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不打算再看下去了,這齣戲演到這裡基本上也算是到頭了,剩下的展江城基本上都可以猜測的出來,江城所要思考的就是如何利用這麼一場各懷鬼胎的內槓來最大化自己的利益。
「好了,我們走吧,差不多到了我們的表演時間了。」江城對著琳娜道:「現在我基本上可以確定這一齣好戲的結局了。」
江城對著琳娜說著,嘴角不由的閃過一絲冷笑。
這個表情琳娜再熟悉不過,每一次江城要算計人的時候都會是這麼一副表情,這讓江城看起來似乎有著操縱一切的從容
「我們接下來怎麼做?」琳娜細緻的整理著身上的裝備,然後在細細的將江城的衣服和裝備整理了一遍,這對於她來說是一個妻子應盡的義務,無論何時何地。
江城向剛才三人爭執的地方看了看道:「這三個人中必然會有一個被排擠出去,但是因為這個團隊的實力分佈的特色,所以形成了一個不算太穩固的平衡勢力,正是這不太穩固的平衡維持著這個團隊的基本框架。而我們要做的就是將這麼一個平衡打破。」
「打破?」琳娜細細回想了一下三人的情況,抬頭對著江城道:「你對那個叫刀疤的傢伙感興趣?」
「確實是這樣。」江城點點頭道:「現在的我們攻擊力量是足夠了,但是自身的防護力明顯不足,在遇到突事件的時候難以得到一個緩衝的時間,那個叫刀疤的人是幹這事的不錯人選。」
「我該怎麼做?」琳娜直接問道,對於江城為什麼感興趣她自覺沒有知道的必要。她所要知道的就是江城對於這事感興趣了,而她則要幫助江城完成他的願望。
這就是琳娜的性格特點,她對於江城的愛有些盲目,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愛江城什麼,也不知道江城到底愛不愛她。
但是這不重要,她只需要知道自己愛他就行了,這個理由足夠讓她為江城做出任何事來,哪怕要付出一切。
江城瞭解琳娜的內心,所以他也沒有再和琳娜解釋任何理由,他們之間原本就不需要理由這種東西的存在。
「要打破這個平衡勢必要讓他們中的一個人失去這制約平衡的能力,那個年輕的人去追人去了,所以我們就從他下手。殺了他,平衡就算是打破了,接下來的展不需要我們的插手,我們只需要等待結果的出現就行了。」
江城說著,嘴角的笑容忽然越的明顯了,他對著琳娜笑了笑道:「看來我們那位手臂裡能冒出鋼爪的朋友還真是喜歡幫我們的忙啊,省去了我們去找人的時間。」
江城看了看前面不遠的地方,極不明顯的打鬥聲隱隱傳來。
「我們去吧,如果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可是很對不起我們的鋼爪朋友啊。」
陳松覺得自己的肺都快要氣炸了,自己大意之下居然會被一個實力差了自己不止一條街的人給傷到了,更可恥的是自己居然還讓這個混蛋從自己的面前逃掉了。這是恥辱,**裸的恥辱。
所以他在沒有和任何『隊友』告知的情況下就衝了出去,衝出來找這個讓高貴的自己蒙受恥辱的混蛋。原本在他的預想裡,以自己敏捷特長者那高的度應該可以很容易的追上這個人,然後在他恐懼的眼神中,在他絕望的哀嚎中將他一寸寸、一分分的撕裂扯碎。
但是他沒想到的是,這個混蛋的度雖然不快,但是人卻狡猾的像一隻老鼠,專門往地形複雜的地方鑽,更過分的是這傢伙居然還不停的騷擾自己,雖然不可能給他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但是卻也讓他狼狽至極。
使用鋼爪的這人實力或許不怎麼樣,但是其戰鬥經驗不可謂不豐富,實力差了陳松許多,但是憑藉著這豐富的戰鬥經驗也可以苦苦支撐。
但是也只不過是苦苦支撐罷了,實力的差距雖然可以靠經驗來彌補,但是他和陳松之間的巨大差距不是靠著經驗就可以彌補的。能夠支撐到這種地步,這對於他體力的消耗可以說是前所未有的大,而體力總歸有耗盡的時候。
當他體力不支摔倒在了地上的時候,他知道自己的命恐怕今天就要交代在這裡了。
眼看著那追著自己的傢伙一步步的靠近,他暗罵一聲道:「媽的,就算是死,老子也要拖個墊背的。」
「混蛋,你再跑啊,跑了這麼久終於你還是落到了我的手裡。」陳松獰笑著一步一步的向著彷彿喪家之犬一樣倒在地上的那人走去。事到臨頭,他忽然又不急了,他決定慢慢的折磨他、殺死他,要他即便是死了也記住這種被折磨的痛苦。
他緊緊的盯著一步步走近的陳松,右手暗暗的探入懷裡,心裡罵道:「媽的,小子只要你靠近我三步之內,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恐怖!」
但是,陳松在即將靠近那使用鋼爪之人的時候突然停下了,臉上浮現出一抹冷笑。看到這冷笑那使鋼爪的人忽然心裡一寒。只見陳松的手上忽然飛出一團紫色的能量,他勉強閃避可是虛耗的體力讓他無法做出**的反應,那團紫光不偏不倚的正中了他的胸口。
突然,一種無力感從**的深處冒了出來,他伸進懷裡的右手不由的一鬆,幾顆烏黑的小球從他的懷裡掉了出來。
「完了,想不到我連拖個墊背的都做不到了。」他無奈的想著,絕望的神色從眼底浮現出來。
ps.今天估計只有三更了,萬分對不起各位。不過明天的四更是絕對不會少了的。