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好痛」怎麼會這樣,我是神呀,我怎麼:我是五品中位神呀,怎麼會被一個人類殺死?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呀!」
辛德勒只覺得渾身疼痛欲裂,身上用珍稀材料打造的黃金甲,以及胯下的獨角銀飛馬根本就承受不住那凌厲的刀氣。率先四分五裂的崩散開來,淋漓的馬血在獨角銀飛馬那淒慘的嚎叫中猛地灑落,卻被始終籠罩在這片區域的那一片似乎被眾人遺忘的青色光焰給分解成了一絲絲青色的精華爾後被巨舟給吸收得一乾二淨。
緊隨著坐騎之後,辛德勒的身軀也崩裂開來,便在他那不甘的喃喃自語中,這位統治了登雲閣近千年的中位神崩裂開的軀體猛地破碎成渣。爾後如同先前那匹獨角銀飛馬一般的被分解成了最本源的能量,補充進入了普度神舟的舟體內。
就這麼一眨眼的功夫,六名先前還穩穩佔據上風的中位神就落得個。敗亡的下場,最後甚至連一丁點的渣都沒得剩。
這一幕就這樣堂而皇之的生在了眾人的眼前,猶如一記重拳狠狠的轟在了眾人的心坎上。
無論是赤煉宗,陰魔門,亦或是那些在遠處朝著這邊觀看的孫萬深。王高等人此時都悶了一口氣,沒由來的一陣窒息。
從他們進入到王境之後,關於神魔的強大就從他們的師長口中傳頌。同等級的神魔能夠硬吃同等級的魂士,除非同為大圓滿級別,不然的話,魂士面對同級別的神魔根本就沒有反手之力,這給神魔二族蒙上了一副神秘色彩,同樣的也在他們心底留下一個深深的印記,那邊是人不如神魔。
可就在今天,在這光天化日之下,這個深刻的印記被打破了。被一個孤傲的身影打破了,以一敵十。不僅牢牢佔據上風,而且,殺起同等級的神族來,如同殺雞一般的輕易,給眾人一種似乎於荒謬的感覺。
「殺!殺!」
一招將六名中位神殺得一乾二淨的燕雍只覺得前所未有的舒爽,血脈重塑之後施展的七大限終於沒有血脈重塑之前那種掣肘感,一種暢快淋漓,意猶未盡的感覺泛上心頭。
「該死的,辛德勒他們是吃屎的嗎?居然連對方一招都沒有撐住?。絕無浪是除了那六名中位神以外離燕雍最近的一個,先前生的一幕可以說他是最為清楚的,因此對於燕雍的恐怖,他有著最為直觀的
只是到了這種時刻,想耍後退已經來不及了,而且其他三名地魔因為之前他的所作所為都在防備著他。故而此時除了拚死抵抗之外,也就只有等死了。
危急的形勢反而激起了絕無浪心中的凶殘,便見他身軀猛地膨脹了一倍,身上的筋肉一塊塊的炸裂開來。黝黑的血液如同沸騰了一般的懸在了他身周,和那縈繞在他四方的魔氣融為一體,形成了一種介乎於氣體和液體的紅黑色物質。
「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以這個傢伙睚眥必報的性格和他的度,我們如果後退逃跑的話根本就逃不出,只有拚死一戰或許還有一線生機了!」絕無浪咧齒一笑,眼中滿是陰狠之色。
「沒錯,這個傢伙已經打瘋了。先頭擊殺六名中位神已經將他的氣勢推到了橫峰,我們根本就無路可逃,只有大家齊心拚死一戰了!」藍眼地魔猛地點頭,同樣將自己的身軀膨脹了一倍有餘,如同絕無浪那般,渾身的筋肉爆裂開來,體內的血液和體表的魔氣混在一塊,形成了那種特殊的物質。
「那就將這個該死的人類殺死吧。這樣的話,我們也許能夠活下去!」白地魔悶吼一聲,同樣的也生成了那種奇特的血氣混合物。
「我聽你們的,希望能夠活下去。」
登時,四名地魔齊齊暴喝,縈繞在他們身表的那一團團紅黑色的血氣混合物突然間扭合在了一起,不停的湧動,彷彿一條巨蟒一般的朝著燕雍纏了過去。
「四方雲鬼哭終極秘技天崩地裂鬼神哭!」絕無浪猛地高聲大喝,緊接著右手兩指向著他自己的雙眼使勁一插,直接將他兩個綠油油的眼球給插爆掉,爾後出了一聲極其難聽的哭喊聲。
「天崩地朵鬼神哭!」
其餘三名地魔此時也顧不上勾心鬥角,紛紛效仿,兩指回插,將自己的雙眼給活生生的插爆,出一道比一道難聽的哭聲。
「呀哇哇哇
「嗚嗚嗚嗚心」
「啊啊啊啊啊」
「哇呀呀」
剎那間,四種截然不同的哭號聲從東西南北四個方向爆出來,爾後合在一起,竟是形成了一種詭異的哭聲,向著中尖位置的燕雍給逼了過去。
「技止於此了麼?」當其衝的燕雍第一時間感受到了這種哭聲的強大威力,若是在血脈重塑之前,說不得自己也會因此而中招,可惜,自己如今已經血脈重塑,完完全全的成為了一個九黎人,對渾身的肌肉掌控達到了一種恐怖的程度,便見燕雍面上的筋肉一陣抖動,緊接著燕雍的耳孔便封了起來,剎那間彷彿一個聾子一般,根本就聽不見任何的聲音。
天崩地裂鬼神哭主體還是通過聲音的震動來進行攻擊,故而燕雍這一招無異於釜底抽薪,隔絕了大部分的攻擊。
只不過天崩地裂鬼神哭作為陰魔門壓箱子的秘技,當然不僅僅是這麼一點門道,便在燕雍封閉了聽覺之後。便覺一陣突然的心悸,緊接著心臟跳動的頻率似乎出現了一個細小的間斷,爾後按照了一種陌生的頻率開始逐漸加快度的跳躍。
「好厲害的音波攻擊,居然可以影響到我的心跳!」燕雍吃了一驚。不過隨即胸前內的心臟猛地一停,爾後按照熟悉的頻率躍動起來。
這一次幸虧燕雍一直在小心防備著,在心跳出現異常的第一時間就現,並且及早的進行了調整。
不過也只有燕雍這種修煉紫極魔體訣將全身每一塊表皮,肌肉,每一根筋脈,每一個內臟,每一股血液都操控自如的存在才能夠如此輕描淡寫的破解了這天崩地裂神鬼哭的強大威力。只不過,燕雍一人能夠輕巧的破解掉陰魔門四大地魔聯合施展的天崩
舊客」鬼哭但是下方那此赤煉宗的門人弟子。以及兩二公思口的那千多名收服的紫魂,宗新進弟子卻難以抵擋。
隔著兩三公里之外的那千多名紫魂宗新進弟子還好說,至少有孫萬深和王高兩個帝境的高手護持,加上他們本身的實力也不弱,至少都有皇境以上的實力,故而雖然大部分的魂士都噁心嘔吐,四肢乏力倒在地上爬不起來,但是至少還沒有生命危險。
可是網好就處在燕雍和四地魔決鬥下方的那些赤煉宗門人弟子們可就遭了殃,那些靠的近的魂士,皇境以下的在絕無浪四個哭聲合一之時就承受不住,心臟在胸腔內猛地炸裂開來,而且隨著那哭聲的加劇。死亡的赤煉宗門人弟子人數也在飆升。
像是比賽一般,心臟是一個比一個炸得響,鮮血是一個比一個颮得高,到了最後隨著那音波的侵襲,那些低級別的赤煉宗弟子更是成片成片的倒下,先前他們拿萬人齊次攻擊所形成的那個巨大的洞坑就如同一個巨大的墳墓,吞納著一個個因為心臟爆裂而亡的赤煉宗弟子。
這一幕看上去顯得格外的滑稽,就彷彿這些門人弟子事先知道會有這一幕生而給自己掘好了墳墓。最後自動自覺的到入自己的墳墓一般。
「殺!」
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門人弟子一個個死於非命,赤炎夏只覺得肝膽欲裂,這個。該死的傢伙,一定不能夠放過他。一定要將他碎屍萬段,這些死去的門人弟子大部分都是王境以下,可就是這些縱境級別的魂士一個個都是從各地精挑細選而來的,是屬於門派的未來,這一戰下來,若是赤煉宗僥倖不滅的話,光是這死去的縱境期弟子所帶來的損失,就至少要整整一百年的時間來恢復。
「宗主,我們該怎麼辦。再這樣下去,我們赤煉宗即便是能夠存下來,也會落入到不入流的宗派了,
「是呀,宗主,我們還是趕快離開這吧,不然的話,」
「宗主,我們還是趕快走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今天的恥辱。我們終究是會要報的!」
此時的赤煉宗上下一個個面如土色,直到這一刻,這些自大的赤煉宗人才明白什麼叫做差距,習慣了坐井觀天的他們就如同一隻隻從井裡邊跳出來的蛤蟆,在那一望無際的天空下感覺到了自己的渺想要迫不及待的回到井底以尋覓那一份虛假的安全。
「走?能走到哪裡去?沒看到那一千多皇境魂士對我們虎視眈眈?沒看到那兩個帝境的老傢伙一直盯著我們嗎?你們誰能夠衝出他們的攔截?」
赤炎夏慘然一笑,到了這種地步,一種前所未有的失敗感泛上心頭。也許這一戰便是赤煉宗的絕唱了。只是為什麼這一刻會如此的心痛。如此的後悔,又如此的悲涼?
「宗主,不如我們跟他們求饒吧,我們先假裝投降,然後等過了一陣。我們再叛逃出來便是!」
「宗主,我覺得我們可以先投降。然後學了那卜維的絕技之後,將他架空,將他們拿個宗派的寶物。功法統統樓取之後,再恢復我們赤煉宗的名號,這樣一來不僅可以避免我們如今幾乎要全軍覆沒的頹勢又可以重創對手?」
「是呀,宗主,我們先投降吧!」
那些面如土色的長老們一個個舔著臉。向著赤炎夏進言,看著這一張張熟悉的臉孔,赤炎夏感覺就像是一個個小丑一般,從未感覺過他們是那麼的噁心,那麼的令人厭惡。
猛地抽出腰間長劍,赤炎夏毫不猶豫的一揮劍,那個正大肆宣揚投降。曲線救宗的長老便被赤炎夏一劍斬下了頭顱。
「宗主,你這是在做什麼?」
「宗主,你為年殺了葛長老?」
「宗主?」
「我們赤煉宗,開宗近萬年,歷經無數風雨,數次到了存滅的關口。死傷無數門人弟子,可是卻從來沒有哪一次會像今天這樣,出現這麼多口出投降的長老,什麼假意投降,什麼曲線救宗,什麼架空,什麼再復名號,這些統統都是借口,你們說這些不過是指飾你們的貪生怕死!你們是赤煉宗的恥辱,你們是赤煉宗的懦夫,你們這些年來享受了赤煉宗帶給你們的各種利益,享受了赤煉宗帶給你們的無上風光。可到了這個,關口,你們一個個卻貪生怕死,不敢與赤煉宗存亡,你們都該死!」
赤炎夏一揮帶血的長劍」狀若瘋狂。劍尖斜指著一眾赤煉宗長老破口大罵。
「宗主
「住口!你們如果還有一丁點的良心,如果你們還有一丁點的榮譽感。如果你麼還把你們當做是赤煉宗的人,那就拿起你們的武器,跟那個傢伙拼了,哪怕是死,我們也要死在赤煉山下,我們的血也要澆灌這一方土地,我們的魂也要世世代代的守衛著這一方魂牽夢繞的地域,因為我們從小就在靈魂上烙印了赤煉宗這三個字!」
赤炎夏猛地咆哮一聲,爾後看也不看身後的一眾長老,挺直了胸膛。揮舞著長劍朝著燕雍衝殺了過去。
「沒錯,我們是赤煉宗的人。我們死也要和赤煉宗在一起!」
「殺呀,跟隨宗主一起,死也死得其所!」
「殺!殺!殺!」
被赤炎夏一番咆哮煽動了的赤煉宗門人弟子只覺得自己熱血沸騰,舉起手中的武器掙扎著朝著燕雍衝殺的過來,即便是那些低級別的魂士在天崩地裂鬼神哭的哭聲中胸膛炸裂,但那一雙雙目光卻是堅定的望向了燕雍所在的方向。
「不錯,可惜了!」
時時刻刻關注著四周狀況的燕雍臉上劃過一抹惋惜之色,手中的黃泉刀隨意的揮舞著,劈出了一道道凌厲的刀氣,將絕無浪等四大地魔哭嚎聲凝結的音網給劈斷,待那些赤煉宗的門人弟子終於爆出了前所未有的決心之後,終於有了新的動作。
「既然你們一心求死,也死的其所。用其他的招式對付你們也實在是玷辱了你們的死志,雖為對手。但是這種氣節卻是令我欽佩的,也罷。便送你們一個光榮的死法,和這赤煉山一起化作歷史吧!」
燕雍暴喝一聲,手中的黃泉刀瞬間劈出了數法厲的刀芒將那音網切得四分五裂。緊接著。縱身琊唄憑空出現在了數百丈高的雲層之中。
「危險!」絕無浪只覺得一陣心驚肉跳,沒由來的一陣心慌,想要撤退,只是天崩地裂鬼神哭卻無法瞬間停止。只能夠眼睜睜的看向高空之中的燕雍施展出第二招。
「七大限山崩!」
隨著燕雍冰冷不帶絲毫情感的五個字出口,登時一股毀天滅地的氣息從高空中瀰散開來,橫亙數百里的赤煉山竟是出一聲嗚咽,如同一個即將死亡的老者對世間最後的一絲留戀。
山崩,七大限第二招,傳說中能夠將一座大山夷為平地的絕強招數。
「呀呀呀
施展出七大限第二招的燕雍只覺得自己這一剎那彷彿回到了洪荒時期。面對著阻礙在九黎族人面前的巨山。一代黃尤舉刀便劈,凌厲的刀氣將那巨山一截截的絞成粉碎,那恢弘的場面,霸道的刀氣,以及山體崩塌下來時一瀉千里的衝勢都讓燕雍有了一個直觀的瞭解。
「這是」
「他要做什麼?」
場中,無論是正竭力施展天崩地裂鬼神哭的四大地魔還是準備向著燕雍起自殺式襲擊的赤煉宗人都紛紛駐足抬頭,看向躲在雲層中不知在做著什麼的燕雍。
「轟隆
高高的雲層當中響起了一聲聲雷鳴般的怒吼聲,那漫天的雲氣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攪動了一般,開始瘋狂的旋轉起來,層層雲海湧動四方,竟是形成了一**的雲浪。
場中的氣氛越來越窒息,從空中傳來的威壓也越來越盛,一種末日降臨的情緒渲染了場中每一個人。
絕無浪四人嘶聲力竭的嚎叫著。面對著這未知的恐怖,他們只能夠竭盡所能的準備著,這一刻,即便是曾經高高在上的地魔,曾經不可一世的陰魔門門主,長老們都不得不低下頭顱,就彷彿一個等待判決的囚徒。等待著最後時刻的來臨。
終於,一玄鍾之後,一道炫目的光芒自雲層深處閃現,那深厚的雲海彷彿被那一道亮光切割了一般。分成了兩半。
「該死的,那是什備?!」
「逃!」
四名地魔此時根本就顧不上在他們身後不遠處的百餘名門人弟子,相互對望了一眼,紛紛收回各自的魔力。向著四個方向飛逃脫而去。
「不!」
赤炎夏只覺得天都要崩塌了一般。那劈開雲層的赫然是一把長達數十里,閃耀著令人不可直視的巨大光刃,而這光刃劈落的方向卻正是赤煉宗自開宗以來一直佔據著的赤煉山!
「快退,快!」
孫萬深哀嚎一聲,和王高兩人領著一眾皇境便向著後方不要命的逃竄,這一刻,他們深深的感受到了那個深不可測的宗主強橫到逆天的
不用任何的懷疑,那一刀若是劈下來,赤煉山根本就不能存在了,這一招等於是**裸的將赤煉宗給斬盡殺絕呀!
刀落之後,世上再無赤煉宗,世上再無赤煉山!
「赤煉宗的諸位祖師在上,炎夏實在是愧對萬年的傳承,罪該集死。只有一死殉宗了!」赤炎夏哀嚎一聲,猛地橫劍自創,死不瞑目。
便在赤炎夏自刻的下一刻,那自天空中襲來的一刀轟然落下,數十里長的光刃傾瀉而下,劈落在這一方土地上,一時間,地動山搖,石落林毀,無論草木蟲魚鳥獸齊齊悲鳴。
「轟隆
赤煉山之巔,卻是那光刀刀尖所劈之處,便在那剎那轟然爆裂,一塊塊巨大的山石自山數傾瀉而下。漫天的塵灰蜂擁而起,將這天,這地盡數遮蔽住!
屹立在這片土地不知多少年月的赤煉山在這轟然聲中破碎倒塌,無數的山石自高高的山峰上滾落下來,無數的林木被連根擠壓粉碎,生活在那山中的生靈奔走潰逃卻無都難逃一死。整個地區都險入了一片嗚咽哀嚎之中,而這僅僅是一個開始。
那巨大的光刀自天空中落下之後。在塵灰升騰的瞬間竟是徒然潰散化作了數以萬計的數尺長刀芒,在這一方地域中縱橫切割,收割著一條條性命。
那些幸運躲避了山崩大災的生靈在面對著那鋪天蓋地而來的刀芒卻是無能為力,無論是赤煉止。上的鳥獸蟲魚,亦或是山下那些赤煉宗的門人弟子,亦或是已經逃出一里之外的四大地魔,或是登雲閣,陰魔門的門人都在這一片恐怖的刀芒中飲恨當場,沒有一個得以逃脫。
死!死!死!
鮮血,殘肢,臟器,滾石,頹木,還有那漫天的塵埃」這一刻赤煉山地區如同進入了末日。
雲層當中,一艘巨大的碧青色神舟向下傾吐著青色光焰,青光掃過之處,所有死亡生靈的血肉,靈魂都被這青光分解成了最本源的能量被一一吸收掉,原本殘破的舟體隨著吸入本源能量的增多,而逐漸的恢復了以往的生機。
巨舟之上,一個渾身散著紫金色光澤的魔神傲然獨立,冰冷的目光俯視著下方所生的一切,彷彿之前那毀六滅地的一擊和他毫無關係一般。
「殺戮是罪啊,
即便是鐵石心腸如燕雍,看到自己所造成的破壞,也不禁搖了搖頭。輕輕的歎息了一具,只是目光卻是一如既往的堅定。
這一戰,赤煉宗全軍覆沒,無論是陰魔門來援的一百六十二名魔族還是登雲閣來援的兩百三十八名神族。亦或是原本在遠處觀望被不幸捲入其中的那些魂士,神魔盡數皆亡,而他們的屍體,精血,靈魂都被普度神舟的神光徹底分解,成了最好的養料。滋補著普度神舟。
「這一戰下去,至少紫魂宗在廬州算是站穩了腳跟,確立了霸主地位。想來即便是在漆州的魂士聯盟總部。為了鞏固其在廬州的影響也不得不承認紫魂宗在廬州的地位。」
燕雍渾身閃過一抹紫金色的光焰。那強大到令人窒息的九黎金身解除之後恢復到了常人狀態,落在普度神舟內,雙眼卻是看向了潦州所在的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