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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六章 擂台爭雄 文 / 異界之東山再起

    紫魂宗的實力果然是高深莫測,輕而易舉的就派湛「境六品級別的魂士上台!要知道,這一次的選舉擂台賽可是足足持續三天吶,從一開始就上台的話,要想最終獲勝就必須要守住擂台三天時間,往常可是等到第三天時擂台賽才進入最後關鍵的爭奪!紫魂宗如今這麼做,究竟又為了什麼呢?」

    「誰知道呢?紫魂宗從出現開始就一直讓人看不透,不過有一點肯定的是他們絕對有著必勝的把握小不然不會一開始就登台的。」。要我看還是有點懸,畢竟這十九個人也都是皇境六品,要承受各門各派三天輪流的進攻,稍有不勝就會敗落。到那時」

    「我倒是覺得紫魂宗不會輸,想想他們的宗主吧,即便在廬州不是第一。也應該可以排到前三的了,以他的實力會做出沒把握的事情?」

    且不說四周圍觀的人嘴裡絮絮叨叨的議論著,而作為場中當之無愧的最強者的燕雍此時卻施施然的坐在了黃金台上的座椅上,眼中帶著一抹笑意看著下方的三十六個擂台。

    在紫魂宗十九名皇六品魂士登台之後,其他十七個擂台上此時也站上了不甘寂寞和性急的魂士……雍,你讓他們這麼早就上去,會不餘,」有點擔心的看著下方已經開始的擂台賽,端木冰冰有些擔憂的說道。

    「冰冰,我們紫魂宗如今已經不是小門小小派了,這一場擂台賽之後便會登上廬州宗派的領袖,制霸整個廬州。號令廬州境內七百二十八家宗派。

    即便是陰魔門和登雲閣在我們紫魂宗面前也得退避三舍,所以,我們紫魂宗不能如同那些小門小派一般等到最後一日才登台,那樣的話就顯得我們紫魂宗格局太差了。

    所以,我們便從擂台賽一開始就上場,在這擂台上守擂三日。要以絕對實力將那些懷有各種心思的傢伙打得心服口服,這樣的話,才能一舉建立我們紫魂宗的赫赫威勢!」

    燕雍笑了笑,隨著紫魂宗實力,地位的提升,要想在廬州境內乃至大6上建立所作所為都必須要檳棄之前的一些手段和想法。

    投機和陰謀只能夠偶爾使用小使用次數多了,不但對宗門的名聲有所影響。而且對宗門的弟子心性會產生足多負面作用,故而自遠古開始,大門大派便始終強調正道,王師,堂堂正正這些在許多人看起來白癡一般的做法。

    便在燕雍和端木冰冰交談的這段時間裡邊,擂台上平均已經進行了兩三場比賽,代表紫魂宗出戰的十九名皇六品魂士展現出了令人恐怖的實力,面對著各自的對手往往在數招之內就解決對手,而且這十九名魂士動手十分有分寸。幾乎讓和他們對戰過的對手都輸得心服口服。

    恐怖的尖力。

    這一刻,在見到了紫魂宗派出的魂士的高實力之後,其他的那些宗門對紫魂宗這十九名魂士是否能最終取勝再也沒有任何的懷疑。

    燕雍坐在黃金台的座位上,臉上掛著一抹從容的笑意,為獲勝的紫魂宗魂士鼓掌加油,心神卻不時的進入到天珠空間裡邊。在這裡面,從總內弟子間挑選出的根骨俱佳,品行端正的弟子正在這天地靈念比外界濃厚數十倍的空間裡苦修著。數日來,這群弟子的實力可謂是進展神,在天珠空間這個遠比外界要適合修煉的空間中,這些深知道實力決定一切的門人弟子沒有一個偷懶懈怠的。特別是燕雍在之前就說過,每三年都將在總內進行公開選拔。能者上,庸者下,使得如今這一百零八個被挑選出來的門人弟子不敢浪費一秒時間,一個個爭分奪秒的恨不得將一秒鐘當成一天來用。

    這一百零八名門人弟子乃是燕雍新組建的嫡系,入選的弟子最年幼的不過十二歲。最年長的不過十五歲,實力大都在縱境炭峰左右。乃是燕雍挑選出來後準備親手培養。用來充當紫魂宗日後征戰四方的秘密武器。

    擂台賽依舊,只不過在紫魂宗那十九名魂士接連三個時辰擊敗了上台挑戰的數十人之後,這十九個擂台基本上也就空閒了下來。

    倒是其他的十七個擂台上的比鬥卻是越來越激烈,當初第一批上台的那十七人早就已經失敗而乍了去,隨後成為擂主的那些魂士更是沒有一個能夠撐過三場比鬥的。

    端木冰冰看著在擂台上有些百無聊賴的紫魂宗魂士笑道:「哈。雍,你看我們紫魂宗鎮守的十九個擂台居然沒有人再上來了,看來這一次。我們又贏了呢

    「現在就說贏還為時過早。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某些人是不會如我願的。但願某些人還是識相些。不然的話,我不介意在這個歡慶的日子見點血。」

    輕撫著端木冰冰的手背,燕雍笑了笑,眼中閃過一抹危險的寒光。

    紫魂宗在廬州乃至大6鬧出如此大的一出動靜,燕雍不相信聯盟中某些勢力會讓自己順利的舉辦這次擂台賽,畢竟自己所謀算的一切都是堂堂正正的,在他們眼皮底下,能夠被他們現的陽謀,那些勢力未嘗不會鋌而走險使用一些陰謀詭計,不過陰謀雖然犀利但在陽謀面前卻總是不足的,一旦被現,那麼不僅會導致某件事情上的失敗。而且會導致一系列的潰敗。

    「宗主。您說陰魔門和登雲閣會不餘」孫萬深謹慎的掃視了四週一眼。像是想到了什麼,皺了皺眉朝著燕雍低聲說道。

    燕雍露齒一笑,眼中閃過一抹猙獰道:「除非是上位神。天魔來臨。不然那些中位神,地魔來多少我滅多少,正好拿那些神魔之血來替我們紫魂宗加冕

    擂台賽第一日便在波瀾不驚中過去,站在擂台上的十九名紫魂宗弟子可謂是無聊到極點,只在中午開始的時候忙了兩個時辰不到,爾後就一直傻乎乎的呆在台上看著另外十七個擂台賽打得朝天火熱而自己卻閒得慌。

    夜晚降臨,白天裡興奮了一天的各派魂士一個個興致高揚,在用過了豐盛的晚餐之後,便隨著紫魂宗的3導弟子來到了黃金城內休息。

    本來孫萬深等人為了宗門,二具,不走張放讀萬蘭千多魂十入城不討卻給燕雍愕州這地闕金閣的神妙不是外人能夠瞭解的,燕雍坐鎮中樞,整個黃金城的每個角落都在燕雍的掌控之中。甚至只要燕雍願意,這城裡的每一個人說過什麼話,和什麼人見過面他都能夠一一知曉,在黃金城裡,這一萬三千多魂士若是老老實實還好,若是包藏禍心的話,還沒等他們行動。估計就會被突然變化的客棧給囚禁起來。

    而那些跟隨著進入到黃金城內懷有各種目的的魂士更是如同羊落虎口,連他們自己也不知道他們此時的生死都已經不能夠自己做主了。

    黃金城西城區足以容納兩萬人的一片精舍區內。

    「諸位,紫魂宗威勢浩蕩。我們的任務恐怕難以完成吶!」碧星門門主丁秋臉色凝重,朝著聚在一起的其他幾個宗門宗主沉聲道。

    刀魂宗宗主埃羅覺斯點了點頭道:「的確,那十九個人我仔細觀察了一遍。雖然他們實力是皇六品小不過爆出的戰力卻至少達到了皇七品,今天他們根本就沒有使出全部的力量。」

    一身火霞裝束的火天亮皺了皺眉道:「如此一來,即便是我們也不是那十九人的對手,那如何」若是我們沒有達到星月宗的要求。你們宗門也就」

    火天亮此言一出,整個房間內一下子靜了下來,丁秋,埃羅覺斯,火天亮諸葛信等一個個拉長了臉。剩下的兩天時間對他們來說可不僅僅參與擂台賽最後的兩天,而且是事關他們宗派存亡的兩天。

    星月宗就如習一把鋒利的大劍懸在眾人的頭上。隨時會落下取了他們的性命。可是偏偏星月宗交代他們的事情,他們卻又辦不成。這讓他們這些各自宗門的掌舵者們更覺得煩悶和不安。

    「朱宗主,看你一臉平靜,難道已經想到了什麼應對的法子不成?那可千萬別敝帚自珍呀,有什麼好的方法不妨向兄弟幾個傳授下。畢竟我們可是同一條線上的炸錳。」

    丁秋見朱文輝坐在座位上不言不語,想起自匯合之後就一直非常低調的朱文輝,丁秋心中一動。大聲說道。

    「丁宗主說笑了,我和大家一樣,都是惶惶不可終日,想那星月宗要對付紫魂宗卻讓讓我們這幾個小胳膊細腿的小門小派去做炮灰,實在是遭受了池魚之災啊。」

    朱文輝臉上露出一抹苦笑接著道:

    「我有一些不成熟的想法,星月宗再強大,也畢竟不是廬州本地的宗門。即便是最後紫魂宗戰敗了也輸不了大勢,畢竟那一位的實力大家可是有目共睹的,只要那一位不敗,那麼紫魂宗的聲望就不會受太大的影響,我們即便是用各種方法取得一個兩個的席位又有何用?比如我們若是真的取得了長老席位,若是紫魂宗要我們做某件事情。我們敢拒絕嗎?

    別忘記了赤煉宗可是怎麼滅亡的,近兩萬多門人弟子一戰而亡,便是連原來的赤煉山都給夷為平地小嘖嘖,那樣的實辦,那個層次的鬥爭是我們可以參加的嗎?」

    「的

    一眾宗主一聽,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這一點可是他們從未想過的,之前他們紛紛打定主意要抱星月宗的大腿,卻忘記了他們的宗門始終還是在廬州的,而在廬州境內最強大的勢力無疑便是紫魂宗,即便是星月宗比紫魂宗要強,但是強龍不壓地頭蛇。對於能夠將陰魔門和登雲閣殺得元氣大傷的紫魂宗而言,除非星月宗出動全部實力,否者在這廬州的地面上市難以和紫魂宗爭雄的。舊一口嘟…8。酬(凹)不樣的體臉!

    而若是他們在這次紫魂宗勢必取勝的關鍵場合給紫魂宗製造麻煩的話。那麼事後紫魂宗只需要隨便尋一個借口就足以讓他們這些小宗小派徹底滅絕了。

    「朱宗主,如今咱們該怎麼辦?」火天亮臉色蒼白,不復之前的意氣風。

    朱文輝眼角露出一抹隱秘的笑意,臉色凝重道:「只有兩個辦法,要麼死心塌地的跟隨著星月宗跟紫魂宗作對,破壞他們的大事,要麼投靠紫魂宗。堅定不移的跟隨著紫魂宗行事,這樣的話,我們才能夠度過目前的難關。」

    埃羅覺斯皺了皺眉道:「難道我們不能過左右逢源麼?既討好星月宗,又討好紫魂宗?」」是呀,你看星月宗為了托我們辦事,可是每個宗門都給了一粒皇元丹,若是我們替紫魂宗辦事的話,說不定紫魂宗也會給我們不菲的報酬,這樣我們便可以不斷的從這兩個宗門那得到平日裡我們稀缺的東西!」

    火天亮眼中閃過一抹貪婪,看著眾人連連盅惑。

    「哼,如果你們火霞門要這麼做,那就去做,可千萬別牽扯到我們傾城劍宗,哼!」

    朱文輝冷哼一聲,起身便要離開。

    「朱宗主,有話好好說,何必這樣?」丁秋一見朱文輝起身要走,連忙起身攔住道:「我們如今可是到了關鍵時刻,可千萬別鬧內訌呀!」」是呀,朱宗主,火宗主的建議的確不錯呀,這樣我們不僅能夠度過目前的難關,又能夠得到一大筆的補助,可以提升我們各自宗派的實力!」

    哼,我就怕你們有命賺錢沒命花,你以為人家星月宗和紫魂宗是傻子嗎?你能夠騙得了一次兩次,難道你指望人家就是白癡一般的任由你們騙來騙去不成?一旦他們識破了,嘿嘿。恭喜你們。兩個龐然大物若是聯手對付你們的話。想來你們也足以記載進入你們宗門的歷史的了。」

    朱文輝冷笑連連,蔑視的看了火天亮一眼,冷冷說道。

    「這個這個」他們應該很難現的吧火天亮額上冷汗淋漓,一想到星月宗和紫魂宗兩宗聯手剷除自己宗派,原本火熱的貪慾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哼,你別把人家當成白癡,星月宗立宗數萬年,紫魂宗便是建立在原來二流宗派癡赤煉宗遺址上的,而且開宗當日更有流州鶴林谷谷主親自前來道賀,這樣的宗派即便不是一流宗門也是准一流宗門了,你們居然想要在他們之間左右逢源?我看你們乾脆自己抹脖子算了。」

    「那你說我們該怎麼辦?」被朱文輝一番話打擊正成怒的火天亮猛地站起身,看著朱文輝惡狠狠的說直公……

    朱文輝絲毫不為火天亮那狂暴的眼神所動,輕蔑的說道:「我之前不是說過了嗎?要麼投靠星月宗,要麼投靠紫魂宗,投靠了之後就堅定的跟隨在他們身後,不得做二想,也許還能夠有一線生機,不然的話,」

    埃羅覺斯略一思考道:「我們自然是投靠星月宗,畢竟我們可是拿了他們的皇元丹,如此貴重的藥品,如果我們拿了之後沒有什麼表示的話,我估計他們可就要打過來了。」

    「沒錯,而且不管怎麼說,星月宗都是幾萬年的老宗派,實力高深莫測,看看這隨便就拿出的宴元丹就可知道他們的強大之處了。「行呀,那你們準備搬遷吧,從廬州搬遷到星月宗所在的雍州去,這樣的話,估計你們的宗派在星月宗的扶持下能夠繁榮起來。」

    看著點頭贊同的火天亮,朱文輝點了點頭,平靜的說道。

    只是這話聽在眾人耳裡卻有引得一番沉默,對呀,他們的宗門始終還是在廬州境內的,各種人脈,用上千年時間積澱下來的各種盤根錯節的關係可都是在廬州境內,若是離了廬州,那他們可就兩眼黑了,若是星月宗照顧他們還好,若是不照顧呢?

    再加上壞了紫魂宗的好事,保不準哪一天被紫魂宗抽冷子滅了全宗也說不定的。

    「可是…」紫魂宗能夠庇結我們嗎?」

    丁秋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朱文輝,問出了眾人的心裡話。

    朱文輝臉上閃過一抹神采,掃視了眾人一眼,揚聲道:

    「誰知道呢?不試試怎麼知道?不過這二選一的問題,總有一半的風險。就看諸個的選擇了,可以和大家交個底,我之前已經投靠了紫魂宗。見到了那一位,他給了我保證,事過之後會確保我們傾城劍宗的安危,並且同意我們傾城劍宗每年派遣三名弟子來黃金城學習和修煉一個月。」

    「你果然投靠了紫魂宗!」火天亮,埃羅覺斯雙眼一瞪,便要動手,可是聽到朱文輝之後的話卻又都停了下來,眼中凶光閃爍。顯然在猶豫著什麼。

    「朱宗主,如果我們碧星門投靠的話,那一個能否也確保我們碧星門的安危?」丁秋側著頭小心翼翼的看著朱文輝問道。

    「這個自然,丁宗主,那一位大人的心很大。根本不在廬州境內,我們對於他來說不過是螻蟻一般的存在,即便我們在這次的擂台賽上得手了,我想那一個也有千種萬種方法來達到他的目的的。

    我們吶。還是識時務些好,可千萬別做螳臂當車的事情。」

    朱文輝說完,大有深意的看了火天亮和填羅覺斯一眼。

    「只是「這樣一來,我們可就…可就,徹底的站在了星月宗的對面了呀?」埃羅覺斯面現猶豫,囁嚅道。

    「任何事情都有風險,如果這一次我們成功了,我們也就搭上了紫魂宗的線,在這廬州,紫魂宗就是天,就是老大,嘿嘿,只要我們自己不出錯,數百年時間,我們宗派估計就可以進階到三流門派的前列了。」

    朱文輝說完不再停留,起身便離開了房間,留下了丁秋等人面面相覷。

    便在紫魂山下的擂台賽舉行得如火如荼時,在廬州北部一座不知名的紫月山山顛,一黑一白兩彪人馬相對而坐。

    那一隊黑色人馬個個頭生雙角,神態猙獰,一襲黑袍。身縈黑焰。赫然正是魔族地魔級別的強者。

    和這一片魔族相對的另一彪人馬,一個個身穿銀色鏤花鎧甲面容英俊冷漠,身周瀰散著一股聖潔而強大的氣息,和魔族的黑焰隱隱相對,在兩彪人馬的中央位置形成了一道黑白分明的中間線。

    魔族方面那名額上犄角隱隱散著銀光的高階地魔看了對方那名身後隱現光翼的神族獰聲道:

    「格列弗洛,那小子在廬州鬧得風生水起,你我二宗卻是灰頭土臉,元氣大傷,嘿嘿這丟的可不僅僅是我們兩宗派的面子。更丟了我們兩族的面子。」

    「不錯。那傢伙的確害得我們兩種丟盡了臉,可是,他的實力的確恐怖,單打獨鬥,甚至我們手上的實力都不是他一個人的對手。」

    那面容嚴肅的神族點了點頭,接著問道:「居特裡斯,你有什麼辦法可以教刮教刮那可惡的人類,最好能夠將其擒殺以正我們神魔二族的威風?」

    名為居特裡斯的這名高階地魔臉上閃過一抹獰笑道:「如果是教刮的話,我們陰魔門可沒興趣參加,要玩就玩一次大的,嘿嘿

    格列弗洛英俊的臉上一滯,金色的眼瞳中閃過一抹異色,沉聲道:「這玩一次大的怎麼玩?」」那個紫魂宗在他們宗門舉辦了一個什麼撈子擂台賽,要選舉他們魂士分盟的什麼鳥長老,這一次他們更是邀請了廬州境內幾乎所有宗門的宗主長老參與,人數達到了一萬多…」你說如果這些人如果全都死了的話,嘿嘿…」

    居特裡斯臉上獰笑連連,那一對細小的眼睛裡面滿是凶殘。

    「嘶」如果那些人全死掉的話,那豈不是」整個廬州就」格列弗洛臉上閃過一抹驚詫,他是如何也沒有想到這魔族居然打算滅亡掉廬州境內所有的魂士。

    「嘿嘿,人類太多了,而且他們這些豬鑼生性貪婪,意志薄弱,如何配得上這大好的河山,等滅了這萬餘人之後,你我二宗就平分廬州如何?」

    居特裡斯狡猾一笑,頭頂的犄角散著熠熠銀光,丟出了一個讓格列弗洛難以拒絕的誘餌。

    平分廬州?!如果真的能夠實現的話,那麼自己在宗內的地位將會直線上升,可以學習更加高深的功法,甚至能夠進入到宗門重地接受門內巨頭的指點從而突破到上位神的境界,一旦踏入到上位神,那自己的性命至少可達十萬年!

    努力的控制著自己沉重的呼吸聲,格列弗洛看著居特裡斯的小眼睛狠狠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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