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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七章 震撼全場 文 / 異界之東山再起

    燕雍此言一出,圍觀的那些各派魂士一個個倒吸了一口冷氣,看向燕雍的目光變得怪異起來。

    魂士求永恆。故而越是高階的魂士就越為吝惜自己的性命,因為活著才有希望。故而除非萬不得已,很少魂士會選擇瞭解自己,所以魂士的戰鬥中,甚少出現那些死節的固執魂士。

    當然,生死鬥這種必有一方死亡的決鬥方式也基本的被魂士所遺忘,咎竟,這生死鬥一經開始,除非一方死亡,否則不得停止,即便是再有把握,也怕意外,所以通常王境以上的魂士若有紛爭,最多做過一場以定輸贏,而非定生死。

    「答應他!」

    「答應他!」

    「答疵他!」

    不過人的本性都是嗜血的,更何況這生死鬥和自己無關。所以那些各派的魂士在驚訝了一小會之後,不知是在誰的帶領之下齊齊出言吼道。

    登時,整個演武場上空充斥著一股浮躁而狂暴的情緒,「答應他」三個字更是如同滾滾悶雷般在神色大變的舒雲昌腦海中轟鳴。

    此時的舒雲昌再也看不到之前半點的狂傲,一顆顆冷汗自額上不住的滑落,目光有些驚疑不定,這一刻,他才現自己認識,自己的出現是多麼的錯誤。對方哪裡是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這分明是一頭擇人而食的凶獸!

    惶恐,不安,還有深深的後悔。

    舒雲昌不由自主的向身後望去,卻見自己宗派另外同來的三名皇境此時一個個板著臉,想要出言,卻又忌憚現場那狂暴浮躁的氣氛,用一種難明的眼神看著自己。

    而此前提議讓自己教一下別人的廖紀在這關鍵時刻,卻不見了蹤跡,原來至始至終這位自己的「朋友」卻拿自己當槍在使。

    「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是中了別人的算計,被人當槍使

    回過頭。舒雲昌臉上浮起一抹苦笑,言語中有著說不出的憤怒和無航

    「戰!」

    燕雍雙眼瞇了起來,聲音在喉嚨裡悶得像是春雷。

    早在來之前燕雍就基本猜到了動手的一方也是被人利用,不過誰叫你傻出頭呢?原本不相干的要牽扯進來,不拿你立威拿誰?

    「好,那便戰吧!」

    舒雲昌感受到燕雍言語中必殺的意思,也冷靜了下來,他畢竟也是一個皇境二品的強大魂士,一生戰鬥無數,關鍵時刻還是調整了自己的心態。身上屬於皇境的氣息在瞬間爆,如同海浪一般的朝著燕雍湧了

    現場原本浮躁狂亂的情緒在舒雲昌答應出戰生死鬥之後詭異的安靜了下來,一個個魂士憋紅了臉,瞪大眼睛看著場中。

    皇境級別的魂士之間的生死鬥,這可是百年難遇的事情,觀此一戰。從中又可以獲的龐大的積累,相信許多王境大圓滿級別的魂士在此一戰之後必將回宗閉關,爭取突破橫亙在皇境王境之間的壁壘。

    「接招!」

    燕雍沉聲冷喝一聲,整個人霎時間從地面懸浮到半空中,雙手結印,下一麥,一頭兩丈長通體升騰金焱的雄獅自虛空中衝出,張牙舞爪的撲向了舒雲昌。

    「獅子印?」

    原本期待燕雍出現絕技大招的其他魂士驚愕的張大了嘴,這獅子印可是魂士最基本的五大印法之一,即便是一個凝境的小魂士都可以熟練的施展出來。對他們這些進入到王境的魂士來說,使用五大基本印法的歲月早已經被丟在了記憶的某個。角落。

    可如今。在皇境間的生死鬥中,居然施展出這麼簡單,這麼容易被攻破的印法,這不是拿自己牛命作兒戲?

    和場外的眾人猜測狐疑不同,場中的舒雲昌卻切實感受到了這簡簡單單一個獅子印的與眾不同。

    尋常的獅子印所召喚出的獅子不過是一個木偶一般,僅僅只會簡單的撲擊,奔殺。極其容易被魂士用身法晃過,可眼前這頭兩丈長的雄獅卻如同活物一般。具有極其恐怖的靈性,而且其身上蒸騰的那金焱更是帶有著足以焚燒一切的狂暴氣息。

    但最恐怖的是,舒雲昌的直覺告訴他自己這獅子有古怪,甚至蘊藏著深深的危險。只是一個簡單的獅子印,為何會有這種危險的感覺?

    「青雲登天步!」

    將腦海中那種恐怖的直覺甩去,舒雲昌雙手拿捏了一個法印,下一玄,晃過了那頭雄獅的撲擊,抬腳凌空一踏,便彷彿在他身前的虛空中有一座無形的階梯一般,使得他這一腳穩穩的踩在了虛空之上。

    「九獅!」

    半空中的燕雍眉頭一掀,手印一裂,登時下方那頭散著金焱的雄獅猛地仰天咆哮一聲,下一刻渾身燃燒起刺目的金光。

    金光中。那頭雄獅一分為九。猙獰凶殘的氣息自那九頭分裂而出的丈許長金獅身上散出來,尤其是那一對對血紅的眼睛,更是透著一股嗜血的狂暴。

    眾人倒吸一口冷氣,這才知道原來他們之前認為極其簡單,即便是凝境魂士都可以掌握的獅子印居然還有如此的變化,這看似簡單的印法背後藏著如此的危險,若是場中的對手小瞧了這個印法,而使用尋常的手法躲避的話。那麼必然陷入到突然分裂的九頭金獅的重重包圍之

    「青雲蔽日!」

    踏步到了半空中的舒雲昌也是一陣後怕,幸好最後時刻相信了自己的直覺使用了,青雲登天步卜躲到了半空中,才避免了落於群獅包圍之中。

    下一刻,隨著舒雲昌第二個念技動,便見他四周生出一朵朵丈許長的青雲,將他護在了其中,加上他那一套深青色的長袍,頗有幾分飄飄欲仙的瀟灑。

    青雲蔽日。地級中品念技,以召喚青雲護傷左右。極其強悍的一門防守念技。

    很顯然。僅僅一招,舒雲昌便對燕雍有了一個判斷,是一個極具有侵略性的對手,故而他打算以逸待勞,先施展一門防守念技扛過一陣後,待燕雍力竭,他在進攻。

    「哼!」

    燕雍冷笑一聲。左腳踏前一步,同時雙手拿捏了一個眾人熟悉卻又陌生,有些似是而非的法印。

    下一刻。一朵丈許長,冰藍色的九瓣蓮花便自燕雍左腳腳底生出,迅的將他保護起來。

    「蓮花印?」心凌陣愕是五大基本印法中的個可是有了斃慷川叮巾的變化,眾人心中可不敢再有任何的小覷,極為耐心的等待著燕雍的後續變化。

    果然,在踏出一步生出一朵蓮花之後,燕雍右腳也非常自然的邁出,緊隨著這一步之後。又是一朵冰藍色九瓣蓮花自虛空中升起,迅的和第一朵蓮花合二為一,形成了一個十八瓣的冰藍色蓮台!」

    「蓮花印居然可以疊加?」

    圍觀的一眾魂士心中一陣愕然,更有幾名心急的魂士更是當場拿捏了蓮花印的法印,卻現無論他們如何嘗試,兩個蓮花印之間根本就沒有疊加的可能。

    可是,為何場中那人卻可以疊加?

    而等眾人再看場中時,燕雍已經踏出了第五步,身下那四十五瓣蓮棄冰藍中透著一股前所未有的雍容和平和,給立在蓮台上的燕雍一襲紫袍,琉璃羽冠下的身影更添一種難以言喻的氣質。

    步!步!生!蓮!

    燕雍結合紫魔九步和蓮花印創出的這一奇特的印法這一刻,終於現世。

    「他究竟意欲如何?」

    重重青雲之中的舒雲昌自然看到了燕雍身上的變化,只是打定了防守反擊的他對燕雍的行動卻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

    「以為躲在龜殼裡面就沒事麼?那就試試看誰的龜殼更加堅硬便

    燕雍嘴角泛起一抹冷笑,腳步再度踏出,待身下的蓮台變成六層共五十四瓣時,燕雍雙腳站定,在舒雲昌驚訝的目光中,竟是駕取著那五十四瓣冰藍蓮台幕著舒雲昌撞了過去!

    沒錯,就是那樣蠻橫霸道,沒有絲毫技術含量的撞了過去!

    這是**裸的力量比較,是純粹的力量比拚,沒有絲毫的技巧,沒有絲毫的技術,完全是一副硬碰硬的架勢。

    「他想做什麼?」

    圍觀的眾人再度被燕雍的舉措所驚愕了,原本燕雍施展出,步步生蓮,時,讓他們感受到了一股澎湃的藝術氣息,可如今這駕駐著蓮台去硬撞重重青雲。這感覺,就如同拿文藝復興時期的油畫當廢紙擦屁股一般。」

    無論眾人如何想,如何在心裡咒罵,燕雍腳下的蓮台終於撞在了躲避不及的重重青雲上。

    登時一青一藍兩種光澤騰空閃耀,兩股截然不同的念之力不住的

    蓮台上,燕雍嘴含冷笑,雙手背負立在蓮台上,駕馭著腳下蓮台不住的小幅震盪拚命轟撞著舒雲昌身周的朵朵青雲。

    終於,青藍二色僵持了約莫數息時間之後。縈繞在舒雲昌身周的那重重青雲開始潰散。最外層的那數朵青雲出一聲悲慘的「嘎吱」聲後,徹底的粉碎成渣。

    「給我撞!」

    蓮台中心的燕雍第一時間感知到了對方潰敗的跡象,眼角閃過一抹獰笑,額土的淡藍色符文閃過一蓬光亮,便見腳下的五十四瓣蓮台藍光大盛,竟是在瞬間爆出比之前還要強大數倍的力量。以泰山壓頂之勢自上而下的狠狠撞入到重重青雲之中。

    原本準備退開的舒雲昌沒料到燕雍突然間會爆出如此恐怖的力量,措不及防之下。身周的青雲被徹底的碾碎。爾後徹底暴露在了五十四瓣冰藍色蓮台之下。被狠狠的自天空中撞了下來。

    「噗

    半空中,舒雲昌只覺得自己渾身骨架都快要散了一般,渾身提不起一絲的氣力,張口噴出一灘逆血。

    舒雲昌不過皇境二品實力,即便是再出色,配合青雲門的念技功法,戰力最多也就和皇境三品相當,然後燕雍有化魂**在手,其念的強大程度已經不遜色尋常的帝境一品,而用這相當於帝境念粒施展出的法印的威力,在加上,步步生蓮,本就蘊含了,紫魔九步,的精髓,每踏一步,蓮台的防禦力就成倍增長,兩相結合所爆出的威力,即便是皇境大圓滿級別的魂士都不一定能夠討得好,這又豈是舒雲昌能夠抵抗得了的?

    一撞之下將舒雲昌撞落雲端的燕雍沒有跟進,而是駕馭著蓮台浮在半空中冷笑不已。

    下方,九頭身上升騰金焱的雄獅瞪大了一雙雙血紅色的眼睛,低聲咆哮著圍在了舒雲昌即將墜落的地點附近。

    草原上獅群捕獵便是形成一個大大的包圍圈將獵物包圍起來,這樣任由獵物從哪個方向逃竄都逃不脫這一張網的包圍。

    「舒兄,小心下方!」

    便在這時,從場外傳來一道聲音,引得眾人紛紛側目,以一種不屑和鄙夷的目光看向那出言提醒的方向。

    要知道,生死鬥是兩個人用性命相搏,最忌有人插手其中,對於那種干擾別人生死搏鬥的人,無論是誰,都會打心底瞧不起。

    只是一看到對方身上那象徵著赤煉宗護法一職的紅色長袍時,卻又都紛紛轉過頭,魂士界畢竟是六個講究實力的地方,更何況這裡是赤煉宗,即便是再有不滿和鄙視,卻也做不了什麼。

    「來了嗎?」

    立在蓮台上的燕雍嘴角浮起一抹冰冷的笑容,嘴裡細細的自言自語了一聲,雙手印法再一變,登時,原本在地面上低聲咆哮等待著的九頭金獅猛地長身而起。猛地躍高了兩丈的距離凌空撲向了竭力要穩住身形的舒雲昌。

    青雲門的人動手,背後定然有赤煉宗的影子,這一點時燕雍之前就分析出來的,所以這一戰,不僅要勝,而且要勝得漂亮,這樣不僅能夠震懾到其他那些心裡不知打著什麼主意的宗門,同時也變相的向赤煉宗宣洩下。

    而且,對於廖紀。燕雍心裡也有一種說不出的惡感,所以也不妨再噁心噁心他一番。

    「萬水千山!」

    半空中,眼見舒雲昌即將落入獅吻,這一灰,他也豁了出去,額上的淡藍符文閃耀一蓬奪目的光華,便見近十萬顆念粒衝出,將他包圍住,爾後他整個人便失去了蹤跡,下一刻,才出現在場邊上,面色蒼白,額上的淡藍色符文暗淡得幾乎要變成透明。

    ,萬水千小:的級中階遁術,以消耗九萬念為代價瞬間移動到三十丈外目光所及的的點

    舒雲昌,準備好怎麼死了麼?」

    高空中,燕雍的聲音如同滾雷般轟響,雙眼卻是和看過來的廖紀對了個正著。

    「咯

    廖耳已心中※曉;井前燕雍眼神中所傳來的不屑,冷酷以及殺意是不加搖川洲。多少年來,似乎是成為赤煉宗護法之後,自己就再也沒有見到過這麼不加掩飾向自己表露殺意的眼神了吧。

    「不行,這個人必須盡早除去,不然必成後患。

    廖紀錯過目光。心中暗自盤算著,實際上這一切都是他所引起,若非不是他攛掇,舒雲昌也就不會將寧浩四肢打斷,燕雍也就不會憤然出手,而舒雲昌最終也就不會落得一個淒慘下場。

    但是,人畢竟都是喜歡將錯誤歸結於別人。同樣的廖紀也將一切的過錯都算在了燕雍身上,尤其是見到了燕雍先前看過來的眼神之後,更是下定決心要將其剷除。

    場中,舒雲昌還沒來得及喘一口氣,九頭獅子便撲將過來,這九頭獅子比之活物更加的靈活,更加的凶殘,更加的奮不顧身,而且將合圍之術揮得淋淋盡致,一時間,舒雲昌被這九頭獅子追殺得疲於奔命,身上開始出現一塊塊被獅子身上金焱烤焦的黑斑。

    「萬水千山!」

    迫不得已之下。舒雲昌再度施展了先前的逃命技能,從場中一方瞬移到了另一方,這畢竟是生死鬥,他終究是沒有臉面逃出場中,不然不僅僅其他的魂士饒不了他,便是他自己的宗派也饒不了他。

    魂士之間的生死鬥之所以恐怖,便是在於其必有一死的殘酷性,中途不得退出,若是逃出生死鬥的現場,那麼就意味著和整個魂士界為敵,這也是為何生死鬥逐漸的淡出歷史的原因之一。

    「舒雲昌,該結束了!」

    在上方彷彿看戲一般看著舒雲昌連續施展了數次,萬水千山,逃脫群獅包圍的燕雍在又先後施展了兩次九獅之後。終於沒有了繼續玩下去的心思,額上的符文一亮,下一刻,一個巨大的紫色手掌便自半空中的冰藍色蓮台上伸出,一把將正待施展。萬水千山躲避的舒雲昌給抓住,爾後狠狠的摔在了地面上。

    紫!魔!擒!龍!手!

    被紫魔擒龍手抓住的舒雲昌只覺得自己霎時間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不由自主的被提起,然後被摔在地面昏死了過去。

    相傳洪荒時期。九黎族稱霸大地,諸族俱驚,有一日九黎族開宴,眾人飽食之後猶不過癮,恰好一頭青龍自九黎族舉行宴會的地方飛過,正酒酣情熱的九黎族人登時咆哮不已,一名九黎強者伸手一抓,竟是隔空將那頭長逾數百丈的青龍給自空中抓下,當場抽筋食肉,將這頭青龍分食一乾二淨。

    這紫魔擒龍手便是燕雍根據自己血脈覺醒時所見到的片段,所模擬出來的一套絕學。

    場中,舒雲昌被摔得眩暈過去,而九頭追得他團團轉的金獅便衝了過來,彷彿大草原獅群撕咬分屍獵物一般,在一大群魂士的眼皮底下,當場將舒雲昌給分了屍!

    登時,鮮血將演武場的地面染紅了一片,數米長花花綠綠的腸子被從肚子裡扯了出來。心臟,肺,肝膽,胃脾等臟器也便群獅狠狠的挖出,雙手,雙腿,頭顱也被暴躁不已的獅群從軀幹上撕咬了下來。

    一個皇境二品的強大魂士,便在眾目睽睽之下,落得個死無全屍。

    震撼!絕對的震撼!

    死靜!絕對的死靜!

    圍觀的一眾魂士儘管都是從殺戮中走過來的,但是一個皇境就這樣被殘忍的虐殺而亡。實在是出了他們的想像,那些皇境以下的眾多圍觀者更是一個個哆嗦著用畏懼不已的目光看向了燕雍。

    對方連一個二品皇境都殺得如此的輕鬆,那殺他們這些王境豈不是更像捏死螞蟻一般玩兒似的?

    待,九獅,法印的時間到點,九頭金獅暗淡歸於虛無之後,燕雍也自半空中落下,那冰藍色的五十四瓣蓮台也歸於虛無。

    眼神淡淡的掃過了圍觀的千多名魂士,燕雍的目光在廖紀身上頓了頓,嘴角翹起一抹淡淡的不屑,也不言語。便領著賀蘭池回到了那偏僻院落。

    留下演武場四周那些魂士一個。個面面相覷。感慨良多的看向場正在收斂那具淒慘無比屍體的青雲門眾。

    「皇境果然強大。這一戰卻是讓我收穫良多啊。」

    「不錯,尤其是先前那一位大人將最簡單的五大基本印法組合起來使用,效果居然如此強大,看來我們之前單單注重於強大的念技顯然是步入誤區了。」

    「也不知那位大人是何門派,居然有如此強大的實力,如果可以真想上門求教一番。」

    在舒雲昌那具四分五裂的屍體被收斂走之後,場中的氣氛又活躍起來,一個個觀看了先前那場廝殺的魂士更是激動得臉色通紅,大聲的交換著各自的所得。

    小維!」

    廖紀面色陰沉。當看到青雲門眾看向他那不加掩飾的憤怒時,卻是嚅嚅不敢上前,暗地裡卻將燕雍恨得咬牙切齒。

    演武場這一戰。鬧出的動靜實在太大,故而這場生死鬥剛剛結束,許多在暗地裡留意的各大派的大佬們就知道了結果,尤其是燕雍在比鬥中所施展的手段。更是讓那些歷經了無數風語各大派宗主。長老之流暗暗心驚。

    且不論,九獅,的突襲」步步生蓮的華美蠻橫」紫魔擒龍手,的狂虐霸道。當當是燕雍那一分凶狠不留餘地的手段,就讓那些大派的大佬們驚異不已。

    「傳令下去。大會期間務必不得與沙魂宗交惡。違者門規處置,再去查一查沙魂宗的底細。」

    同樣的命令在這次參與選舉大會的幾個大宗派間同時傳遞了下去,一時間,借助這場備受關注的生死鬥,沙魂宗名聲大振。

    「宗主!」

    回到那偏僻院落後,迪亞斯便迎了上來,眼中滿是喜色,顯然演武場中生死鬥的結果已經先一步傳開。

    「我們宗門根基畢竟不能和那些真正的數千年大派相比,這一次之後,其他宗門也不再敢小覷侮辱我等,你們行事也需低調點,擊殺一個。舒雲昌,實際上並不算什麼。」

    燕雍點了點頭。看了迪亞斯和賀蘭一眼,淡淡的說道。

    防:…」昨天兩場比賽都賭輸了,聳!再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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