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燕雍整理梳理著這些日子以來所生的事情時,那邊的審訊也接近了尾聲,先前自那邊傳來了閔玉霞一陣哭天搶地的嘶喊聲,也不知道謝娜對她做了什麼,不過燕雍卻不會管那麼多,自己唯一想要從那兩人身上得到的便是他們密謀的詭計罷了。enxuemi。
一刻鐘後,謝娜恭敬的走了過來,伏在燕雍耳邊小聲的嘀咕了一陣,那飽滿的胸部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在燕雍肩膀上摩擦著,一股女兒家的幽香竄入燕雍的鼻孔。
這股幽香是最純粹的女兒香,不同於莎娜身上的靈柩香,讓燕雍不由一陣詫異,沒想到這個身材火爆,面容姣好的女子居然還是處女。
燕雍不著痕跡的避開了一寸的距離,淡淡的說道:「嗯,你做的不錯,就按你說的去做吧。」
「是,主人。」
謝娜點點頭,眼中閃過一抹挫敗感,隨即轉身去將事情處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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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風墟門口,馬格裡望眼欲穿,這已經是他在此地等候第二天了,自從莎娜被抓,他被弗蘭克分派到門口等候前來陰風墟的同門師兄弟以求支援以來,已經先後有六七撥靈柩宗的弟子應邀進了去。
可是唯獨,馬格裡期盼的高手,去沒有來一個,那個自稱為燕十三的傢伙的恐怖身手就如同夢魘一般,讓馬格裡每多想一次心中就膽寒一分,那憑空出現的森白枯爪,冰寒不帶一絲情感的眼神,在馬格裡看來至少要縱境級的高手才有可能將他擊敗,甚至於得縱境中期以上!
便在這時,一股強大的氣息自天邊襲來,馬格裡伸長脖子一看,卻見一道橘黃色的光芒自天邊飛來,雷鳴般的聲響尾隨在那流光之後,那轟鳴聲讓人不敢膽戰心驚。
是縱境級高手,而且是縱境級後期的高手!
馬格裡張大了嘴吧,沒想到他左盼又盼,終於盼來了一個縱境級的高手,而且是縱境級後期的強大存在,只是不知道對方是哪個宗門的,自己倒是可以以靈柩宗的面子請他施以援手。
「轟~」
那道流光飛快,在逼近陰風墟時,更是沒有半點減的意思,馬格裡躲閃不及,被那流光中傳來的強大氣勁狠狠的撞飛,砸在了五六丈開外的陰風墟洞口石壁上,呈一個大字型嵌在了上邊。
「咳咳……哪位高人和我馬格裡開了這個玩笑,我靈柩宗改日定當奉還。」
馬格裡喘息著自石壁上跌倒在地,聲音有些陰冷,雖然對方厲害,是縱境後期,但是靈柩宗可是化州的老大,居然如此的不給靈柩宗面子實在是太欺負人了。
「你還知道你是靈柩宗弟子啊,那你師妹被人殺了,你怎麼不去報仇?站在這傻等,等死啊你!」
便在這時,那道橘黃色流光猛地一閃,一個身穿大紅色長袍,面容靚麗,卻滿是煞氣的中年婦女站在了馬格裡身前,額上那橘黃色的念晶一閃一閃的彷彿隨時會爆。
「菲……麗長老……您來了?什麼莎娜師妹被殺了?不可能啊,怎麼會……」
馬格裡顧不得自己的傷勢,嘴角含著血跡張大嘴巴,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哼,我如何會騙你,莎娜在我這有本命水晶,昨日我在潛修的時候,這塊代表著她的本命水晶就裂成了兩半!」
菲麗長老掏出那塊裂成兩半的橙色水晶,寒聲道:
「六天前,我把莎娜交給你們的時候,你們是怎麼保證的?如今倒好,這才過去幾天,莎娜就死了,你們這幾個為什麼不去死?」
「菲麗長老,您聽我解釋,這次我們誰也想不到會這樣的,主要是昨天我們……然後……接著……就……」
感覺到菲麗長老身上所散出來的滔天殺意,馬格裡大駭,連忙低頭快的將昨天生的事情全部講了出來,只是就在他以為講完之後菲麗長老會轉移注意力去追查那個兇手的時候,一股比先前更加寒冷的氣息直逼而來:
「你莫不是當我是傻子?還是欺負老太婆我老了,辯不了真偽?一個鋒境後期的人在你們一個鋒境後期,兩個鋒境中期,一個鋒境初期面前將另外一個鋒境初期的魂士擒走,而你們毫無反應?」
「長老,我說的是真的啊,您不信可以去問弗蘭克師兄,謝娜師姐和山姆師兄啊,當時我們真的沒有反應過來,而且對方動作實在是太快,而且他的念技十分的詭異,而且我們之前都沒有想到他會突然動手,所以沒有防備的……」
馬格裡嚇得魂不守舍,跪在地上喊冤道。
「哼,我自然要去一一詢問弗蘭克,謝娜和山姆他們三個,當初你們可是拍胸部向我保證莎娜安全的,我倒是要好好問問他,他們怎麼保護的!
至於你,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菲麗冷哼一聲,看了馬格裡一眼,冷不防一腳踹出,再次將馬格裡踢飛,砸在了先前那個大字型凹痕上,這一腳將馬格裡七根肋骨給踹斷,運氣好的話,馬格裡至少要在床上度過一年時光。
「該死的老太婆,我詛咒你,願你跟你徒弟一樣,被那個混蛋給殺了,哎喲,疼死我了……」
看著菲麗化作一道橘黃色的流光衝入陰風墟內,馬格裡掙扎了幾下,卻現自己已經牢牢嵌在了石壁上,無論自己如何努力都出不去,而且每動一次,那斷裂的肋骨就痛一次,讓他幾欲昏過去,不由在心裡使勁的咒罵著菲麗。
……
陰風墟第二層。
弗蘭克滿臉疲憊,卻依舊不放棄,在他身後跟著四個同樣背著靈柩的靈柩宗弟子,他們的實力從凝境中期到鋒境初期不等,正是聽了馬格裡介紹後,趕來支援的那六七撥靈柩宗弟子中的一撥。
「師兄,你怎麼了?」
那個鋒境初期的靈柩宗弟子跟隨在弗蘭克背後,眼見弗蘭克突然停了下來,不由問道。
「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這一次,我們也許招惹了一個不該招惹的對手。」
弗蘭克鬍子拉茬的臉上閃過一抹頹然,卻還是說了出來。
這些可都是靈柩宗的未來,如果因為尋找已經基本上被確定死亡的莎娜而全部搭進來的話,那實在是得不償失了。
想到這,弗蘭克的腸子都悔青了,任何人如果現自己原認為的一頭溫順的綿羊突然之間撕掉了身上那層羊皮露出凶殘的惡狼本相時,估計也都會和弗蘭克一眼懊悔不已。
「師兄,不要洩氣,我們靈柩宗可是化州第一宗門,那個人竟然敢招惹我們靈柩宗,那就得承受我們靈柩宗的怒意!況且就算真的是我們靈柩宗不對,他也不能夠悍然殺人,這是對我們靈柩宗**裸的蔑視,我們靈柩宗弟子時絕對不該容忍這樣的人存在的!
我們必須用他的鮮血洗刷他帶給我們的恥辱!」
那個鋒境初期的靈柩宗弟子臉色一陣,眼中滿是狂熱的說道,引得跟隨他而來的那三個凝境級的靈柩宗弟子一片喝彩。
看著身後這四個得意洋洋的師弟,弗蘭克真的恨不得上前給他們幾巴掌。
狂傲,膚淺,鼠目寸光是這些根本就不曾出過宗門,沒見過世面的弟子的通病,想當初他自己剛剛出宗門時何嘗不是一樣?
自以為靈柩宗天下第一,根本就不知道這個世界有多大,就好像井底的青蛙一樣,狂妄的以為沒有人敢招惹,結果出宗門第二天就給一個散修狠狠的教訓了一頓。
從那一次起,弗蘭克懂得了收斂,外出時也盡量低調,終於安全的從凝境中期一路提升到鋒境後期,眼見即將突破到縱境,從而成為真正的高手了,卻不了遇到這種事,這種讓他手足無措的事。
「好了,大家稍微休息下,我們等下繼續去尋找吧。」
意興闌珊的衝著那四個格外興奮,恨不得那個獎莎娜抓走的神秘人趕快現身,想要一展身手的菜鳥說了句,弗蘭克不得不為自己今後做打算了。
以菲麗長老那護短的脾性,一旦真的確定莎娜是在自己手上出事的話,那自己的性命可就堪憂了,那麼自己究竟該怎麼做?
叛出宗門?那不可能,不說宗門這些年來對自己的栽培,光是自己在世俗間的親人全都在宗門的掌控中,自己就絕不可能這麼做,不然的話,就等於是給那些親人們帶來滅頂之災。
「哎……」
弗蘭刻苦澀的歎了聲,心中有了決定,如果實在不行的話,那就用自己的命去換取自己親人的命吧。
……
「主人,我們這是要到哪去啊?」
黢黑的甬道中,燕雍牽著謝娜迅的前行,之所以不讓謝娜打開靈柩燈,是因為燕雍已經習慣了在黑暗中前行。
畢竟燕雍的眼睛可以在黑暗中視物,處在暗處的話若是有什麼情況可以瞬間做出反應,無論是進攻還是防守,都可以藉著黑暗的掩護而多出幾分成功的幾率,而若是讓謝娜打開靈柩燈的話,那己方就處在了明處,喪失了自己雙眼可以在黑暗中視物的這一特殊優勢了。
「去第三層。」
握著謝娜的小手,嗅著從身旁傳來的一陣陣淡淡的女兒香,燕雍臉色卻是平靜異常,沒有絲毫心猿意馬的跡象。
「可……就我們兩個?」
謝娜瞪大了眼睛,側著腦袋看著燕雍,自從審問出羅星閔玉霞兩人所謀,並且給燕雍的建議被採納之後,燕雍對謝娜的臉色也越的平和,雖然還遠未到和顏悅色的程度,但至少沒有了原來那硬邦邦冷冰冰的石板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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