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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蒙其實真的很想將眼睛從塞琺的胸口移開,但是人類的本能和男人的天性卻根本不允許他這麼做。特別是塞琺還一蹦一跳的湊到雷蒙的眼前來,如同巨大果凍一般晃晃悠悠的胸部完全佔據了雷蒙的整個眼眶。
「你究竟要幹嘛?」雷蒙的聲音有些發澀,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總感覺自己的唾液分泌的有些多。
「給你看啊,你看嘛。」塞琺如同不諳世事的小女孩一般又往前湊了湊,嬌憨的語氣和誘人的身體總是給人一種犯罪的衝動。
「我在看」雷蒙費力的嚥下一口唾沫。
「感覺怎麼樣?」
「挺大的。」
「怎麼會大」塞琺似乎這才注意到雷蒙的眼神完全都在自己的胸部附近活動,連忙雙手摀住自己的胸口。「討厭啦雷蒙先生,你好色啊。」
「這個真的不關我的事啊,是你要我看的。」在雙臂的擠壓之下,那對巨大的肉球不但沒有被遮掩住,反而顯得加突出,雷蒙感覺自己的嘴巴裡流進了一些熱乎乎還帶有腥味的液體。
「討厭啦,你們男人都只會盯著塞琺的胸部發呆。」塞琺有些不滿的說道。「人家是讓你看這個啦。」
「這個是」雷蒙終於用最後的毅力戰勝了本能,順著塞琺的手指望去,這才發現原來塞琺的脖頸之上帶著一個金屬項圈。表面佈滿了奇特花紋的項圈正泛著微弱的光亮,但這柔和的光芒卻讓雷蒙大吃一驚。「你怎麼會」
「都說了我們是同伴了嘛,雷蒙先生真是遲鈍呢。」塞琺撅著嘴巴說道。
「別西卜」在金屬項圈的上面,雷蒙同樣看到了由花體字所撰寫的一行小字。他抬起頭,用震驚的眼光看著塞琺。這個看上去呆呆傻傻的小女孩居然是制裁者,這件事就像是一名街頭的乞丐本來是帝國皇帝一般讓人法置信。
雷蒙感覺自己的腦袋有點混亂。塞琺的制裁者身份是其中一個原因,而那對似露非露的巨大胸部是讓他的大腦陷入了混沌的狀態。雷蒙從地上撿起塞琺的長袍,掙扎著給塞琺披在身上。他需要好好的思考一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而那對肉團實在是讓他法集中精力。
「嘻嘻,本來我也沒有想知道會在這種地方遇到同伴呢。」塞琺將長袍重穿好笑嘻嘻的說道。「本來項圈發光的時候我還以為是我看錯了,結果發現雷蒙先生居然和我一樣都是被選中的人呢。」
「我也沒有想到居然會遇到你」雷蒙努力的調整著自己的思路。在沒有了視覺上的那種巨大的誘惑之後,雷蒙的腦袋的確清醒了不少。「不知道我應該繼續稱呼你為塞琺小姐還是別西卜呢?」
「討厭啦,雷蒙先生,人家才不要和裁決武裝叫一樣的名字吶。」塞琺撅著嘴巴搖頭說道。「而且別西卜什麼的,好難聽的。」
「那你還稱呼那個人為貝爾芬格。」雷蒙反問道。他現在的確需要多從塞琺的嘴裡得到一些關於制裁者的事情,否則的話自己的謊話就完全編不下去了,身份也會被拆穿。能夠讓他慶幸的是從塞琺之前的談話和行為來看,她似乎並不認識那枚戒指的持有者,而是只知道這枚戒指本身的名字,這讓雷蒙鬆了一口氣。如果說制裁者之間每個人都認識的話,他想要矇混過關就很困難了。雷蒙現在只希望塞琺根本就沒有見過所有的制裁者,這樣他才能夠有機會。
「那有什麼辦法,塞琺又不認識其他人,雷蒙先生是第一個我見過的同伴呢。」塞琺表情有些奈的回答道。「雖然我知道貝爾芬格表面的身份也是一名魔法師,但是塞琺從未真正的見過他的樣子。」
「原來如此。」雷蒙在心中重重的鬆了一口氣。看來運氣還是在自己這一邊的,對於一個完全沒有見過其他同類的制裁者,再加上塞琺本身就有些遲鈍,雷蒙覺得自己騙倒這樣一個小女孩,然後再從她嘴裡多打聽出一些裁決者的內幕應該不是難事。「不過你是怎麼知道貝爾芬格也在附近的?」
「我聞到了他的味道。」塞琺抽了抽鼻子說道。「塞琺的鼻子很靈敏的,絕對不會出錯。」
「味道?」
「嗯,他所用的獨特的魔法的味道。」塞琺點了點頭說道。「鎮民身上的那種催眠魔法的味道,應該是貝爾芬格所獨有的,也只有他才有這種能力依靠引導人本身的疲憊感直接睡著,畢竟他所掌管的能力本來就是懶惰嘛。」
「原來如此,對於魔法的事情我的確是一竅不通。」雷蒙點了點頭。塞琺的話裡有很多有用的東西,雷蒙需要好好的分析一下。貝爾芬格--這是那枚戒指,也就是塞琺口中的裁決武裝的名字,每一名制裁者都應該擁有這樣一件擁有名字的裁決武裝。到現在為止,雷蒙一共見過了三件裁決武裝,分別是自己手腕上的腕輪,名為貝爾芬格的戒指,還有塞琺脖子上的名為別西卜的項圈。看樣子每一件裁決武裝應該都是有著不同的樣貌,而且按照塞琺的意思,每一件裁決武裝都包含著某種特殊的力量。
雷蒙連忙挽起自己的袖管,露出了左臂上的腕輪。既然其他的裁決武裝都有著各自的名字,那麼自己的這個腕輪應該也有。在剛剛得到腕輪的時候他也曾經仔細的觀察過哪些奇特的紋路,在他的記憶力完全沒有刻有這種花體文字的印象。
「原來雷蒙先生的裁決武裝是這個樣子的啊,看上去似乎很方便隱藏呢。」塞琺湊上來說道。「別西卜戴在脖子上很不舒服呢,而且害的塞琺冬天的時候需要帶著圍巾,而夏天還要一直帶著長袍的兜帽呢。」
雷蒙左手手臂上的腕輪也在散發著柔和的光芒,明暗交替就如同呼吸一般,像是在為尋找到了同伴而感到高興,又好像是在努力想要表達某種意思。雷蒙仔細的查看了自己的腕輪,除了那些繁複的金屬花紋之外,他並未找到任何刻在上面的文字。
「很奇怪啊,雷蒙先生的裁決武裝似乎還沒有覺醒呢。」塞琺也注意到了這一點,有些驚訝的說道。「雷蒙先生您的引導者沒有幫你把裁決武裝激活嗎?」
「沒有,我的引導者在想要幫我激活裁決武裝的時候我們受到了襲擊,雖然最終我們兩個逃了出來,但是他已經身受重傷,完全沒有力量幫我激活裁決武裝了,而且很就不治身亡了。」雷蒙可不想說出自己是從屍體上直接拿走腕輪的,這樣的話很可能會被塞琺聽出破綻,於是他編造了一個比較容易讓人信服的謊話。
「原來如此啊。」塞琺點了點頭,對於雷蒙的說辭她完全沒有懷疑。一方面是由於雷蒙鎮定的表情,另一方面則是她其實很不擅長分辨謊言。特別是對於雷蒙這種被她下意識就當成同伴的人,塞琺也沒有理由去懷疑雷蒙的話。
「可是如果雷蒙先生想要激活裁決武裝,只靠自己的力量恐怕會很麻煩呢。」塞琺有些苦惱的繼續說道。「可惜我不是引導者,也不知道雷蒙先生的裁決武裝究竟隱藏的是那種力量,所以塞琺完全幫不上忙呢。」
「沒關係的,關於我會自己想辦法。」雷蒙很大度的說道。雖然他真的很想知道自己的這件裁決武裝究竟有那種特殊的力量,但是他可不會冒險去讓一名真正的裁決者來幫自己激活。萬一在激活的過程中發現了自己的真實身份,那麼可大大的不妙了……要知道雷蒙當初剛剛得到腕輪的時候那種痛苦到現在仍舊盤踞在他的腦海裡,沒有被激活就如此痛苦,若是激活的話會不會加的危險?而且像塞琺這種天生似乎就缺根神經的女孩,他也不會冒險把這種事情交給她去做,萬一失敗的話會不會把自己的小命搭進去都難說。
「對了,塞琺小姐的別西卜究竟有什麼特殊的能力呢?」雷蒙岔開話題問道。先搞清楚塞琺的特殊能力究竟是什麼很重要,萬一哪一天被塞琺發現了自己並不是真正的制裁者,萬一打起來的話雷蒙也能夠知道對方的底牌究竟是什麼。
「別西卜本身代表的是暴食,所以塞琺的能力是吞噬。」對於雷蒙完全沒有戒心的塞琺很痛的將自己的能力說了出來。「可以將所有能夠吃掉的東西都轉化成為魔力,對於魔法師來說真的很方便呢。不過壞處就是需要經常進食,而且肚子餓得很。」塞琺摸著自己平坦的小肚子撅著嘴巴不滿的抱怨道:「雖然怎麼吃都不胖是很好啦,可是肚子餓得咕咕叫的感覺還真是很難受呢。啊,塞琺有開始有點餓了呢。」
「你不是剛剛還吃過一塊黑麵包嘛。」雷蒙苦笑著說道。雖然能夠將吃掉的東西全都轉化成自己的力量這一點真的很讓人羨慕,但是像塞琺這種吃法的確會讓人受不了。而且雷蒙也很懷疑塞琺究竟還能不能分辨出食物味道的好壞,為了緩解這種能力所帶來的飢餓感,怕是什麼難吃的東西都能吞下肚子裡去。回想起城堡裡的事情,雷蒙越發感覺自己的懷疑是真的。那種擁有可怕味道的調味品可不是普通人就能夠下嚥的。當品嚐美味的食物變成了一種負擔的時候,享受也會變成一種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