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朱建峰聽到張仲雄哪樣說後,也同意地點了點頭,樣子很是高興。這時朱建峰忽然又醒起一個問題來了。「張廳,這個案件不要讓張繼和插手其間。」他又要求地說道。
「哎!小伙子,你這樣說哪就奇怪了!張繼和是負責刑偵工作的,這是刑偵的事情怎麼能夠不讓他插手其間呢?」張仲雄聽朱建峰哪樣說後就奇怪地問道。
「張廳,你就再聽我一次勸說好嗎?」朱建峰用哀求的語氣說道。
張仲雄看到朱建峰在哀求他了,就想了一下。「哪好吧!就依你的意見吧!我交待刑偵局的副局長李新讓他來負責跟這個案子吧!」他也同意道。
「謝謝,張廳!」看到張仲雄答應了,朱建峰又是不由自主的道謝說道。
「誒!你怎麼又道謝了呢?」張仲雄責怪地說道。
「對不起!張廳,我是不由自主了!」朱建峰笑著說道。
跟著朱建峰就繼續和張促仲聊了一會其他問題後才離去。
然而過了幾天後,經過朱建峰的打聽又得到一個消息說,這個案子又結案了。朱建峰迷惑不解了,他又找到了張仲雄。
「張廳,案子怎麼又結了呢?」朱建峰看到張仲雄後馬上問他道。
「小伙子,哪幾個黑邦份子畏罪自殺的證據確鑿,事實清楚。這當然是要結案的了。」張仲雄解釋說道。
「但是,真的是證據確鑿事實清楚嗎?」朱建峰懷疑道。
「我們再查過了,的確是證據確鑿事實清楚的。」張仲雄肯定道。
真的是事實清楚,證據確鑿嗎?我看我得探聽一下你的心裡話才會知道的。朱建峰想到這裡就趕緊發動特異能力很快張仲雄的心裡話傳來了:說證據確鑿,事實清楚哪根本就是在騙你的而已。這個案子之所以結案哪是涉及到一個人了。
原來這個案子真的是還有不清楚的地方的。涉及到的人是誰呢?聽到張仲雄的心裡話後,朱建峰心裡在想道。「張廳,會不會這個案子已經涉及到什麼人了呢?」朱建峰故意地問道。然後他就趕緊又發動特異能力。
「小伙子,你在說什麼呢?根本就沒有哪回事,這個案子真的是哪幾個黑邦份子畏罪自殺罷了。」張仲雄馬上否認道。而他的心裡就在想:這個案子已經涉及到張繼和了。張繼和勢力大太了,他甚至在中央都有他的人的。這樣的人我根本就惹不起的,只能將這個案子結了。
沒有想到連這個公安廳的正廳長都害怕張繼和的。看起來要想清除了張繼和的確不容易啊!朱建峰聽到張繼和的心裡話後想道。「張廳,有害群之馬,必須將其清除,不然只會是禍國殃民的。」朱建峰勸說道。
「小伙子,你在說什麼呢?哪裡來的害群之馬?」張仲雄故作糊塗地說道。
「張廳,你也不要裝了,我是什麼都知道的。」朱建峰說道。
「小伙子,我真的是沒有裝!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的。」張仲雄還是顯出迷惑的樣子說道。
「張廳,這個案子已經涉及到了刑偵局的局長張繼和了是吧?」朱建峰看張仲雄老是在裝瘋賣傻的,就直接地跟他說明白道。
張仲雄聽朱建峰哪樣說後馬上顯出嚴肅認真的樣子出來。「小伙子,我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這個案子是涉及到張繼續和的,總之我跟你說吧!張繼和這個人我根本就惹不起的。」張仲雄說道。
「張廳,難道就這樣讓如此邪惡之人肆意模行嗎?」朱建峰努力地勸說道。
「小伙子,這個張繼和很不簡單的!我根本就惹他不起,如果我非要去沾惹他的話,我想我會給他反咬一口的。」張仲雄講道理地說。
「張廳,真的沒有辦法了嗎?」朱建峰不死心地問清楚道。
張仲雄聽朱建峰這樣問後,搖了搖頭。「沒有了!」他沮喪地說道。
而朱建峰聽到張仲雄的回答後心裡就在想:真的沒有了嗎?我看也不盡然的吧!好,就讓我探聽一下你的心裡在想些什麼吧?朱建峰想到這裡就趕緊發動特異能力,很快張仲雄的心裡話傳來了:辦法也不是絕對沒有的,只是這辦法大冒險了。如果使用這樣的辦法的話,我可能會給革職丟官的。
原來是只辦法的,只不過張仲雄在顧慮什麼罷了。朱建峰聽到張仲雄的心裡話後想道。「張廳,我看辦法是有的!是不是你有什麼顧慮呢?」朱建峰問。
「小伙子,真的是沒有辦法的!」張仲雄卻否認道。
朱建峰聽到張仲雄的否認後就想了想,然後就說:「張廳,難道真的沒有什麼比權職更加重要嗎?」他問道。
「小伙子,當官說到底就是為了權職罷了!對於我們這些官員來說,權職就是我們的生命,的確是沒有什麼比權職重要的!」張仲雄肯定地說道。
「真的沒有比權職還要重要的嗎?」朱建峰不死心地問清楚道。
「真的沒有的!」張仲雄再次肯定道。
真的沒有嗎?我看也並非是這樣的,我還是得探聽一下你的心裡在想些什麼吧!朱建峰想到這裡又趕緊發動特異能力,很快張仲雄的心裡話又傳來了:沒有什麼比職權重要的嗎?當然是有的,我的哪個寶貝兒子就是比什麼都重要,當然也比職權重要了。如果有誰能夠援救我的兒子的話,我可以做任何事情。
原來在張仲雄的心裡還是有東西比職權重要的,好吧!哪就有辦法了。朱建峰心裡在想道。「張廳,我們做個交換怎麼樣?」朱建峰聽到張仲雄的心裡話後就這樣說道。
「我們要交換什麼?」張仲雄問明白道。
「你將張繼和懲之以法,我就幫助你解決你的難題。」朱建峰將他的交換說了出來。
聽朱建峰哪樣說後,張仲雄顯出極其憂鬱的樣子出來。「是的,沒有錯,我的確是有難題需要解決的。」他承認地說道。
「張廳,只要你能夠將張繼和懲之於法,我就幫助你解決難題。」朱建峰再次將交換條件說了出來。
「但是,你真的能夠幫助我解決我的難題嗎?」張仲雄懷疑地問道。
「哪張廳,請問你的難題是什麼呢?」朱建峰問清楚道。
聽到朱建峰哪樣問後張仲雄停了一下,然後才說:「我們夫妻婚後久久沒有兒子,至到四十多歲的時候經過不育不孕的治療終於得到了一個兒子,我們老來得子,哪真的疼愛到不得了了。小孩子過於疼愛哪絕對是個錯誤來的,我的哪個兒子就是這樣。現在他不去上學,這也還好,最近他甚至跟一些不三不由的人搞在一起了。」張仲雄煩憂地說道。
朱建峰聽到張仲雄這樣說後想了想。「好!張廳,我幫助你。」他說道。
「但是,你真的能夠幫助我嗎?」張仲雄還是哪樣懷疑地問道。
「張廳,這個你放心吧!援救這類的孩子我還是有辦法的。你難道忘記了,張家宜也是此類的情形了嗎?」朱建峰提醒地說道。
張仲雄聽到朱建峰的提醒後想了一下。「好!只要你能夠援救我的這個兒子,我就處理張繼和,而且不但是這樣,我以後還要努力地拉你上去,讓你的仕途順順利利。」張仲雄略顯激動的樣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