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鼠,並不是現實意義卜的老鼠,而是種非常小巧的公川牧。枰」費一定的念,起到追蹤標記,監視動向的作用,只不過形狀像老鼠罷了。
「看來,我們沒有招惹他,他倒是先來試探我們了。」
將這只影鼠抓在手裡,任由其不斷掙扎,燕雍冷笑一聲,那躲藏在柯郡郡守府邸內的野魔,居然先招惹上自己了!
「這影鼠的術念技至少要人魔境界以上才能夠使用,宗主,這,」
張破雲表情變得凝重起來,看著燕雍掌中的影鼠說道。
「人魔就人魔,有什麼了不起的,再多也不過是一個而已,實在不行宰了他就是。」
燕雍不屑的撇了撇嘴,以他如今念的強度,和五品以下的皇境魂士都不相上下,這個人魔如果老實點不對他動手的話,還沒事,如果他自以為自己實力絕想要欺負下燕雍的話,那絕對會讓他大吃一驚的。
「給我滅!」
隨著燕雍眉心處的符文綠光大盛,一股玄之又玄的氣息陡然升騰起來,緊接著一圈密密麻麻如同水晶般晶瑩剔透,圓潤飽滿的念粒就將這影鼠包圍住,爾後不住的旋繞,彷彿要將這影鼠給吞噬掉一般。
「吱吱
那影鼠尖叫幾聲,陡然「蓬」的一聲,整個炸裂開來,形成了一蓬黑霧,黑霧之中,一個頭生獨角,面目猙獰的臉孔,眼露綠光的看向燕雍咧嘴大笑:
「你就是那個王境六品的小魂士麼?果然有些道行啊,難怪可以欺負我的徒弟了!不過你小心了,等下一次和你見面,也許本尊就會吃了你,桀桀」
「區區一個野魔而已,也敢如此集張?那本座就等著你來吃了我!」
燕雍嗤笑一聲,五指力,那旋繞著這蓬黑霧的數百顆念粒猛地炸裂開來,瞬間將這黑霧碰撞在一起,徹底的湮滅掉。
「宗主
張破雲臉色有些難看,先前這張魔臉出現時,他渾身竟是忍不住一陣顫抖,這樣的壓力,至少是高處他一個境界才能夠做到的。
「哼,看來我還高估他了,運野魔剛剛化魔成功不久,實力不過二品人魔左右,要對付他雖然要花費一番手腳,但是有六成把握擊敗他,一成把握可以當場擊殺他!」
燕雍拍了拍手,對那野魔的實力有了一定的瞭解後,也不以為意,在自己能夠應付的範圍之內,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
「二品人魔,六成把握擊敗,一成把握擊殺?宗主的實力真是越來越深不可測了。」
張破雲心頭一凜,不再言語,而是跟隨著燕雍向著先前柯郡郡守指點的方向飛去。
柯郡郡守府邸後院一座清雅的院落裡猛然傳來一陣憤怒的咆哮聲:
「該死的東西,卑微的人類,居然敢對我尚可法無禮,我一定要吃了你,我要喝乾你的血,吃盡你的肉,把你的靈魂拘禁起來,好好的折磨一番!」
「師父,知道他們的下落了麼,您可一定要替徒兒我報仇啊,他們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侮辱弟子,那簡直不把師父您放在眼裡,他們不過是卑微的人類而已,卻敢如此囂張,師父,你一定要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
「哼,一個小小的六品王境就敢如此囂張,下一次見面,我會讓他生不如死的,哼!」
現嗜金蟻巢穴的地方距離柯郡郡府並不遙遠,約莫數十里的距離,在燕雍二人飛行之下,很快就找到了地頭。
便見下方一片棕黃色的沙粒中,一個巨大的至少有半個足球場大小的巢穴如同魔鬼的眼睛般扎根在沙粒中,閃爍著一股駭人的氣息。
在這洞穴四周,則是遍佈著一具具完整的骨骸,諸如熊瞎子,虎,豹,狼等兇猛野獸,克子,野雞,抱子,鹿等溫馴的野禽走獸不一而具。
而在巢穴四周,散佈著一隻隻半尺大通體金黃色的螞蟻,這些螞蟻彷彿用黃金打造一般,金黃金黃,腦袋下方兩道血紅的如同鐮刀一般的獠牙,凶悍異常。
彷彿感覺到頭上的異常,那些原本趴在地上歇息的嗜金蟻徒然警醒,一個個仰起頭,衝著燕雍二人咆哮,一對對鐮刀般的血紅獠牙不住的開合,出一陣陣類似於金屬般的碰撞聲。
「這嗜金蟻果然凶悍無比,更加恐怖的是他們的個數,據王若陵說這窩嗜金蟻的數量上億,想想都覺得恐怖啊,這一群恐怖的傢伙所過之處,真是神擋殺神,魔擋殺魔!」
張破雲看著下方那越聚越多的嗜金蟻,暗自咋舌。
燕雍默默的看了下方那些張牙舞爪的嗜金蟻一眼,朝著張破雲吩咐道:「螞蟻類大抵都怕火,你試試丟點火下去會如何?」
慚…哦,我試試!」
張破雲聞言愣了愣,爾後點頭,敲了個響指,取出的一根火柴就被點燃,從空中被丟到了下方那群嗜金蟻當中。
只是讓燕雍覺得驚奇的是,這些嗜金蟻對那根燃燒的火柴不僅不懼,反而有點趨之若驁的感覺,紛紛爭搶著衝向那根火柴落下的地點。
終於一隻毒強壯的嗜金蟻搶到了地點,自地上跳了起來,凌空一口將那半截火柴咬住,爾後吞了進去。
「咯咯
落地後的那只嗜金蟻彷彿意猶未盡一般的伸展開一對鐮刀獠牙朝著燕雍二人不斷的開闔,出清脆的撞擊聲。
「這嗜金蟻居然不怕火,果然難纏的緊,不過這也正常,如果火能夠對付得了這些嗜金蟻的話,王若陵也就不會如此愁眉苦臉,甚至連一個連殺性都沒控制好的野魔都招納了。」
若有所思的看著下方的嗜金蟻,燕雍一時間頗有些束手無策,不過今日的任務已經完成,見識到了嗜金蟻的強悍,也查探出這些東西並不怕火,也算得上是一種收穫吧。
至於如何對付這些難纏的傢伙,畢竟來日方長啊。
「字主
「先回去,我已經找到了適合我們駐紮的地方了。」
點了點頭,燕雍看了下方的嗜金蟻一眼,轉身便要離去,而就在這時,一股熟悉的波動之後,便見已經十多天沒出現的小傢伙跑了出來,先是親暱的摟著燕雍的脖子狠狠的親了燕雍十幾下,然後一對漂亮的紫瞳直勾勾的看著下方的嗜金蟻,嘴裡咬著手指,不知在想些什麼。
「瞳瞳醒來了?」
燕雍頓住身形,抱著小傢伙,用臉頰輕輕的蹭了蹭,朝著不知何時已經站在身旁的端木冰冰問道。
「嗯小傢伙自從上一次嘴讒吃了顆藍級魂核後,就一覺睡了半個,多月,今天剛剛起來,就吵著說裡面悶,要出來玩。」
端木冰冰點了點頭,眼中滿是妄愛的看著被燕雍抱著的小傢伙。
「乖女兒。跟爹爹回去吧,下面那些大螞蟻很凶的,會咬你的哦!」
伸手點了點小傢伙的鼻子,燕雍便欲抱著她離開這裡,哪知道這一次小傢伙卻是不買賬,如同撥浪鼓一般的使勁搖頭,奶聲奶氣的說道:
「爹
「這些螞蟻可不能玩,會咬人的,你看那些骨頭,都是些大兔兔,大老虎,大馬鹿被這些螞蟻吃掉的,要是你掉下去,也會被這些東西給吃掉的!」
燕雍嚇了一跳。連忙摟緊小傢伙,生怕這個神通廣大的女兒一下跑下去。
「嗯麼爹爹瞳瞳要蟻蟻」
小傢伙一聽,愣了愣,然後轉過頭湊上小嘴猛親燕雍,爾後討好似的指了指下方的嗜金蟻,那雙紫瞳裡面滿是小孩兒見到心動玩具時的樣子。
「好吧,不過就一隻!」
看到小傢伙的眼神,燕雍只覺得心中最柔軟的地方被碰觸了一番,貌似從這小傢伙出生以來,自己就很少有時間陪她,而這小傢伙對自己卻是癡纏得緊。但是卻很懂事,從未給自己惹過什麼麻煩。
再說,自己還從未送過什麼玩具給小傢伙,這嗜金蟻可是她第一次張口跟自己討要的,如能能忍心拒絕?
扮了個鬼臉,拿鼻尖撞了撞小傢伙的小鼻子,在小傢伙樂呵呵的笑聲中,燕雍眼神一動,一個森白的枯骨爪子就自虛空中生出,一把抓住了下方密密麻麻的嗜金蟻中的一隻提到半空中。
兩指卡住這嗜金蟻的腦袋,讓它的牙齒動彈不得,六條滿是鋼毛的細腿不住的掙扎,燕雍小心翼翼的拿捏著遞到了小瞳瞳的眼前。
「咯咯咯蟻乖
小傢伙瞪大眼睛,伸出一隻手,輕輕的摸了摸這只嗜金蟻的腦袋,小聲的對這只螞蟻說著話。
說來也奇怪,這只在燕雍手皂不住掙扎的嗜金蟻在被小瞳瞳輕輕摸了摸之後居然乖乖的不再動彈,讓燕雍以及張破雲都驚訝得瞪大了眼睛,這嗜金蟻的凶殘暴虐他們之前可是見識過的!
「嘻嘻心蟻蟻乖心瞳瞳抱
小傢伙嘻嘻一笑,在燕雍這一愣神中,伸手到了那嗜金蟻的牙邊,那白白嫩嫩的小手和血紅色鐮刀獠牙形成了鮮明對比。
「不!」
燕雍只覺得自己的心臟被狠狠的抓緊,彷彿看見了那一對血紅色獠牙猛地一合,然後一隻白白嫩嫩的手掌就帶著血水落地的場景。
恐怖的氣息霎時間從燕雍體內衝出,紫色的氣焰失控下瞬間升騰,冰冷的紫極魔鎧披上了燕雍體表,一股暴虐的氣息在燕雍雙瞳間閃沒。
這群該死的東西,居然剪斷了寶貝女兒的手掌!
這一系列反映幾乎是在下意識間完成,一旁的端木冰冰和張破雲措不及防下輩燕雍身上衝出的恐怖氣息瞬間推得老遠,張破雲更是狼狽不堪的差點從空中掉下去。
「爹瞳沒
燕雍的反映也將在他懷中的小傢伙嚇了一跳,也顧不得燕雍身上那冰冷的紫極魔鎧,整個人如同樹袋熊一般的吊在燕雍脖子上不住的親著,另一隻小手還不住的撫摸燕雍的額頭。
「這小傢伙可差點把我嚇壞了。」
回過神來的燕雍這才愕然現手中的這只嗜金蟻在先前自己失控爆的瞬間就被恐怖的能量徹底的碾成了粉末,再看小傢伙正趴在自己肩膀上,雙手白白嫩嫩的沒有一點傷痕。
這一刻,燕雍心中才詫異於自己的反映,那根本就是沒有經過自己大腦思考,完全是車意識的反映,這對燕雍來說是十分之罕見的。
「這也許就是世人常說的天下父母心吧,看來我是真的把這個傢伙當做是自己的女兒了。」
看著在自己懷中彷彿小大人一般撫摸自己額頭的小傢伙,燕雍心頭竟是泛起一抹幸福。兩輩子年齡相加,也差不多有四十多了,要是在地球上老早就做父親了。
「爹瞳會保護爹爹
懷中小傢伙奶聲奶氣的聲音如同一道清泉滋潤著這一段時間以來忙碌得有些疲倦的心靈,燕雍緊了緊自己的懷抱,彷彿要將小傢伙融入到自己的胸前裡,一時間竟是找不出任何言語來應對。
時光彷彿在這一刻凝住,下方的嗜金蟻罕見的保持了沉默,不遠處的端木冰冰雙眼泛紅,緊緊的抿著下唇,一抹難掩的深情投在燕雍身上。
「宗主,」
便在這深情繾綣,親情氾濫的時候,一道大煞風景的聲音將這寧靜的一幕打破,當現燕雍一雙眼眸滿是怒意的看著他時,張破雲這才現自己做錯了什麼。
「回去吧。宗內的弟子想來也久等了。」
深吸了口氣,燕雍點了點頭,將小瞳瞳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逗得小傢伙呵呵大樂,爾後甩開身形就向著那片被當做臨時駐地的白樺林飛去,惹得小傢伙大聲尖叫:
「噢噢心瞳瞳騎馬馬咯」
「噢噢叭瞳瞳變成小鳥鳥咯」
「噢噢瞳瞳看見好多星星
白雲悠悠,那童稚的笑聲如同風鈴般響徹一路。
樓蘭堡,位於柯郡的西北部,深入到一片浩瀚的沙漠中,可以說是萬里無人煙,除了沙子外,還是沙子,環境極其惡劣。
「宗主,我們正要到那地方去?」
迪亞斯跟隨在燕雍身後,小聲的詢問著,臉上滿是疑惑不解。
自從下午時分。燕雍回到白樺林後,就讓大伙收拾了一番,準備動身前往他選擇好的地方駐紮。
這一路行來,在五個王境的齊心協力下,八百多號人已經飛到了這個廬州,乃至大6都有名的銀漢大沙漠上空。
從空中俯視下去,下方是一望無際的大沙海,別說是生命跡象,便是連一處水源都難以現,雖未真正從這沙海中行走,但是眾人還是不由自主剛猛吞口水。感同身受般的灌著水六「從我得到的信息,那個地方時最保險的,也最方便我施展鳩佔鵲巢之計的。」
燕雍點了點頭,如果可能,他也不願意選擇一個如此偏遠,環境如此惡劣的地方作為門派的駐紮之地,不過紫魂宗畢竟有點屬於偷渡的性質,在一段時間內都必須保持絕對低調,這樣一來才能夠躲過那三個統治著整個大6的龐然大物的聯合查探。
實際上,燕雍也可以找聯盟的人,正大光明的登記,購買駐地,只是這樣一來,整個宗派就必然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而劍魂閣三個王境弟子一個被殺,兩個被種魂成為自己的魂得,這對在廬州經營了數千年的劍魂閣來說,是一個絕對的侮辱,他們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到時候順籐摸瓜,燕雍以及紫魂宗根本就承受不住劍魂閣的全面打壓,下場可想而知。
所以燕雍才在端木冰冰的勸說下,選擇隱忍,選擇躲避,默默的展自己的實力和宗門的實力,等到擁有和劍魂閣一戰之力時再將宗門的名號亮出。
「讓大家節約點用水,在我們沒有徹底掌握樓蘭堡前,還是要小心點,做好兩手準備!」
燕雍頓了頓,這一步棋事關整個計劃的成敗,由不得他不小心了。
僥是擁有五名王境魂士的護送,在五天之後,燕雍等一行人還是不得不落地徒步行走。
這塔拉干大沙漠怪異異常,越往裡邊,魂士能夠揮的念的效果也就越到了第五天,燕雍等人愕然現即便是王境的念在這個地方都只能夠揮出鋒境級別魂士的實力,而那些鋒境以下的弟子更是感覺自己的靈魂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限制住般,成了一個凡人。
一時間,整個,隊伍出現了一種焦灼,迷惑,慌亂和不安的情緒,甚至有些弟子對燕雍的這個決定產生了懷疑。
「我知道你們疲憊,我知道你們的擔憂,我還知道你們中有些人對我產生了懷疑!」
燕雍站立在一個高高的沙礫堆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下方的門人弟子道:
「但是,我要感謝上蒼賜給我,我們這樣一個艱苦的環境!」
燕雍語出驚人,這一句話說出,門人弟子中間引起了一番騷動。
「你們會疑惑,我是不是瘋了,居然說這樣的話!但是我要告訴你們,我很正常,因為,我看到了一條加快修煉度的捷徑,我看到了,一條通往強大的康莊大道!」
「那是什麼,宗主!」
「捷徑在哪,康莊大道在哪,宗主?」
一些夫膽的門人弟子紛紛出言,朝著燕雍詢問。
「其實你們都看到了,無論是加快修煉度的捷徑,還是通往強大的康莊大道,你們都已經走上了,因為,這就在你們腳下!
沒錯。這是一片人跡罕至的沙漠,這是一片萬里無人煙的絕地,這是片炙熱,多風多沙,環境惡劣根本無法和化州相比的鬼地方!
但是,我要說,這,真是磨礪我們的絕好條件。
我們為什麼要有如喪家之犬一般的從化州遷出?我們為什麼要好像做賊一般,偷偷摸摸的在深山老林中迂迴?我們為什麼要選擇一個環境如此惡劣的地方作為我們的駐紮之地?
因為我們不夠強大!
我們已經比別人落後了。我的門徒們,如果我們再不努力,再不刻苦。再不置死地而後生,那我們永遠也擺脫不了加在我們頭上那些醜陋的稱呼!
逃跑者?!懦夫?!卑微的爬蟲?!魂士界的脖攢物?!
來吧,你們還想被別人怎麼貶低,怎麼稱呼?至少我不想,也不願,至少我作為一個宗派的宗主,也不想,也不願意我的宗門,我的門人,我的弟子被人這樣稱呼!
那麼,你們呢?你們是否願意被那些化州以外的人彷彿看囚禁在一個井底的青蛙一般的看我們,願不願意被他們呵斥為逃跑者,懦夫,卑微的爬蟲,魂士界的朧攢物?」
「不願!」
「我們不是逃跑者!」
「我們也不是懦夫,我們更不是爬蟲和朧攢物!」
「我們要變強,我們要把這些惡性的稱號丟回給那些該死的傢伙!」
一時間,那些門人弟子們紛紛扯開嗓子怒吼,這些日子以來的憋悶,焦躁,不安,慌亂都在這洩似的吼聲中得到宣洩。
果然經過了這番怒吼之後,整個隊伍的精神面貌煥然一新,一個。個瞪大了眼睛看著沙礫堆上的燕雍。
燕雍雙眼中閃過一抹火焰,迎著即將墜入地平線的斜陽,看著那些努力挺直身軀的八百多門人弟子大聲的吼道:
「很好,你們都是有血性,有尊嚴的人!我很欣慰,因為我的門徒之中沒有一個孬種!
那麼,我的門徒們,我將來的,要留名整個大6,要被歷代吟遊詩人傳唱千秋萬代的夥計們
你們告訴我,這炙熱的天氣還能否阻攔你們步向強大的腳步?告訴我,這狗娘養的沙漠還能否阻攔你們追求永恆的心臟?告訴我,這萬里無人煙的險惡環境能否困住你們不屈的鬥志?」
「不能!不能!不能!」
「不艙,我們是紫魂宗的魂士!」
「我們是永不屈服的鬥士!」
人群中閃過一抹狂熱,八百多人齊齊高舉雙手,扯開嗓子瘋狂的怒吼起來。
這聲音是那麼的憤怒,是那麼的嘶啞,又是那麼的凝重,最後匯聚成一道不屈的音流在這塔拉干沙漠中瘋狂傳響。
「他已經越來越像一名合格的領袖了,寶貝女兒。你看你爹爹多帥!」
角落裡,端木冰冰不知何時抱著小瞳瞳看著沙礫堆上一襲紫袍的燕雍,看著金色的夕光從他背後透過,將他映照得彷彿一個神祇般偉大,嘴裡喃喃自語。
「爹爹帥帥,瞳瞳
小傢伙鼓著白白嫩嫩的手掌,嘴裡咱呀難呀的跟著呼喊,末了紫色的眸子閃過一抹頑皮,奶聲奶氣的喚著。
「你這頑皮的小傢伙,娘愛死你了!」
端木冰冰臉色一紅,輕輕的在小傢伙的小屁股上拍了下,低下頭狠狠的在她粉嫩的臉頰上親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