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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竹院掌院一職是我的!」
恢復到完整狀態的6濤一身藍袍,目光灼灼的看著燕雍,在他後方,護法葛爾丹面色凝重的看著自己的這個得意弟子。
燕雍雙眼輕輕瞇了下,嘴角翹起一抹冷笑道:「你不行,如果你能夠接下我一招,就算你贏。」
「好!好!好!沒想到你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居然口氣如此之大,我倒要看看我一個鋒境後期的魂士是不是接不下你一個凝境的小子一招!」
6濤面色赤紅,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屈辱,看著燕雍恨聲道,不過看到燕雍嘴角的哂笑後,驀然想起之前的幾輪,燕雍的幾個對手在他手中也是沒走過一招,而那文星奈克,歐路等也都是鋒境後期,6濤的臉色竟是過了猴子的**,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開始,勝者將擔任紫竹院掌院一職!」
隨著裁判的話音落下,6濤飛快的結印,便見他額上的念晶光芒一直沒有停過,無畏印,金剛印,蓮花印先後加持後,6濤飛快的拿出了他那把淡藍色的珍稀級大劍,斜斜的指向燕雍,等待著燕雍出招。
「都準備好了吧?」
燕雍嘴角露出一抹哂笑,扛在肩上的黃泉巨刃光滑大量,晶黃色的光影中透著一股足以將世間萬物都凍結的寒氣。
「來吧,讓我看看,你這個口出狂言的傢伙究竟有什麼本事!」
6濤不自在的打了個寒顫,手中的大劍揮舞了兩下,盯著燕雍一眨不眨的說道。
「吼~」
燕雍嘴角向下抿著,青袍下的身軀紫光閃閃,全身的筋肉瞬間扭動,如同一條條巨蟒攀爬,力量,絕強的力量在衣袍下凝聚。
陡然間,一抹晶黃色的刀光如同水銀般傾瀉而出,台上的空氣彷彿剎那被抽空,那丈許長的刀身帶著滔天的寒意彷彿慢動作一般的朝著6濤緩緩的斬下。
6濤臉色蒼白,額上的汗珠如雨,雙眼中閃過一抹呆滯,手中的淡藍色大劍顫抖著的彷彿隨時會掉下。
這一刻,他感覺到自己似乎要死了,根本就呼吸不到一丁點的空氣,脖子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巨手給掐住。
晶黃色的巨刀緩緩的落下,剎那間竟是變成了十柄一模一樣的黃泉巨刃從八方上下共十個方向向著6濤斬殺了下去。
逃?無處可逃!
躲?無處可躲!
退?無處可退!
擋?無處可擋!
這一刻,6濤感覺到死亡的腳步一點點的向著自己靠近,目光渙散,雙眼已經看不清光彩,黑黢黢的一片向著他逼迫過來。
「我要死了麼……」
6濤只覺得渾身無力,握著淡藍色大劍的雙手一鬆,大劍跌落地上,下一刻,整個人就軟軟的倒在地上。
燕雍雙眼冷漠,十道晶黃刀光如若先前一般緩慢而又凝重的向著6濤斬了過去。
「夠了!」
便在這時,座位上的護法葛爾丹坐不住了,騰的一下從座位上飛起,額上淡黃色的念晶閃過一抹耀目的光華,緊接著,一隻巨大的血色手掌憑空出現照著燕雍的頭頂拍了下去。
玄級上階武念技——血手印
耗費四千念才能夠完全揮出威力的血手印,威力無窮,一經施展,攻擊範圍內必定陷入一片令人作嘔的血腥氣當中,聞者頭昏眼花,十成本領最多只能夠揮出三成!
「哼!」
燕雍雙眼猛地瞇了起來,渾身登時紫光大盛,身體表面筋肉聳動間,那一條條紫色的氣蟒如同攀爬天柱一般的在他身上縈繞,爾後在他胸口部位,也即是正對心臟中的那塊念晶的位置猛地聚合,成了一個猙獰的紫色魔頭,出憤然而無聲的咆哮。
便見那原本分散開,似乎要將6濤分屍的十道刀光猛地一震,緊接著前進的方向竟是在瞬間被強行的扭轉向上,毫無畏懼的迎向了那放大了近十倍的巨大血色手印。
「葛爾丹護法實在是太過了,怎麼可以這樣?!」
夏長老的冰魄寒光劍已經握在了手中,自長老席上站了起來,一襲雪白的長袍將她那近乎完美的曲線勾勒得淋漓盡致。
「夏長老別急,當初前任長老羅格以縱境初期的實力尚且和凝境初期的燕雍鬥得兩敗俱傷,而如今燕雍的實力已經提升到了凝境巔峰,今天倒是一個窺視燕雍真實實力的機會。」
坐在夏庭筠長老一旁的王陵長老搖了搖頭,止住了夏長老要出手干預的衝動淡淡的說道。
「嗯?也是,這小子神秘兮兮的,也是該迫一迫他,看看他究竟有多大的實力。」
夏長老一聽,覺得有理,也便打消了上前相助的念頭,只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場中,不知想些什麼。
場中,燕雍雙目圓睜,紫色的氣芒透過身上的青袍,眉目間一團紫湛湛的光焰彷彿要燃燒了一般,手中的黃泉巨刃並九道孤寂的刀光瞬間破開距離,狠狠的斬在了那丈許大小的巨大血色手印之上。
「轟~~」
劇烈的能量衝撞將原本就已經殘破的高台徹底的摧毀,便見這座至少有數百年歷史之久的高台靠向外間的一側猛地轟塌,幸好那些圍觀的門人弟子有了先前燕雍對陣白炫凌時的教訓已經躲開了數丈遠,故而高台崩塌時,並沒有造成任何的人員傷亡。
便見塵灰揚起的場中,兩道身影猛地上竄,卻見其中一個身穿白衣,神情狼狽,身上多有刀痕,而與之相對的那道青影也好不到哪去,只是面色如常,似乎沒有受到太多的創傷。
「血手印的確強悍,不過我的紫極魔勁化作的紫極魔鎧具有恐怖的防禦力,他的血手印倒是難以對我造成太大的傷害。」
燕雍雙手握刀,雙眼死死的盯著比自己還要狼狽的葛爾丹,心中湧起一個瘋狂的念想,如果在這數百門人弟子面前正大光明的將一名縱境期的護法擊敗,那會取得什麼樣的效果呢?
反正,包括宗主以及一眾長老到現在都沒有示意停手,索性自己就玩大點得了。
『怎麼可能?以我四千念施展出來的血手印居然沒有對他造成什麼傷害,可恨,沒想到他衣袍低下居然穿了一件內甲,哼,不過宗主和一眾長老都沒有阻止,正好讓這小子吃個苦頭,好打擊下他那囂張的氣勢!』
正暗自可惜失去機會的護法葛爾丹等了一會見宗主和其他長老竟是沒有插手的意思,略一思量就明白了其中的貓膩,心中暗自冷笑,看向燕雍的目光更加的肆無忌憚。
「殺!」
感受到葛爾丹看過來的眼光中那肆無忌憚的味道,燕雍臉上浮起一抹冷笑,握著黃泉巨刃猛地衝前,同時雙手舉刀,狠狠的向下劈斬下去。
十!刀!滅!紅!塵!
便見九道一模一樣的刀影從黃泉巨刃丈許長的刃身上衝了出去,從十個方向同時向著葛爾丹斬了過去,彷彿一座囚牢般封死了葛爾丹可以躲閃的所有方向。
「哼,還想用這一招麼?給我破!」
葛爾丹眼中凶光一閃,猛地怒吼一聲,雙手迅結印,下一刻,一朵巨大的白色蓮花自他腳下升起,將他保護在其中,對燕雍那襲來的巨刀竟是沒有一絲躲閃的跡象,妄圖以蓮花印對抗燕雍新悟出來的刀法。
「噹啷啷~~」
一陣令人牙酸的碰撞聲,令燕雍意外的是葛爾丹以結下的蓮花印在對抗自己的十刀滅紅塵居然不落下風,沒想到這魂士最為基本簡單的六大基本印居然有如此的威力!
不過,這也僅僅是讓燕雍以外而已,因為早在這之前,燕雍就設下了後招。
便在葛爾丹耗費五千念這種恐怖的消耗而施展出蓮花印硬抗下了燕雍恐怖的刀招而舒了一口氣後,一股堪比之前那恐怖而磅礡氣息的殺意自他身後襲來。
「怎麼回事?怎麼會有人從後方襲來?」
剛剛鬆口氣的葛爾丹大驚,只是情形緊急之下卻是容不得他有絲毫遲疑,便見十道恐怖的刀影如同之前十刀滅紅塵劈出的十道刀影那幫,以相同的角度和力度再度將葛爾丹包圍鎖定住。
「怎麼可能,他明明在我前方,什麼時候居然出現在我身後了?」
葛爾丹大駭,從身後傳來的那凌厲的殺機赫然和之前自己用蓮花印抵擋住的那一恐怖的刀招一模一樣,那狂野的殺法著實讓他難以保持冷靜。
魂念分身術!
「施無畏,蓮花護體,金剛神威!」
感受著身後那必殺的意念,葛爾丹顧不得保留,將體內剩下的幾乎全部的念配合著無畏印,蓮花印和金剛印奮力一搏。
登時三道奇光自葛爾丹身上衝起,緊接著一朵比先前那蓮花還要大出一分的白蓮再度出現將葛爾丹保護起來,同時,一個威猛的金剛虛影自虛空中穿出附著在葛爾丹身上。
下一刻,狂野霸道的十刀滅紅塵終於斬在了葛爾丹身前那雪白的白蓮之上。
「咯吱~」
破碎聲響起,那看似比先前還要堅固聖潔的白蓮竟是在碰撞的第一時間就敗下陣來,彷彿一個和鋼鐵碰撞的瓷器,一道道肉眼可見的裂紋迅的在那巨大的白蓮上蔓延,數息之後,一聲輕響,整朵巨大的白蓮轟然崩裂,而葛爾丹本身卻是彈盡糧絕直接面對著那呼嘯而來的十道絕命刀影。
「怎麼會這樣……難道之前出招的那個不過是分身,而現在出手的才是他的本尊?」
葛爾丹猛地想到一個可能,整個人毛骨悚然,自背後湧來的殺機如同驚濤駭浪般將他整個吞沒,以至於這一刻,葛爾丹忘記了反抗,而實際上,經過了先前連續幾個武念技的爆,葛爾丹體內的念也基本告罄,也沒有了還手之力,只能傻呆呆的站在原地,等待著死亡的判罰。
「不好,燕雍動了殺心!」
「動手!不能讓他大庭廣眾之下擊殺葛爾丹!」
這樣一來,原本還靜觀其變的波修宗主以及其他那些長老們可就坐不住了,在座的除了夏長老以外,哪一個不是成精的人物,燕雍陡然間猛地下死手這說明什麼?這些長老們乃至宗主可都是心知肚明,故而一個個苦笑連連,卻無話可說。
「轟~~」
已經崩塌了一半的高台根本就承受不住幾個長老出手的威力,加上燕雍本尊施展十刀滅紅塵那恐怖的達到近兩百萬斤的力道轟擊之下,這座歷經了幾百年日曬雨淋,用大青石砌成的高台便整個轟塌下來。
一時間,漫天的灰塵紛揚而上,遮住了眾人的視線。
「呼……縱境中後期的魂士果然不是蓋的,這次卻是有點得意忘形了,不過,只要我的紫極魔體訣再進一步,便可以依靠純粹的力量對縱境中期左右的魂士進行壓制了。」
退出塵灰中的燕雍顯得有些狼狽,身上的青袍破破爛爛,整一個從乞丐堆裡跑出似的,露出了那虯龍般的筋肉,雖是十四歲不到的年紀,卻比尋常的成年人更具陽剛之氣。
「燕師兄!」
一旁早已經將自己一雙小手扭曲得通紅的小丫頭不顧一切的衝了上來,一把拉住燕雍,滿是關切之色。
「我沒事,這次我贏了。」
燕雍笑了笑,雖是嘴角猶自掛著一抹血絲,以手拄刀。
「那個葛爾丹護法真是不要臉,明明是弟子之間競爭,他居然出手,還有那些長老他們在葛爾丹護法動手的時候不出手,等到師兄你快贏的時候,他們才出手,真是……真是大壞蛋!」
小丫頭小臉通紅,說話都有些結結巴巴,不過那童稚的聲音此時卻一清二楚的被圍觀的門人弟子以及一眾剛剛從塵灰中走出的長老們聽見。
那些原本心中就有小算計的長老們一個個灰頭土臉,臉皮紅,讓人將已經昏迷過去的葛爾丹護法送去治療後,一雙雙眼睛的目光全都落在了燕雍身上。
先前關鍵時刻,那些出手的三位長老和護法可是沒有什麼保留,在數個縱境期魂士這樣圍攻之下,別說是一個凝境巔峰,便是一個鋒境巔峰甚至縱境初期的魂士不死也得脫一層皮。
可眼前這個不過是凝境巔峰期的一個小小魂士卻僅僅是一點輕傷,看他的神情卻是輕鬆無比,要知道此時的他不過是十四歲不到,等再過幾年,等他成長起來,那實力又該達到何等的程度?
想到這,那些出手的護法和長老心中不可抑止的湧起一抹不好的念頭,不過隨即打消,畢竟有了如此一個天才式的人物,對整個化魂宗所帶來的好處是不言而喻的,甚至有可能挑戰化州四大宗門之的位置,從而成為整個化州的最大支配者。
「這一仗燕雍勝,從今天起,燕雍擔任本宗紫竹院掌院一職,你們可還有異議?」
宗主波修輕咳一聲,將場中的注意力全都聚攏在自己身上之後,這才宣佈道。
「師兄,你現在真的是紫竹院掌院了呀!而且是我們化魂宗歷史上最年輕的掌院哦!」
「掌院麼?」
燕雍笑了笑,不以為意的牽著小丫頭轉身便走,沒有絲毫的留戀。
如果不是為了維護西格魯導師死後的尊嚴,如果不是武長空師兄臨死前的那一番囑托,燕雍根本就懶得去爭這個所謂的掌院一職,對他而言,擁有了化魂**,最佳的修煉之地反而是外邊的世界,而不是拘泥在某一門派,某一院落裡。
「順利拿下紫竹院掌院一職,其他的事情就交給到時長老團任命的導師吧,我也該下山歷練一番,爭取突破瓶頸,進入鋒境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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