麼可能?」艾拉斯特猛地一愣,收回到。身子一潛小那吞噬了過萬靈魂的血紅色長刀一轉,帶起千萬重似幻似真的刀影。

    這千萬刀影彷彿都是虛假的小卻又是真實的,那赫赫刀鋒帶著刺鼻的血腥氣息再度劈向了燕雍,萬千的刀影堆積起來,形成了一座巨大的山巒,照著燕雍兜頭壓了下來。

    這是凶狠的一刀,於二凶刀,帶著不甘和憤懣「令人感覺到種絕「呵呵,山崩」。

    看到這一幕,燕雍彷彿又回到了當初在化魂宗後山水潭苦練自己參悟的刀法時候的情景,手中的黃泉輕輕一揮。週身一萬多個竅穴轟然打開,四週一應能量被瘋狂的吞入進體內,爾後。那一把帶著恐怖氣息的巨刃舞動了起來。

    和之前施展七大限之山崩那磅礡的氣勢不同,燕雍這一次施展的訕崩顯得格外的優雅。輕描淡寫的比劃著,如同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女子捋著秀。

    只是這輕描淡寫的一擊。在那血腥刀客艾拉斯特的眼中,卻成了駭人的殺機。

    那輕飄飄的一刀揮出,在艾拉斯特眼中卻化作了千萬刀,千萬道快若閃電。完全過了人類感知力極限的刀芒。

    更為恐怖的是。那千萬道刀芒和自己先前劈出的刀影一一對應,一刀不多。一刀不少,完美無缺的一一將自己的刀影阻攔住!

    而這僅僅是開始。在將艾拉斯特的刀影一一攔截之後。燕雍劈出的刀芒還未消失,而是陡然間加落在了艾拉斯特的身上!

    「耳呤當一陣清脆的金屬碰撞聲響起。緊接著,艾拉斯特身上那威武的血色鎧甲就露出了蜘蛛網紋般的裂痕,下一刻,這一套不知伴隨著他經歷了多少次戰鬥的聖靈級鎧甲就猛地破碎開來,碎片落了一地,露出了艾拉斯特那滿是傷痕的身軀。

    血紅的長下是一張英俊的臉孔,只是一道從左耳劃到右頰的疤痕卻讓這張臉充滿了彪悍和瘋狂,那一雙血紅色的眼眸中滿是複雜,不甘,不信,迷茫甚至帶著一絲難以覺察的恐懼。

    這是怎樣的一種恐怖?!

    在瞬間就看穿自己的招數,在瞬間就判斷出自己劈出刀影的數量,在瞬間就做出最佳的反應,在瞬間就破解掉了自己這自練成起就戰無不勝的絕招,在瞬間就將自己身上這套聖靈級橫峰的鎧甲擊毀卻又不傷自己分毫,這要怎樣恐怖的一種控制力才能夠做到?

    這樣的刀術,這樣的力量,已經完完全全的越了自己,似乎不可戰勝!。不可能!接招,千血滅魂

    艾拉斯特眼中閃過一抹不甘和瘋狂,手中的血色長刀猛地掉轉刀刃照著自己的手腕一劃」登時鮮紅的血液自劃開的傷口中噴湧而出,將原本就血紅的長刀浸潤。

    沾染了主人的鮮血,這把血紅色的長刀綻放出了更加璀璨的血光,那一道嗡嗡聲自刀身內部響起,原本和黃泉碰撞之後在刃口出現的密集豁口在艾拉斯特血液的彌補下恢復成了原先的狀態。

    此時的艾拉斯特陷入了最為瘋狂,最為強大,最具攻擊力的暴走狀態,橫握著手中的血色長刀,在他身後出現了一個又一個曾經被他斬殺的人影虛像。

    這一個個人影通體染血般艷紅,一個個出巨大的痛苦尖叫,彷彿要將燕雍拖入到無邊痛苦的地獄中一般。

    「這便是你的終極絕招麼?雖然不錯,但還是幼稚了一點喲燕雍眼中閃過一抹讚賞,對於這個獨自靠著自己一人不斷的挑戰,不斷的總結,不斷的進步的純武者,燕雍心中那個念頭更加的深刻。

    實際上,艾拉斯特的這一招已經大大的出了尋常純武者的極限,附帶了極其強大的靈魂攻擊。

    眾所周知,魂士之所以強大小便在於其可以不斷的修煉靈魂。靈魂,之強大,遠尋常的人類。

    但即便是如此,人類最薄弱的地方卻依舊還是靈魂,而艾拉斯特顯然也看穿了這一點,明白了敵人最強既是最弱的這一規律,在這一記殺招中。居然暗藏了足以令尋常魂士靈魂破滅的暗招。

    「小好強大的怨氣,多麼強烈的不甘和怨恨,這把刀中究竟囚禁了多少靈魂?」燕雍此時似乎完全無視於艾拉斯特這一恐怖的大招,臉上滿是興趣的看著那張牙舞爪衝過來的萬千血影。

    靈魂攻擊的實質。就是通過諸如恐嚇。詛咒。削弱等方式大量的消耗靈魂之力從而達到攻擊的目的,換句話說,靈魂攻擊的本質實際上僅僅是通過你的五感六識營造出你內心恐懼的,不願的,不甘的。不忿的場景,使得你的情緒脫離靈魂的掌控,從而極大的消耗靈魂光球中的念粒。達到削弱靈魂強度的目的的一種攻擊方式。

    所以,要防禦和破解靈魂攻擊的方式並不困難,只要你心神堅定,意志頑強,不受對方所營造的各種環境影響。自然而然的也就無懼於所謂的靈魂攻擊。

    然而,人總是有七情六慾,恐懼也是人類不可避免的一種情緒,故而除非是那種天生缺少情緒的天賦者或是修煉到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長生聖者,才能夠真正免瘦靈魂攻擊。

    燕雍如今的實力已經達到了長生聖境第三重的神通境,並且經過了不斷的苦練,心境在進入到浮空島之前也已經完全的達到了和他實際實力相符合的層次,能夠真正的掌控屬於他這個階層的力量。故而艾拉斯特出的這一記帶有極強靈魂攻擊的招數對於燕雍來說,簡直就是一個,大悲劇。

    如果說這一記猛招對於絕大部分帝境巔峰乃至部分還沒有完全掌控自身力量的滅度境長生聖者還會有極其恐怖的傷害的話,那麼對於此時心比鐵堅,達到了外物難撼分毫層次的燕雍來說,這一招實在是過於醜陋。

    「你這一招對於聖境以下的對手還是能夠造成很大傷害,可惜。你選擇錯了對手呢,所以」小

    面對這一招,燕雍甚至連手中的黃泉都懶得揮動,空出的左手輕輕一揮,兩根手指就輕而易舉的夾住了那猛含著艾拉斯特全部氣力的血色長刀。

    「呀呀呀叭」

    憋了全身氣力。想要將眼前這個彷彿一座巨山壓著自己的男子擊退,可是眼前的這一幕卻顛覆了自己所有的認知。

    這一刻,艾拉斯特只覺得自己的天空都似乎要塌了下來,以往堅持的東西就如同崩裂的冰山般轟然倒塌。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難道這就是純武者和魂士之間的不可逾越的差距嗎,」為了達到這一步,我苦修六百年,假泛6萬年出的曠世壽才…斬殺無數被稱蘭為天刁圳可是最後……卻連對方一招都接不下……我…」

    不知何時,艾拉斯法眼角滲出了血淚,從幼年一直到如今,這六百多年歷經過的歲月如同電影一般的在他腦海中閃過,一種前所未有的無力感讓他有一種想要馬上死去的衝動。

    「這樣就放棄了嗎?原來你不過是一個輸不起的小孩子,我看錯了你。」

    便在艾拉斯特萬念俱灰的時刻,一道略顯刻薄的話音讓他出奇的憤怒,這一刻他忘記了自己和眼前這個年輕人之間恐怖的實力差距,只想將自己心中的委屈洩出來:

    「你知道什麼!如果可以,我又如何願意放棄!你知不知道我為了修煉。付出了多大的代價?來到這浮空島四百年時間,我從皇境實力一直到如今這一步,多少次從死人堆裡爬出來?你看到我身上這密密麻麻的傷疤了麼,我身上每一道傷疤。代表著我在某一次戰鬥中已經死去」

    「然後?」

    「然後我卡在了帝境大圓滿這個級別足足三十年,這三十年我苦尋對手,將能夠挑戰的都挑戰了,可是距離那神秘的長生境界還是差那麼一點點。再然後,我便接到了一個神秘人的邀請,請我截殺一個剛才踏入長生聖境的年輕魂士,之後就遇到了你。」

    先前一番洩之後,艾拉斯特的情緒終於穩定了一些,說話也條理了許多,抬頭看向燕雍,目光中帶著一種莫名的東西。

    「寂莫的人不一定是高手,但是高手一定是寂寞的。不要覺得你苦。在這個世界上實際上遠有比你更苦的人,你的勤奮你的努力使得你如今的實力已經將你同期的那些魂士都拋在了身後,這是你付出得到的收穫,只不過你缺少一點運氣,或者你缺少一點機遇

    燕雍收斂了身止那磅礙而恐怖的氣息輕描淡寫的說道。

    「缺少運氣,…缺少機遇」艾拉斯法心頭一動,仔細的回味著燕雍最後一句話。

    「沒錯,你就缺少那麼一點點,一點點的機遇,一個能夠幫助你踏入那個神秘境界的貴人。」

    端木冰冰不知何時走到了燕雍身旁,挽著燕雍的手臂,那雙美麗的眼睛輕輕的瞇了起來。活脫脫的一隻老謀深算的狐狸精。

    「貴人」艾拉斯特彷彿想到了什麼,猛地抬起頭,雙眼火熱的看著燕雍,就彷彿看到了一尊稀世珍寶般灼熱。

    「請問「您可以教我刀術嗎?」

    興許是太久沒有和正常人交流,興許是怕被拒絕,艾拉斯特的嗓音顫抖中帶著一絲惶恐,一絲期待。

    「我的功法,我的招數不會傳給非我紫魂宗人的。」燕雍臉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心中幾乎要樂開花。

    雖然和艾拉斯特才僅僅接觸不到一個時辰,交手不足兩三次。但是對於艾拉斯特的悟性,對於他對純武道的堅持,以及那為了探求更高層次而不怕死亡的精神卻是非常的欣賞,況且燕雍創出七門功法,其中雖然還是結合了這個世界的魂念招數和功法,但是對於自己其他的武技。武道領悟卻不得不數值高樓,這不得不說是一種遺憾,然而現在一塊無論是從哪個方向看都達到了自己嚴酷標準的繼承者出現在了眼前,這如何不叫燕雍欣喜,如何教他能夠放過?

    很多人覺得找一個有真才實學的師傅學習技藝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但是他們卻不知道一個有著真才實學的師傅尋找一個能夠繼承他們衣缽的門人弟子更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那,「我可以加入你們紫魂宗嗎?」艾拉斯特臉上湧起一抹沮喪,爾後像是想到了什麼,竟是半佝著腰,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我們紫魂宗甄選門人弟子是非常嚴格的,不僅需要過同濟的天賦,還要有過硬的品質,能夠經受得住考驗。永遠效忠於宗門以及宗主。你,能做到嗎?」

    端木冰冰眼角滿是笑意,臉上卻裝作一副嚴肅的表情問道。」當然,只要收錄我,我艾拉斯特誓一定永遠效忠宗門,效忠宗主!至於我的品質」我殺過很多人,但是他們都是做了壞事,或者是想要殺我,欺負我的人,」

    艾拉斯特明顯不善於和外人溝通,端木冰冰僅僅幾句話就將他的老底都給掀了出來。不過這樣一來,也讓燕雍二人對這個血腥刀客有了更深刻的認識。

    「成為我的弟子是一件很難的事情,但是你的天賦,你的品行卻是打動了我,不過按照我們紫魂宗的規矩,卻還要對你有一個觀察期,不過這個觀察期也有一定的時間限制,就以這次宗派晉級試煉的長短為準,如果到了我們完成了任務的時候,你的表現沒有太大的瑕疵的話,便可成為我們紫魂宗的正式弟子。不過在此之前,你僅僅是我的預備弟子,如何?」

    將艾拉斯特的老底給掏了一乾二淨之後,燕雍笑了笑,看著滿臉通紅,激動萬分的艾拉斯特問道。

    「同意,當然同意,老師,只是不知道老師您的任務是什麼,弟子是否有效勞的機會?」艾拉斯特使勁的點頭,如同啄米的母雞一般。

    「我們這一次的目標是格涅波特,任務是取得它的魂核,你在這浮空島上生活了四百多年,對這個格涅波特有什麼看法和經驗?」

    「格涅波特?!」艾拉斯特臉上的笑容凍結了,嘴裡念叨著。眼中閃過一抹恐懼之色。

    燕雍皺了皺眉頭道:「怎麼,那個格涅波特那麼厲害,居然讓你如此的恐懼?」

    「呼」老師」格涅波特非比尋常。那是一頭傳說中活了十數萬年的上古巨龍死亡之後屍體所化的一個強大存在,在那處龍空山上盤踞了整整數萬年,卻沒有挪過一次窩。我曾經在達到九品帝境時前往龍空山,想要挑戰它,可是在山口我卻不敢再進分毫,那恐怖的龍威讓我根本就難以生出一絲戰鬥的勇氣。」

    艾拉斯特滿臉蒼白,話音抖,像是在回憶著什麼恐懼的情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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